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三同人)[仙三重飞]彼岸殇》分卷阅读128

    “嘶,伏羲、女娲…你们,嗷!”神农的惨叫声这次没一个在乎,少顷,另一边才传来伏羲淡漠的宣告:“你干的好事!以后,照胆神泉…不再归属于你,其范围内诞生的天材地宝,全给飞蓬。”

    女娲冷哼一声没说话,鼻青眼肿的神农揉了揉一团乱麻的头发,只得苦笑点头:“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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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6章 第七十三章 他生莫作有情痴

    昆仑镜内看不见画面,但声音忽变为鞭笞酷刑下细不可闻的闷哼,魔魂火焰的颜色黯淡下来,风云神魂却无有任何变化,然在听见重楼那番怀疑时,飞蓬忽然嗤笑一声,重楼那边火苗瞬间灰暗,可一切皆已发生,他只能将自己缩得更狠。

    神将眼底的神色从不可置信极快变为自嘲,随即阖眸不言不语,那副不屑解释的样子被魔尊理解为默认,愤怒之下下手便更加残忍。甚至在飞蓬一句冷笑讥讽之言后,重楼用刑再无任何留手,全身骨头被迅速碾碎再恢复…无穷无尽的折磨令神将痛晕再疼醒,这过程循环往复令其眼神逐渐涣散,却始终不发一言。

    过了很久,魔尊终于找到机会动用顶尖幻术,但其眼中难得升起的心软在神将回答他喜欢夕瑶时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不自知的嫉妒乃至混沌心魔下勾起的恨意。重楼心情烦躁、直入重点,然支持不住又绝不愿道出神界封印解法的飞蓬毫不犹豫自伤以换清明!

    魔尊脸色大变,他自行打断施展顶尖幻术,虽受轻伤未曾重视,揽住飞蓬的腰将他抱在怀里,其手抬起,有治愈光芒在指尖闪烁。可血瞳扫过破碎蓝衣下隐隐约约的白皙肌肤和溢出的蓝金色神血,唇角弯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重楼将纯净灵力输入飞蓬后脑以治愈血肉模糊的伤口,却完全无视对方周身的伤痕,眸底更是闪现冷漠暗沉之意:“这血色,相当耀眼…”见状,沙漠上一片沉寂,无人敢于出声。

    影像一转,醒来的飞蓬和重楼话不投机半句多,被神将一句“既如此,魔尊不如给本将一个干脆如何?”给气炸的重楼手上猛然用力一攥,但飞蓬的眼神冷静之极,未有丝毫畏惧之心,相反一直都冷傲睥睨、不屑一顾!红瞳狠色闪烁,重楼松手任由飞蓬倒在床上剧烈咳嗽,其嘴角扯出一个危险的弧度,那声“生不如死”让飞蓬一怔却来不及反应,身上浇下来的魔界美酒令他瞬间肌肉紧绷、神血流淌,然这些不算什么,接下来魔尊撕去蓝衣的动作和那声意味深长的邪笑让神将血色尽褪,可本能的反抗因神力封印完全无济于事。

    荧幕陡然扭曲,再看不见具体的样子,只突然传来一声惨哼,随即响起重楼玩味的笑语以及飞蓬艰难的干咳,让明白发生什么的大家脸色全然惨白。九天玄女深吸一口气,忽然出声道:“神族高层行忘情道者,吾算是其一…”视线顿时集中过来,她冷脸道:“道基形成后,若被他人破坏,则类似于采补…等于飞蓬闭关几千年苦修一朝断送!”

    炎波忽然叹了口气:“在此之前,吾主根本就不知道!”

    照胆神情淡漠:“这有何区别?不外乎…毁人成道、不死不休!”眼底杀意闪过,剑灵语气森寒道:“更别说还有魔尊后来的肆意妄为!”此语一出,九天、龙葵、夕瑶冷笑一声,而炎波、赤霄、溪风尽皆无言以对。

    投影再闪,浴池边上,重楼以空间术一件件向外翻着东西,最后他竟拿出一件薄薄的被褥,喃喃自语道:“魔界冷寒,即使以飞蓬的体质,神力尽数封印…罢了,这再单薄也是我魔族最保暖的材质呢。”其后波光粼粼,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依稀可见,重楼把飞蓬从水中抱起,再裹了个严严实实又抱回明显换了床单的大床上。

    将黑色幔帐放下,重楼挤进被窝里轻叹一声:“入情道两情相悦,忘情道博爱众生,飞蓬,此番你道基被毁、几千年修为徒做嫁衣,这真心是我没想到的,但是…”他轻轻抚摸对方满头散乱的青丝道:“纵然你突破无望、恨我入骨,也不会有机会逃离的。”其眼神绝望而温柔,重楼低头吻上飞蓬苍白的唇:“即使只有恨,我也是你心中最特殊的。”

    重楼陪伴了飞蓬很久,在飞蓬眼睫微颤时,他脸色微变,苦笑一下:“也罢,还是不留下来让你更心烦了。”身影直接消失,连床上的褶皱都平复开来,似乎适才根本未曾有谁痴痴的贪看良久。电影屏幕一黑,视角转向飞蓬,他清醒时倒是冷静之极,尝试坐起来坐起来失败也只是微微苦笑一下,就集中精力查探己身的情况。

    缚神绫在两只脚踝骨处锁了一圈,末端固定在床尾,正好将他完全禁锢在床上,这在众人看来已算明示未来情况的处境并未引起飞蓬的注意,他只是叹息一声:“初心不复、道基被毁,实力难以恢复、更难再进一步,重楼的目的彻底达到…”疲倦地闭上眼睛,其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弧度:“倒是委屈喜欢女娲后人的魔尊来折腾我一个男子了…也罢,接下来的日子,重楼应该不会再来了,我正好琢磨一下封印可有解法…毕竟等神界那边发现情况来救本将,实在不怎么靠谱。”大家齐齐捂脸感叹神将太过天真时,飞蓬居然真就那么淡定去研究禁制了!

    伏羲深吸一口气道:“飞蓬…是我的错,不该忽视他实力虽强,却完全没有…经验,以至于过于单纯。”

    九天也狠狠抽了抽嘴角:“陛下,若说错,那也是我们整个神族高层都有错!”揉了揉额角,她叹息一声:“将军自愿避嫌,从不接触情报,所以各界有些…龌龊的事情,我们心知肚明,其却从未了解!”第一玄女苦笑:“偏偏,从我们到几位前辈甚至是常入战场而颇有了解的玉衡军,在这方面都不约而同宠着他,这高洁骄傲又单纯天真的性子,哎!”

    照胆皱了皱眉:“重楼…吾主现在都还喊名字!”

    夕瑶看似和声一笑:“可见飞蓬虽有前路被断之恨,但即便知己情谊不存,也还留有自少年相交的友谊…”她笑容浅浅、狠插一刀:“情仇分明,这倒是好性子,然之后只怕永远是魔尊了吧?”在昆仑镜内,风云轻轻旋转,一声赞许的叹息传来,火焰骤然跳了跳,其散播的后悔愧疚却再寄无人。

    而接下来的发展更是让旁观者集体嘴角抽搐,赤霄直接狠声喝道:“重楼你个蠢货!你敢把本体空间固定在飞蓬对面偷窥,怎么不敢对人家说实话啊!”本在批公务的魔尊不知何时已经落笔托腮,正隔着空间聚精会神瞧着神将以手指写写画画,他眼底有着淡然笑意:“不愧是飞蓬,这么快就找到封印漏洞了…”混沌色在瞳眸里一闪而逝,重楼的话语多了一抹邪异:“但有封灵法阵在,你永远没机会离开!”

    炎波默默捂脸:“看,我提醒了啊!可主人不仅死犟,还特别蠢!”众人一愣,就见现场倏尔响起“兹兹”的声音,魔尊一愣,他垂眸让炎波浮在半空中不时发出虹光:“怎么,你是技痒了吗…但现在的神魔两界…飞蓬不算,又有谁值得本座出手?”其没有任何怀疑的收起神器,炎波没有抬首,只闷声道:“在天道心魔作祟之时,我示警了好多次,可他要么就截断我的感知免得打扰他…好事,要么就问我是不是想打架,然后说再等等我们去混沌…简直是猪!”

    镜头再移,久违的魔宫正殿,溪风、五灵、青竹、玄霄齐聚于此,重楼扣着扶手,他语气中冷意满满:“所以,这次虽然死的皆不是吾与长老院的嫡系,也占了魔族人口的近四层?!”

    留守神界的玄霄、五灵一时失语,溪风面不改色回答道:“是的,尊上,据活下来者所说,他们当时是全无反抗之力被丢进去的,甚至…”他语气一顿,神情略有些微妙:“大部分死者都是一开始被直接卷入空间乱流,连挣扎都来不及做出,偏偏他们手中的神族之命特别多。”

    表情急速扭曲一下又恢复正常,重楼语气非常淡定的转移了话题:“事已至此,你还是先说说,本座让你们探测的封印怎么样了?”

    “唰!”五灵、青竹、玄霄步伐一致的后退,溪风忍不住回头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单膝跪了下去:“尊上息怒…”重楼脸色暗沉下来,首席魔将音调有些抖:“属下无能,虽聚集我族擅长阵法且未闭关的全部高手,然耗时一旬无有任何进展。”

    “喀吧”一声,重楼面无表情的轻抚碾碎扶手所化之灰烬,底下的魔将通通打了个寒颤,可魔尊蓦然一笑:“罢了,你们也尽力了…溪风、五灵,传令下去,命族人集中新诞生的少年以及各方中小世界的飞升者,努力提升战力。”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尔等管严一点,不允许任何私底下破坏规矩、迫害未成年魔族之事发生,另颁布法令,让族人们着力生育,把人口给本座补上来!”

    诸魔齐声应是,重楼起身走下壁阶:“对了,其他长老是不是都闭关去了?”

    青竹回答道:“是的,包括大祭司在内,所有长老从神界归来都闭关去了,据属下所知,他们预计闭关时间不定。”

    重楼微微一笑:“所以,这阵法,只好本座亲自去研究了…”其语气冠冕堂皇,令当年在场的溪风无语凝噎:“哦,还有魔都最重要的藏书阁,既然负责引导守护的欢兜、貔貅两位长老不在,便由本座暂设结界吧,族人若有需要,直接去五灵那里拿副本。”魔尊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句话:“溪风,各方上供之宝物,汝直接分门别类以空间晶石装好并放入书房即可。”

    赤霄嘴角抽搐的看着重楼正大光明设了结界,孤身在藏书阁看了一堆有关双修的书籍,最后其将眼神定在一段介绍上——魔界沧澜秘境,特产紫光荆棘,用途多种多样,平素常用于催情、用刑,且润滑效果极佳,另若以魔力将种子融入体内,形态可随心而变,是为高级魔植。魔尊眯了眯眼睛,他轻笑弹指将书放回:“就这个了!”

    于是,在众人色变之时,记忆图像又转向飞蓬。被魔尊攥住后颈压在床上,他的挣扎根本就无济于事,再有丝丝缕缕的荆棘笼罩缠绕,在一片浮光掠影中的质问显露了神将的天真。听闻重楼因魔界损失惨重、阵法破解受阻的锥心之语后,镜头终凝于飞蓬素来清澈的蓝眸上,荆棘催情使之泛着水色涟漪,却根本遮掩不住其中所晕染的刻骨屈辱与恨意,场景瞬时转移。

    伏羲冰冷的声音响起:“呵,这么多年了,飞蓬还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恨某个人,朕倒是要恭喜魔尊呢!”

    神农的声音也难得淡漠森寒:“赤霄,你退开…九天,有点分寸,别让重楼又重聚就行。”

    “多谢地皇陛下。”正在和赤霄对峙的九天恭敬一礼,在炎波、溪风、赤霄一起扶额的表情下,狠狠一脚踹在魔体某处,令在场男子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

    再度睁开眼睛,飞蓬自己掀了薄被,画面只到胸口,但其上蜿蜒遍布细密的吻痕,象征显而易见的占有。大抵是扫视自己的情况后,神将眼中的恨意泛起惊涛骇浪,他死死咬着下唇,直到血迹渐染齿列,才勉强松开。飞蓬湛蓝瞳眸里的波涛渐渐平息,再非昔日之单纯澄澈,而变得杀意隐匿、深不见底!

    他环视一周,嘴角勾起一丝冷然的弧度:“神力被封、神魂失联,封灵阵法…很好,你不杀本将却囚为禁脔!可纵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本将不死就仍有机会逃出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魔尊…我们来日方长!”似乎想起什么,飞蓬忽而眉峰微蹙,但嗤笑一声又眉宇舒展:“既已到这种地步,本将还坚持什么?要保命不外乎勾起魔尊的征服欲,只要你还没玩腻就不会直下杀手,何况还有神界封印,我不死其便永存…”神将语气低沉下来,似乎还有着微薄的希望:“再说这二十万年总不可能完全了无痕迹,汝总会有…心软给吾机会之时…吧?”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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