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映影随》分卷阅读7

    “本王来此确实不是为了见四皇兄的。”拓跋雨渊说得坦荡,没有一丝的遮遮掩掩,他自觉遮遮掩掩下去,也只会让自己更加见不到拓跋轩影。

    “哦?不知道七皇弟要见的是哪一位?”拓跋日轩对于拓跋雨渊如此的坦诚倒也有些惊讶,这小子就这么不设防?

    “本王想见的是四皇兄你的贴身侍卫拓跋轩影。”拓跋雨渊笑着说,眼中满满的是期待。

    “他?你为什么要见他?”拓跋日轩微微一愣,有些意外拓跋雨渊居然想要见拓跋轩影,他们两个又什么时候撤上关系了?

    “自然是要当面言谢了。”拓跋雨渊笑嘻嘻地说,“昨天要不是轩影大哥出手相救,本王早就没了性命,只是昨日别的太匆忙,本王还来不及好好谢谢轩影大哥,所以今日特意登门拜访。”

    拓跋雨渊左一个“轩影大哥”,右一个“轩影大哥”听得拓跋日轩十分刺耳,厌恶地注视着喋喋不休的拓跋雨渊,觉得他分外地讨人厌,冷冷地说:“他不在。”

    “不在?”拓跋雨渊微微一愣,可是探子明明说他在府上,怎么会不在呢?他眼珠子一转,满脸失落像是喃喃自语地说着,“怎么会不在呢?他昨天明明和我说好了的,说他今天有空能陪我去喝酒的,怎么又不在了……”

    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然而一旁的拓跋日轩却字字句句听得分明,他半眯起眼睛谛视着拓跋雨渊,以极其危险的语气问道:“你说什么?”这拓跋轩影不但不像样地救了拓跋雨渊一命,暗地里还与他相约?他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主子!

    “没什么!没什么!那轩影大哥什么时候回来?”拓跋雨渊傻笑着搔了一下头,欲盖弥彰地说。

    “本王又岂知他什么时候回来?”拓跋日轩冷哼着,心情似乎十分不好。

    “那……”

    “本王累了!要休息了!来人啊,送客!”拓跋日轩烦躁地不想再和拓跋雨渊说下去,不等他开口便下了逐客令,袖子一甩便往书房走去,他先前对拓跋轩影还有些气恼,便没有让他跟着自己,却没有想到来了个拓跋雨渊,让自己对他气上加气,此刻的他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只想将拓跋轩影吊起来狠狠地鞭策一顿!“来人啊!去把拓跋轩影给本王叫过来!”

    也不知道先前拓跋日轩在对自己气什么——也许什么都气,拓跋轩影有些无奈地正打算回自己的屋里去,就有人来传王爷叫他过去,令他有些惊讶,拓跋日轩心里的气消了吗?他原本还以为至少要等上一天拓跋日轩才肯再见自己呢!只是他肯召见自己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他嘴角微微一上扬,带着和煦的笑脸朝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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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拓跋轩影一进入书房内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就看到拓跋日轩阴沉着一张脸,薄唇下挂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似乎怒火中烧得厉害,怎么了?谁又招惹他了?

    “王爷,您找我?”拓跋轩影小心翼翼地上前问道。

    拓跋日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猛地将身子跃到了他的前面,从腰间抽出金蛇鞭来不由分说地就狠狠往拓跋轩影身上抽,一鞭紧接一鞭,每一鞭都用上了全力没有丝毫的手软,抽得拓跋轩影皮开肉绽、体无完肤,所跪之处形成一滩惊人的血水,面色更是苍白得吓人,直到拓跋日轩自己也再无力气,他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狠狠地将皮鞭砸到拓跋轩影的面前,一语不发地回到自己的座椅之上。

    而拓跋轩影自始至终也不曾呻吟一声,一如既往地默默承受着拓跋日轩加在他身上的伤害,纵然这一次伤害比起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厉害!可是如果**上的痛可以冲淡心上的痛楚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他微微苦笑着,凝视着地上的鞭子,只是他跟了拓跋日轩这么些年,他还是第一次对自己动了这么大的怒火,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摇晃了一下因为失血过多而开始有些模糊的眼镜,强忍着火辣辣的灼痛与挥之不去的晕眩感,勉强开口问:“王爷……怎么了?”

    而他这般镇定自若的态度对于拓跋日轩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他猛地拍案而起,怒道:“你还敢问本王怎么了!本王问你昨天你去哪里了!”

    “自然是去和苻姑娘见面了,这事属下已经汇报过了。”拓跋轩影有些不解地看向拓跋日轩,他不是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吗?

    “你到现在还不肯跟本王说实话?真当本王拿你没有办法吗?”拓跋日轩冷笑着说,脸色更为阴沉起来。

    拓跋轩影的脑子已经运行得越来越慢了,只是他还是努力地去注意拓跋日轩在说些什么,他磨到了一下干涩的嘴唇,想要问些什么,最终眼前一片漆黑,“砰”地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你还敢给本王装死!”拓跋日轩没有料到拓跋轩影会突然倒地,他愣了一下,立刻以为拓跋轩影在故意回避自己的问题,他心中的怒火更炽,奔至前去就想再给拓跋轩影补上几鞭,狠狠一脚将拓跋轩影踹了个翻身,执起地上的皮鞭狠抽了两下,却没有想到拓跋轩影居然反常地发出了两声微弱的呻吟,而这两声呻吟令他整个人都震了一下,拓跋轩影也会发出呻吟?!瞪着拓跋轩影全然没了血色的面颊,干裂的嘴唇亦白得像被抽干了血液一般,气息更微弱得有些感觉不到了,他这才意识到拓跋轩影似乎真地晕过去了。

    错愕地凝视着拓跋轩影满身是血的身子,拓跋日轩有些不信邪地上前探了一下他的脉搏,确实微弱得有些吓人,可是怎么会!他不是半妖吗?这是不是他的另一种迷惑妖法,好让自己不再追问下去?拓跋轩影跟了他五年了,什么场面没有经历过,他更是在战场上看过他使用妖法从而刀枪不入的厉害,难道面对自己的惩罚之时他会傻到不用妖法护体,而由着自己去伤害他?

    他紧抿着嘴唇盯着拓跋轩影,若是以前他自然相信他并没有欺骗自己,可是最近他实在觉得他越来越不可相信了,自己真的能够相信拓跋轩影吗?凝视着拓跋轩影,此刻的他仿佛亦不过是个普通的凡人一般,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猛一转身,大吼道:“来人啊!”

    “王爷!”两个侍卫齐齐走进来,却触目惊心地看到他们的上司拓跋轩影不知是死是活地倒在血泊之中,两人胆战心惊地相互对视了一眼,到底出了什么事了!轩影大人不是最能安抚住王爷的吗?怎么会遭到如此严厉的惩罚!

    “把拓拔轩影抬下去,顺便给他请个御医过来看看……”拓跋日轩想了想,又改口说,“还是请民间的大夫吧,如果那大夫有任何的胡言乱语就杀了那大夫,知道吗?”毕竟拓跋轩影不是凡人,若是被大夫看出什么端倪来,并把事情捅出去就不好了!御医是有官职在身的,若是无缘无故消失了自然会惹来麻烦,民间的大夫处理起来当然方便许多。

    “属下明白!”两个侍卫不敢多说一句地就将拓跋轩影往他的寝房抬去。

    拓拔日轩直到身后没有一丝声响,才慢慢地转过身来,静静地凝视着地上的那一滩血水,不禁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烦躁地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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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您怎么了?”段清蓉小心翼翼地问着拓跋日轩,他来她这好半天了,只是一直板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说,看得她心惊胆战的,思索了半天也没有想出自己有得罪他之处。

    “妇道人家哪来那么多话!”拓跋日轩立刻驳斥了她一句,那口气重得令段清蓉不敢再开口说话,看了看自己还平坦的肚子又哀叹地朝外看去,神情有些缥缈起来,她本以为自己会成为年迈皇帝的妃子,却出人意料地嫁给四皇子做了侧妃,人人都说她命好,其实她倒宁可嫁给如风烛残年的老皇帝,其实嫁给自己不喜欢的,年纪大的和年纪小的又有什么区别,而嫁给老皇帝就不用遇上那一个人了……

    拓跋日轩有些烦躁地心神不宁,只觉得最近做什么都是那么的不顺心,令他心烦意乱,先前狠打了拓跋轩影一顿本以为能出些气,却没有想到心情更加凌乱,更显烦躁!

    他正心烦着,突然看到外面有个人影闪闪烁烁的,便大声呵斥:“干什么!”

    “王……王爷……轩影大人……”那侍卫正是被拓跋日轩唤去照顾拓跋轩影的,他刚请了大夫给拓跋轩影看过,处理了伤口,正犹豫着要不要向拓跋日轩回报,只是拓跋日轩似乎并不是很高兴,而且拓跋轩影还是他所伤……

    “他……现在如何?”拓跋日轩难得地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问,而语气之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躁。

    “大夫说他伤得颇重加上又失血过多需要好好调养一阵子,好在他年纪轻筋骨强恢复能力又好,好好休养些日子就没有事了。”侍卫一五一十地汇报着,眼珠子还不时地偷转向拓跋日轩,揣度着他的心思。

    “是吗?”拓跋日轩似有若无地舒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反问了一句,“他真的伤势很重?”

    “是……大夫说若非轩影大人筋骨异常,若换作普通人早就没了性命!”侍卫实在不明白拓跋日轩,是他亲自下的手,怎么还要问拓跋轩影的伤重不重!王爷有多少力道他们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上次一个侍卫不过吃了王爷几鞭,便落下了个终身残废,而这一次轩影大人身上的鞭痕重重叠叠,血肉模糊得都有些分不清了,少不得有百来鞭,若不是轩影大人基底好只怕早就没了性命了!一想到这,他多少有些心寒,想轩影大人平时如此温和一人,做事也是最得王爷欢心的,居然也莫名其妙地受了如此大的惩罚,险些掉了性命,像他们这些人又如何在王爷身边呆得下去……

    “这么严重?”拓跋日轩倒没有想到如此后果,一来他当时正在气头之上,二来拓跋轩影又是半妖之躯,他自然用尽了全力,没有半毫的留情,却没有想到拓跋轩影也是挨不起打的。只是筋骨异常?那大夫发现了什么了吗?他目光闪烁了几下,转头对段清蓉说:“你先进屋去……你在紧张些什么!”

    “没……没什么!”段清蓉慌慌张张地应了一声,只是一直锁着的眉头却深深将她出卖,欲言的嘴动了几下,她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行了个礼,有些失魂落魄地便往屋内去了。

    拓跋日轩若有所思地望着她有些踉跄的步履,心中不禁多了个疙瘩,深沉地收回目光,低声问那个侍卫:“大夫还有说什么吗?可有说到拓跋轩影怎么个异常法?”

    “这倒没有,大夫只说轩影大人筋脉有些奇异,他从来不曾见过,而且受了如此的重伤不但还活着还筋脉完好,实在是奇人。”侍卫努力回想着那大夫的话,几乎一字不差地报给了拓跋日轩。

    “嗯……你去杀了那大夫,手脚利落点。”拓跋日轩点了点头,似乎很随意地吩咐了一句。

    侍卫不明白地抬头看向拓跋日轩,然而一但接触到拓跋日轩那可怕的目光,他便迅速胆颤地低下了头,应了一声:“是!”

    拓跋日轩冷冷地看着那侍卫离去的背影,眼眸变得更为深沉起来,为了安全起见,这两个侍卫也不能留了……

    突然听到背后有细微的声响,他立刻起身一跃而上,一脚踢开了内门,便看到段清蓉慌慌张张地正要躲开,他一把抓住她,狭长的眼突然瞪大,问道:“你刚刚听到了什么!”

    “没……什么也没有听到!”段清蓉害怕地瑟缩着,但是她说的却是真话,她是想偷听,可是她又害怕被拓跋日轩发现,加上拓跋日轩的声音又压得很低,她实在没办法听到。

    “是吗?”拓跋日轩狐疑地冷笑着,猛地将她推了开去,“本王告诉你,别让本王发现你有异心,否则本王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只留下段清蓉一个人不住地颤抖着,她突然觉得周围的空气骤然降了十几度,冷得令她瑟缩地将自己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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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渐深,王府纵然防备森严,在这么漆黑一片里,也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一个矫健的黑影就借着这个时机翻墙而入,他谨慎地前后左右打量了一番,估计了一下侍卫的站位,避开他们便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说来奇怪,这黑衣既不是朝拓跋日轩的寝房去的,也不是朝书房去的,更不是朝着库房去的,却朝着偏院去了。

    他潜行至拓跋轩影的房门前,推了一推,发现房门并没有上锁,从门缝里望进去,里面除了躺在床上分不清是昏还是睡的拓跋轩影就没有其他人了,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轻轻推开房门便进去了,走到床头便看到拓跋轩影脸色苍白地闭着双目。

    拓跋轩影原本就不似凡人的脸因为没有血色而显得更加透明,仿佛随时都可能消失在这人间一般,不禁令他伸出手去抚摸拓跋轩影以感受他的真实存在,但是那从他指腹传来的冰凉感又着实令他心惊,看向拓跋轩影伤痕累累的身体,他的眉头不禁皱得更紧了起来。

    突然,他听到门外一阵沉重的呼吸,他连忙收回手指,顺手打开后面的窗户,便跳了出去,他前脚才跳出去便看到一人急冲冲地闯进来,急躁地将房门一锁,也没有四处勘探一下,便冲忙跳到了床上。那黑影从窗外仔细琢磨着那个后来者,不禁大吃一惊,拓跋日轩?!怎么是他!

    拓跋日轩站在床上,恨恨地怒视着拓跋轩影,这个该死的混蛋,明知道他有蛊毒在身,却在床上躺了五天了还不转醒!

    他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瞪视着丝毫没有醒来迹象的拓跋轩影,努力压制着想要朝自己瘙痒的穴口探去的双手,他觉得这几天的自己非常奇怪,以前不发毒的时候他并无异样,只在毒发之时会觉得浑身燥热不安,而那后穴如果无法得到满足便会有万蚁噬心之痛,然而这两天却截然不同!不论什么时候,他总是觉得自己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一阵阵瘙痒着,渴望着……渴望着巨大的火热来止住那没完没了的闷痒!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变化?还是说是因为这蛊毒自身会有这等变化?只是这样一点一点渗透的煎熬却比原先那瞬发的毒更加地令人难受!

    他这几日一直强忍着,可是这瘙痒却越来越厉害,令他有些无法忍受,偏偏拓跋轩影又躺在床上装死!方才他本打算去潘景兰那里消消火,谁知道消不了火反而让这一身的欲火烧得更旺!他气闷地从潘景兰那里出来,一时鬼迷心窍便跑到了拓跋轩影这里!

    他犹豫地看向床上的拓跋轩影,又不安地剧烈收缩了一下穴口,一阵阵的瘙痒感如热浪一般席卷着他的每一寸肌肉每一块骨头,令他再难把持!猛地一闭眼,将心一横,便掀开了拓跋轩影身上的被子,用力将他的裤子往下一拉,双手便握住了此刻十分安静地躺在那里的硕大。

    拓跋日轩深呼了一口气,缓缓地睁开眼睛,瞪着手中还没有任何反应的男性,对于这东西他并不陌生,但是像现在这般半清醒的状态下凝视着,他却还是第一次!他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颤抖着上下抚弄着拓跋轩影的男性,看着那如它的主人一般洁白的男性在自己的手中一点一点地苏醒过来,他将目光凝聚在了拓跋轩影的脸上,期待着他下一刻会跟着他的**一起醒过来。

    只是拓跋轩影依旧安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嘲笑快要被欲火焚身的他一样,令他恨得更加咬牙切齿,却又拿他无可奈何!拓跋轩影!你真的以为本王不能没有你吗!

    拓跋日轩真想就此罢手离去,而他也确实打算放弃地站起身来,然而那****却不争气地分泌着大量的津液,随着他夹紧臀部的动作而自体内挤出来,已将他整个亵裤都染了个湿,而湿透的布料反过来摩擦着他后穴周边的褶皱,令他更觉得瘙热!

    混账!他在心底愤怒地大骂了一声,却连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在骂拓跋轩影还是骂不中用的自己,不管是他的后面还是前面都在流泪着哭诉心底的渴望,而最终使他不得不屈服在了这最原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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