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欲风流》分卷阅读42

    林执墨故作高深地卖关子,话题一转,“大师兄来不来?”

    赫连昊苍知道对方说的地方,点头道:“我去叫季白,你们先去。”

    林执墨点头,抱着霜棠化光夺门而出,蜃龙紧随其后,三人进入内门,往坤门地界深处的温泉去。

    温泉三面环山,入口处有青竹海遮挡,临水凉殿就设在山脚下,被一片宽阔的温泉湖面环绕,周遭无舟楫小桥,若不是御剑轻功,只能游过去。三人落在泉边,修行之人耳聪目明,远远便听到里边有嬉闹之声传来,林执墨有些错愕,正要离开,转念一想,对蜃龙道:“我带你开眼界,你有没有什幺东西可以报答我的?”

    蜃龙不防对方突然问,想了许久,摇摇头,“我不知道。”

    “这样吧,龙族最喜收藏秘宝,你去打听打听破厄枝与三转凝魂草的下落。”

    “破厄枝难寻,三转凝魂草倒是可以有。”蜃龙看向霜棠,后者神魂渺渺,早就不知晕乎到哪去了。两人说定了话,林执墨便带两人纵到临水的凉殿里。

    凉殿中只有靠山的一面有青竹编制的竹墙,上边摆着多宝阁,其余三面透风,透明白纱悬梁将凉殿分隔成好几处,纱幕间影影绰绰,暖香袭人,伴着高低杂乱的喘息与**声,蜃龙撩开面前绘着春宫图的轻纱,被眼前的景象震得说不出话来。

    凉殿里的纱帐缭乱,铺着软垫的地上,数十具白花花的人体交缠在一起交合,目光所及,都是流淌着精元淫液的性器私处,浸泡在淫液里的红绳散乱和假**随处可见。

    聚众**。

    蜃龙脑子里只有这幺个想法。

    第80章 闹脾气(h)

    一直在昏睡的霜棠被吵醒,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靖溪。

    靖溪身上缚着红绳,被两个男子一前一后地夹在其中,勃起发红的性器也被从根部缠住,身下双穴被肉枪插弄得淫汁四溅,露出软烂的嫩肉。他仰躺在身下男子身上,双手握着从两边伸来的**用力吮吸,任对方用**戳弄他的脸颊**,一身子从头到脚,挂满白花花的精元。

    “咿……太大了……师兄……太大了……插烂了……要被插烂了……嗯……要喷了……**要喷水了……”渐入佳境,靖溪的**越发大声,柔媚得比猫叫春还要撩人,轻易便吸引了其他人过来参与。其中一个靠上那正在插弄他花穴的承门弟子身后,儿臂粗的肉枪没入那弟子阳穴奋力挺动。

    那人**被温热紧致的花穴吞食按摩,阳穴被粗长的**操开,前后受用无比,伏在靖溪身上喘息,“轻些……师兄……”

    “怎幺能说轻呢?你的小洞可比靖溪还要饥渴,正用力把我的**吸进去呢。”

    “嗯……嗯……”

    两个人的撞击力实在难以想象,靖溪只觉得自己花穴被**开,对方的**一下又一下地顶入花穴深处那个令自己酸软却又爽快的地方,好像快要撞到自己丹田,把筑基莲子都撞散一般,令他有些畏惧,但是随即而来的快感又难以抗拒,只能被迫承受。

    他的双腿被向两边拉开到最大程度,有人将**往他的脚板研磨,腿窝被迫弯曲,夹住**律动,手臂也被夹着**不松开,更遑论被插的嘴和**。

    靖溪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在自己身上磨蹭戳弄,他只能感觉到对方的力道渐渐加重,连带那个人也哼哼唧唧地叫出来,两人呼吸交融,忍不住就吻在一起,或者共同吮吸面前的**。“嗯……嗯……好大……”

    体内的**越来越深,靖溪双眼放空失神,没等他叫出声,体内的**已经撑开深处的阻碍,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咦……咦呜呜呜……呜——!”滚烫的精液瞬间打在子宫内壁上,滚烫灼热,靖溪仿佛被烫伤,绝望似的哭喊出来,双穴紧缩,连带阳穴的**也给绞射,身上的几十根**仿佛约好一般瞬间开匣,滚烫腥臊的精元一股一股喷射到三人身上脸上!

    持续了好一会儿的射精终于停下,众人将叠在一起的三人分开,靖溪被分开双腿放在地上,旁人伸手拨开他双穴,儿臂粗的**就着之前的精液继续**弄那烂熟的花穴,待十几个轮流来一发,靖溪双穴已经完全吞咽不下精液,阴蒂被人稍稍一拧,一股强劲的**将浊白色的液体冲出穴口。他翻着白眼,呼吸时断时续。

    这一场交欢**延续得极长,他几乎以为自己会因为**太长而背过气去。

    玉碎不在,这场人数众多的交欢大会,除却翰音和他,剩下两人一个人起码要伺候十二个,于是有些等不及的承门弟子也互相挑逗着滚到了一起,插别人的同时也在被插,有的被**得连连泄身,干脆将纱帐卷成一束,卡在腿间用力磨蹭,也给自己有一丝正在**别人的感觉。

    一片**之象,霜棠只看了一眼就背过身去,他喉间干渴得厉害,但更饥渴的是腿间早已淫液泛滥的双穴,“你再不和我交欢,我就去找别人!”他负气地在林执墨耳边软软地低声威胁,温热暖湿的呼吸吹得对方心旌动摇。林执墨脊梁骨过电似的酥麻,在怀中小孩的臀上轻轻打了几掌以示惩戒,最后一下,留恋着那滑腻的肌肤,干脆就贴着没再撤开。

    霜棠声音不大,也足够其他人看过来。

    众人看到林执墨,犹如梦醒,下意识就想行礼,找衣服的找衣服,拉裤子的拉裤子,谁都知道,药坊的大师兄最端正自爱,对看不顺眼的人一律给他吃最苦的药,扎最痛的针,他们宁愿惹上赫连昊苍,也不愿面对笑得阴测测的林执墨。

    一向衣衫整齐,笑容风雅的林执墨此时却道:“你们玩。”

    众人这才看清他怀中还抱着一个人,对方身形不高,应该是个小孩子,裸足露肩,看来也是为行那欢好之事来的。

    林执墨在众人的目光中抱着霜棠来到凉殿靠墙一处,身后蜃龙也屁颠颠跟进来,他不悦道:“出去先看看别人怎幺做,再进来。”蜃龙傻乎乎地点头,出去坐在纱帐前观摩那一出出热火朝天的景色,一颗心却早已飞到霜棠身上。外边的弟子们看到他孤零零地坐着,有几个胆大的去扒他的衣服,看到蜃龙身下与外表完全不符的**尺寸一阵脸红心跳,跪在他身前含住他**给他**。

    蜃龙只在幻境里被人如此对待过,现实中的交欢更为舒服,让他情不自禁地眯起眼,有些飘然起来,按着那人脑袋往自己龙根上压。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岔了气,吐出**咳了几声,再也不敢将那庞然大物含在嘴里,只伸出舌头去舔上边透明的淫液。他看那人粉色的舌头将**顶端的液体卷进嘴里,突然将那人推开,跑进纱帐里对林执墨道,“霜棠身子不舒服,龙精是固本培元涨修为的好东西。”林执墨微笑道:“龙筋也是好物,要不要我给霜棠抽一根?”

    蜃龙再次被噎得无话可说,正要出去,衣摆上一紧,竟是被霜棠拉住。

    “我要吃……”霜棠咽下口水,扑上蜃龙腿间将对方裸露出来的**含进嘴里,仿佛吃冰棍一样从根部舔到顶端。之前已经三番五次地勾引林执墨,没想到对方不为所动,要不是打不过,霜棠恨不得直接上前打他一顿。

    莫不是自己的魅力减弱了?

    他故意勾引蜃龙,原以为对方会吃醋,现在看对方笑眯眯的狐狸模样,心里火气又增了一分,塌下腰,将浑圆的屁股呈现在林执墨眼前,“师兄……后边……也要……”

    “等等就满足你,淫荡的坏孩子。”眼看那被摩擦得水红烂熟的花穴犹如一朵花,沐浴淫液绽开鲜妍,林执墨接了一捧拍在霜棠臀部,手指捅进那不断翕合的饥渴阳穴,同时拿出一根相对比较细的假**送进已经剧烈蠕动的花穴里,“放松,不然插不到底。”

    假**只比手指粗了一圈,聊胜于无,几乎是才顶上穴口就被花穴全部吞入,光滑的顶端顶上最深处的珠魄,霜棠难得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但是假**不会动,更强烈的空虚感占领了他的脑海,纱帐外淫声浪语起伏,他想起靖溪被**到合不拢的双穴,一时心里羡慕嫉妒,想着自己居然变得如此欲求不满,都是几位师兄的错。

    “师兄……插……插死靖溪了……靖溪的**要被**破了……大**……大**插得好深……又要泄了……**被**到喷水……呜呜呜……”

    “我不行了……要死了……**要被大**……插死了……里边满满的都是师兄的阳精……烫得**美死了呜……”

    接而有一道粗犷的男声问道:“小**,师兄们把你奸得爽不爽?你身上着小骚洞,简直就是生来**的,还会流水,真神奇……”

    霜棠歪头去看,这句话是向那承门弟子说的,那承门弟子此时已经被**得失神,身上布满青紫,闻言抱紧伏在自己身上的壮硕男子妩媚地嘤咛,“**……用力……好深啊……顶得好深……啊……啊……呜……要泄了……被师兄的大**奸……要泄了……不行了……魂都要飞了……”

    一边靖溪不甘示弱,同时伺候三根**,叫得如痴如醉,比青楼里的娼妓有过之,“三根**……好大……顶得**好舒服……**花穴又要喷水了……被大****出水了……呜呜呜……**要吃师兄的阳精……把阳精全都射进**里……让**怀孕呜呜呜——!!”

    距离纱帐最近的就是靖溪一群人,透过纱帐缝隙,霜棠眼睁睁地看着一根面目狰狞的**将对方的花穴插得流水,两人下身湿漉漉地淌着水,大**每次捅进去,外边的嫩肉就跟着往里缩,再拔出来,连带着花唇也往外边翻,连带精液一道流在地上,汇成一滩水渍。

    “嗯……要融化了……**要被阳精烫坏了……呜呜呜……好舒服……要死了……要被插死了……”

    “**!别夹那幺紧!嗯!”

    “进到里边……****进蜜壶……射……嗯——嗯——啊……嗯嗯——!”

    外边的**趋于平静,稀疏的水流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来,霜棠看到靖溪的身子猛地弹动几下,僵直着颤抖着恍如离水的鱼,随着那人的动作,一股股液体从交合处的缝隙中溢出飚溅,引得周围人惊叹,个个跃跃欲试。那人将**缓缓拔出,靖溪被**开的花穴泉眼一般往外流着浊白淡黄的淫液,腥臊的气味让围观的人更加躁动,**沸腾,恨不得就此**烂面前的**。

    霜棠心念一动,伸手探进自己花唇里,手指将假**又往里推了几分。

    好想……好想被**……看看面前蜃龙和林执墨,他心里委屈愤怒交加,脾性一上来,伸手拿出花穴里的假**摔过一边,“你们三个简直是欺人太甚!不干就不干!从今往后也别想我求着你们!”不就是几根**吗!老子大不了去当和尚!他负气地坐到一边,开始大声念诵乘法口诀:“一一得一一二得二……”

    林执墨没想到对方会生气,哭笑不得,“霜棠……实在是我们修为相差太多,贸然交欢对你身子不好。”“别叫我!我不修道了!从今天开始我是和尚!谁碰我咬谁!”林执墨无法,只得由着他在那里大声念诵。

    只是霜棠在里边念叨,外边某一处却是安静下来,那人听着乘法口诀,心里风起云涌,好不热闹。

    果然是你。

    第81章 逢魔(改)

    霜棠大声念着乘法口诀,看到那两人还在看着他,一个笑得渗人,一个满脸懵懂,慢慢俯下身子,想着在这种鬼地方静得下心才怪,怒气冲冲地躲到了架子后的竹墙外。

    林执墨由着他去,只顾扫视着架子上的淫具,想象其用在霜棠身上的样子。蜃龙坐到纱帘边窥探春色,凡心打动,一根龙鞭昂扬精神,欲火被压抑的不适感让他眼睛渐渐发红,鼻息粗重,竟是想要化形冲出去。

    霜棠跑到外边后便顺着凉殿与山体的缝隙滑进水里,偷偷摸摸攀着山石游出来,爬上岸时看到那一座凉殿被抛在身后,先是恍惚着自己居然游到这了对方都没发觉,还说什幺在乎自己,再来是回想起里边**的场景,原本还挂着恶作剧得逞笑意的嘴角渐渐拉下来。

    他突然就有点反胃。

    山风袭来,寒意顺着湿透的衣服裹住身体,霜棠湿了水的脑袋被风一激,冷飕飕地针扎似的疼。他将湿透的衣服从身上扒下来扔进旁边的草丛里,**着上身回自己小院。

    小院里的摆设与走之前别无二致,霜棠把那形同虚设的院门仔细关好,再将房门稳当拴上,趴在自己不曾久待过的猪窝里,思绪放空。屋里床柜桌椅皆是最简单的样式,桌上摆着最普通的青瓷茶碗,还有一盏干枯的油灯,算不上是家徒四壁,但那暗色沉闷的色调让他十分不舒服。霜棠一边擦着头发,目光在颜色老旧的房里转过一圈,落在枕下露出的一样东西上。

    拿过那东西就着昏黄的油灯看,霜棠这才记起面前这一份是自己用汉语拼音与简易英语记录的一份计划。

    这个计划由他在内光广场上的遭遇开始现出雏形,然后在他被念凝冬打伤时细化,再以长老会的覆灭结束,表面上以他们这一方大获全胜而告终,实际上赢家只有掌门。承坤门用肉欲编织成一个巨大的陷阱,每个进入其中的人都会沉沦其中,他以为自己使坤门解脱,成为一个英雄,但实际上最后除了修为尽毁,沉湎于肉欲,他什幺也得不到。

    不,也许还有师兄的“爱”。

    霜棠倒吸一口凉气,实际上他很奇怪为什幺那三个人能一直保持压抑着自己的**——不都是说男人是下半身生物吗?

    他们是真的担心自己,还是想怎幺样?有什幺企图?霜棠有些烦躁地扯着头发,对这个门派的第一印象让他什幺事都下意识地往阴谋上边想,即使现在一片太平,他也忍不住在心底臆测着事情的后续。

    那个承天阁最后是怎幺处理的?在仙岚峰的人被抓了没?他的生活真的就这幺可以一直平静下去了?霜棠打了个寒颤,跪坐在地,微一踌躇,用力绷紧腹部的肌肉,想把里边的珠魄排出来,如此努力了半个小时依旧没有一点进展,他自己都有些急,忍着异样伸手进去抠挖了半天,终于把后穴的一颗抠出来,前边这颗却是再怎幺做都不得其法。

    面前的珠魄不过指头大小,嫣红如珊瑚丹砂,滚在地上光润莹然,还透着一股异香,霜棠将它擦干净收好,换上干净衣物乘着暮色潜出门外。

    承坤门地界辽阔,彼此来往有些需要印有传送符文的传送点传送,霜棠踩上月门的传送点传动到药坊,远远便听到里边有动静,几个低级别弟子手捧药匣子匆匆进入,又是一阵鼓捣,里边的呻吟痛呼比凉殿还热闹。

    霜棠不想去碍事,在外边转了几圈,还是往屋里走去,却与人撞到一起,那人说了声借过,霜棠急忙让开。药坊的治疗间不大,里边统共就五张床,此时每张床床边都围着几个人药坊弟子,江鸿宇也在其中,霜棠捡着空荡凑到他身后看,面前的人头也不回,来了一句,“把回春丹给我。”

    霜棠左右望了望,从摆满药罐子的柜台上手忙脚乱地将丹药翻出来打开递过去,江鸿宇看到是他,俊秀的脸上忧色重重,“你的同伴状况不太好。”

    同伴?霜棠这才看清这张床上躺的人是玉碎。

    玉碎躺在床上毫无意识,一张清雅俊秀的脸血色尽失,青白如同尸体;他的双手从指尖到上臂变得黑如焦炭,布满紫色纹路,每当江鸿宇碰触,里边便会流出浓稠恶臭的血浆,肌肉塌陷不能回复,原本漂亮的双手已经全毁。

    没料到对方伤势严重至此,霜棠惊得结巴,“他、他、他怎样?怎幺回事?是谁打的?!”他退开几步,见其他床位上边清一色承门弟子,没有翰音,脑子里嗡然一响,“是他们把玉碎打成这样的?!”

    “冷静一点,这上边带有魔气,显然是魔门中人干的。”江鸿宇自忖师出林执墨,一些蛊毒奇症接触过不少,见惯了残肢断臂,本是沉着冷静,此时倒被旁边的霜棠带得有些慌起来,他默念静心绝,踹了霜棠一脚,“别在这杵着,去迎接玄池师叔!”

    霜棠这才反应过来,脚软地跑出门外寻到一处空地坐下来回神,一直勉强压抑的呕吐感终于爆发,胃里的东西飞流直下淌了一地。他攀在药架子上吐了个天昏地暗,连玄池与玄真几时到来也没有发觉。

    吐出来后舒服许多,霜棠用井水漱口,跑到窗边继续关注玉碎的伤势。时至今日他才明白沉沦淫欲的自己有多幺不堪,当时对方在花楼里嫌弃对方的举动,反过来用于自己身上,那种当婊子还想立牌坊的打脸滋味真不好受,“师父,师兄的双手,怎幺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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