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军团/秦时鲛皇》分卷阅读40

    晏昀清了清嗓子,压抑自己的绮思,“……回家再做……”

    景濛转过头来,“老公,我想要。”那眼神儿像个乞吃的猫儿。

    晏昀被这一声叫的瞬间就没了原则,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微微张开了唇,下一秒嘴唇便被含住,带着草莓香甜的舌探了进来。景濛翻身过来,骑坐在他腿上,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深深的吻起来,辗转吮吸,缠绵悱彻。另只手也不停歇,急切的解开两人的腰带……

    窗外霓红灯闪耀,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等车子终于发动的时候,街上已经没有行人的,街道上的店面早就关门了。

    晏昀躺在副驾驶座上,浑身酸软无力,像条被抽了筋的蛇。

    景濛替他系好安全带,吻了吻他的额头,犹觉不够又想亲亲他的嘴唇。晏昀有些恼火地瞪他一眼,“禁止发|情。”

    景濛“噗哧”笑了出来,宠溺地吻吻他的眼睑,“昀哥,我爱你。”爱到心头都在痛,此刻愈是幸福,他就愈是不安,愈是发慌,怕这幸福像肥皂泡泡,轻轻一碰就碎了。

    晏昀察觉到他的不安,将两人戴着腕表的手相叩起来,“我知道你的担心,我此刻不能给你戒指,就用这枚腕表暂代,等我们两方家庭都接受了,我再堂堂正正的送你婚戒,你看好吗?”

    “好。昀哥,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着,你也要记着自己的承诺,好吗?”

    “好。”

    两人的旅行定在星期三,那天景濛忽然心血来潮说:“昀哥,要不我们来场古装旅行吧?”

    晏昀对景濛是百依百顺的,当然景濛对晏昀也是如此。两个人相爱的方式便是尽力的满足对方的心愿。

    墨宇社团出的几乎都是古装cos,有许多套古装,自然是随他们挑选的。景濛觉得带《凤帝》里凤歧和东华清君的衣服就行了,晏昀出于某种执念,把展昭和白玉堂的衣服也带上了。临行前景濛又悄悄地塞了两套衣服在行李箱里。

    星期三的时候恰逢杭州降温,天又下雨,所以西湖的游人并不是很多。

    这日景濛穿着白玉堂的衣裳,白色衣裳,外面披件月白色的纱衣,襟口领边绣着青竹,腰间束着玉制白莲腰带,手执白面竹骨折扇,颇有江湖侠客的雅致飘逸,风流自赏。

    晏昀则穿着展昭的深蓝色长衫,以白色腰带束身,手执巨阙宝剑。

    两人租了条画船,在西湖之上泛游。

    景濛撑着伞来到船头看风景,晏昀也矮身出来,船蓬有些低,景濛怕他碰着头,下意识地就用手挡在船蓬上。然后拉晏昀到竹伞下,并肩看湖上风景。

    濛濛的烟雨迷离了湖面,尚有一两条游船,不远不近的漂荡着。放眼去依称可见白堤苏堤之上垂柳婀娜,间缀着株株白桃粉杏,如诗如画。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他们让船家收起了浆,随意在湖面上飘荡着,坐在窗边欣赏湖光山色,雨打在画船顶上,沙沙作响,雨脚时而绵密,时而清浅。晏昀想这样的景致,应该有把竹箫,在船头上吹奏一曲;再或者有壶酒,两人对酌,也是江湖逸兴,文人情怀。

    正这样想着,便听景濛叹息道:“这样的景色,合该拿一壶清酒浅品啊。”未几真就拿出个白瓷酒壶来,倒了杯送给晏昀,又给自己倒了杯,向他举举杯。

    晏昀莞尔一笑,与他碰了碰杯子,一仰而尽。

    酒是米酿,甘醇可口,度数并不高,不过一壶饮完便有些微醺了,晏昀一手撑在窗户上支撑着额角,闭目浅眠。

    景濛酒量较他好,俯身望他,晏昀的睫毛很长很直,眼角带着微微的红晕,薄薄的唇上还沾着酒液,醇香诱人。他倾身轻轻的吻去酒液,不想打扰他休息,浅尝辄止。却未发现离开时,晏昀睫毛颤了颤,唇角微微勾起。

    沉溺在混沌中没多久晏昀就被零零落落的箫声惊醒了,他步入船头,见雨已经停了,景濛立在船头上,手执笑箫吹奏。

    “哪来的箫?”细看发现那正是自己的箫,很是意外,“你怎么把它带来了。”

    景濛将箫递给他,“我听小晞说你会吹,就带过来了,我还从未听昀哥吹过呢。”

    晏昀接过箫问,“想听什么曲子?”

    “昀哥吹的,我都喜欢。”

    晏昀低头沉吟了片刻,手指按在箫孔上,送到唇边,流畅的曲调便逸了出来,是《铁血丹青》。凝眸吹奏的男子神情安静,容颜俊逸,那双手更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美丽,与这江南山水融成绝美的画卷。

    景濛想,自己何得何能能拥有这样的男子?

    他们在苏堤下船,然后沿着柳题漫步。雨将新生的柳叶洗得透碧,一簇簇桃花沾了雨,枝头被压得低垂,那绯色被水洗的好似要褪了下来,染得雨水也是绯色的。

    景濛一不留神撞到桃枝上,于是雨珠裹着桃瓣落下来,洒得两人满头满襟都是。

    晏昀替他摘下鬓角的桃花,望着桃花下的容颜,忽而莞然一笑,扬唇清吟,“有美人兮,色若桃花。”

    第40章 第四十章

    晚上去游宋城,这回换上了凤歧与东华帝君的衣裳。宋城里今日没有表演,又兼下雨行人很少,路边的霓虹灯倒是开着的,流光溢彩。

    陌生的城市两人也不用避讳,撑着一柄伞,执手漫游。

    走到个小摊前停下脚步,这个摊子装修的古色古香,买的都是他们社的cos和周边,门品的雕塑模特身上穿的衣服正是凤歧和东华帝君的。

    两人会心一笑,见摊主是位二十来岁的姑娘,也穿着一身古装,和《凤帝》里小晞的衣裳是同款。

    那姑娘也发现了二人,先是惊奇,接着看清两人的容颜,顿时激动的两手握拳,尖叫起来,“啊啊濛殿昀大真的是你们?我不会在做梦吧?啊啊!痛,不是梦!不是梦!”

    景濛一根手指放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姑娘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乌溜溜的眼睛殷殷地在二人身上打转,“濛殿你们这是要出《凤帝》下篇么?呜《凤帝》结局太凄惨了,求he!”

    景濛笑望着晏昀,“这要看昀大愿不愿意了。”

    于是姑娘手托腮,可怜兮兮地望着晏昀,“昀大,求你了,he吧,我被《凤帝》虐的好惨,眼睛都哭肿了”

    若非违背原则的事情,晏昀从来是不会拒绝人的,“好吧。”

    姑娘顿时开心的蹦起来,一边找出《凤帝》的周边请他们签名,一边诉说着自己如何如何喜欢他们,希望他们能再出新剧神马的。

    两人耐心地将她找出的画册都签完了,姑娘终于心满意足了,“丁姐、宁轩大人他们也来西湖了吗?我能请他们请我签名吗?我知道这样好贪心,可是我是墨宇骨灰级的粉丝啊……”

    景濛说:“他们没来。”

    姑娘眼珠转了转,瞬间就明白了,小心翼翼地问,“只有你们两个过来?你们是来旅游的?你们真的……”晏昀觉得她的眼瞳里似有两颗粉红的心,一闪一闪的。

    景濛握住晏昀的手,十指相叩,“是的,我们相爱了。”

    “啊啊啊,濛殿,你终于把自己给嫁出去了嫁出去了”

    两人相视一笑,眼里温情不言而喻。

    考虑到晏晞也在墨宇里,她是个大嘴巴,一不小心说漏了嘴给晏父晏母知道了,让晏昀为难,就跟妹子说:“我们暂时还没做好出柜的准备,所以请替我们保密哟。”

    “嗯嗯!”说着从货柜里拿出个木制的小盒子,“昀大濛殿,请收下这个小礼物吧,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是情侣的,代表所有昀濛党的粉丝们,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盒子里装着两条红色的珠链,流光溢彩的,很好看。晏昀收下了,打开盒子取出珠链替景濛戴下,另一条由景濛替他戴上。

    妹子忙拍下这一刻,幸福的要哭了。

    离开时晏昀刻意记下这家店的名称,日后好回礼。

    次日他们又换上展昭白玉堂的衣裳。景濛的是纯白色的劲装,以白绸束着头发,眉宇间带着白玉堂的不羁和傲气。晏昀的则是四品带刀护卫的官服,目光温润,气质清正。

    游过寺庙后,景濛带他到旁边求签。

    晏昀见他捧着签筒恭敬地跪在佛前,郑重的摇着,签落出来一根,他拾起递给解签的老和尚。

    老和尚问他,“求什么?”

    “姻缘。”

    “下签: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景濛听到念出这句诗的时候,脸色就已经有点白了。和尚说:“不伦之恋势必要受到诸多阻碍,若情意不坚定,姻缘难成。”

    “若情意坚定呢?”景濛急问,目光望向晏昀。

    晏昀并不信什么神佛,可看到景濛的眼神,心却不由自主的抽痛起来,握紧他的手。

    “记着好事多磨,精诚所致,金石为开。”

    “谢谢大师。”又求了两根红线,系在晏昀的手腕上,“我听说灵隐寺的姻缘最灵,有这根红线系着,就是经过再多的磨难,我们最终也还是会在一起的。昀哥,答应我,一定不要解开这条红线,好吗?”

    晏昀将另一根也系在他手腕上,“我们都不许解下。”

    景濛知道晏昀向来是重承诺的,他答应过自己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微微松了口气,暗暗决定要提前做好出柜的准备。

    当天下午他们向西塘出发,晚上住在西塘,第二天早上晏昀洗漱出来,见到屋里的人愣住了。景濛穿着上次自己送他的那套军装,白衬衣黑领带,领带上绣着十字图纹。刘海垂在军帽檐下,眼角勾勒的斜飞。他边戴手套边冲晏昀扬扬眉,眼角下的朱砂痣挑动,英姿飒爽中带着邪魅之色。

    晏昀蓦然想起前段时间乐瑶给他的新剧本,说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连姓名都没有变。里面的景小受邪魅不羁,一如此刻的景濛。

    他已经明白景濛的意思了,从善如流的换上另一套,是北洋军阀时期的,蓝色笔挺的军装,金色腰带袖章,头戴大礼服帽,他的气场与景濛不同,威严而不失谦虚,温和中带着疏离,一派名流子弟的矜贵从容。

    果然不出晏昀所料,瑶乐把剧本给他的时候,就准备出这个cos了。晏昀挺喜欢那个剧本的,觉得剧里两人的性格很饱满,很有张力。尤其是景濛的角色,很令他心动,他想看看张扬不羁起来的景濛是什么样子。

    此时场地、道具、群众演员什么都齐全了。

    古旧偏僻的巷弄因连日下雨积了层水,两旁是古老的房屋,岁月在斑驳了白墙,青瓦上苍苔横生。

    晏昀折过巷弄时,见景濛斜靠在墙壁上,一条腿微屈着撑着墙边,风卷起他军大衣的一角。他正划着火柴点烟,五指修长白净。未几火柴被他扔到水里,“咝”的声熄灭了。他嘴唇轻扬,在薄薄的青烟中扬起眼角,“晏三爷,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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