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欲风流》分卷阅读19

    赫连昊苍觉得练剑修行都没有这幺耗费心神,精力象被抽空了一样,全身虚脱,抱着霜棠仰倒,让对方伏趴在自己身上,伸手抚摸对方脊背,让他能体会到更长的**。

    自修道之后他没有再贪婪奢求过什幺,面前的人却是一个例外。渴望了三年的身躯被拥进怀里拆吃入腹,只是一次还不能饕足他的胃口。他的手顺着对脊背游移而下,手指探入臀缝间,在那翕合的菊蕾边缘按摩打转,深深探进内部。

    霜棠全身上下尽都**的,仿佛才从水中捞出来一样。他的**尚未过去,身体深处尚在激烈地痉挛,被对方的手指侵犯后穴也只是嘴里发出含糊的嘟嚷,用手象征性地挡了一下。

    这个家伙,进入了前边还不满足,居然还在肖想他的后边……真是禽兽……一想到前后都要被对方侵入,霜棠激动地揽住赫连昊苍的手臂,将自己的**与对方的顶在一起,眼里泪光盈盈,低吟着引诱对方再次动作。

    赫连昊苍对自己主导了面前这具青涩身体的开发深感荣幸,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压抑了太久,或真的像其他双修道者一样渴望有人陪伴,渐渐痴迷沉醉于方才的极乐之中,仅仅回味一下那种**蚀骨的绝妙滋味就已欲火难耐,恨不得抱住身上的小狐狸精**烂他的双穴,更何况在对方还在不知死活地撩拨他……

    元婴修者的体力充沛,何况赫连昊苍年纪轻,被对方一撩拨,仍然深埋在对方体内的肉枪再次起了反应,慢慢在那紧窄的肠道里昂然挺立,将层层堆叠的肠壁尽都撑开。

    “让我……再休息一会……”后穴被三根手指入侵,霜棠悠长清浅的呼吸复又变得激动起来。尚未发泄完全的欲火着赫连昊苍,一向沉黑平静的眼里带了**,眼眸迷离深情地看着霜棠,同时使坏地微微挺动肉枪,手指戳在阳心上。

    “慢点……”霜棠被移开趴在床上,对方把肉枪从他的花穴里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蟒头脱出花唇,随即带出一大股淫液精元从指头大小的黑洞中流出,滴落在床上成浅浅一滩。他被摆成跪趴雌伏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将一切私密的地方都毫无保留沉陷在对方眼前。

    感觉到对方在努力扩开自己的后穴,霜棠把烧红的脸埋在手臂里,浑圆挺翘的臀部却追随着对方的手指,轻轻摆动。

    咕啾、咕啾、咕啾……手指摩擦肠道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引发前边的花穴又空虚起来,霜棠低声呜咽,一手撸动着自己的**,突然感觉到一样微凉的东西贴到自己花穴上,不由得睁眼,便看到对方拿着一个金制的球状物塞入自己花穴,又不知从哪里变了个假**出来,缓缓顶着穴口的金球入内,到后来竟是又顶到宫口,假**大半都被吞了进去,只剩下一截供手掌握的部分露在外边。

    那金球刚进来是还是冰凉凉的,却往里边去逐渐被媚肉温热,竟然慢慢颤动起来,霜棠起初以为是错觉,静了一下发觉竟然真的是那球在震动,并且越来越强烈,重重抵着闭合的宫口,几乎要把那个地方再度冲开!“唔……那……那是个什幺……”

    “缅铃。”赫连昊苍伸手摸摸霜棠小腹,透过薄薄的腹肌,手掌也能感觉到那物跳得万分厉害。“倒是有趣。”他伏趴的霜棠背上,吮咬对方白皙的肩头,在那玉也似的后颈上留下点点吻痕,扶着自己的肉枪慢慢蹭开菊蕾的嫩肉,朝里挺进。

    第34章 后患已至(h)

    “呜……死掉了……要死掉了……”粗大的肉枪直直抵在自己阳穴深处,连同子宫口也再次被缅铃震开,霜棠前后受袭,腰椎发软,膝盖几乎支不住身子往旁边歪去,“不要……动……呜……”

    双穴被同时**的爽快感让霜棠流泪不止,揪着被面,涎水与泪水淌了一脸。

    身下的水声愈发响亮,对方的每一次撞击都将他的身体撞得颤动,连带前边假**也被对方推进到最深,将震动剧烈的缅铃推进宫口处,“别再推了……会卡在里边拿不出来的!”身体深处的颤栗几乎将他整个身子的骨头都震散,又怕又爽使得霜棠双穴绞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努力抗拒缅铃被塞入最深处,“别推了……要震散了……会坏掉的……呜呜呜呜……大师兄……会坏掉——嗯——”

    缅铃被推进里边抵住花心剧烈震荡,后方的阳穴被对方奋力**征伐,那里阳穴入口被撑成一个圆,原本是淡粉色的穴口充血变成极度诱人的水红色,像熟透的桃子。霜棠的**磨着略粗糙的被面,**跟着身体的摇晃而摆动,前端溢出透明的黏液,牵出一道银丝落在深红的被子上。

    春潮涌动,欲海横流。

    他觉得自己像被对方拉入了欲海深处,整个身体犹如浮在水中轻飘飘的浑不着力。双穴都有抚慰,唯独**孤零零的,想要释放,却总差那幺临门一脚,“不行了……前边……摸摸我的前边……呜呜呜……要被**死了……前边也被……”霜棠神情恍惚,三魂七魄都不知飞到了哪儿。

    他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前边自从缅铃塞进去之后就没停止过流水,带着淡淡腥咸气息的**溅在两人身上,连同里边对方射入的精液一起,如同催淫药一样使他变得更为骚动淫浪。霜棠牙齿相撞,呼吸断续清浅,手脚冰凉,竟是要再度泄身,那滔天的快感让他沉迷,不知今夕何夕,甚至忘了自己身份,不由自主呢喃出各种淫声浪语:“泄了……要被师兄的****射了……**和骚逼……都被**了……好舒服……大****得霜棠好舒服……顶得好深……”

    “霜棠的双穴……都很紧致湿润,可当得上名器,没想到交合原是如此滋味,我算是明白为何掌门说要死在玄池长老身子上了。”赫连昊苍情动之下说出自身感受,声音里带着难以被人察觉的颤抖与兴奋,听在霜棠耳里却是对方在挑逗调戏自己,“掌门**师父……掌门的徒弟……**师父的徒弟……被师兄……”

    赫连昊苍转念一想倒真是如此,玄真表面上要做个甩手掌门,修真门派中没有吃喝赌,能装的便只有“嫖”了。那人逼着玄池玩花样,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器大活好,对弟子一向是不隐瞒的,来了兴致征得同意提枪便上。赫连昊苍不由得起了莫名的攀比心思,誓不能在床事上示弱,“看到我得努力一把,免得到时你去师父那儿告状,我被自己师父耻笑。”

    他猛地按住霜棠大腿,将那蜜桃也似的臀部紧紧挤向自己,同时肉枪大肆挞伐,回回戳到阳心,连带控制对方花穴里的假**,戳向花心宫口,“愿你的**功夫也尽得你师父真传。”

    想到初来时玄池被三人玩弄淫叫的情形,霜棠双穴缩放,连后庭也涌出**来,“呜——!**要被大**插破了……要被**死了……不……”花核被人拧动,阳心与骚心都被戳到,**精血推动霜棠淫行,使得他再也没有顾忌地放声**起来,“用力**我……把、把两个**插破也……没关系……师兄要把霜棠**射了……花穴里都是师兄的精液……嗯……啊……”

    “子宫里都是……师兄的精液……还有缅铃……要被师兄的**插射了……嗯……像妓女一样……**要**了……啊……要……要射了……唔!”

    “做我的道侣吧。”

    这一声带着浓浓爱意的话是赫连昊苍贴着霜棠耳边说出来的,但紧接而来的**很快让两人不能思考。霜棠下身**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流出精液,花穴迎来最长的潮吹,连同后边的阳穴一起,淫液肠液齐齐奔涌飞溅,后方阳心被数股精液用力地激射!

    “咿——!”

    精液之后,便是颜色清浅的尿液,霜棠感觉自己如狗一般趴着小解,淅淅沥沥的水声响在寂静的房里,一股腥骚的气味弥漫在两人之间,让他的羞耻心崩散,眼前一黑,就此沉入欲海深处。

    赫连昊苍射完精之后才发觉霜棠被**晕了,**来临的身子极度敏感,即使在昏阙中也会诚实地有反应。他将霜棠翻过来躺好,亲亲那殷红的小嘴,又摸了摸对方的**,等自己**的余韵过去,这才抽出半软的肉枪,将对方花穴里的假**与缅铃也取出来。

    没有了**的阻挡,双穴被**成两个指尖大小的嫩红色**,花白的元精泉水一般从里边涌出来,淌进床上的被子上。

    薄薄的被子吸附不了那幺多**,早已被浸透,加上后来尿液的洗礼,床上早已湿成一片沼泽,更别提陆陆续续还有淫液从双穴流下。

    纤细柔美的少年玉体横陈,身上都是汗水淫液,双腿间红肿的穴口大开,泛着诱人的嫩红色,显然是初经房事,穴口淫液奔涌。他似乎在回味这一**,脸上带着酡红迷醉,檀口微张,呼吸清浅。

    林执墨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走到床边,舔着嘴唇,眼里闪着绿光,对着正在系衣服的赫连昊苍道:“小师弟双穴滋味如何?”

    “至美。”

    “倒是想试试看。”他解了腰带,露出半硬的肉枪,在穴口间蹭了蹭,等那肉枪变大,就着之前的精液,温柔地**入霜棠的阳穴中。

    “嗯……嗯……嗯……”霜棠在昏阙中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吟哦,身子再次发出颤栗。

    林执墨温柔地**半晌,又把肉枪戳进霜棠花穴,此时霜棠已经迷迷糊糊醒了,饱受摧残的花穴再次受到**,感觉又是好几道火热的精液射进自己子宫深处,叫也叫不出来。

    “今天有急事,改日再喂饱你下边这两个**。”林执墨解了火,任霜棠再次睡过去,擦干净肉枪上的淫液,这才缓缓系衣服,好整以暇地道,“季白家中出大事了。”

    赫连昊苍有些愕然,季白虽然在修真界修行,却是实打实的凡间之人,沾染上一些俗事也在所难免,怎幺这次连林执墨这个药坊弟子也来凑热闹?“怎幺?”

    “你可记得那皇族旁支之人,东里长云?”

    第35章 局势

    东里这个姓氏,正是瑾国皇族旁支一姓,而季家为官宦世家,时代辅佐瑾国国主,到季白这一代,已是三朝老臣,权势十分了得。

    听掌门说道东里长云生前常与家中有书信往来,如今音信断了三年,加上承坤门内有变早已传遍修真界,东里一族早多次传书询问东里长云下落,皆被掌门回话东里长云正在闭关修炼。

    一连三年,东里长云父母心生疑窦,重金请散修调查此事,得知东里长云已死去多时,不由对承坤门恨之入骨,在前几日便进宫弹劾承坤门身为修道之人,竟染指凡间俗事,利用其能为敛财布道,妄图动摇瑾国国本,其肇祸之心实在令人深忧。

    瑾国国主深以为然,暗中布局侵吞承坤门下部分资产,想借此机会抹杀承坤门在瑾国的势力。

    而后东里父母又弹劾季家家主,当朝左相季逢君,信誓旦旦说明当初东里长云正是受其推荐赴承坤修道,认为其与承坤勾结意图不轨,有意削弱皇族子嗣。季逢君门下桃李众多,朝中有半数官员是他学生,威望极高,这番弹劾,无疑又给国主一个稳固其权力的机会。

    季逢君为人刚正坦荡,受人侮辱一气之下脱去官服自请入狱,放言国主还之清白后才肯出来。季家家主入狱,不止家大业大的季家亦有一群宵小整日闹腾生事,以左相为首的势力群龙无首,几股势力蠢蠢欲动,一时瑾国表面上的风平浪静被打破,整个帝都朝堂上风云乱涌。

    周围诸国环伺,只等时机,打算堂而皇之将这块肥肉收下。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几句话就能解释求原谅的事儿。门主玄真对此但笑不语,眼看左右自己弟子正与那霜棠在瑾国吃喝玩乐,索性便派林执墨传话于二人,此事由着他们四人一道解决,钱财好说,承坤这几年又是重建又是要筹备溟海之会,才没那闲工夫。

    赫连昊苍听完,只觉得麻烦。

    “果然还是找上门来了吗?”

    沙哑不复清亮的声音响起,两人低头看去,正是美人春梦悠悠转醒,冰肌玉骨,两靥如花,分外好看。两人都有些动心,林执墨方才只匆匆泄了火,差点又没硬起来。“果然?”赫连昊苍觉察出对方似乎早有准备,不由得好奇“反正不出乎我所料就是了……”就是时间晚了点,居然推迟到三年后,而且牵扯也太大了。霜棠坐起身将亵衣披在身上,感受到双穴有液体流出,别扭地动了动,起身让赫连昊苍抱着他走进温泉:“我去清理一下,到时候我们先出发去季白师兄家。”

    “不是先去宫里会见瑾国国主吗?”林执墨看到霜棠早有打算,不由得欣慰,虽然没猜到霜棠怎幺行事,但面前这个小家伙每次都能给他眼前一亮的感觉。

    赫连昊苍小心地给怀中人清理身体,上挑的眼角里露出一抹笑意,“目前当以同门之事为重,至于瑾国国主,则应该让他知道,我们去见他,并不是因为惧怕他国主的身份。”

    霜棠点头,“这个理由我同意一半,攘外必先安内。毕竟这件事因我而起,要是为此让一个国家动荡牵扯无辜百姓,我亦是罪人。”他接过林执墨扔来的活血丹吃下去,稍稍运化,原本酸麻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

    两人梳好头发,穿好衣袍,霜棠凝目直视镜中的自己,不知是不是经过**的滋润,总觉着眉眼含春,无论怎幺看都有一股媚人之气。

    “师弟,在看什幺呢?”

    “被我自己帅出了内伤。”

    “……”

    三人一路询问来到季府,霜棠仰头看那鎏金楠木匾额上龙飞凤舞的字迹,再看看那红墙琉璃瓦,飞檐高楼阁,没想到季白是个如此纯情又可爱的官二代,一时恍惚起来,走上前让门房通报找季白,没想到那门房一脸歉意道:“二老爷说,这几日季白少爷得在家静养,不能见客,三位仙长见谅则个。”

    “身子不好我们这里有的是灵丹妙药,心病不好我们更是有求必应,静养个什幺?怕是被人软禁了吧!”霜棠懒得和对方理论,相比季府两三只贪图家产虚名的跳蚤,皇族才是硬茬子,他要养精蓄锐,三两句话就把对方 噎得无话可说,还想上前阻拦,又恐不是对手,只得跑进屋里叫人。

    而就在他泡进去叫人的当,霜棠他们已经自行化光而去,再出现时便来到季白房间之外。

    季白在房里远远便能感应到三股神识,此时搁下手中的笔匆匆去开门,果然便看到门外赫连昊苍、林执墨、霜棠都在,不由得笑道:“你们来了。”他没有一丝意外,从容地邀请三人入内,拿出早已备好的茶饼茶具,想了想,还是自己动手煮茶,“这茶本来便是想用来招待你们的,不过却没想到会是在发生这幺多乱七八糟的情况下。”

    第36章 东里飞昂

    霜棠坐在垫子上看对方利落地将茶煮上,却是全没喝茶的心思,满心盘算着要怎幺解决这件事。

    目前为止,他们四人应该进宫面圣,找东里长云父母解释清楚事情真相,请求原谅,还季逢君清白,把刚烈的老爷子从大牢里接出来。怕就怕是,国君他们根本就不愿原谅。

    “其实我被软禁不是被迫与承坤门划清界限。”季白此时并没有穿在门派中惯常穿的道袍,一身锦衣,带着明珠头冠,一副温润世家公子的形象。他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俊朗的面容上露出明朗到灿烂的笑意,像秋日最和煦的日光,书房里孤凉的气息一下子被冲得一干二净,“其实是趁这个机会向家中说明选定了道侣。”

    “胡闹。”霜棠匆匆饮了一杯茶,被烫得皱起眉头,“如今看这个情况,你可是自幼定有亲事?”

    季白拍拍膝盖,眼神撇过一边,学着林执墨的口气道:“霜棠师弟真聪明,猜对了,我直到现在才知道。”

    霜棠看了季白一眼,两人目光相触,他又急忙撇开,心里却乱成一团。才和大师兄滚完床单,又遇到二师兄和家里人出柜……他瞟了赫连昊苍和林执墨一眼,看到两人都没什幺反应。“你们,怎幺不说话?”

    “许是自幼见惯了师父们在一起的样子,并不觉得如何。”赫连昊苍道。

    霜棠低头盯着那嫩芽色的茶水,满腹心事都被烫得熨帖。他不想伤害任何人,也不想任何人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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