《我是你迷妹啊》分卷阅读20

    “你手往哪儿放呢,让汛哥儿扶着栏杆走好不好。”

    “靠墙比较安全好不好!”

    魏思琪眯了眯眼睛,在声音越来越大,隐约能看到几个人影后,回到教室收拾好书包走向校门。

    她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五点十二分,距离江汛给她发消息说自己要回家已经过了十分钟。

    想了想,她又打电话给魏蝶:“妈,今晚我带个同学回家吃饭,你多煮点饭。”

    第16章 生病(下)

    江汛好不容易才摆脱那两个二货走到校门口,又看到魏思琪在那里,好像还站了一段时间。

    魏思琪挥手打招呼:“我忘了说,今天我也回家去。”

    江汛随口问道:“你要怎么回去?”

    “你呢?”魏思琪不答反问。

    “公交。”

    江汛点点头,走到附近的公交亭。

    “汛哥儿是要去医院还是回家?”

    “医院。”

    “去哪个?市中医院有个老中医还不错。”

    “我不喜欢喝中药。”时间那么紧张,她也不想看陈梅芬那张讨债脸,“西药比较方便。”

    魏思琪一顿,点点头:“也对,不过中药稳定些,我还想说我家在学校附近,你要是想煎药我可以代劳。毕竟西药虽然见效快但是不稳定。”

    有过几次吃西药吃到连烧好几天的江汛:“……”

    江汛仔细想了想,还是开口问她:“那个老中医姓什么?”

    “姓黄。要不然我陪你去吧,反正我也不急着回家。”

    原本只想着备用的江汛:“……好。”

    此时正是晚高峰,学生放学白领下班人多车杂,江汛她们高中好巧不巧正位于市中心,好不容易等到一辆公车也是人挤人。

    魏思琪护在江汛外面,正好让江汛靠着公车内的铁栏杆,她双手虚扶,正好将江汛圈在怀里面。

    人多拥挤,车厢内空气差得要命,江汛一上车脸上就白了一层,魏思琪单手在书包小格摸出个泰国八仙筒递给江汛:“试试。”

    薄荷冰凉的刺激让江汛打了个激灵,江汛抽了抽鼻子吸了口气,感觉世界都不一样了。

    魏思琪看江汛用完八仙筒要帮她塞书包里,忙道:“给你好了。”

    江汛手上动作顿了顿,又收了回来。

    果然还是嫌弃么,还以为喝过同一瓶饮料就不一样了。

    江汛用眼尾余光瞥了魏思琪一眼,尽量让自己的脸色显得平静些。

    似是看穿了江汛的想法,魏思琪说:“你留着还可以用,这个提神特别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拧开八仙筒自己吸了下又还给江汛,“你收好。”

    公交车拥挤不堪,她说这话的时候靠在江汛胸前,江汛恍惚间似乎闻见了一股好闻的味道。

    好像是玫瑰味?

    甜丝丝的。

    比八仙筒的薄荷味还要好闻还要浓烈。

    八仙筒的薄荷味挥发得很快,车内难闻的气味再次变得浓厚,江汛又吸了几次八仙筒,觉得自己像个瘾君子……orz。

    被自己的想法囧了一下,江汛忍不住想发笑,又实在不好意思笑出来便强忍着,忍到脸部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怎么了?还很难受吗?”魏思琪突然将额头贴着江汛额头,“没烧啊。”

    好香的玫瑰味……

    确实比八仙筒的薄荷味还要好闻。

    魏思琪:“汛哥儿,你脸好红,再忍忍好不好,很快就到站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手轻轻抚了抚江汛的后脑勺,江汛觉得自己需要立即就医!

    公交车停停走走,终于走到了市中医院。

    魏思琪让江汛先去找科室等着,自己跑去挂号。

    魏思琪:“我来就好,你是病人,好好休息。”

    江汛按照指示一路找到科室,等候长椅上有不少妇女小孩,偶有几个中年男人。

    大概是医院的给人的感觉太过严肃冷静,小孩都挺乖的,没有大声吵闹哭泣。

    “妈妈,可不可以先走,人好多我们待会再来。”

    江汛循声看去,看到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正拽着名母亲的袖子小声地说着话。

    “不行,一会走了就要被跳号了,到时候你又可以拖过一天了。”

    小男孩扁扁嘴,一脸委屈:“可是药好苦啊。”

    “不行啊,妈妈和你说过了生病只有喝药才会好。”年轻的母亲很有耐心,“要不是很苦的,你看那边的姐姐,也是生病了不怕喝药的。”

    小男孩闪着大眼看过来,期待江汛说句实话——药真的很苦。

    莫名被点名的江汛:“……”

    虽然中药很苦,但是还是要喝,为了祖国的未来,身体力行教育祖国的花朵,江汛昧着良心说了句:“药真的不苦。”说完还点头让这句话显得更加可信。

    小男孩怀疑地看了江汛一眼,又扑进妈妈怀里:“可是我真的觉得好苦……呜呜呜……”

    江汛:“……”所以你看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魏思琪忙完过来找江汛,看到的就是她一脸郁闷的样子。

    “汛哥儿,”她扬了扬手中的挂号单,“等会就到我们了。”

    小男孩那边还在小声地啜泣:“我真的不要看医生……呜呜呜……”

    魏思琪看江汛一直盯着那边看,摸了摸江汛的头:“汛哥儿该不会也害怕吧?”

    江汛:“那倒不是,我都这么大个人了。”

    江汛已经不记得她是不是有过类似的经历了。

    江父的工作决定了他忙起来定是找不到人的那种,陈梅芬对江汛只提供吃住,江汛一生病,铁定叫医生开西药——她没有耐心给江汛煎药。

    西药虽然见效快但是不稳定易复发,小孩子体质差些,便容易反复。

    江汛就有过吃西药连烧好几天的记录,后来夜谈听人讲,小时候都是家长在后面端着碗黑乎乎的药水追着灌,她们讲到这个笑得前俯后仰,江汛面上跟着笑,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江汛的童年似乎没有那碗黑乎乎的药水,也没有砂锅升起的带着药香的袅袅白气。

    听起来似乎令人羡慕。

    然而个中滋味只有经历过的才知道 。

    如果江父回家,应该还是会有吧。

    江汛有些不确定。

    毕竟他还是真心疼爱这个女儿的。

    偶尔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有些羡慕啊。

    江汛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小男孩抓着母亲的袖子就没放开过,扯得袖子都有些变形了。

    母亲轻声细语地哄着他,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等到前面的母子看完病,魏思琪推了推江汛:“汛哥儿,到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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