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碎斑斑B—J—X—X—W(上)/玉碎斑斑B—J—X—X—W(gl)》分卷阅读11

    “会席你不挺爱干这个吗?来你过来给你个玉舒其光的机会……”

    会席躲到羊肚子底下去了。“我才不干呢!”

    “你们知道我成绩很差的。”岳诵揪着衣服上的草屑,“我这次考试估计也及不了格。”

    姜流奇道,“嘿,你说这话真是,让我抓住把柄了啊!你平时最爱说什么来着?每次试卷一发下来你就说考试成绩体现不了你的真实水平老师净出些傻得要命的死题目导致你那灵活多变的才思无处发挥门门挂红灯怨不得你——现在好了,我们都打算看你怎么个多变法呢?”

    岳诵不服气顶道,“我随便说说你还当了真了……”

    “进了办公室你就跟班主任这么说的我听得清楚。”王琶弓添油加醋。

    岳诵头皮发麻,牛皮要吹爆了!关键时刻还是靠了瘵疽作用。

    “那我去了啊?”

    “去吧去吧!好好干!”

    会席指挥绵羊们站起来,脱下绵大衣挥舞着给岳诵加油。羊们都兴致勃勃地说真好呀,夏天穿棉衣热死了。“咩……咩!”

    岳诵一批会席,“把你的分野给我撤出去!”

    “小宝宝,姐姐要走了,你们要保重,最主要是要保暖,来穿上衣服别冻着了。”

    会席把绵羊们都安顿好看向岳诵,“好了,现在我们就看你的了!”

    (绵羊和草原都是分野中的“幻觉情景”)

    作者有话要说:

    杨是璨岳诵这条线和主线基本无关系,可以忽略

    第15章 要不要逃学去解剖室干活儿

    (这一段就是讲岳诵在朋友的帮助下成功将杨是璨解救出来了)

    分野交汇分有意无意两种,比如岳诵和杨是璨就是无意的交汇,会席刚才的举动就是有意交汇。从主观上说有意交汇就是干扰。干扰过程中能出现的最严重的情况就是导致双方分野破裂,死于非命。

    但同样是死也有值不值的差异……岳诵提出了两种方案,“你们说我是先进入她的分野再拓展还是先拓展开我的分野再进入?”

    “当然是先进去再拓展了。”

    “错,那样我还没进去她的分野就裂开了。”

    岳诵自有主意,拓展开分野,然后摇摇晃晃地向杨是璨进发。三人看着她偌大一个透明气泡总怀疑会“砰”地炸开来。

    “又不是肥皂泡,哪那么容易爆掉?”

    岳诵拿着尺子量过每条裂缝的大小仍不敢贸然行事。这是犯险。不管哪条裂缝都很有可能在她冲进去的时候“呲啦”拉出一个大口子。岳诵叹了口气,“算了,我还是采用保守的办法。这么脆弱的一个分野我不能进去。”

    她收起分野,想了一想,重新画疆——

    再打断一下,画疆就是拓展分野的正式说法。这一下岳诵的分野变得史无前例地大,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岳育的分野里囊括了杨是璨!

    “这个廓宇怎么样?”

    两个分野重叠在一起名为廓宇。

    会席绕着岳诵制造出来的廓宇走了一圈,说,“摸着良心说,这东西比陆地上的蓝鲸还笨重。”

    “何止笨重,简直就是狼犺。”姜流敲敲廓宇的外壁,“连点声响都没有,真是个木头疙瘩呀。”

    王琶弓抱起一只绵羊放在外壁顶上,它绕着廓宇跑起来了。姜流说,“我也来……”

    “我也来……”

    “哎哎,你们不要糟蹋我好不容易凝结的心血行吗!”

    在廓宇表面奔跑的羊群并未感到任何不适,一只接一只,绕着圈儿跑。这样从远处看,廓宇就像是一个旋转的轮子。三人把草皮也都移植到廓宇表面来,羊们于是安安耽耽停下来低头吃草了。

    “这……”岳诵看得很稀奇。

    “生态平衡嘛。”

    廓宇外层是岳诵的分野,内核便是杨是璨的分野。四个人将脸贴在透明的绿色草皮上睁大眼睛关注着内里的动静。只有羊吃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还有草皮里的小昆虫爬来爬去。会席说,“变小了哎……”

    “真的,在变细。”

    “两条并成一条了!”

    岳诵看着那些裂缝弥合起来都不敢呼吸一下,紧张啊。“杨是璨!杨是璨!……”

    姜流把手伸进廓宇里边,被岳诵打了。“你不要搞破坏!”

    “有这么脆弱吗?”

    姜流侧着身子挤了进去。会席和王琶弓都喊了起来。姜流加快速度往里跑,在杨是璨的分野旁停下来,然后,“哧溜”“哧溜”地往里钻。她来到那棵树下,跳着去够树枝,跳了好几次终于抓住了枝条。

    “好嘞,爬上去爬上去!”

    姜流仗着体轻,两手拉着树枝爬上了树,扶起杨是璨。瞎眼女孩的头歪着。姜流抬起头对还在外面观望的人喊,“拿狗不理来!”

    岳诵如梦初醒。三个人一齐往里跑,姜流扒开杨是璨的眼皮看了看,“快点快点,她昏迷时间太长有点弱了……”

    三个人七手八脚地爬到树上,岳诵抖抖索索地拆着包装,姜流一把夺过将药片挤出来放进杨是璨嘴里。“办事真不利索!”

    岳诵说,爬树的时候肌肉好像拉伤了。姜流把杨是璨平放在树干上。四个人使劲瞅着她。

    要不怎么的,狗不理除了狗不理会,人都会为之疯颠呢!强心效果没得说。杨是璨被自己的心跳声吵醒了过来。四个人充满喜悦地对视一眼,一起对杨是璨喊道,“欢迎您来到三十一世纪!”

    (这一段内容是:管仿的室友王营新在做实验。这一段里出现的场景也是“幻觉空间”)

    戴着防毒面具,穿着一身防护服的王营新在做作业。冒着酷热,像只烤鸡。困扰了她很久的问题看起来仍旧没有解决的希望。王营新想要当交换生,只有成绩特别好的学生才能获得这个机会……

    这真的好热啊!但是王营新一旦将防护服脱掉就会马上被冻僵。她把防护服的温度又往上调了两度,简直快受不了了。对于宿舍无空调这一事唯一没有不满的人就是王营新,因为和防护服里的温度比起来,夏天就像春天。

    “一号一号,你还好吗?”

    王营新都没法儿擦汗。因为汗腺此刻没有使用。狗还有个舌头能塌一下呢,王营新头昏脑胀,因为高温快要晕死过去了。她坚强地回答,“二号二号,我还好。最新进展,我发现水癸辟(注1)的深处的温度和水面基本相同。”

    “一号一号,这是个好现象。”

    “二号二号,是的。”

    王营新的防护服表面结了一层冰,她在水里快要游不了了。搞这项目真是受罪,要多苦有多苦。她拍了两张底下的照片,准备离开了。但这时发生一个意外,王营新决定再去探探,“二号二号,我要再下降一百尺厘(注2)。”

    二号不同意,“一号一号,再往下会有危险。防护服只能承受这个压力再大就要出故障了!请回来。”

    “二号二号,我看到一具尸体,我必须抓住它。”

    王营新不听劝告又往下潜了几十尺厘,这样已经能很清晰地看到那具尸体的脸了。她近前抱起尸体道,“二号二号,请准备一个尸袋,我将于十分钟后返回。”

    “你!”

    二号很生气。王营新说,“二号二号,请务必给我准备一个尸袋。”

    二号无奈地找尸袋去了,这边王营新一边往上游,一边看着怀里这块明显是刚死不久的倒霉鬼。皮肤被烫得发红,耳朵里嗡嗡作响,浑身无力,王营新都不去管了,一心一意想着上岸后用哪种方式解剖尸体。二号接着她上来,将尸体装进尸袋里,王营新脱掉防护服,两条鼻血下来了。她连忙仰起头拿纸巾堵住鼻孔。血有往喉咙里流的趋势。

    “叫你别潜那么深吧你不听!”

    “没关系的。”书呆子王营新就是这么认真努力不怕苦不怕累。“有鼻血可流说明我活着,你看这个人,死在水癸辟里要不是碰上我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可怜哪!”

    二号厌恶地将尸袋挂在王营新背上在那儿拼命洗手喷消毒液,“我要是这个人,宁可默默无闻地死在底下,也不要有人把我切开来研究。研究成果是那个人的,我死都死了还有什么好处?哎,你说说你想象一下有人把你剖开来你心里不堵得慌啊?”

    “我打算死了捐献遗体的。”王营新慷慨大方,“我要是死后还能为世界作点贡献是好事啊!反正那时候切两三刀切三刀又不痛了。”

    王营新满脸通红说,“防护服里真热,我都快烧起来了。我一向觉得烧死可能会比冻死痛快点,可是在下面,我真的想脱掉这层厚得跟钢板一样的衣服跳到外面清凉一下!在水癸辟里冻成冰雕的想法那时候对我的诱惑大极了!”

    “算了算了,我看下次还是我下去你在这儿监测,看你这慌兮兮的。你要真自寻死路了,这项目我一个人怎么做?”二号还在洗手。王营新说,“别洗了,手都要洗薄了!不行,还得我去,你不够认真!我不能让你来干这个。”

    “呀嗬。”二号关掉水龙头转头看着王营新。王营新跟哄宠物一样拍着尸袋,“乖,我们去解剖室度过这美好的一天,走喽!”

    王营新一夜没睡,照照镜子,不长黑眼圈。外面管得宽敲着她的窗子,“起床了起床了!”

    “起了!”王新营回答道。管仿走掉了,王营新琢磨着,要不要逃学去解剖室干活儿。这么热的天尸体坏得很快,时间一长能找到的信息也都成浮渣了。不过去解剖室得有申请单,申请单还有剩下的吗?

    水癸辟:虚构的概念。在后文中会讲到“水癸辟”是比喻躁郁症中“郁症”

    尺厘:文中虚构的长度单位

    第16章 人比猪低等,我比人高贵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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