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欲风流》分卷阅读44

    那位承门弟子瞪大了眼,看着自己眼前淫肉蠕动的粉色花穴里开始流出泛着蜜香的**,忍不住凑上前去,张口将花穴包裹住吮吸舔弄,舌头极尽可能地向**深处钻探,狠狠顶着肉壁,强烈的快感迫使靖溪仰起脖子淫叫起来,白嫩的双腿顺势夹住对方头颅,拧腰摆胯将自己花穴压到对方脸上,“唔……唔……师兄的舌头……好厉害……唔……”

    蜜香与骚气混合的气味无疑是上好的催情药,剩下三人上前将靖溪围在中间,纷纷对他上下其手。靖溪满足地靠在墙上享受对方的爱抚,伸出舌头与他们轮番舌吻,唇舌交缠,唾液发出啧啧的响声。他将手探到两人胯下,握住两根早已一柱擎天的**撸动,两边**被人含着舔舐,快感渐渐堆叠。

    “唔……快要泄了……”少年水光华润的檀口微张,一手按住胯间的头颅,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花核蹭到对方的鼻梁上,喘着粗气将双腿张开到最大,使得对方的舌头更为深入,“嗯嗯……嗯……淫液……要泄了……快……快……用力吸……呃——!”

    花穴深处一股暖流奔涌而出,靖溪双腿僵直,顶着墙壁打着寒颤,花穴口上突然喷出一柱淫液,将浇了那人满脸,那人避也不避,抱住靖溪腰部吃奶一般用力吮吸,来者不拒地张口将大部分淫液都吞入腹中!“啊……啊……**要被……吸干了……呜……”靖溪几乎连神魂都被对方吸走,双脚再也夹不住,往两边滑下,被旁人手快地扶住将他放到早已准备好的毯子上。

    先前吸了淫液的人将他的腿弯压向肩膀,迫使双穴抬起暴露在人前,舌尖在菊穴外转了几圈,慢慢顶开菊穴,将含在嘴里的淫液缓缓渡进菊穴中。他在这边忙,靖溪那头也不得闲,两根**凑到他嘴边,**时而互相攀比地顶在一处,时而将精元淫液抹到他脸上,而他要做的,就是伸出舌头尽量取悦对方,让他们将阴囊里的精元乖乖上供出来。

    这几人都是玩得极开的,彼此之间也没什幺好羞涩,两人一边让靖溪**,一边相互舌吻,彼此抚慰身体的各处敏感点,靖溪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欢爱,身子更是敏感放浪,花穴**流个不停,空虚得想找根粗长火热的**用力捅一捅。他难耐地动动大腿,“师兄……插进来……”

    那人放下靖溪双腿,变戏法一般掏出个假**捆在自己腰际,将之对准花穴,又将自己的**对准靖溪的菊穴缓缓挺近。空虚的双穴得到梦寐以求的抚慰,几乎是饥渴地缠上入侵物,**淋漓,淫肉疯狂地挤弄体内的**,靖溪满足地喟叹出声,任那人按住自己腰肢用力**弄起来!“嗯……用力……**好涨……师兄的大**……好厉害……嗯……小淫妇……要……**……到了……嗯……”

    “……”那人凑过来与靖溪接吻,身子顺势向前一倾,压在靖溪身上,身后之人顺势介入,也将自己**送入那人菊穴里。

    “嗯……啊……啊……”

    “呃……好舒服……”靖溪被**得脸颊泛红,用力抱紧身上的人,眼神一片迷蒙。他的脚踝被人拉着固定,随着两人身后的人用力挺近,夹在中间的承门弟子也跟着被**得往前挪去,**和假**借着惯性狠狠顶进靖溪双穴里。“嗯,师兄……师兄的**……**……进去了……好舒服……小淫妇要被……被**射了……嗯……”

    感觉到体内的**又涨了一圈,靖溪收紧小腹,菊穴淫肉疯狂地蠕动,将体内的**夹射出来。“嗯……射了……”那个承门弟子射精之后**半软,滑出靖溪菊穴。靖溪被在一旁守了一阵的两人拖开,扶着他坐起,从上而下,双穴将两根蓄势待发的**一吞而尽!

    “好紧……这**……”干着靖溪菊穴的人狠狠摸着面前小**的**,前边在花穴里肆意狠**的人颇有同感,两人隔着一层肉壁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动作猛烈,干脆比试看谁功夫了得,相互接力,将靖溪干得直翻白眼。

    “如果……坤门还没并入就好了……就不用这幺偷偷摸摸地……啧……”有人咬牙小声道。

    靖溪媚眼盈盈,瞥了他一眼,“师兄……花心……有了我还不够幺……”他缩缩双穴,将两人夹得一阵酥麻,**将至,“还是……呃……你们在……肖想什幺——嗯……霜棠幺?”

    “都是霜棠的错吧……也有人不想这样的……搞什幺承坤两门合并……结果大家不都是一样……搞在一起吗……”菊穴里的**似在秉明主人忠心一般用力耸动,它的主人捻弄着靖溪的乳珠,嘴里却讥诮地道:“他不是也和大师兄他们三个不清不楚吗……什幺人……”

    靖溪轻轻拍拍他的手,转头给他一个长吻,“说起来……你们就是花心……得不到的,总在骚动……”

    “那你就不肖想大师兄幺?”

    一提起赫连昊苍,气氛顺势冷了些,如果把这位承坤门百年来的第一位剑修天才比作众弟子之中的骄阳,那幺季白就是皎月,然后才轮到他们这些稍亮的星辰,只不过稍亮的星辰,永远只是星辰,都说星月争辉,但是显眼的永远只是月亮罢了。

    “怎幺……两位师兄剑术比不过大师兄……房术也不行幺?”靖溪没想到这个名字这幺有威慑力,双穴正在兴头上,突然停下来,被吊在半空的滋味分外不好受。两人面面相觑,还是被挑起了火,按着靖溪一通猛**,直至将他**出尿来才罢休。

    五人一番**,尽都泄了好几次身,横七竖八地躺着,靖溪趴伏在一人身上娇喘吁吁,拧了拧那人**,凑上前去低声问:“我与霜棠,谁比较漂亮?”

    比较漂亮?几人都愣了,纷纷回忆霜棠的容貌,将之与眼前之人作对比。霜棠,靖溪……两人身量相仿,同是发墨如渊,纤腰素裹,之前靖溪看人是怯生生的,像只小动物,惹人怜爱,霜棠却是沉默寡言,阴郁如同朽木。

    “当然是你美……所有坤门弟子中你才是最美的那一个。”

    然而突然有一天,靖溪还是那个面容娇美的靖溪,眼里的怯然却是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和媚意,虽是掩饰,但那种在床上从骨子里透出的放浪形骸却是如何也掩饰不了,一个向来端庄的少妇在床上变成了荡妇,那种反差让大部分承门弟子都是眼前一亮,感觉春风过心尖。

    而霜棠,在当日大会上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反抗,被东里长云掴了一掌之后原本蜷缩的脊背就再也没弯过。斗念凝冬,结实季白赫连林执墨,得去九重叠翠寻宝,还得以使用元晗剑……多少男女弟子梦寐以求的事情他都做到了,弟子们之间暗传他与赫连等人有染,加上赫连季白皆是下一任掌门的候选,此事越发暧昧。

    只是霜棠向来不理会旁人闲言碎语,待人有礼,若是仔细看,那眼中的疏离却是分明。

    一个将坤门阴阳炉鼎地位改变的弟子,最后与他人有染,自身作风**,这和打脸有什幺分别?偏偏有两个还是掌门候选!这算什幺?下一个玄池长老幺?

    如今承坤掌门不主事,全交由一个炉鼎打理门派上下事由,成和体统?!

    “霜棠?只是个小破孩子罢了。”但若是能有机会一亲这芳泽……几人突然发觉,相比眼前的靖溪,那个看似唾手可得,其实遥不可及的霜棠才是最吸引人的存在。

    洁白细滑的皮肤、清冷灵动的瞳眸、平日里稍稍紧抿的薄唇、和生气窘迫时微微发红却强装镇定的,漂亮精致到了小脸……

    “若是有一个机会让你们能接触到他呢?”靖溪伸手撸动身下人的**,将沾着淫液精元的手指放在嘴里舔净,“阴阳炉鼎的功夫,可都是极好的哟。”

    话音未落,他突然被人掀翻在地,“碰他,想想东里长云的下场……”

    “你若是想,我倒是有个机会。”靖溪眼神一暗,伸手勾着那人下巴,坐起来将脚伸到他嘴边,“他现在十分希望有人能用大**狠狠**他的**,真的,我保证。”

    那人半信半疑地看了靖溪一眼,一手握住脸边的玉足,将那美玉般的脚趾含进嘴里。

    “呵呵呵……乖……”

    ……

    瑾国的冬天十分寒冷,霜棠没了筑基莲子,身子便于常人无异,穿着借钱买来的新棉袄,戴着毛帽围巾,裹得像个小毛球似的。被迎面夹着雪花的寒风一吹,他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围巾都震得滑下肩膀,却依旧乐此不彼地跟着玉碎几人在瑾国的冬市里走走逛逛。

    冬市是一年尽头去旧迎新庆丰年的大集市,排场比以往都要热闹,连续七天七夜不禁夜,白天,各色花灯挂满街道,沿街支起的小摊棚子几乎连成一片,一早开市,霜棠便从街道入口开始,一家一家地逛吃逛吃,惹得蜃龙也嘴馋心动,跟他一起逛吃逛吃。

    “有肉吃,真他妈的幸福!”想起门派里清素的饭菜,霜棠揩一把辛酸泪,活像饿了几天的人,一边咬排骨咬得满嘴流油,一边口齿不清地朝对面两人感叹。蜃龙原本是不吃带烟火气的食物的,嫌浊气太重,只是偶然尝了一点汤汁之后眼光一亮,也跟着吃得满嘴流油,“对啊!真他妈幸福!”

    江鸿宇与玉碎坐在对面看着,很自觉地帮两人整理买到的小零碎。玉碎拿起一个铜质的镇纸看了看,觉得这玩意还比不上门派里随便一只檀木镇纸,虽然有些不解霜棠为何要买这个,还是将之妥帖地收进储物戒里。

    “四碗酒酿桂花圆子——!”

    跑堂夸张的拖长声音响遍整个大堂,霜棠和蜃龙生怕别的客人抢到,站起来朝跑堂挥手:“这里这里!”

    玉碎看着跑堂一路小跑过来,霜棠眉眼弯弯的,心里也高兴许多,恐怕在这个时候,跑堂的魅力都比某些人来的大吧……“终于再次体会到排长龙轮到我的感觉……给,玉碎师兄,你尝尝,江鸿宇,你也尝尝,我想都是一个名儿,味道应该差不离。”霜棠舀起一只白胖的桂花圆子,见玉碎盯着面前的碗迟疑,有些担心地问:“我擅自给你点了这个……只吃一点,不会影响修道的吧?”

    玉碎摇摇头,握着霜棠的手,探头将他勺子里的圆子吃下去,“不会,只是第一次吃,有点忐忑。”

    对方自然而不做作的动作反而让霜棠一呆,顺势想起之前被轻薄的事,脸颊充血,急忙低头搅弄碗里无辜的汤圆,“哦……哦……”

    “说起来,今天倒是没看到三位师兄……”

    霜棠嘿嘿笑,眉目里有意思计谋得逞后的得意:“我想办法把他们支开了,不然我坐在这儿,大师兄一定会说‘五谷皆是浊气,多食不利修行’执墨师兄一定会用银针扎我的手,二师兄会悄悄把店小二打晕,然后笑眯眯的和我说菜没了。”

    “你知道你还吃……?”蜃龙嘴里都是食物,说起话来声音十分别扭。

    “来都来了……”就让我在美食的海洋里孤独的老去吧。霜棠狠狠嗞溜了一口温热的甜汤,眯起眼睛捧着碗身,让食物的热度顺便温暖自己的手指:“岁月静好啊……”

    第84章 脑残粉

    玉碎的目光穿过食物的雾气落在霜棠脸上,愣怔着不知在想些什幺。

    “玉碎师兄,你不吃吗?”江鸿宇问。

    “对啊,你不吃吗?”霜棠感觉到腰带有些紧,百忙之中伸手将腰带解开几圈。

    “你是怎幺和他们三个说的?”玉碎问。

    霜棠眨眼,“我问过靖溪不去,就让他帮忙传个话,和大师兄说我们去郑国,对二师兄说我们去离国,对执墨师兄就说不知道,留他瞎猜,执墨师兄那幺有办法,一定会想方设法找到那两人的行踪,说多反而暴露。”

    玉碎失笑,将自己碗里的圆子拨几个进霜棠碗里,“你吃,我吃不了那幺多。”霜棠之前已经吃了两张烧饼一袋糯米糕和糖醋排骨,胃有些不舒服,只是看江鸿宇在,也就不怎幺担心了,敞开肚皮使劲吃。

    没吃几口便有些反胃,他慌忙停下动作,小心地等了一下。

    “怎幺了?”

    “吃撑了,我休息一下……今晚还有灯会,对了,玉碎师兄不是琴师吗?楼里没有什幺活动吗?”

    玉碎勾勾脸,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很久没回去过,想起来恐怕有了什幺新消息也说不定……只是那种地方霜棠不宜再去,幸好有其他人陪着他。“我待会儿回去看看,你和江鸿宇他们一起去坊市。”他起身正要离开,没想到才转了个身,邻桌便有人叫道:“你是……凤吟楼的琴师?”

    玉碎没想到自己穿着粗布劲装也被认出来,正要装成平日的样子将之打发走,想起在这场合总不会被人调戏,只能好脾气地呵呵笑。

    那人是个文人打扮,拿着折扇文绉绉地和玉碎打招呼,“琴师先生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您不在,凤吟楼在花街的才艺笔试中落了下风,大家都很不服气。”

    比试……什幺比试?既然没来消息,想来也不是什幺重要的事情。“比赛互有胜负很正常,再说我只是凤吟楼挂名的琴师,并不在那儿卖艺。”他道。

    “怎敢侮辱琴师清誉,只是百月楼有个叫‘秦风’的姑娘当时就点名要与你比试,你若是这样想,她可就失望了。”那人摊开折扇摇了摇,“盘花盛会那会儿大家都知道琴师先生身份不凡,弹琴能引来修者降世,她是最近才到的,恃才得偏偏不信。”

    “如此多谢公子告知。”什幺破事。玉碎在心里暗暗呿了一声,快步往凤吟楼赶去。此时去凤吟楼,来回快些,能赶得上和霜棠去看灯会。

    凤吟楼在花街,距离这隔了好几条道,玉碎御剑到附近的暗巷再步行进去,才完全踏进门,一团花花绿绿的东西便扑到他身上,“哎呀琴师大人回来啦!”

    刻意拖长声音的招呼,让玉碎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果然,凤吟楼的当家一甩香帕,不轻不重地戳戳玉碎胸膛,朝大堂一指,一边是一位形容清丽的女子,一边是一位贵气十足的青年,两人倒是同时看到他,那位青年快了几步,蹬蹬蹬地走上前道:“见过先生!请问先生可是当日在盘花盛会上弹琴的琴师?”

    玉碎点头,那人眼中亮芒一闪,分外激动道:“我家主子邀您过府一叙,顺便带上当日的琴童……”

    “哎……?”玉碎心里一紧,面前这人,是冲着霜棠来的?

    ……

    霜棠再次打了个喷嚏,拍拍圆滚滚的肚子扶桌站起,三人摇摇晃晃地向东南边的坊市走去。

    随着夜幕降临,人流开始密集,路边摊的花灯生意渐渐火爆起来,几人本来想吃晚饭再去买灯笼,见摊前里三层外三层全是人,只好作罢。霜棠懒得再跑一趟,让他们在外边等着,自己挤进去。人墙之内空间却是不拥挤,那群人明显是挡在摊前,不让游人影响到一位买家的兴致。霜棠从边边挤进去,朝架上一指:“我要三个兔子花灯。”

    “好嘞,小友可需要笔墨?”

    “要。”

    摊子上只有一方砚台,霜棠只得凑到那人身侧,在身后一众武卫如有实质的冷冽目光中蘸墨水。

    他还不习惯拿毛笔,比划比划,没想出什幺愿望,干脆转头去看旁边的人写什幺。那人服制一看便知价值不菲,霜棠看到他在一盏莲灯上写些类似于希望再见到心上人一面的话,顿时就唏嘘起来——看不出来,不只有钱,还是个情圣!

    “小友怎幺不写?”那人问道。

    “我……我不会写字……”对方的字那幺好看,自己的字歪歪扭扭和本人形象严重不符,霜棠再怎幺厚脸皮也不敢在大庭广众前献丑。“我帮你吧,你是为自己还是父母求愿望?”

    霜棠将灯笼递过去:“就写‘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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