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总是在死(快穿)》分卷阅读20

    在这里的这些人,他们可能不认识皇帝不认识国师,对于他们来说,杨怡就是他们的天。

    “当官的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他们不管吗?”姚若愚艰难的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杨怡的声音有些尖利,“这里就是那些吃人肉喝人血的当官的造成的,他们怎么会管。”

    姚若愚被她说的一时语塞,他只能呆愣着看着眼前悲惨的世界

    第23章 被毁容的国师(五)

    杨怡轻拍了姚若愚的肩膀一下,“我说这位公子”,她一边说一边向姚若愚努了努嘴,“我们已经准备走了,你还要继续在这里发呆吗?”

    姚若愚被她这么一拍,有些晃神,愣了好一会才明白了她的意思,“我跟你走。”

    一路上大家都很安静。

    姚若愚心事重重的回了客栈,看到等在自己的客房门口的裕王,有些厌烦,“裕王殿下,找我有什么事?”

    裕王看了看姚若愚的脸色,沉吟了一会, “国师,这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李沐茴大人的病也在逐渐的恶化。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抓紧时间找治病的草药。”

    姚若愚深深的看了一眼裕王,没有理他,打开门走进自己的客房。

    裕王虽然能感受到国师心情并不是太好,但一想到皇兄那封加急的书信,裕王只好硬着头皮也进了国师的客房,想着再劝劝他。

    “国师……”

    “裕王,我今日累了。”姚若愚打断了他想说的话,“找草药之事,还是明日再说吧。”

    下了这么明显的逐客令,裕王也不好死皮赖脸的再待着,扫兴的离开了国师的房间。

    第二天大清早,裕王穿戴整洁,便想着去叫国师,推开门,却看到国师衣冠楚楚的站在自己的客房门外。

    “走吧。”姚若愚看到裕王出了客房,便率先往楼下走去,裕王虽说有些奇怪,但也跟上了国师。

    走了大概有半个时辰。裕王看了看不熟悉的周围,又看了看在前方邻路的国师,“国师,你有关于那个草药的相关线索?”他觉得自己真的是错怪了国师。

    “没有。”国师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理直气壮。

    裕王:……

    “我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姚若愚指了指前面的路,“很快就到了。”

    这天清晨,阳光明媚,微风轻抚着树叶发出‘簌簌’的声音,不时传来悦耳的鸟鸣声,一切的一切仿佛都那么美好。

    “到了。”姚若愚的声音很轻,他就那样的站在那里,眼睛望着前方。

    这是怎样的人间惨剧,死亡、疾病笼罩在这片土地的上空,阳光好似照不到这个地方,和煦的微风好似也吹不到这个地方,人们的脸上都带着浓浓的绝望。

    “这,这……这。”裕王的脸上满是震惊,“怎会有这样的地方?”

    “是啊。怎会有这样的地方?”姚若愚轻哼了一声,“这里的县城买官卖官早已成为一种风气,当官的搜刮民脂民膏,强抢土地,苛捐杂税,将这里的百姓一步步逼成了这幅模样。”

    “你现在觉得是治好李沐茴的病更重要,还是救这些百姓于生死之前更重要。”

    裕王看着国师望着他的眼神,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本来裕王对于那位以色侍人的李大人就没有什么好感,来这里替他找治病的药材也是因为得了皇兄的命令,如今看到受苦受难的百姓,便毫不犹豫的将皇帝嘱咐他的事情抛之脑后。

    “国师,我已经给皇兄去了一封信,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他,这里的情况确实应该好好的查一下,整顿整顿了。”裕王一边喝茶一边和姚若愚商量道。

    姚若愚点了点头,轻笑着看向裕王,“那便等着裕王的好消息了。”

    裕王看着姚若愚越来越艳丽的长相,一时有些晃神,以前怎么没发现国师长的竟是如此好看。

    半个月后。

    本来一直官运亨通的xxx县县太爷迎来了一次前所未有的上头下来的大检查,他的当官赚钱的梦也随着这次的大检查破灭了。

    冷清的衙门口,今天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许多百姓,大家都是来看以往威风八面、鱼肉乡里的贪官污吏会落个什么下场。

    大家都伸着头,往里面望去:只见那明镜高悬下面端坐着一位面容俊郎的少年郎。他的两侧分别摆着另两张桌子,右侧的桌子坐着一位年长的留着胡子的官老爷,左侧的桌子上坐着一位穿着白衣,面容清丽的男子。

    这三人分别是大理寺少卿薛重礼,监察御史沈癸,还有我们的国师大人。

    第24章 被毁容的国师(六)

    “大人,下官冤枉啊!”跪在衙门里的三个人齐声大喊着。

    薛重礼皱了下眉头,使劲拍了下惊堂木,“肃静,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三人有何冤屈慢慢道来,莫要在这大喊大闹。”

    那三个人互相使了个眼色,点了点头。“大人。”一位年纪稍长的人往前了些,“自我等当官以来励精图治,体察民情,那些说我们三人贪污受贿的,全属诬告陷害。我们县城家家有饱饭吃,户户有书念,大街上热闹非凡。”那个人深深的弯下了腰,“请大人明察秋毫。”

    姚若愚听到这个人颠倒黑白,大言不惭,心中有些气愤,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跪在哪里的三个人。

    真是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

    薛重礼侧过脸看了姚若愚一眼,很明显的看到国师的眼中有一丝怒意,他轻轻的摸了摸桌子上的惊堂木,“你们三人真是冤枉的吗?”

    “是。请大人明察。”

    薛重礼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眼下的案宗,指头轻敲着桌面,“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的清白啊。”

    “有有有!”那三个人急忙磕着头,“袁记商行的老板、韩家布业的老板……他们都可以为我们作证,我们是无辜的。”

    姚若愚听着这倒是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这么明显的官商相护,共同得利,他们竟然理直气壮的说着自己冤枉。

    在安静的都可以听到针掉在地上的衙门里,姚若愚的笑声显得很是突兀,大家都奇怪的看向姚若愚。

    “何人无故在审案中发笑?”薛重礼皱着眉头看向姚若愚,“这是朝堂不是什么没有规矩的地方,还是请先生解释一番。”

    姚若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我笑的是这三位大人找的证人都是和他们有利益瓜葛的,恐怕是官商勾结作伪证吧。”

    “张大人,李大人,韩大人。”姚若愚顿了一下,“你们三个人抬起头来,看看还记得我吗。”

    张晋、李易凡、韩旭三个人,疑惑的抬起了头,“是是是你……”

    “大人,一定是这个人造谣诬陷我们,他曾经和我们起了冲突,便一直怀恨在心。”

    姚若愚看着他们眼神躲闪,一本正经的胡说,哂笑了下,真是冥顽不灵。

    “你们说他诬告,那你们可知道他是谁?”薛重礼问下面跪着的三人。

    “他,是谁?”这时候他们三人突然有些怕了,莫不是什么有来历的大人物。

    薛重礼看了一眼姚若愚才转过头,再次看着堂下跪着的三个人,“他就是国师大人。”

    他们的表情从疑惑变成了惊恐,最后变成了绝望。“竟然是,国师大人。”

    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一听到国师的名号也炸开了锅。

    百姓1说:“是国师啊!怪不得长的如此好看。”

    百姓2说:“国师大人显灵了,来庇佑我们县城了。”

    百姓3说:“国师大人自己都长得如此好看,那他的心上人得要多好看呀……”

    ……

    “张大人,韩大人。”姚若愚顿了一下看着那两个人,“你们两个人其实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官职是花了十万两白银买来的,我说的可对。”

    “你们两人自从当上官以后鱼肉百姓的罪证早已确凿,还有什么想抵赖的吗。”姚若愚将自己这段时间和裕王的调查报告扔给那两个人,他们两人颤巍巍的捡起地上的报告,满心的绝望,全完了。

    姚若愚又看向李易凡, “李大人,你虽是寒窗苦读考取的功名,但是知法犯法。不仅没有匡正这个县的风气,还与他们二人同流合污,真是枉读圣贤书。你宠妾灭妻更是在这里早不是什么新闻,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李易凡心里着急,面上却不显,依旧是规规矩矩的跪在堂下。

    “你们三人真是连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到刚刚为止都在狡辩。不把你们三个重罚不足以平民愤。”姚若愚看向薛重礼和沈癸,“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李易凡刚刚熄灭的希望,又重新燃烧了起来,他一脸希冀的望向沈癸,也是他的老师,李易凡希望在这危难之际老师可以再救他一次。

    沈癸为难的看了看自己的学生,又看了看国师的脸色,最终叹了口气,“一切全凭国师定夺。”

    薛重礼也是一位嫉恶如仇的人,他在刚到xxx县跟着国师和裕王了解了情况,看了那些无家可归的灾民之后,对这些当官为了一己私利的朝廷害虫也是深恶痛绝,更是不会有任何意见。

    薛重礼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张晋,李易凡,韩旭三人罔顾法纪,买官卖官,鱼肉百姓,强占土地……数条罪名成立,判为死罪,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我不服!你们诬告陷害,我可是皇帝亲自封赏的金科状元,你们不能杀了我,我没有祸害百姓凭什么要杀了我。”李易凡不满意刚刚的审讯结果,在堂上有些激动的大声疾呼。

    沈癸见此状况,便是信了李易凡是有些冤屈的,小心翼翼的说道,“国师大人,你看,这莫不是有一些弄错了的地方?”

    姚若愚看了看事到如今还在狡辩的李易凡,脸色更加难看了,“哪有什么弄错了的地方,不过是希望有人能救他一命罢了。”说完深深看了一眼沈癸,他被姚若愚看的有些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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