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三同人)[仙三重飞]彼岸殇》分卷阅读241

    “心音境界,随心所欲的弹奏,浸满本心之情,汝之进步简直令所有知情者瞠目结舌。”飞蓬侧过头,微微一笑,语带笑意。

    “哈…”重楼哑然失笑,手臂收紧,埋首于飞蓬颈间:“想来,他们会很惊讶…为你一言,我真能自己学会…”

    飞蓬反手抱住重楼:“瑶姬姐和我说过…汝小时候简直憋哭兽族所有的琴师,后来蚩尤前辈亲自教,她和女娇、女丑等几位轮番轰炸,都还是无功而返?”顿了顿,他在重楼发黑的眼神里笑言道:“那天在神树上,你没有拒绝弹奏,她们都以为,你一定暗地里赌气去练了。”

    “……”无言以对的重楼默默侧开头,任由飞蓬在他怀里直笑得浑身发抖:“所以,他们真是太天真了对吧哈哈哈哈哈哈唔!”垂首将喋喋不休嘲笑他的薄唇堵住,重楼挑了挑眉,又在飞蓬眼露凶光准备一口狠狠咬下前及时松开,其遗憾的耸耸肩:“吾曾以为能兼顾音攻之路。”结果,他刚刚提出来就遭到上至父神蚩尤下到同辈里瑶姬、赤霄、女丑、女娇甚至不说话如骄虫的全力反对。

    “哈哈哈哈哈哈哈!”飞蓬又一次笑到打滚:“哎呦喂真是遗憾,不然大概你一上战场便会发现…不分敌我所有人都让你弹晕了,估计也就实力最强者勉强还能保留意识,不过想来…素爱琴道如祝融甚至是我,皆会被你留下心理阴影。”

    “…咳咳咳…”重楼干咳了几声:“才不是!控制力不都是练出来的吗?!真成功了本少主便是兽族最大的杀手锏,吾那么好的音攻天赋…奈何没人愿意陪练。”其音调满是天不从人愿的感怀和失望,亦不掩明显的捉狭。

    “……”飞蓬深吸一口气,以高山仰止的眸光扫视重楼一周,他深深叹了口气:“要脸不?”对此,重楼回以无辜之极的一笑,甚至还轻轻眨了眨眼睛,整个魔显得乖巧无比,成功让飞蓬一口气哽住,长叹一声拜服道:“好吧,我知道了,你不要脸。”结果是被秒变脸的重楼按着翻入极深的花草丛中,隐约的喘息声自内中泛起,暧圝昧旖圝旎自不必提。

    从草地到寝室浴池,飞蓬的顺从和迎合,含义无非是最后的放纵,想明白这一点,重楼眼底忍不住升起怒焰,即使打下神界、两族融合,他也可以承诺神族高层一个不失,故只要汝愿意,你我完全可以平分权柄,又为何一心一意往死路上走?!魔尊又愤慨又委屈之下,就从开始的体贴变得索取无度,虽然温柔一如既往,可在冰室眼睁睁瞧着自己被贯圝穿占圝有,身圝体本能的紧绷和耳畔不停的调笑,依旧使得神将受不住的哭泣求饶。

    不似往日的得意和满足,心烦意乱的重楼将飞蓬转过身来堵住嘴,哪怕是求恳,对方也没有一句收回同归于尽之打算的话语,显是根本未有一刻打消死志,魔尊吻过流泪的空茫蓝眸,身下放慢了动作,却在神将缓过神眼眸平静锐利时,又憋不住的加重力度。直到天光破晓,重楼才幽幽一叹的放过筋疲力尽的飞蓬,尚且清醒的神无有恼怒抱紧身上的魔,一个轻轻的吻体现最深沉的爱意,他含笑昏厥过去,徒留情人悲怆又懊恼的为其沐浴更衣,室内终留一片清寂。

    神器之内,因为想知晓信息探出灵识无有收回的蚩尤面无表情的躺在地面上,再度听了一场对他毫无有用讯息的春圝宫后,兽王再沉稳也想抓狂了,特别是想出去揍儿子一顿,飞蓬似乎是今天才醒?!且之前几百年,该不会都这般…夜圝夜圝笙圝歌吧?重楼还真是把曾经的知己好友当做禁脔玩物来发圝泄私欲?!

    但想到中途在充满欲圝望的调笑之余,重楼轻唤飞蓬名字时又流露真切的温柔,蚩尤这个当父神的呻圝吟一声头疼起来——单纯的征圝服欲,完全没有温柔的必要,然这又显非两情圝相圝悦,所以,自己儿子对飞蓬到底是什么感情?难不成…蚩尤想起当年其子和飞蓬的相处,再联想如今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光…日久生情、求而不得,兽族只会死缠烂打,可如今的身居高位不知多少年的重楼…蚩尤轻叹一声,终是无言。

    作者有话要说:

    #818辣个被自己爹误会到九霄云外的魔尊#话说别说飞蓬惨,我私以为最惨的是重楼托腮上一章做个解释,其实魔尊真的是挺可怜的,要知道,入情道是感情越深、境界越强,在这种双方两情相悦的状态,飞蓬要杀重楼,就等于是利用感情和契约达成目的,由此可以看出,神族在将军心里有多重要,换句话说就是——伏羲有多重要男朋友比不过父神啊233333

    第221章 17、重叠泪痕缄锦字

    五十年后,寝室

    “…嗯…”手攥紧地毯上的绒毛,省略n字身后重楼的声音暴怒之极:“解除契约、剥夺记忆、神力不复、意识无存,唯留空白魂魄再不知曾经喜怒哀乐、恩怨情仇,你!做!梦!”

    省略n字

    飞蓬艰难的压抑着痛哼,他以似是冷漠的语气道:“魔尊若突破三皇境界、一统神魔两族,留着本将这个失败者又有何意?”神界沦陷,天帝神子自当以身殉界,你能拦我一次两次,还能到永远吗?只有神魂、无有飞蓬,但契约尚在,便能保汝不死。

    不惜压抑渐渐突破的境界,重楼多年来几乎对飞蓬寸步不离,然两圝情圝相圝悦的入情道,感情越深、进步就越快,时至最近,魔尊不得不选择闭关,以免突如其来的立地突破很可能毁去整个庄园。结果,其才和神将说了此事,便被告知…在暂时无法解圝开体圝内封印的情况下,对方转而去研究了解除契约的方法。想起飞蓬当时一脸疏冷,言‘请魔尊看在多年相交份上,给本将一个痛快’之语,甚至在自己强圝压怒火,旧事重提的真挚提出两族融合、平分圝权圝柄时,依旧被毫不犹豫拒绝,重楼就气不打一处来:“闭嘴!”

    疯狂耸圝动的破圝坏力度让神血越流越多,可飞蓬纵然处于弱势,也毫不示弱,忽略蔓延开来的血味儿和加剧的痛楚,他表情平静的沉下心来,以缓慢又平稳的音调道:“神族缺少三皇战力,只能臣服于魔尊,但战事结束,葵羽、沧彬和九天、夕瑶、辰轩一见面,高层必因知晓本将存在而心怀希望,再加上天魔族甚至是烛龙和酆都,暗潮涌动自不必说。是故,魔尊何苦留着本将这个最大的威胁?永生永世高高在上、冠绝六界,难道不好?”

    动作先是一僵,然后重楼“呵呵”了两声,直被气得浑身发圝抖,永永远远孤家寡人,心慕之人明明近在咫尺却无爱无恨无记忆无情仇,这样叫好?!飞蓬汝焉敢如此对吾?!面颊一时间充圝血通红,魔尊将利刃抽圝出,把神将翻过身来摔到床圝上,他伏下圝身擒起下颚,血眸凝视蓝瞳,表层水光潋滟,然眸底淡漠清寒、毫无感情。

    爱意挣扎着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狠厉的森然,重楼嗤笑一声:“神将让本座丢圝了到手的神界,还给魔界造成巨大损失至今未能恢复!如此一死,岂非太便宜了?!”飞蓬呼吸一滞,他尚且来不及反驳什么,便被突如其来的锁链圈住脚踝、束缚双手,内心有不祥预感沸反盈天,冰冷声线即时响起:“似神将这般绝色,记忆不复就此不存未免太可惜,倒不如以绝望挣扎又无力反圝抗之姿困于本座床圝上平日解闷,才能…一解本座心头之恨!”

    省略n字

    神器里的蚩尤面无表情,不过其眼神又有些不解,这是其头一次听见‘契约’两字,重楼的愤慨似乎是从这里开始的?而飞蓬…以其性格不是该求彻底的灰飞烟灭吗,居然选择失却意识、神魂保留的死法?这又是何故?如此想着,蚩尤犹犹豫豫没有将灵识收回,最近他的力量越来越强,总觉得只差一步便能联圝系上重楼。

    神器外,寝室床幔中

    省略n字

    神将蹙起眉峰,疲惫困倦的舒出一口气,唯独抬眸望向魔尊的眼神依旧冷如冰雪:“解除契约,还是哪一天无声无息陨落,魔尊最好休要怀疑本将的实力。”

    可如此“好意”只令重楼一口气哽在喉圝咙里,他额角青筋突兀,抬起飞蓬的下颚,狠圝毒放言道:“汝现在这般…比吾魔界魔女都淫圝靡的样子,哪里还像昔日高高在上的天界第一神将?!待本座一统神魔两界,汝就躺在床圝上等吾日日怜爱,如何?!”

    如斯刺耳的话语却只让飞蓬神色愈加沉静,他抬手拂过重楼不自觉落下的热泪,看着其心口不一的表现,莫名有些想笑,可心底又颇为酸涩:“不想笑便闭嘴闭眼,要死的不是你,倒霉的也非你,哭什么呢。”

    ?!蚩尤懵然了一下,这口气怎么…外面,重楼强撑良久的冷酷几乎是瞬间崩溃,他一下子用了最大的力气,狠狠撞进飞蓬的身圝体,在神将被圝逼着发出一连串的闷呻时,魔尊终于哭了出来:“你休想!先是利圝用天圝道伴侣契约意欲同归于尽,现又妄想解除契约留我一个面对永生永世孤独!飞蓬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蚩尤懵懵然的从坐靠滑圝倒成了躺平,直到外面的呻圝吟又告一段落、飞蓬再度出言才恍悟自己一直以来的误会:“魔尊突破后能不破圝解神魔之井封印吗?能不去攻打神界吗?”重楼急促的呼吸声陡然顿住,连蚩尤都听得清清楚楚,飞蓬低低一笑,替重楼回答:“你不能!或者说,重楼可以,魔尊不行,正如飞蓬愿意奉陪到底,神将却理所当然以身殉界…”

    “所以…”神将轻轻一叹:“勿要再犹疑了,魔尊能锁吾一两年,但千年万年几十万年呢?魔尊一日不杀本将,本将就一日不会放弃,哪怕你手段尽出折磨于我,我也迟早会突破封印,到时候一样是同归于尽!更何况…”飞蓬正色道:“比起成为怨偶,我宁愿死在当下!解除契约魂圝飞圝魄圝散,还是保留契约意识不存,重楼,你终要做出选择!”

    重楼的回答是红瞳血色弥漫,疯了一样用尽力气征伐身下的神,似是想将飞蓬融入骨血、永生不离不弃…压抑的哀吟声越来越小终至无声,蚩尤揉了揉额角,无语凝噎的发现自己震圝惊的突破了一个境界,然他还是没好意思打搅疯狂的儿子,打算等飞蓬彻底昏过去再联圝系。

    省略n字

    正待此刻,神器内的蚩尤终于调整好心态,兽魂彻底化形,一道亮彩稍纵即逝、照亮室内,重楼悚然一惊,只听熟悉的声音不温不火响起:“重楼,跟为父出来。”刚刚现身的蚩尤轻轻打开门,已先行一步走了出去。重楼咬咬唇,他瞅了一眼昏睡的飞蓬,抬手下了一道密咒令之陷入最深层的沉眠难以醒来,才走了出去。

    在中圝央花园的石桌处设下结界,重楼低头避过蚩尤审视的眼神,良久,兽族之主叹了口气:“你长大了,为父很高兴,只是…这做法和汝小时候差的也太远了…”手轻轻圝抚上重楼的头揉了揉,蚩尤语气温和又流露心疼:“这些年,你到底受了多少压力,才养成这般极端的性子?”

    瞬间眼圈红了的重楼勉强笑了笑:“父神,儿子很好,真没…”

    最后的话被蚩尤打断:“包括风伯、雨师在内,汝所有长辈一致选择背叛,你管这个叫好?那帮混圝蛋,怎么不问问吾的意见!”爆了粗口的蚩尤心底非常不是滋味:“现在给为父说说,到底过去多久,又发生了多少事情!”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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