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三同人)[仙三重飞]彼岸殇》分卷阅读188

    #818这个懵逼的神转折#大家傻眼了吧23333我用梦境铺垫了好久,居然不揭露就没人发现飞蓬也有心魔!

    ps:心魔幻境其实是个无解命题,本来吧,飞蓬这一关很难度过,毕竟心魔是以其本身的记忆和当年想法构造的,是故,重楼不进去,飞蓬难以发现破绽,搞不好就真顺心魔的意思走be向栽了,但重楼闯入以真人代替了飞蓬构思出的完全是算计的赝品,导致了其变成bug,因为保留经历太多后的性格与潜意识,才硬生生打出了he线!所以心魔算是破了一半。当然,也就这一次,后面虽然还是在幻境,重楼没记忆也不会单纯为了□□而碰飞蓬了,而且接下来还有神转折,我不可能让重楼白占飞蓬便宜,哪怕他也被蒙蔽了记忆…大家尽管放心!

    第179章 第三十七章 雨暗残灯雁来初

    两具身体,一个清冷、一个炽热,贴的紧紧的,飞蓬醒来时,就发现自己穿着亵衣被重楼搂在怀里,他微微动了动,便瞧见红眸骤然睁开。初醒的魔尊一个吻烙印在神将眉心,结果却发现对方更加紧绷,他不由叹了口气,松开手道:“熟悉的环境,我以为你能放松一点?”

    眼底一缕暗沉稍纵即逝,飞蓬语气带着一丝讽刺,又有不易察觉的落寞:“昔时座上客,而今阶下囚,魔尊是在嘲笑本将…此番一败涂地吗?!”

    “你明知道,我并非此意。” 伸手挽起飞蓬凌乱的发丝,凝视其冰冷的蓝眸,重楼红瞳有些暗淡,他这般苦笑回答:“飞蓬,对不起,但你自己也心知肚明不是吗?在局势未定前,吾不可能放汝出去。”

    “呵呵…魔尊…”神将蓦然笑出了声,他的笑容凄厉而惨然:“别说的好像…汝彻底一统了神魔两界,就敢放本将出去似的!”

    张了张嘴,这一回重楼完全无言以对,沉默半晌,他忽然扣住了飞蓬的手腕,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被撕去亵衣、拉开双腿时,神将低低一笑,眼底充斥着自嘲的寒意,魔尊眸色暗沉,他掰过薄唇狠狠吻了上去,几近疯狂的掠夺让蓝眸一片水雾…身下接连顶入几根手指带来的触感没能引起关注,直到重楼腰身向下一沉,飞蓬才彻底清醒。

    面无表情的侧头望向熟悉的屋顶,噙着水光的蓝瞳内里一片空寂,然耳畔一声叹息传来:“凝神静气,你这样让我怎么传功?”还以为自己幻听的飞蓬全然没有理会,于是,重楼只得把他的头拗过来又道:“你专心一点啊!”这一回终于明白过来的神将目瞪口呆,可身下传来的熟悉灵力做不得假,特别魔尊的脸色正一点点变白,更是说明了现在发生的情况。

    良久,灵力尽数物归原主,重楼挣扎着退出,他瘫倒在飞蓬身上,听见对方喃喃自语:“魔尊,汝真是…疯子。”

    “嗯…”因为强行剥离灵力而筋疲力尽,重楼轻轻的应了一声,他继续挪动身体最后侧躺在飞蓬身边:“其实,在我看见你走忘情道的那一刻,就已经疯了。”

    飞蓬嘴唇微微颤抖,想起最初走忘情道的缘由,他低喃一句:“呵,此间种种,真是…荒谬!”

    重楼却是一僵,他侧过头,血瞳有着一丝绝望:“飞蓬…你就…这么不能接受…曾经的知己宿敌心慕你吗?”

    心底已经明白自己先前为什么倍受折磨,飞蓬内心简直濒临崩溃,从一开始的阴差阳错,再加上彼此绝不退让的骄傲以及战争时期固有的多疑,便注定他们之间似大厦将倾、难以挽回,其阖眸有气无力道:“闭嘴,让本将…我休息一下。”

    抿抿唇,潜意识告诉他现在还是别打搅飞蓬为上,是故,重楼只拉过被子给他们盖上,最后低语一声:“好,睡吧。”

    重新睁开蓝眸,飞蓬第一反应就是蹙眉道:“魔尊怎么还没走?”

    “……”适才没有恢复灵力,只是待魔体自己调整,因此尚且还有些虚弱的重楼眼底露出些许委屈:“飞蓬,吾走不走有区别吗?”他苦笑一声:“汝现在便可以继续…破解最初的那层封印,而我不会阻拦。”

    飞蓬面容瞬息万变:“你知道?”

    “嗯。”重楼轻轻颔首:“我平时办公就在你对面,反正空间固定即可…”他淡淡一笑:“汝之阵道一如既往的强悍,这才多久,你已经快把封印之法完全解开了,想来吾最后所下封锁,对汝还是小菜一碟。”

    神将嗤笑了一下,蓝眸闪过一丝愤恨:“魔尊果然是胸有成竹,本将从头至尾皆在汝掌控之中,绝对是逃不出去对吧?”他音调讥讽:“或许还是能够逃出去的,只是在最后关头再次棋差一招,好满足魔尊的掌控欲,也让本将倍受打击、心灰意冷,任由你…唔…”

    被擒住下颚扫荡唇腔,伤魔之语噎在喉间,飞蓬双眸中的恨意未有丝毫掩饰,重楼松开他时唯有苦笑:“别这样,怨恨这般感情真的不适合你…”他表情有些恍恍惚惚,心底有一瞬间的不适之感,但还是依着突如其来的苦涩,下意识说道:“都是我的错,飞蓬。”

    “不…”脸色淡漠下来,飞蓬轻笑一声:“魔尊何错之有?错的是本将才对!”他眼神放空,笑容分外飘渺:“大敌当前,分属敌对,本将竟相信魔尊的知己之情,没遵守曾经为我族战士所定的…被俘自尽的潜规则。”感受到重楼揽在其腰间的手臂颤抖,飞蓬自嘲喃语:“更何况,当年魔尊围剿魔界反抗势力成功之际,陛下和夕瑶便提醒过本将…魔性残忍、无心无情,魔尊更是其中之最,与之为敌者事后被俘虏牵连,几乎无一善终…”

    “飞蓬!”重楼急切的想打断其言,然神将声音没有停息:“是本将自己心知肚明,可未曾上心,如今倒是亲身体验、悔不当初!”他合眼幽幽一叹:“第一神将?哈!吾这个连累整个神界沦陷的罪人,哪里有这个资格?落得如此下场,还真是罪有应得!”

    相信知己之情…连累整个神界…适才之言在脑海中重新流过,作为擅长火属的魔,重楼首次感受到从内而外的冷寒,他的薄唇嗡动:“忘情道…你竟还相信我?神界沦陷?但若无你,神界早就…”话语突兀顿住,魔尊的脸色陡然惨白:“不,飞蓬,汝下界轮回之因…是我误会你了是不是?!”理所当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神将虽然睁开蓝眸,却只是目光空寂的看着幔帐顶端,无比的恐惧浸透已然推测出真相的魔心,重楼发着抖把飞蓬抱到怀里,然对方依旧一动不动,根本就是生无可恋的默认…可能会发生的暴行。

    流泪的血眸充斥绝望,重楼什么也说不出来,吻滚烫烙印在唇上,可非是飞蓬所想的,因注定得不到而心魔爆发的残暴掠夺,动作只是最单纯的碾磨,其中又蕴含徒劳无功的模糊轻唤:“…飞蓬…飞蓬…对不起…对不起…”

    对于重楼没有发疯,飞蓬心底隐约浮现一丝迷惑,又转为平静,但风水轮流转,不被理睬的重楼这一回倒是哭了个彻彻底底,最后更是直接昏厥于飞蓬身侧。神将淡漠疏寒的扫过魔尊,起身整理了仪容,空间寝室一如往昔,所有东西从未变化,然飞蓬再不似当年随意自然,他坐在桌案上,面容空茫的发着呆,独坐到天明。

    醒转后,魔尊咬咬唇,不死心的开口:“…飞蓬…”

    “魔尊有事?”神将没有回首,保持托腮的姿势,声调冷冷问道,在重楼沉默时,他补充了一句:“无事请便。”

    一道红芒落于其身,飞蓬终于转头,重楼起身来到他面前:“我开放了权限,空间之内随你走动,想用什么,也请随便拿。”其无奈摇头,打断对方想说的拒绝:“你恨我,可是…请勿要折磨自己。”他没给飞蓬再说什么的机会,身影已消失在空间之内。

    与此同时,流殊秘境

    正饮茶的伏羲手指蓦然一紧:“我们似乎忽略了什么?”女娲、神农皆投来不解的视线,他深吸一口气:“一个心魔对上两个三皇,记忆上神魔两界还是大相庭径,要构造这样的幻境,祂会不会…力有不逮?”

    神农的表情一怔,女娲立马明白过来,他们异口同声道:“有理!”

    “重楼现在的实力,尚不如当年分离出神血的本皇。”神农托腮:“以本源神血为引,吾可以隔着时光距离,助其一臂之力,哈,反正他不是幻境针对对象,只是矫正一些记忆以助其发觉破绽,应该可行!”

    十年后,幻境魔宫

    因不知名的原因,重楼内心愈加焦躁,隐忍多年终究还是不愿意放手,他犹豫良久,终抿唇步入本体空间的寝室。被空间之力禁锢在床上又松开,飞蓬沉默不语,其任由重楼的手滑入衣襟之内逡巡摩挲,甚至分开双腿,却始终没有反抗,只是眸底唯有一片漠然冷寂。

    魔尊苦笑一下,俯首吻了吻神将冷如冰霜的薄唇,将其衣服理好:“飞蓬,汝不愿意,吾便不再碰你。”他将对方清冷的身体抱在怀里,重楼又拉来被褥:“陪我好好休息一下,好不好?”寝室内安静很久,直到重楼忽而一叹:“飞蓬,你就不能放松一点吗?神体都绷成石头了啊…明明以前我们经常…”

    “魔尊汝闭嘴!”飞蓬终于开口,语气急促又夹杂明显的怒意。

    重楼低低一笑:“终于肯理我了?”清亮的蓝眸闪烁怒焰,飞蓬几乎咬牙切齿的样子反而让他松了口气:“你会生气,真好…”魔尊将神将搂紧,其发出一声喟叹:“发火就骂我,不要再继续憋着了,对身体不好。”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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