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梦》分卷阅读5

    景明那日**他动了胎气,连几日不再有房事。夏冽心知那小貂回来必定独占景明,不能动房事也要与景明厮磨,将他压在床上,藉换珍珠为题,两根手指插进景明腿间那处翻搅个遍,每一寸肉壁都叫他玩过了,又撑开看过,还不知足,巧言令色又要景明合起腿,便如景明那时在他穴外磨动而不入身体内一般,在他股沟内射了几次才心满意足。

    景明怀到第六个月始有害喜之兆,他既然不食,自是无物可吐,一日总要干呕几回。腹中胎儿稳定,无休无止地吸取他灵力,消耗过大,纵使景明也不禁昏沉多梦,贪睡起来。

    阿白回来,与景明说了几句,见景明渐困,便蜷在他脚边一道歇下。直到景明午后醒来,见小白貂睡成一团,深觉有趣,将他变作少年,拥入怀里。

    待到晚间,阿白仍在熟睡,景明不欲惊扰他,将这睡得脸色红扑扑的少年松松搂着,也不多点灯坏他好眠。绡帐外仅夜明珠,景明影影绰绰见他睫毛纤长浓密,伸手虚碰,阿白吐息悠长,景明竟觉心中宁静,十分愉悦。从床头取一卷书看。

    翻上两页,只听隐约动静,他为阿白加一个与隔绝光影响动的屏障,执卷再待,却是夏冽散着头发,只穿一件轻薄寝衣,撩开床帐,噙着浅笑爬上床,他并未着鞋袜,一双赤足冰凉白皙。

    那蚌床极大,可平躺十人不止。夏冽探出纤长的手,自景明手指抚摸至肘,将他拉到床另一侧,含情又不满道:“今日还不曾为你纾解。”

    景明只看一眼他胯下,卷起书撩他衣下昂扬之处,故作正经:“怎么,龙君一夜都耐不住寂寞。”

    夏冽忽地羞赧在他耳边笑:“那便全仗仙君搭救了。”不多时,皆是衣带渐宽。

    景明道是随他去了,取软枕垫在越发沉重的腰下,被夏冽分开腿,只等看他手段。

    夏冽一颗一颗把塞得满满的珍珠挖出,那后穴被日夜填饱,含脂膏惯了,挖出五、六颗,余下埋得太深。夏冽竟不再管,撑开他那穴口,不多说径直舔了进去。

    他唇舌齐上,舔向深处,景明腰上猛地一弹,就要抗拒,那处在夏冽舌尖夹了一下,反被牢牢按住大腿,蓄意舔得更深。股间灌入许多湿滑的口涎,那不可说之处被暖热唇舌纡尊降贵地弄着,不过几下,肉壁上都挂满水,被舌头舔软了。

    景明在他嘴上丢盔弃甲,夏冽这才满意,稍缓了上回一顿**积攒的欲火。他以挺秀鼻梁蹭着景明挺起的性器,然后慢慢抬起头,用那被后穴化开的脂膏涂得油亮的嘴唇去亲景明的嘴。手指一刻不停地玩着那处,将那地方也玩成一个湿润渗水的小嘴。偏要景明难耐催促,才**进早被舔得开了的穴里。

    夏冽从景明处学来的不过两样事,一是温存,二是耐性。依葫芦画瓢,动静不大,竟把景明**得大腿战栗,胸膛起伏。

    那未取出的两颗珍珠,被夏冽故意乱顶,嵌在肉穴深处。景明体内,纵是夏冽也未折磨过的地方被磨得又酸又胀。他挣扎道:“拿出来……”却被夏冽舔去汗水,变本加厉地侵犯私处。

    景明扬起头来,床另一侧的阿白竟不知何时转醒,大张着眼不敢置信。面红耳赤,却是已然动情。

    景明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紧,夏冽被他那处猛烈吸吮险些泄精,匆匆拔出,正中下怀地睨视那小白貂。方才每一下都碰到景明隆起的肚子,夏冽在景明肚腹上吻一下,反抱住景明,使他面朝阿白,再明目张胆从后插入没合上的穴内。

    景明立时哼出声,硕大的**毫无遮挡地勃发。见阿白一脸惊骇,已觉心痛不忍,弹指解除屏障,颤着手抚阿白脸庞压住喘息哄了一番。阿白哽咽道:“主人喜欢他,不要我了。”景明吻吻他通红的眼角,又吻郁郁寡欢下垂的唇角,教他跪伏着抬起臀,吃下自己的阳物。

    阿白舒服地呻吟一声,摇晃起腰。夏冽嫉妒地捉住景明腰胯,刻意逼他再百余下就被**射。阿白正在欢畅处没了下文,对夏冽怒目而视。景明便勾住阿白的腰,用手抚慰他。

    阿白那后穴虽日日被他碰,仍是娇嫩。夏冽却是天生的紧致敏感,才让他第一次**就连泄几回,还失了禁。景明肚子过六个月后越发的大,先前**阿白不能整根没入,也不尽兴,如今用手,时不时轻吻,倒叫阿白眯起眼睛,脚趾蜷缩,圆润细滑的屁股送到景明眼前。

    一床厮混了一阵,景明腰渐酸,扯过夏冽的手环在他腰上,在阿白娇媚的呻吟中,夏冽轻轻揉抚他的腰腹。又被夏冽难以餮足地**了半天,景明那后面肠道内被坚硬的珍珠磨肿,水声滋滋,他扼紧夏冽手臂,俊逸面庞额上浸汗,直白道:“不行了,你先出去。”夏冽却任性不依,自作主张抱他换个姿势,摸一把他穴口,模仿阿白语气答:“不要,景明,景明,你这儿又软又热,小肉嘴**一**蹭得床褥都湿了,再多含我一会儿。”

    语罢亲昵地舔着景明耳孔,向阿白示威,阿白气得不行,便也软软唤两声“主人”,趴着够到景明两腿间,吐出粉舌上上下下卖力舔他那怒涨的阳物。

    景明哪里受得住这样前后夹击,他脑中昏沉,后穴谷道里湿滑一片,只道决不能再叫夏冽**下去了。他对夏冽的死穴了如指掌,勉强夹了夹后庭,颧骨潮红,周身汗湿,口中慢慢道:“夫君,饶了我。”

    只凭头两个字,夏冽抚着他的肚子,真觉他一面伺候着自己胯下肉刃,一面辛苦地怀着自己的子女,一个激灵又快又急地出了精。

    景明低声呻吟,滑腻的东西灌入肠道,但尽头堵着珍珠,几乎冲得珍珠进入胃里。他喘息着瘫软身体,却被夏冽的性器堵住穴口,丝毫没有退出的意思。他恍惚见到夏冽恼恨报复地一笑,一股灼热的液体冲了进来,竟是死死压住他不甘心要尿在他体内。景明烫得绞紧穴肉却夹不住,夏冽尿完拔开,那热液混着白稠从穴口一股一股涌走。景明失神地听见啪哒响声,一颗珍珠也裹在其中被肿起的肉穴吐出来,滚落地上。

    阿白呆呆坐在床头,却是在景明被射尿时被景明的阳精喷了满脸。

    夏冽得胜一般回顾阿白,在景明身上施个轻身术法,将他打横抱起。臀部下沉受力,穴口大开,肉壁都遮掩不住,又滴滴答答漏出许多水。走上几步,轻轻晃动,那嵌在深处的最后一颗珍珠也掉了出来。他那后穴大张,已是什么都留不住了。

    第7章

    剧情收尾~

    顺便揭秘(有吗?)

    —————

    夏冽拥他**身体,同去沐浴。景明居处后,竟有一池热汤,芙蓉为纹饰,白玉为阶壁,四面无窗,水雾氤氲,浴池顶上以金为顶,镶嵌明珠排列星辰照明,光芒之盛竟如破晓时分。

    夏冽缓缓走入浴池,池水极深,高可及肩。这浴池池水受池底烤热的灵石滋养,本不为化为人形沐浴,而是要容纳龙形在池水中嬉戏。

    除真龙外,一切生灵入水都要现原形,夏冽将景明抱入,他本就是人身,无形可现,夏冽吻着他肩发,竟盼望景明也变为龙,与他在此交尾。

    景明才回神,喉中沙哑,不欲说话,夏冽道:“我为你洗一洗。”在这昏暗湿热的池中,在水下撑开景明后穴。他那甬道内确实被珍珠磨伤,指尖轻碰肿胀之处即见景明皱眉。

    夏冽玉一般的脸颊蹭着他的脸颊,容色旖丽,喃喃道:“我心里明明很喜欢你,却总想把你弄坏凌辱你。看你狼狈凄惨才觉得你是我的。再想温柔也只能顶一时。如果我下次这样对你,你就把我捆起来,只是不要不理我。”

    景明尚未回答,阿白已冲到浴池旁,一狠心上前几步碰到水又瑟缩。他气得眉眼含水,唇色艳红欲滴,极是俊俏漂亮。阿白怒道:“有本事……你上来!”

    景明背后被夏冽拥着,伸出一只手沾着水到岸上为阿白拭擦面庞。阿白委屈不已,靠在他手臂肩膀哭了。

    夏冽压根不理会,按揉着景明腹部,柔声道:“我们的孩子好像又大了一些。一定很健壮,才消耗你这样多灵力。”

    景明顿一顿道:“不是一个,是两个。”一只蛋内有两个胎息重叠,故而难以察知,夏冽一怔,随即灿然而笑:“居然会有这种事?太好了。”

    龙族同族交合,从不曾有一胎双生的事。他喜悦之下难以自持,额上竟隐隐浮现出银色龙纹,那是四海龙王天授之兆,破壳时即有,他是自幼便知自己成年将为一方龙王的。

    三方无话,一时这样静静待着。唯有阿白吸鼻子的声响在空旷水面上回荡。景明只觉越来越热,正欲上岸安抚阿白,却再难迈步,腹中乍时剧痛,毫无预兆地昏倒。

    夏冽怀中一沉,当即大惊,抱他上岸才知他腹中滚烫,阿白急道:“都怪你!”团团乱转,只想去求主人那位仙友,请那仙君上天面见主人的师尊。可东泰仙尊闭关千年,岂是轻易见到。

    夏冽隔着景明的肚皮试着传入自己灵力,安抚了他腹中异动,自己也是疲惫不堪。本已知晓让景明怀孕的举措福祸难测,如今更添一层凶险。

    又拖上两个月,八个月时产期倏忽而至。

    那龙蛋大得离奇,即使扩开产道也无法顺产,景明撑上半日,灵气被那龙蛋源源不断吸走,方在油尽灯枯两败俱伤前剖腹取出。

    那龙蛋才出他腹腔便幻化成怨念积聚而生的黑龙,扫飞殿内端水送药的数十宫婢,伏尸满地。

    黑龙面孔狰狞,向景明扑来,却被夏冽挡下。夏冽差一点化出原形,那黑龙与人形白龙对峙,蓦然惨笑,化为一阵怨毒烟霾缠住夏冽。

    浓紫烟霾间银光时闪,那光芒却越久越暗,景明推开殿外奔入的阿白,披衣而起,海底已翻腾震动,殿宇即将倾塌,浓烟之间夏冽时而化龙时而化人,额上龙印为怨气所侵,仿似银白闪电被乌云遮蔽。

    他升上殿顶夏冽与那怨气之间,夏冽已失去神智,望着景明,一双美目中流下清水般的泪来。那怨念所成的龙形盘旋在他周身,嘶吼道:“杀了他,杀了他!”

    夏冽头痛欲裂,却满心杀意沸腾,明知只有杀景明才得解脱苦海。浑然忘却为何杀不得这仙人,却杀不得。朝着他一步步迈出,不想杀他,只想靠入他怀中。

    可实在痛苦难当,他四肢百骸是痛,满心是恨,眼前血红。景明见他怨毒之态,忆起夏冽初见时任性美貌,床笫间的放肆与难得的柔顺,竟也按住胸膛。

    夏冽口不择言道:“我好痛……大概杀了你我便不痛了,你让我杀了你剖出心来好不好?”

    景明招出飞剑,却以剑尖对准自己胸膛,任夏冽步步近前,握住剑柄,竭力笑道:“你要这颗心便拿去,要杀我恐怕你做不到。”

    夏冽茫然握剑一寸寸刺入他胸膛,洞穿心脏,耳畔忽然听见自己的痴语:“我再不要伤你了,如若……你就把我捆起来。”

    那血顺着剑柄沾到他虎口,夏冽一惊,锒铛一声丢出剑去。头痛更盛,他几乎痛到看不见了,紧紧闭眼抱头俯下,并未看见景明就着剑伤撕开胸腔,双手浴血,将胸中血肉掏出。

    那缠住夏冽的黑龙如遭雷击,悚然一昂首,凶狠地向那团炙热血肉涌来。成条黑烟怨念潮水般蜂拥而至,厮杀分食血肉,景明面孔灰白,凝聚灵力,一道法诀向黑影攒动处打去。

    无声之中雷霆乍响,天光乍破,上下清明。黑影血肉俱消,烈烈光芒中仅剩一枚龙蛋,雪白蛋壳裂出一道细缝。

    夏冽神思混沌地上前跌入景明怀中,只是稍靠上他胸膛,衣襟温热已被血腥沾湿。景明哄他道:“别看。”

    捏起他的下巴不许他垂眼看自己胸中血洞,冰冷的手指为夏冽轻拢鬓边散发至耳后。

    他与景明的骨肉食景明的血肉才得以诞生,夏冽对此事下了缄口令,东海之中不许议论。景明力竭伤重,即使龙宫珍稀灵药无数,也昏迷整月方醒。

    苏醒之初,就见阿白伏在他床边倦极睡着,眼下有泪痕。他让阿白上床睡,抱他时睡时醒,浑浑噩噩过了头两天,阿白心虚拦着他见夏冽,他也由着他,只当不知。

    夜里阿白梦魇,字字句句是“主人,我们走”,梦到一半泪水潸潸。他吻这小貂的眼泪,心知阿白是被那一场剖胸取心的惨剧骇到,认定夏冽会害死他,却又因他已与夏冽生下孩子,想要他远离夏冽亦力不从心,由是陷入锥心泣血之痛。

    而夏冽,未尝不是被吓到心神恍惚,不敢再来见他。

    及至又一个月后,夏冽才遣人请他相见。

    龙族后嗣本应怀孕百年,生蛋后所需破壳时长各异,但一破壳便自然可以化为人形幼童。景明与夏冽所生这枚龙蛋,却是先天不足,且早产受损,蛋壳裂开后仍蜷缩壳内,一雌一雄两条小白龙幼蛇一般,头上仅有两个鼓包而无角,四爪尖细到看不清足趾,眼睛都睁不开,大小长短如一双闪着鳞光的软嫩玉箸。

    两条小东西盘在蛋壳内,夏冽以蚌佛骊珠滋养,那尺丈之地灵气四溢,两条小龙却虚弱万分。景明以手指轻抚,那条小龙跌跌撞撞地盘上指尖,闭着眼小口小口吃下他分出那一小团灵气。

    夏冽沉默良久,这时道:“还有一件怪事。”广袖一拂,那两条小龙暂化为男女婴孩,二童额头都有天命为王银亮的龙印,却都闪闪烁烁只有半边。夏冽道:“幸好它们没有化人,否则都有龙印,却龙印不全,传出去龙族恐生骚乱。”

    景明并指在二童额上逐一点过,以仙气遮掩了龙印:“待它们成年之时,我会解决此事。”

    夏冽口中苦涩,循言颔首,又静了半晌,才问:“那一天,究竟是……”

    景明道:“如你所见,也如你所想的那样。”

    龙族与仙人积怨甚深,誓死不相往来,是以最初夏冽与景明相交,便几次三番听闻景明的秽行,只当是受了仙人欺骗,大怒之下与他决裂,生出无尽事端。

    如今见景明生产时的异象,那黑龙怕是被斩杀的龙族对仙人的怨念汇集所成,这或许便是他们修道之人所说的劫。景明顺应天意为他孕子,消弭龙族怨气。可他自己最初的执念是蜃气中幽愤所化,后来浓烈到强迫景明产子的执念是龙族数千年来的怨恨。那么他的一颗心又算什么,他对景明,究竟是恨,是怨,是执,还是爱?

    夏冽心道,万般皆是命,涩声道:“既然如此,本王别无所求了。仙君想离去时,自可离去。”

    一双妙目极是痛楚地看着景明,又轻轻道:“这两个孩子,虽然离真正起名还早,仙君心中,可曾考虑过它们的名字?”

    景明见他下定决心不欲再与仙人纠缠,却还万般不舍,索性替他斩断余情,道:“此乃龙君家事,我不便置喙。”随后静静再望他一阵,看到再无遗憾,方才道:“告辞。”便使阿白化为原形,藏于袖中,飘飘荡荡出了水晶宫。

    此后闭关三百年。

    三百年弹指一挥间,他在洞府之中,日日与阿白厮守。三百年后,阿白忽然拜别景明。

    景明亦不觉意外,问他:“你可想明白了?”

    阿白先泣再笑,却道:“想明白了。过往那条龙在眼前的时候,我见他纠缠着主人不放,又嫉妒又贪心的模样叫人厌恶害怕。如今他不在了,我与主人间再无旁的人,我以为这三百年我过得很开心,但是昨晚在水镜里看见自己的脸,我竟与他一般的丑陋。”他擦一擦眼泪,才道:“当年那位帝君点过我,我却执迷不悟,世间情爱绝非坏事,只是我修行低微,灵窍未开,不知如何自处,为情字生了许多执,再不抽身,怕会像那条龙一样做下许多孽。还请主人放了我罢!”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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