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色》分卷阅读20

    秦五原本是想说“陈家小姐”的,但转念一想,自己既然已经知道了陈越的身份,再用“小姐”二字,难免让温牧庭觉得自己在嘲笑陈越。

    换做以往他也不会在意温牧庭的看法,但因着心底对温牧庭的一丝敬佩,秦五也开始在他跟前注意自己的言行了。

    温牧庭闻言,反而道:“你与月儿似乎并不是那般相熟,怎么就如此信任他?”

    秦五道:“我并不是信任他,我是信任你。”

    此话一语双关,反而令温牧庭对眼前这个大老粗多了几分打量。

    片刻后,温牧庭露出释然一笑。

    的确,比起陈越,秦五更相信自己对弟弟的保护。陈越既是他选的人,便一定会在他二人不在家里的这段期间,将温牧灼照顾的无微不至。

    蓦地,温牧庭对秦五之前的坏印象似乎一下子抹去了不少。

    无论他们之前有多大的嫌隙,但现在,二人似乎有了共同的目标——希望温牧灼能好好的。

    作者有话说:

    ☆、番外12书信寄相思

    番外12

    在家里憋闷了几天后,这日,温牧灼依着下人的指示跑去账房找嫂子玩儿。

    前几日听闻七娘跟嫂子大闹了一场,说是因三哥临走前交待嫂子帮忙管理家中账务,结果嫂子查出账房先生私扣家中各房的费用,嫂子一怒之下将账房先生给开了。

    而那账房正是七娘的表舅,为此,七娘特意来找嫂子网开一面,哪想到嫂子一点儿都不给她情面。

    于是,七娘气不过,当场放言说:“日后这个家我不管了!都由你来打理好了!”

    陈越也不是怕事儿的,何况那账房私吞的银两究竟是进了谁的腰包自然不言而喻,便道:“那月儿便多加辛苦一番,七娘您年纪也不小了,既然还想生育,便不要再为这些琐事操劳了。”

    一句话堵得七娘半天发不出一个音来。

    春雨绵绵。

    温牧灼踏着细雨跑进账房。

    之前的账目十分杂乱,陈越这几日连休息都未出过账房。

    温牧灼见到人后,一脸兴奋道:“嫂嫂,听闻后天镇上有城里来的烟火师来放烟火,我们一起去玩吧!”

    陈越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笑道:“你找奶娘带你去便好,嫂嫂有些忙。对了,灼儿来。”

    温牧灼闻言走上前,陈越从抽屉里拿出几个荷包来递交给他,道:“这是家里各房本月的费用。之前账房先生私扣了不少,我查回来的也差不多了,你拿去分了。”

    账房私扣的全都进了七娘的腰包,陈越哪里能查得回来?这些都是他带过来的嫁妆填补的。

    温牧灼打小就没缺过钱,先前温牧庭知道家中费用大都被人私扣,于是温牧灼的那份一向是单独给他的。

    接过沉甸甸的荷包,温牧灼又确定了几遍陈越当真不同他去烟花会,颇为失望的走了。

    *

    几场春雨过后,天气渐暖,才五月初,便已有了盛夏的感觉。

    数月的时间,陈越将温家一切事宜打理的妥妥当当,全家上下除了七娘那原本富余出来的银子一下子被娄空后,其余各房终于有闲钱给自己添置些别的东西了。

    为此,大房太太也出了不少气,联合其他几位姨太一同给了七娘不少的脸色。

    总之现在温家有陈越看管,她们也不必再看七娘眼色行事,走起路来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这天,陈越正在书房里给温牧庭写信,温牧灼来瞧着后,也要了纸和笔打算给秦五写点东西,结果犹豫了半天,都不知该如何下笔。

    “嫂嫂,给我看看你写的什么。”

    温牧灼央求道。

    陈越却笑着回道:“那可不行,这是我们夫妻俩的私房话,怎能给你这小孩子看了去?”

    温牧灼哭丧着一张脸道:“可是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你就给我看一眼嘛!”

    陈越道:“只需将你想同他讲的话写出来便好。你仔细想想,若是眼下秦先生就站在跟前,你最想对他说什么?”

    陈越一句话点醒了温牧灼,片刻后只见其终于动起了笔,落下了第一个字。

    作者有话说:

    ☆、番外13浴桶自慰(h)

    番外13

    半月后。

    秦五收到了温牧灼写来的书信,拿着那张薄薄的纸翻来覆去琢磨了半天,却发现上头他一个字儿也不认识,不得不腆着脸去找温牧庭讨教。

    温牧庭原本正忙着给爱妻回信,听见秦五的话,又想到此次温牧灼并没给自己一并寄信,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便道:“我忙着呢,你找账房先生去。”

    商队里识字的人不少,可秦五怕温牧灼写了过于体己暧昧的话,糙汉子外表下也藏着颗害羞的心思,便缠着温牧庭,道:“快,你念一遍我就走。”

    温牧庭白了他一眼,道:“就算你知道上头写了什么,还能给他回信不成?”

    秦五被他噎了一把,悻悻的闷头要走,温牧庭瞧他那样,心底一软,又将人叫住了:“算了,等我写完便给你读一遍。”

    说罢,闷头继续给陈越回信,顺带着给温牧灼也写了一封,提醒他除了秦五,远在他乡的还有自己这位三哥。

    *

    六月。盛夏。

    温牧灼收到回信的时候天气已经热得让人生闷了。

    天气阴沉沉的,似乎憋了一场大雨。

    陈越将自己和温牧灼的信分好后,温牧灼迫不及待的率先拆了秦五的那封信。

    信封里是一张粘在一起的空白纸,毫无墨点。

    温牧灼正怀疑是不是给寄错了的时候,一股熟悉的味道顺着鼻尖钻进去,再仔细看去,那白纸边沿还有几滴斑驳。

    意识到纸上沾着的是什么之后,温牧灼红了一张脸,低骂一句“老流氓”,害羞的跑了。

    陈越笑着目送他离开,关了门,突然觉得有些闷,便命人打了桶水准备洗个澡。

    温家的账目逐渐理清了,被七娘和账房先生啃出来的漏洞差不多也填补完了,近些日子陈越倒闲散了不少,虽是大白天,却也有兴致泡个澡。

    温度适宜的水流从手臂上滑过,在这等闷热的天气里,冲个凉水澡是再舒适不过的了。

    只是若是温牧庭在,一定又要絮叨自己,说什么凉水伤身了。

    陈越怀念着自己的夫君,下面两个洞里不自觉的变得湿漉了起来,虽然泡在凉水里,可灼热的感觉却从身体内往外燃烧着。

    陈越手慢慢探向下面,在雌穴和菊穴中间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伸向了后面。

    新婚半个月,温牧庭早已将雌穴开发的同后穴一样敏感,可陈越心里想着那处不能受凉,所以才用了后面。

    菊穴在凉水的刺激下紧锁着,陈越手指一根一根的探入。

    他的手指不如温牧庭的灵活,何况姿势限制,也不如温牧庭能进入的深。

    穴口被撑开,凉水进入肠道,陈越身子颤抖了一下,待温热的甬道适应了外界温度后,三根手指才开始了进出。

    细长的脖颈高高昂起,陈越红唇微开,呼吸急促,一腿翘在了浴桶边缘,身体的蠕动溅出阵阵水花。

    “嗯……牧庭,再深些……”

    陈越嘴里喃喃着,假装此刻正是温牧庭在操干自己。

    水浪拍打的幅度渐大,随着指尖的深入和动作的夸张,陈越倚靠在浴桶边沿的头也在下沉。

    水面逐渐没过胸部,脖颈,下巴。

    为了呼吸顺畅,陈越不得不仰面向上,可手上的动作却不曾有片刻停歇。

    “啊……啊……要到了——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陈越的身体向后仰去,彻底沉入了水中。

    与此同时,肉色的玉茎也吐出了白色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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