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TheLastGoodbye》分卷阅读47

    grindelwald看都没看那只鸟一眼,反倒兴致勃勃地盯着老朋友的衣服,“你今天穿了白色?”眼见着又有几滴雨落上了霍格沃茨教授的白袍子,它现在已经被裹着灰尘的雨水弄污了,“看来你没料到它今天会粘上骨灰和血。”

    “我不像你,能未卜先知。”对方淡淡地回答,“放他们走吧。我们俩解决这件事就好。”

    “你误会了。”grindelwald依旧把玩着他的魔杖,现在变成了他的注意力总不在对方身上,说话的间隙他又朝不远处瞥了一眼,“他们不是观众,albus。你才是。”他稍稍提高了一点音量,“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们。我带你们来,只是想和你们分享一下我眼中的世界。你瞧,老朋友……”他笑看着自己的对手,“你以前总是责怪我不够温柔。”

    一阵抽息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听到抽息声的瞬间,dumbledore的魔杖在空中一划,不远处升起了一道淡银色的屏风——但这并没有什么作用。不远处的人群还在骚动。albus微微皱起了眉,转向了那一小撮骚动的人群,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逼近那群人。“别害怕。”grindelwald又说了一句,声音还是那么缓慢而柔软,带着一种催眠式的安抚,“这里不过是记忆中的世界,你们看到的只是我脑海中的残像。当然,任何物理上的防御,都是阻挡不了记忆的。”

    正巧这时有人在abraxas肩上拍了一下,小少爷吓了一跳,回过头去,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别急。”riddle轻声说,“newt和harry已经过去了。我们等他们的消息吧。”不等abraxas回答,远处又是一阵骚动。两人顺着声源的方向望了过去,终于看清了那些引起骚动的东西——那是一群陌生人。

    他们不像那雨,正一个一个地走过来,径直穿过了学生们的身体。看来grindelwald没骗人,这里的确是记忆中的世界。然而意识到这一点并没有缓和大家紧张的情绪——那群横穿过来的人实在太恐怖了。他们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但无一例外都面孔憔悴,瘦骨嶙峋。蓝白条纹的制服松垮垮地套在他们身上,风一吹就勾勒出他们柴火般的骨骼。他们的面孔也像骷髅一样,灰黄色的皮肤紧紧地绷在脸上,眼睛陷进眼窝,毫不夸张地说,就是一群行走的僵尸。

    “等等!!!”

    人群中忽然爆发出一声嘶吼,四周的学生反射性地跳开了。“等等,长官!长官!求求您放过我的儿子——放过我的儿子!他……他满十七岁了,他可以干活!他很结实!请别把他送进去!别把他送进去,求求您了……”他们看到了那个嘶吼着的人。她就跪在他们让开的一小方空地上,瘦得整个人都脱了相。蓝白色的囚服包裹着她的骨架,让人很难想象这具垮掉的躯体里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女人匍匐在焦黑的土地上,柴火一般的手死死拽着一个男孩的裤脚。“妈……妈妈……”那个男孩企图把她拉起来,但他太瘦小了。

    他绝对没有十七岁。

    “伊萨克,伊萨克,看着我……”女人说什么都不肯起来,使劲地攥着男孩的裤子,突出眼眶的褐色眼睛瞪着对方,“告诉他们你十七岁了!知道了么!妈妈不能陪着你了,妈妈爱你,你一定要说……”但远处的一阵怒吼打断了她——“你们在磨蹭些什么!!”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灰色的尼龙军装绷在他身上,从右肩斜跨下来的皮带搭着闪亮的银扣,他的袖章是整个营地最鲜艳的红。

    军人十分英俊,金发碧眼,步履矫健。

    “给我起来,犹太耗子!”他走到了女人和孩子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你们的时间到了,滚下地狱惜别去吧。”男人朝旁边停滞的队伍挥了一下军棍,“继续往前走!!”

    “长官,长官……”女人伸出手去要碰军人的鞋,但被对方一脚踹开了。紧接着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军棍猛地抡了下来——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巨响!

    abraxas听到了同学们的尖叫!

    那女人的胳膊竟生生被打断了!她疼得直叫,瑟缩在地上,就像一团皱巴巴的抹布。“长官……求……求求您了……”女人还在呜咽,“我的儿子,我的……”但对方根本没听她说什么,军棍再次抡了下来——小男孩一下子扑到了母亲身上——但军人没有停下动作,砰地一声军棍砸上了男孩的头!“……不……伊萨克!不!”“妈妈——!求您别打了!妈妈!”但那个军人没有任何反应。军棍一次又一次地挥落,直到有一下——

    噗!被打断的骨头戳破了女人的背,鲜血迸溅出来,弄脏了男人的军装。

    “——啧!”军人恼怒地停了下来,偏过头去看着缓缓前行的囚犯队伍,“你们两个出来!把他们拖回去!”两个被点到的犯人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不知所措地看着瘫倒在地上已经不成人形的女人和那个被打昏过去的小孩子。“长……长官……”其中一个人开口了,他的嗓子很哑,听上去像是多日滴水未进,“长官,她……她死了……这个孩子,您行行好……”

    “那就直接拖去烧了。”军人不耐烦地说,“别磨磨蹭蹭的。”

    两个犯人没再多说什么。身体比较强健的一个哆哆嗦嗦地抱起了女人的尸骨,但他几乎走不了一步就跌倒了。军人脸上突然拧出一个笑容,“谁能把他们抗去焚化炉,”他转向那排缓缓前行的囚犯,“之后就可以直接回营地。”行走的人群再一次停住了,一双双绝望的眼睛里闪烁着求生的火,就像黑夜里饥饿的狼群眼中的光。好些人颤巍巍地举起手来。他们都死死盯着军人,恨不得对方现在就选择自己。“你。”军人朝一个高个子扬了扬下巴,然后用鞋尖踢了一下那个挣扎着想抱起女人尸骨的囚犯,“滚回去,这没你什么事了。”

    “长官……长……”那个犯人还在努力,使劲地把女人扛到了背上。他整个人都在抖,额头上突出道道青筋,“求求您,求求您……让,让我去吧。”军人随便偏了一下脑袋,似乎是默认了。队伍里的高个子本已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呆若木鸡地停在了原地。他塌陷的面孔抽了一下,茫然无措的神情就像一个从天堂被拖进地狱的鬼魂。

    “长官……”另一个犯人已经把那个小孩子抱到了怀里,“他……他还活着呢。”

    “那你就把他掐死再烧。”军人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径直向着队伍前面走了。

    那条长长的队伍又开始移动了。到底有多少人啊?一眼望不到头。他们之中有些人在颤抖,有些人在哭泣,然而更多的人只是麻木地向前走着。

    他们多么真实,你伸出手去,就能触碰他们皲裂的嘴唇,抚平他们颤栗的发丝,因为他们就是活生生的人。他们是活在gellert grindelwald记忆里的有灵魂的生命。囚犯依旧在默默地往前走。学生们默默地站在原地。

    没有人尖叫了。没有人抱怨了。

    全场鸦雀无声。

    某种无形的压力向着四面八方蔓延,让人说不出话也喘不上气。

    “他们要去哪?”

    一个女声打破了宁静。学生们如梦初醒地转过头去,望着那个说话的人——是布斯巴顿的勇士。

    charlotte malfoy赤脚站在地上,手里拎着高跟鞋。雨水弄脏了她银色的舞裙和高雅的头发,她也没在意。grindelwald朝着她走了过去。有那么一个瞬间,charlotte似乎想后退,但她瞥了一眼地上的银环,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女勇士稍稍扬起下巴,不甘示弱地望着走到她面前的黑巫师,她的表情像极了她的校长。

    grindelwald只是友好地望着她,缓缓地说,“他们要被送去毒气室,然后是焚化炉,然后……”他的杖尖轻轻向上一扬,“就化成这些雨。”

    “你为什么不救他们?”charlotte质问道。

    “好问题。”grindelwald点了点头,和蔼的语气像个正在授课的教授,“首先,就像你所想的那样,我是个邪恶的黑巫师。我对救死扶伤这件事本来就没什么兴趣。”女勇士微微一愣,大概没料到对方会这么坦诚。

    grindelwald漫不经心地踢开了一块小石头——它在飞跃银环的瞬间化成了砂。黑巫师差不多走到银环的边缘了,他折返回来,就像在讲台上来回地行走。“其次,”他继续说,“如果你看到一群野狼攻击另一群,会想要帮助其中的一方么?我没有理由介入另一个物种之间的争斗。”

    另一个物种?charlotte皱起了姣好的眉。

    “你们在质疑我的观点……”grindelwald锐利的眼睛扫过charlotte和她身后的学生,许多人避开了他的目光。“……这非常好。”黑巫师补充道。

    他的听众们看上去有点懵,似乎跟不上他独辟蹊径的思考方式。“我得向你们之中的很多人道歉,尤其是那些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他还在优雅地踱步,朝全体学生欠了欠身。更多的人不解地看着他。刚才grindelwald说什么?

    道歉?

    “我的老朋友,你们的dumbledore教授,总是强调要培养学生的思辨能力。显然德姆斯特朗在这方面有所欠缺。”他瞥了一眼霍格沃茨的副校长,对方脸上倒没什么特别的表情。dumbledore只是在安静地听他说话而已。grindelwald欣慰地笑了——他似乎觉得这已经是对方能给予他的最大恭维了。

    “或许你们听过一些传言,比如我是bergstrm校长的朋友,我劝他推行无杖魔法的课程,强行拿走你们的魔杖,要求你们必须学恶咒,每个学期必须参加决斗,还允许教授体罚学生……这些都是真的。这些的的确确都是我做的。我也承认,这些规定很苛刻,很残忍。”他停了片刻,异色的眼睛谨慎地扫过他的听众们,“但我希望你们理解,你们的校长和我,想要保护你们。我们想保护你们,才不得不对你们这么严格。如果有一天,麻瓜们拿着他们的武器逼迫你们,夺走你们的魔杖,威胁你们的生命,我们希望你们有足够的能力自保。但我也知道,这里的课程太死板,纪律太严明,没有自由意志,没有个人主义,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了生存。我和你们的校长一心想让你们的身体不受到禁锢,却剥夺了你们思想的自由,真的非常对不起。”

    grindelwald再次停下脚步。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安静地看着他。黑巫师微微一笑,“相信我,培养思辨能力和自由意志可比教授魔咒困难多了。但我们还是得做对的事情,而不是单单是做最有效果的事情,不是么?”他停了片刻,继续说了下去,“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和你们分享我看到的世界。我不会逼迫你们去相信任何东西。你们应该自己思考。至于我,我确实坚信我们和麻瓜是不同的物种,但那只是我个人的想法,或许只是我的偏见。你们不同意也是自然的。你们不盲从,才更让人欣慰。”

    他垂眼望着手中的武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魔杖上的木纹,“有人曾对我说过——我的想法太偏激。但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呢?因为像今天这样的场景我见过太多了,多到我都数不清,多到我开始思考——为什么麻瓜们这么疯狂?我从未见过巫师对同类,甚至是异类,进行如此残酷,如此大规模的屠杀,连妇女,孩子,都不放过。但在麻瓜的世界里,这种事屡见不鲜。他们把同类的头颅穿在刺刀上,比谁能在一天之内能取下更多的首级。他们途经一个敌对民族的村镇就烧杀抢掠,□□几岁十几岁的小孩子,居然还把这些事情登上报纸,一点都不为之羞耻。”

    “如果我们是同样的物种,为什么他们的行为残暴得令人费解?是因为他们没有魔法吗?是因为他们不得不以此来创造更多的生存空间吗?”他忽然话锋一转,“当然,或许这一切只是我的偏见。我也看得到他们美丽的地方。他们的科技,艺术,精妙的哲学思想和复杂的社会结构。他们没有魔法,却有着远胜魔法的想象力和创造力。他们推陈革新的速度令人咂舌,能靠一个小小的发明改变世界。”

    “你们听说过火药么?那是从遥远的神秘的东方传来的科技,只要这么一丁点,就能让夜空里绽放出最绚烂的烟花。那简直是魔法。真的是魔法。”他又停了下来,似乎在回味那美好的场景,“他们不是没有魔法么?你或许会问。但他们用智慧创造了数学,物理,化学。他们没有荧光闪烁咒,但可以用水坝发电。他们没有飞天扫帚,但可以用石油驱动汽车。他们利用气流,利用磁场,利用电波,利用霉菌创造疫苗对抗瘟疫,利用信誉积累资本推动世界。他们经常这么说——给我一个支点,我能翘起这颗星球——很有意思是不是?他们根本不需要魔法,只需要一个支点罢了。”

    “你们今天所看到的,遍布城镇的弹坑,伤兵身上的弹片,这空气里硫磺的酸味,那也是他们的杰作。他们并不只用火药创造了烟花,也用它创造了武器,战争,屠杀。”

    “你们刚刚看到那些人叫犹太人。这是麻瓜世界里的一个民族,这个民族诞下过很多思想家,科学家,哲学家,艺术家。你们听说过耶稣吧?耶稣就是一个犹太人。爱因斯坦,弗洛伊德,都是犹太人。犹太民族是一个虽然在数目上不占优势,但非常聪明,非常虔诚,非常有凝聚力的民族——和我们有点像是不是?”

    “犹太民族并没有做什么穷凶极恶的事,却遭到了其他麻瓜如此惨无人道的迫害。为什么呢?”他摊了一下手,“因为现实的原因——他们人数少,又信仰另一种宗教——没错,他们会受到迫害,不是因为他们邪恶,是因为他们可以被迫害。他们是少数派。他们为什么不躲藏起来呢?你可能会问。他们为什么不潜逃到其他国家呢?”

    他的笑容更加温柔,磁性而低沉的嗓音循循善诱。

    “因为,我的孩子们,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他们可以选择逃走,改头换面,隐姓埋名,甚至帮着他们的敌人屠杀自己人,以此展示他们的衷心。但换成是你,你会这么做么?一个真正有骨气的人会这么做么?看看你的四周。如果有一天,麻瓜的枪口对准你,要你拿起魔杖,对你的同学施展索命咒,你会低头么?也许你会。但如果麻瓜要求你谋杀你的父母呢?你会做么?你的孩子呢?你会做么?为什么不逃走呢?逃走更容易。为什么不屈服,不妥协,不伪装成敌人之中的一个?因为当你老去,死亡,离开这个世界,你会知道,自己没有真真正正地活过。你的信仰土崩瓦解,你的灵魂不得安宁,你一辈子都要活在谎言和伪装之中,无法面对真正的你自己。你的孩子也要活在那个虚伪的世界,甚至都不认识真正的你。而且,你并不是总能逃走啊。如果你逃不掉了,如果你被发现了,怎么办呢?有多少你认识的人,听说过的故事,也许只是手无寸铁的小孩子,小巫师,就因为在麻瓜面前不小心展示了自己的魔法,而被侮辱,欺凌,甚至迫害,残杀。你可以选择躲避,你可以选择把你的孩子也锁在家里,但如果你的敌人占领了你的世界,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如果你看到麻瓜欺辱你的同胞,你会为了保护法沉默?那些出身在麻瓜家庭的孩子又该怎么办呢?那些拥有麻瓜父母的孩子呢?当你的麻瓜亲人问你,你能不能尝试着不要做个巫师呢?你又要如何回答?你想要永远生活在一个靠遗忘咒建立的玻璃瓶里?你甘愿一辈子活在这个脆弱的玻璃瓶里,祈祷着你的敌人永远不要发现你?不要找到你?但你太小看他们了。你的敌人是黑夜,永远都会到来,每天都会到来,也许下一刻就会到来——因为他和你生活在同一个世界。”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们今日可退,明日可退,然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真到了背水一战的那一天,我们又能退于何地,又能如何立足?”

    “我当然看得到麻瓜们美好的地方了。但谁说美丽的东西就不能拥有恐怖的力量?谁说美丽的东西就不能拥有破坏的力量?谁说美丽的东西就不令人畏惧?”

    他收起了魔杖,双手随意地插在兜里,再一次停在了银环的边缘。

    黯淡的天光里,黑巫师的皮肤显得毫无血色,那头灿烂的金发也沾满了尸骨的灰。但他身上却透出一种奇异的美。黑魔法像能穿过白巫师的屏障,散发着罂粟般的醉人的香。异色的双眸缓缓扫过众人,有如淬了浓烈的爱情魔药,只要一瞬便能俘获任何人的心。

    这个恐怖的男人,这个邪恶的魔王,这个激进的革命者,立于一片焦土,却如众星拱月,神采飞扬。

    grindelwald朝他的听众们优雅地鞠了一躬,“我知道这所学校,这场比赛,只是一个圈套,是为了抓到我而精心设计的圈套。但我一定要来,因为我要来见你们。我要来见霍格沃茨,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最优秀的学生们。我要来见你们,因为你们是欧洲的未来,是巫师界的希望。总有一天,这个世界会沐浴在你们的光辉之中——所以我要把担当它,推动它的责任交给你们。这样,即使今天我输了,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那么现在,”他伸展双臂,轻轻向上一扬,“你们自由了。”

    雨停了。

    缓步前行的囚犯消失了。天空射下丝丝缕缕淡金色的光,穿透铅一般的乌云,洒落在德国巫师身上。他只是安静地站在那,却好似从每个毛孔中迸发出绚丽的魔法。他的声音,他的话,深邃的目光,浪漫的思想,全都那么地令人神往。

    他的确是蛊惑人心的奥吉莉亚,谁都知道他不是奥杰塔。但谁会在乎呢?他比白天鹅美多了,强大多了,他的魅力正源于他无边无际的邪恶。他从最深沉的黑夜中孕育而生,是由最魅惑的魔法凝聚而成,用涂了毒的羽翼包裹你的心,用他虔诚的信仰让你窒息沉沦。

    奥吉莉亚的外表是美丽的黑天鹅。

    他的内心是海盗一般的征服者。

    他不用铁蹄践踏你,不用桎梏锁着你,不拿道德约束你,他是煽动你□□的恶魔,是你野心的解放者。他在你脑海里播撒邪恶的种子,从那里建立他的王国。

    你能抚摸他长长的撒旦般的尾巴,亲吻他尖尖的洛基般的角。连他的邪恶都是他的美好,他要取走你的心,你也会服从。你会不由自主地跪倒在他面前,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脚边,亲吻他的裙摆,争夺他的宠爱——奥吉莉亚永远不会失败。

    因为他活在你心里。

    从最柔软的地方侵略你。

    伏在你耳边轻声叹息,让我解放你,让我解放你……

    让我解放你。

    四周的景色消失了,他们回到了冰雪砌筑的城堡。这里美得不真实,像是终有一日会被摧毁的童话。悬在高处的水晶吊灯叮当作响,舞动的黑魔法乖乖收回了黑巫师脚下。地上的银环还在,跳动在镜面一般的地砖上。charlotte情不自禁地往前迈了一步,但站在银环里的两个巫师同时制止了她。

    “勇士们,”grindelwald抢在albus之前开口了,“能麻烦你们带其他同学离开吗?我和dumbledore教授还有几句话要说。”

    charlotte征询性地看向了霍格沃茨的负责人,对方也朝她点了点头,“请带其他学生先回城堡吧,malfoy小姐。”

    specialis reve, part ii

    1941

    现在水晶城堡里只剩下两个人了。

    “把这玩意撤掉吧。”grindelwald朝那道银光偏了偏头,“你输了。”

    “现在下结论或许为时过早。”albus魔杖一旋,跳动的银光熄灭了。grindelwald费解地望着他,“所以你无论如何都不肯投降?”那抹温柔的笑从他脸上消失了,换上了一种傲慢的表情。

    这是几个月以来他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albus反倒笑了——像他早料到对方会在这一刻卸下伪装似的,“我没听错吧。刚刚是谁在强调思辨能力和自由意志?”

    “这世上不存在自由意志。” 黑巫师有点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别闹了,albus,继续和我对着干还有什么意思?你我能否分出胜负根本不重要。保护法马上就会被打破,而在那之前,种子已经被我洒遍欧洲了。”

    “是呀,看你熟练的样子也不像是第一次这么做。用惨无人道的屠杀场景刺激一群年轻人,用浪漫的革命思想煽动他们,再把自己包装成时代的先驱,以此激发他们对你的个人崇拜和对麻瓜世界的误解和仇恨……老朋友,你的手段总是恶劣得令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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