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之路》分卷阅读47

    郑浑原本被他顶弄得呻吟喘息不止,一听这话,当下又恶作剧的狠狠夹了南浚的事物,怒眼看他:“你说谁蠢谁是妖精!!!”

    又来这么一下,南浚双眼都发了绿光,郑浑心里大呼一声糟了,当即就被南浚掀翻在床,折叠身体的抬了双腿架到肩上,而后对着郑浑再不说话低头狠干。

    “嗷嗷嗷嗷!!!郑南浚!你……嗷……你他娘的慢……啊啊啊……你给老子慢点……!”

    那天下午,路过院子门外的家奴,听这里面传来最多的就是这个声音。

    晚膳时,郑母领着君纳想来看看两人完事没有,刚到门外,就听见里面郑浑的呻吟软的让人骨头都酥掉了。

    “唔嗯……啊哈……不……不行了……受不了……我不要了……啊啊……呜……”

    郑母当即就闹了一个大红脸,干忙跑了君纳就跑,心里在想,这两人也闹得太久了,吧,都一个下午了啊……

    房间里,郑浑躺在被褥里面,双眼迷蒙尽是水雾,嗓子早已沙哑掉了,浑身都再抽不出力气出来,南浚却还覆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狠狠进着,听着郑浑的求饶,南浚笑笑,哑声道:“叫相公来听听”

    郑浑立马乖乖的叫道:“相公!祖宗!大爷!您老就绕了我吧啊……”

    南浚心里好笑,又加快了律动狠狠顶弄几下,最后才随着一声低吼,而喷在郑浑体内。

    郑浑沙哑着声音,发出好似哭泣一般的呻吟,弓起身子,小小浑也在同时喷了出来,惹得南浚又是一肚子的粘稠。

    高-潮一过,南浚便整个压在郑浑身上没在动作,等休息好了,再抬头时,才知道郑浑早已经昏睡过去。

    回想着之前郑浑作怪时的那种**滋味,南浚既无奈又好笑,伸手捏了捏郑浑的鼻子,轻骂一声:“真是个小混蛋儿”

    第66章 发狂的猫

    因为是初尝人事,就被南浚弄得惨烈了些,一直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的时间,郑浑才有力气下床,可是就算下床了,也不敢出去见人。

    被自己相公做得下不来床,说出去简直丢人!

    也幸得这几日,对于他的事郑家二老也不多问,因为都心知肚明,随了他去,南浚白日里在礼部当差,日跌回家先见了父母就去看望郑浑,只是郑浑现在拿他当瘟神,只要一听见南浚来了,二话不说立马锁门,直弄得南浚啼笑皆非。

    两口子的事其实也没有太难,南浚是个心里顾家的人,对于爱人的最大的要求也是顾家,以前为着这个跟阮微的争吵不少,后来都是念着君纳这块而忍让着,现在没了阮微,这些日子郑浑对待家里人的态度又清晰可见,时日一长,似乎不动心也有点难。

    说是郑国公之子,当今皇帝的御弟,但郑浑这性子就向他的名字一样,有些浑,说风就是雨的,但这种浑却是那种可爱的蠢,会对父母好,知道怎么讨父母开心,会对君纳好,不过短短的几个月就把君纳养的异常粘他,说这性子任性胡为却是出手帮着父母料理不太好处理的幺婶一家,说他大而化之,却又知道威吓幺婶他们不准将南非以前的事拿到外头胡乱嚷嚷,可是说他心细如尘,又哪有第一次跟相公亲热就这么挑衅相公的人?

    号封浑王,当真是实至名归,也怪不得皇帝会这么宠爱与他。

    就在郑浑与南浚的夫妻名分名副其实之后,这一厢,南非心里也是愈发不安了起来,因为今个儿,赵程就将他康复的事报了上去,有可能就在这几日之内,自己就得去陪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做那档子事,不怕才怪。

    “小元,你帮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去找到上官无玉吧”南非急得掌心全是冷汗,之前没有赵程提醒还不觉得,可这会子只要一想到那种情况,南非就开始觉得恶心。

    小元看他发急,也跟着有些着急:“那不如我们在称病吧?”

    “李伉就在这里,称病有什么用?给他一瞧还不是全都穿帮了吗?当日是上官无玉弄我进来的,这时候不想侍寝就一定得找他”可是他连上官无玉在宫里是做什么当值的都不知道。

    小元看他焦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急,我让人再出去打听打听”

    当日跟上官无玉说好了,保自己安全进宫,去见皇帝,哪知道会这么一种情况,趴在桌上南非无力长叹,忽而就捏了拳头,将那桌子当成了上官无玉的脸,狠狠敲了几拳,却依旧觉得还是不够解气。

    而另一厢因为天策王即将回朝的缘故,上官无玉想要抓紧时间将御书房里堆积的奏折批阅完了,好兄弟相聚,却忽而看见季长鑫俯身朝门外走来,似有话要说。

    “有何事?”上官无玉头也不抬。

    季长鑫道:“莲廷宫人,今正到处打听公子的下落”

    “嗯?”上官无玉微一抬眼:“可是有急事?”

    季长鑫摇头:“他们没说”

    垂了眼睑,看看手里的奏折,上官无玉忽而淡淡勾了嘴角:“季长鑫,你下去吩咐一下,朕最近忙于天策王回朝一事,暂不入后宫,也让他们都别来打扰朕忙于正事”

    “是……”季长鑫领命,心想您还不是顾念着莲廷宫的那位,不想让他心里害怕吗。

    才吩咐了,上官无玉不知是又想到什么忽而道:“朕记得,几日前文国似乎进贡了两只波斯猫吧?”

    季长鑫道:“是有两只,还是幼崽,只有三个月大,正是活泼淘气的时候”

    “都拿去给南侍人吧”上官无玉道:“养两个小东西打发时间,省得他整日胡思乱想”

    季长鑫应是,想了想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皇上要先去见见南侍人吗?”

    上官无玉眼眸一斜,眸光微凉的看着季长鑫:“朕与他的事朕自有主张,你只要让底下的奴才,管好他们的嘴就行了”关键是这个时候依着南非的要求去见了他,后面的发展可就不会那么顺利了啊……所以不能去见。

    黄昏时,小元匆匆回了莲廷宫,没找到上官无玉,却给南非带回去了一个让他暂时安心的消息。

    皇上最近忙于政事,不准被人打扰。

    听到这个,南非真是大大松了口气,一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浑身早已被冷汗浸湿,赵程看他这样,忙让人去备水给他沐浴,怕一不小心又让南非受寒。

    南非应着,才刚沐浴出来,莲廷宫里便来了人,说是要给南非来送玩意的。

    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南非伸头一看,见被人送来的是两只手掌大的小猫,心里觉得可爱,脸上才刚露了笑意,哪知道,原本温顺得任人抚摸的小猫,在看向南非时,突然发出渗人的低鸣,全身的毛瞬间像是被电劈中一般整个都立了起来,凶狠异常,发了狂般就朝着南非身上扑了过去。

    突发的情况,把众人都吓了一跳,南非更是脸色一白,就急忙闪身躲开,却因情急一脚踩在裤子上面顿时整个猛然朝着地上扑去,同时间,那两只猫飞扑的身影险险的从南非头上飞过。

    赵程在旁惊的大喊:“还不快抓住这两只小畜生!”

    一时间众人全都忙着上前抓猫。

    小元也被吓了结实,忙将南非扶起,可南非还没起身,那两只猫凶狠的低叫着,躲开众人又朝南非的方向猛然扑了过去,小元一慌,忙护住南非,飞扑的两只猫一下直接撞在小元身上,给小元的背上抓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众人都吓得脸色发白,最后还是隋青与夏青两人手脚利索,才将这两只突然发狂的猫给抓住。

    特意把猫送来的小太监早已吓得脸色发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就急忙求饶认错,南非无心理他,只看着小元后背的抓痕一脸的胆战心惊。

    赵程反应极快,在隋青与夏青两人将猫抓住的时候,便急忙让人去将李伉找来。

    小元疼得到底冷气,眼眶都逼的发红,可一看见南非焦急的样子,又只能咬牙忍着:“你别担心,我没事”

    “还说没事,都好几条的血印子,衣衫都给染红了”

    南非话音才落,李伉便被人急忙找来,南非抬头看他,在李伉才刚准备行礼时便忙道:“别忙着行礼了,你快给小元瞧瞧吧”

    李伉提着药箱上前,拿剪刀直接剪开小元的衣服,里面的伤口深得皮肉都外翻了出来,直看得南非脸色一阵阵的发白。

    给小元的伤势伤了药,在用布带缠好之后,李伉才作揖回道:“侍人不用担心,元哥儿的伤看着厉害,好在只是皮肉伤而已,小心的养些时日,别碰到水就无大碍了”

    “谢谢你”一句道谢,反倒弄的李伉不禁怔楞,南非却没察觉,只看着小元追问:“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小元摇头笑笑:“刚才还钻了心的疼呢,可是上了药后感觉又凉呼呼的,已经不疼了”

    听这话,南非才松了口气。

    赵程在旁眼珠转转,将李伉拉倒一旁说起了悄悄话:“李太医,这好好的猫没理由会突然发狂的,要不您在仔细一点儿?”

    李伉怔楞,只点了头,并不说话。

    白天被两只猫弄了这么一个动静出来,南非晚上也没多少食欲,随便用了点晚膳,便早早休息去了。

    快子时时,某个说要忙于朝政的男人,只身来到了这莲廷宫,看见是他,赵程楞了半响这才急忙跪下行礼:“奴才参见皇上!”不是不来的么?这么突然袭击时想吓死多少人啊……

    上官无玉没有理他,直径大步朝着寝殿的方向而去,推开门,远远的就看见南非躺在床榻上的身影,散开的长发几乎铺了一榻。

    放轻了自己的动静,上官无玉悄无声息的来到床边坐下,南非毫无所惧,只将被褥拽在怀里,睡的深沉。

    因着身体如今的孱弱不比往昔,南非的面色总透着几分苍白,熟睡之后,双眼紧闭时,愈发的衬得睫羽鲜明乌黑一丝一缕都格外清晰,像是被人精心妆点过了一般。

    还记得那时弘福寺初遇,身穿狐裘的少年被寒冷的天气冻的双颊绯红,很健康,很鲜活的一个人,虽相貌不太出众,可这嘴却是有些厉害,像是长了利爪的小兽一样,后来再遇时,小兽已为人男妾,虽还是当初的那张脸,可是眸低却似乎多了几分黯然,再后来这只小兽,再出现眼前时,却因为不再是最初的那副样子了……

    指间撩开南非额前的碎发,上官无玉淡淡蹩眉,没再多想,只起身离开寝殿悄悄关了房门。

    赵程一直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直到听见上官无玉让自己起身时,这才站起。

    “今日的那两只猫,可查出了什么?”看着赵程,上官无玉开口问的就是这个。

    赵程道:“奴才事后曾让李太医仔细看过,那两只猫并无不妥之处,却是不知为何会一直追着南侍人不放……”

    上官无玉听得狐疑:“既然没有不妥又怎会追着一个人发狂呢?”

    “这……”赵程语塞答不出来,毕竟猫不是狗,狗发狂了追着一个人咬还说得过去。

    好好的猫却逮着一个人发狂就有些说不通了,最后赵程也只有跪下请罪。

    前殿里安静许久,静得连殿外的树叶沙沙声都那么清晰,赵程跪在地上心惊胆战着,就听得上官无玉微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南侍人的衣物是谁伺候准备的?”

    赵程一惊,忙叩头回道:“回皇上,是夏青与五宇负责打理,小元伺候侍人更衣的”

    “将夏青与五宇带出去杖毙,记着别惊扰了南侍人休息,以后侍人所用的衣物膳食,不论是谁送来一律交由李伉检查,若再出半点差池小心你们的脑袋”话音微冷,却是那么平常不过。

    赵程却听得心里发慌,连忙应是。

    不在多留,上官无玉直接拂衣起身,离开时,又看向赵程:“明日若侍人问起两人,你当如何交代?”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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