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忧郁—有你的地方》分卷阅读5

    话题。「干嘛不否认?」久我如此阿沙力的承认,反倒让橘觉得有些扫兴。「你希望

    我骗你啊?」「难不成,真的是一见钟情?」「也许是吧!」「我还一直以为你只

    喜欢女生没想到不是这么回事,原来只要是漂亮的你都喜欢。」「……很遗憾的,你说对了。」此时射完

    第四枝箭,从射箭位置退下来的楠见,一回头就看见了在墙边并肩而坐的久我和橘。橘用手肘顶了久我一

    下。「你看,征人正在看你耶!」不待橘通知,久我的视线早捕捉住楠见的视线了。

    久我微微笑,轻轻的挥挥手,楠见突然双颊泛红,因为已经认识久我了,所以不能故意装做没看见,不得已他只

    好勉勉强强的点个头。「好可爱的表情!」「……不准你用暧昧的眼神看他!」「干嘛生气啊?」看着发火

    的久我,橘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我可是越来越佩服你了。」「干嘛?你挖苦我啊!」

    「笨蛋!这是赞美耶!我还没见过楠见出现过那种表情。刚到这儿时,他真是一张朴克脸,打一开始他就不想和其它社员打

    成一片,也根本不和别人交谈,只是来这儿练习射箭而已,三年级的老鸟,可是对他非常不爽喔!」「咦?」

    久我兴趣浓厚的听着橘说话,眼睛仍然停留在楠见身上。楠见对站在射箭位置上的社员短短说了几句话,然后走向靶场取回

    自己射的箭。的确,久我真的不曾见过楠见和其它人比较熟稔的样子。就连休息时间,久我溜到他们教

    室看他时,他不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书,就是望着窗外发呆,浑身上下散发着最好不要接近他,他只要一个人就好的气息。

    也因此,当他遇上久我和泽井这种不管别人感受的人时,根本不知该如何发泄自己的怒气。就连拒绝,他也会怕因此伤害到对

    方而作罢。只要自己多忍耐就好了,什么事都不说的楠见,也不希望和任何人有更进一步的交往。「真的是

    个让人难以接近的家伙,可是他那样子还满可爱的,为什么他看见你会脸红?」「那还用问,当然是被我煞到了!」

    「……你,太天真了!」久我根本不在意橘说的话。「……对了,你怎么现在还穿著

    制服,不练习了?」「喔,刚才在和教练谈下次比赛的事。……唉!现在还得换衣服,真麻烦!」

    「喂,你是队长耶!竟然说这种话!」「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楠见他不参加下次的比赛。」「咦?」

    「以前是修道高中弓道社的高手,本来我还很期待,他可以在全国比赛中为我们学校争光的咧!」

    久我用疑惑的表情看着垂头丧气的橘。的确,那所学校真的颇负盛名。「楠见这么厉害?」「他是高中

    校际比赛的常胜军,对每次在初赛就被淘汰的北棱而言,真是忘尘莫及!」「为什么那么有名学校的学生,会转到这里

    来?」「好象有什么原因。」橘忧郁的说道,重重的叹了口气,这让久我不禁皱起眉

    头。「到底是什么原因?」「嗯……」橘吞吞吐吐的,不过他也没打算要瞒久我。

    「目前为止,全社团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以前是修道高中的。」……楠见从不对其他社员提起他是从哪所学校转来的。

    问他为什么弓道如此精湛,他也只说因为以前曾经学过,敷衍过去。他对比赛没啥兴趣,只愿意接受段级数的审查而已。

    橘是从弓道社的教练那儿得知,他以前是有名的私立修道高中的学生。但是,至于是什么原因才转学来这儿的……,详细情

    形教练就不肯多说,可能不想干涉他的私事吧!只是教练曾经交代橘,如果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一定要马上通知他。

    橘心想楠见在修道高中肯定是被人欺负吧?因此,至今橘也没打算要过问楠见的私事,但是当橘知道楠见以「不想参加比赛

    」来回绝教练时,身为队长的他,再也不能坐视不管了。于是,橘追问教练。「为什么到现在都不问清楚呢,连我都觉得

    很离谱,还是……」为什么不问清楚……橘为自己自嘲的口吻撇了撇嘴。「修道高中今年没有参加高中校

    际比赛。刚开始我还蛮不在乎地以为,雄霸天下的修道高中也会在初赛落败。但是事实并非如此,真正的原因是他们今年连初

    赛都不能参加。」「连初赛都不能参加,这是怎么回事?」「因为社员发生不幸,所以被迫禁止出赛。」

    久我倒抽了一口气。「是这样啊……」橘点点头。「大概懂了吧!」楠见从在高中校际比

    赛有着常胜军封号的名校,转来每次初赛就落选,默默无名的学校。转学至今,绝口不提他以前的学校,对其他人不理不采,

    经常独来独往。如果他是引起不幸事件的罪魁祸首那这一切就能理解了。「……原来如此!」久我深深叹息道。

    「怪不得,我听说他一个人住时,就觉得奇怪。」「什么?那家伙一个人住?」「是梨花

    说的,女生对这种八卦消息可灵通的很呢!」久我奇特的佩服方式,让橘噗哧笑了出来。「但是,还是不知道最

    重要的原因。难不成是修道待不下去了,才离开父母到北棱来上课,实在很难想象。」「待不下去了吗?果然。」

    「大概是待不下去了!」听到橘的回答,久我不知为什么有些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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