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三同人)[仙三重飞]彼岸殇》分卷阅读131

    炎波忽然开口:“飞蓬是当事人,以他的骄傲肯定想自己来报仇…”照胆深深看了炎波一眼,也对九天点了点头,且夕瑶亦冷着脸插话道:“说的没错,九天,你回来吧。”狠狠瞪了重楼魔体一眼,九天玄女终是没有动手。

    将黑色宝石一手拿起,重楼的表情一滞亦显现绝望,然看见飞蓬时又恢复清醒,他艰难的喘息了几声,语音悔不当初:“心魔!!!我居然没发现!”将泪石以空间之术收起,重楼再三呼唤飞蓬的名字,对方一脸木然随他施为,神情丝毫未变,焦急之下,魔尊只得强行令神将晕厥,再抱之转移至浴池。

    场景一闪,穿戴整齐的重楼低头于飞蓬眉间印下一吻,眼底一片绝望,他语气甚是悲凉的轻喃道:“飞蓬,我们就这样纠缠下去吧,纵是相互折磨,哪怕同归于尽,我也不会放你!”见神将眼睫微动,魔尊身影消失在原处,只留下一声叹息:“心魔…心魔!”

    九幽禁地,重楼弹指传出自己闭关的讯息,下令让溪风暂时总揽魔务,五灵、青竹为辅,并培养好新加入不久的玄霄、魅央,便走入禁室。重楼挥手将此处布满秘法,且以各色灵宝充当阵眼:“我魔界针对心魔之阵不多,幸好我以前有所了解…”他轻轻抚摸出现在手中的炎波血刃,语气低沉道:“你早就知道了对吧,只可惜我没注意…”唇角弯起一个冷然弧度,重楼毫不犹豫将炎波血刃刺穿魔心!同时,阵法闪耀夺目的金光将魔尊包裹其中,他阖眸语气冷厉:“魂魄相连,炎波,接下来就靠你了,给我把心魔逼出来!”

    心脏处的伤痕洒落紫金色的魔血,红芒从胸口迅速流向四肢百骸,周身的金光渐渐融入魔躯,将点点混沌之色逼出身体,重楼浑身颤抖着,脸上有显而易见的痛楚…赤霄幽幽一叹:“这个阵法,还是我从陛下所传中推导出来的,效果是不错,可终究有缺漏之处…”沙漠上的旁观者不由将眼神投注在其身上,他揉了揉额角,皱眉无奈言道:“心魔与内心之黑暗执念密切相关,故而对重楼这样心结不解的,是治标不治本!”

    听者都露出若有所思之色时,画面转为醒来的飞蓬——蓝眸再无往日鲜活的生气,他眼神空洞的凝望头顶的黑色幔帐,整个神漠然死寂,宛如一座精致却冰冷的玉雕。大家呼吸一滞,只听见另一边传来茶盏落地破碎的声音,然后伏羲的话语透着冷冽的杀意:“神农,我后悔答应你不杀重楼了。”

    神农叹了口气:“当初是吾错了,本以为重楼作为魔尊只需实力强大、心机深沉以致于无有性命之忧便足以,但若是知晓时间一长他性格会变得那么偏执,吾怎么会不用心为其弥补不足之底蕴呢…我真没想到重楼会这么狠。”

    女娲平静中夹杂寒意的话语响起:“行了,这说到底还是他们的私事,伏羲,若你直接杀了重楼,此事会永远成为飞蓬心底的毒刺,所以终究还需他亲做选择。”

    此刻,飞蓬躺了良久才回神微动,此番不似往常根本起不了身,他轻易就从床上坐起,被褥滑落腰间,露出白皙而无甚痕迹的上半身,却根本未曾在意,其表情淡漠的阖眸,又凝神去全力推演体内封印了。看见这种情况,众人对望一眼,魔尊这一次是什么吻痕都没敢留下,然他终还是没给神将留衣服啊!

    浮光掠影再起,场景如白驹过隙,见魔尊因初步压制好心魔面露淡淡的笑容而走出闭关之所,炎波蓦然一叹,除照胆外的其他人不由投来不解的目光,他垂眸冷冷道:“作为神器,我本不该说吾主坏话,可我不得不承认…他私心太重了。”

    瞬移来到自己空间之内的春滋泉,泡在水里的重楼眼前正巧飘落一朵湛蓝的花瓣,他不由抬头望向繁花盛开的巨树,倏尔一笑,现场便落下了一场唯美的花雨,重楼的眼神温柔而绝望,低喃一声:“飞蓬…”魔尊红眸里多了挣扎之色,无意识溢出的些许气劲使其四周水花四溅,荡起的湛蓝色花瓣迷了记忆内外所有人的眼眸。最终,只听一声喑哑的低笑:“你是我的…”重楼身影陡然消失,下一刻已经来到飞蓬身边。

    重楼伸手抽去薄被时,飞蓬眼中是全然的平静,他薄唇微启、音调冷漠,魔尊动作骤然一滞,在其神色幽暗的询问下,神将一派冷凝道:“天帝陛下曾言魔性残忍、无心无情,魔尊更是其中之最,飞蓬悔不该未信,落得如此下场也算我罪有应得…”语气至此更多了决绝:“若你还对我们的知己之情有一丝怀念,就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给本将一个痛快!”

    震惊、痛楚、后悔、绝望、坚定在红眸中一一掠过,重楼拒绝之语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休想!只要我还在,你就不可能离开这里!”飞蓬神色没有变化,好似要求解脱被拒绝的不是他,神将阖眼沉默不语,全无反抗地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魔尊眼底满满都是绝望,他动作轻柔之极,不愿再伤所爱之人。床幔轻轻晃动,飞蓬偶尔睁开的蓝眸无神的凝视虚空,一点闷呻低吟都没有发出,重楼忍不住吻上他的眼睛,但其理所当然的得不到任何反应。旁观者沉默不语,皆明了适才炎波血刃为何说重楼私心太重——只见魔尊唇角有一抹相当自嘲的弧度,显是知晓自己如斯行事给神将带来的唯有伤害,却仍是执着又自私的不愿意放手!

    荧屏波光粼粼,湿润的长发瞬间变干,重楼侧头轻吻飞蓬裸-露在被褥外的肌肤,其上遍布细密的吻痕,在唇碰上锁骨时,飞蓬睫毛微微颤动。重楼深深看他一眼:“飞蓬…纵是生死遥遥,也比不得…你我之间的距离了吧?”起身时,其嘴角扯出一个似悲似喜的哀凉弧度,魔尊身影消失在原地,只余一句叹息:“不过,没关系的,哪怕咫尺天涯,只要你还在…足矣。”

    场景一转,却还是在床上,飞蓬的眼神一片清冷,重楼声音沙哑道:“沧彬出关了…”神将一言不发,显露在影像上的后背以及其下伸出的一条修长的腿说明了他们现在的姿势,魔尊语气有明显的赞赏意味:“一年前,除葵羽两人外,我魔族长老院集体出动以赤霄阵法增幅,亦败于汝封印之下,神将之阵道当真了得!”

    飞蓬眼睛不自觉眨了眨,魔尊手指忽然摩挲上神印,又将其似是无力垂在一边的右腿抬起环挂在自己腰上,令神将蓝眸蒙上一层水雾,他低笑一声:“沧彬对阵法亦造诣不浅,本座本来还有微薄之希望,结果,他看了半天当即宣布放弃,竟连这是神将汝之手笔都未发现。”

    不轻不重的挺动,唇吻不时落在颈间、锁骨和胸膛,飞蓬脸上渐染红晕,然涟漪微漾的眼底一片漠然,重楼轻声低唤道:“…飞蓬…说话…”久久得不到回应,重楼血瞳闪过悲凉,撞击的动作不由变重变狠了几分。神将眸中水色破碎开来,他抬眼木然的瞧了魔尊一下,侧头歪向旁边,其视线再度放空。重楼的神情一滞,垂头轻吻阖眸不语的飞蓬,占有之动作又回归温柔,其红眸内终是一片绝望之色。

    闪闪烁烁的波光中,如斯情-事多不胜数,不变的只有飞蓬沉寂的眸光,最终停驻时,却是久违的神农祭典,公事结束后,葵羽天魔女与魔尊重楼皆站于封印之前。

    “当真是好手段…”以手轻轻触摸结界,葵羽仔仔细细查探阵纹,半晌后才感叹一句,令大家面色瞬变:“也难怪你们尽皆无功而返,这般封印神界,不仅要求阵法之主实力高强,更需要阵道修为超绝…”她笑容清浅,语气笃定:“肯为神界如此牺牲,且实力足够之人只有陛下当年曾言,看完了神族所有密阵还能举一反三的将军吧!”

    伏羲脸色一变:“不好!当年葵羽向吾讨教阵法时,我曾以飞蓬看完密阵令她向其学习…”神农抽抽嘴角,女娲冷哼一声。

    投影中,葵羽继续笑言道:“果然他还是回来了,也不枉我等了这么久!虽然布好此阵定要付出不菲之代价,可对于明显进步不小的将军而言,不过是闭关而已。”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脸色难看的重楼,天魔女毫不犹豫转身离去,在身形消失前,众人清晰听见了她的嗤笑声:“倒是多亏魔尊当年管教不严害将军被贬下界,才有其如今再进一步、问鼎三皇之可能!”

    孤身一个站在飞蓬所设封印前,重楼眼底血色弥漫,其中所蕴含的是令人触目惊心的愤怒、恨毒还有不加掩饰的嫉妒,末了竟有一抹浅薄却实实在在的混沌之色闪过,他绝望一笑、语气低沉道:“葵羽…飞蓬…既已注定得不到,那便让你更恨我一些吧!”魔尊侧身进入其身边无声无息开启的空间裂缝中,那背影决绝萧索,似是酝酿着一番伤人伤己的腥风血雨!

    旁观者们被如此气氛压抑的呼吸都困难了几分,而飞蓬对于重楼的到来毫不意外,他面无表情的任由对方撩开被褥压在自己身上,并强硬抬起其下颚。重楼倏忽一笑:“今日葵羽天魔女来访…”飞蓬的蓝眸顿时一凝,一抹亮色波动开来,重楼意味不明道:“听其话语,至今都对你恋恋不忘呢!”

    漫不经心的摩挲着神将颈侧的肌肤,魔尊另一只手以明显轻慢的态度从上往下划拨着,落于腰部又向后,飞蓬皱皱眉将头侧向一边,却被重楼掰了回来,他勾勾唇,言语刻薄如尖刀令对方脸色骤然惨白:“可你哪里还是昔日高高在上的天界第一神将?不过是本座的俘虏罢了!”这一回,飞蓬没有避开重楼的眼神,他眸光冰冷刺骨的回望魔尊玩味扫视其身体的目光,即便面容毫无血色,也尽显神将特有的凛冽风骨!

    重楼身体一歪,不知何时出现的紫光荆棘将飞蓬被压住的一只腿抬高架于肩头并牢牢锁住,同时一神一魔忽然向上飘去,身下有荆棘密布形成巨网。如斯情景下,魔尊将腰身向前狠狠一顶,在神将明显因突如其来的剧痛本能瞪大眼睛时,他舒爽的吁出一口气,指尖闪烁灵光落于蓝眸之上:“既然汝对自己现今处境的认识还不够清楚,那我便让你睁眼看个明白!”画面最上方的裸足动了动却终是无济于事,重楼仿佛怜惜般轻抚飞蓬的脸,但腰杆以又狠又厉的力度向前猛撞,大抵是由于催情升起快感,神将死死咬唇都抑制不住脱口而出的低吟,魔尊音调似乎恢复昔时的温和:“呵,她若看到你在本座身下呻-吟的样子,其爱慕可还能坚定如初?”

    被荆棘笼罩的身影看之不透,然混合**的喘息与抑制不住甚至尤带哭腔的唉哼在浮光掠影的片段中连绵不绝,虽因很快转换场景而消弭无声,可神将当年的绝望痛恨不用明说,所有人皆能猜到!

    提示:这部分内容最好配合人间道的第二十八章之梦境去看哟

    再睁眼,飞蓬起身时清爽无甚痕迹,蓝眸流露屈辱还有些许茫然:“葵羽…”他阖眸苦笑了一下:“你倒是第一个猜到是我的,只可惜…”神将唇畔扯起一个冷漠的弧度:“吾奉天帝之命戏耍利用…多可笑!”深吸一口气,飞蓬低喃一句:“师父…三族…”他自嘲一笑,睁开眼睛:“还真是…彼时年少单纯,如今物是人非!昔日的竹马至交,现下…”语气忽然一顿:“不,不对…蚩尤…杀父之仇!”神将神色微微一变:“…联军统帅…战场交锋本为常理,但…共工…”飞蓬音调低沉下来道:“是我让重楼被俘百多年,又有建言献策于逐鹿之战,坑害兽族之极…后放重楼得誓言,他立赴战场、丝毫未曾犹豫…那一战重楼救父蚩尤,拖延时间方有兽族陆沉九幽,他得高层一片赞誉,此为魔尊之位奠基!”

    原本神色还处于愤慨的大家,表情瞬间古怪起来,九天、夕瑶、照胆齐齐冷笑一声,炎波、赤霄只能苦笑。飞蓬瞳孔微缩,话语还在继续:“三族之战…蚩尤…刑天…”神将眸色稍显暗沉:“他们的陨落,吾虽非罪魁祸首却也出力不少!然神魔之井再度相逢…重楼已稳坐魔尊之位,却真挚信任、待我一如少年,而我…”飞蓬抿唇脸色苍白,他捂住脸,声音几乎从牙缝中流出:“本将自开始就对他从未怀疑!后来魔尊神将私交甚笃、六界皆知!可重楼…哈,其纵不知吾为天帝弟子,也明了天帝心腹身份,可他仍多次鼓动我入魔,被拒也从未放弃!”

    顷刻后神将抬首,眼底满是自嘲,握掌成拳,指尖刺破手心,其语气一派冷凝:“一神一魔千万年知己相交,足令魔尊了解本将全部实力、战斗方式甚至是军事策略与神界种种势力、秘闻!”似乎又想起什么,飞蓬呼吸一滞,眼底几欲喷火:“魔尊重楼…已沦为汝一言堂之魔界,焉有魔族敢不听汝令行事?!新仙界一战…神将飞蓬被贬下界,正常无法回归,神界除天帝陛下再无能压制魔尊之神!故而三皇陨落后…你才能立时攻占神界!”神将愤怒一拳砸于床沿,有蓝金色的血液滑落,飞蓬愣了一下又跌坐回去,半晌才冷静下来,他摇头语气庆幸:“好在吾当年未道明真心,不然定被魔尊利用到底!”

    话虽如此,可大家的表情皆颇为复杂,只因飞蓬眼圈通红,唇角不断溢出蜿蜒不绝的神血,察觉到这般情况的他很是平静的以手擦拭,阖眸时一声冷笑:“魔尊算盘打得不错,也难怪能蒙骗本将二十万年,但汝终是错算吾之身世…吾既为神子,自不可对我族危难袖手旁观,为保天界安危,本将布下封印、神力尽失却阴差阳错落入魔尊之手!”

    神将嗤笑一声:“用尽方法终不能在吾处问出封印解法,汝干脆便以平素之温柔让吾逐渐放松警惕,某些时候再借强破封印连连失败之事以残酷方法施加压力…如斯双管齐下,若有朝一日,吾坚持不住被问出解法则神界定毁,是故,本将必因羞愧难当终变为行尸走肉!”

    飞蓬蓝眸睁开、一片森沉:“到时魔尊一统神魔两界,又行无情之道,便再也无需隐忍!而无人能真正肯定下落的本将…呵,当初二十万年,魔尊对吾若有一丝真心存在,又怎会想出如此狠辣的计谋,其必布局良久!以魔族特性,曾经势均力敌又有血海深仇的死敌落到如此境地,自变为禁脔任其凌-辱玩乐…终是本将识人不清、未曾发现魔尊真面目在先!”

    唇边倏尔呕出一口灿金色的神血,神将的眼泪忽然洒落于被褥上,他笑意满含自嘲,干咳不停:“心魔暴动镇压…魔尊…忽又温柔至极,现在心魔影响再现,其残暴未能遮掩,计划…定然还在继续…如此,吾必不可让其谋算得逞!”飞蓬凝眉间眉宇一片坚定:“幸好破解体内封印已有眉目,如今得在支持不住之前离开,复仇详议,若失败…”

    他嘴角扯出一个淡漠决绝的笑容:“近距离自爆神魂,绝不可留丝毫生机被其利用!魔尊到时不死也重伤沉睡,当能为烛龙前辈突破争取足够的时间,神界安全终当无虞…”波光闪烁再起时,只见神将阖眸昏倒,唯留庆幸的叹息震撼人心:“从头到尾一场骗局又谈何倾情?好在魔尊不晓本将曾经心动,否则定拿我爱上一个全然虚假之幻影一事狠狠予以打击,现在吾反得以保留最后的尊严!”

    镜头陡然转为重楼,他的手有些颤抖的轻抚飞蓬的脸:“飞蓬…飞蓬…”得不到回应后他将手指搭上神印,红眸顷刻充斥恐慌和后悔:“心血…怎么会…不…飞蓬…你不会有事的!”魔尊于起身时恢复平日之肃颜,转眼就来到九幽禁地:“赤霄!”

    看着当年的自己有些惊讶的问道:“怎么,你要开会吗?”赤霄不由扶额叹息一声:“真是…我昔时就完全被重楼给蒙了!”

    重楼弯弯唇角,笑容一如往常:“非也,只是需要一个转灵阵法,我要你手里最好的阵图…”他下巴微抬,财大气粗道:“出价吧!”狮子大开口的大祭司见魔尊非常淡定甩出一堆灵物,不由瞪大眼睛,重楼玩味一笑以空间法术离去时只抛下一句戏谑之言:“啧啧,本座还真不知道,吾族大祭司这么缺资源,这些就算送你的辛苦费了!”

    然刚刚进入无人的空间裂缝,魔尊的面容就恢复暗沉,未有丝毫停留,他身影出现在飞蓬身边,手中阵图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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