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窗竹》分卷阅读56

    苍玉轩的床帐内,两具汗湿的**正交叠在一处,剧烈地颠簸着。

    陆桓城怕晏琛着凉,用一床薄褥盖住了他**的身子,连同两片香肩一并遮去。于是春光被遮掩起来,唯有起伏的呻吟、流淌的热汗和凌乱的呼吸说明他们正在做什么。

    晏琛的眼眸一直是湿的,因为**,也因为欢愉背后漫长的悲伤。

    他的身体在怀胎时融入了陆桓城的印记,比从前还要敏感,男人每一次沙哑的喘息,抚过他小腹时粗糙的触摸,都能带给他强烈的快意。他怕自己抵御不了,所以执意居上,一旦**逼近,就可以及时停下动作,坐在男人腰际闭目稍缓。

    竹茎儿可怜地翘着,颤巍巍吐出一点蜜露,陆桓城想摸,他不许。

    他怕陆桓城只要碰一下,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就会马上射出来。他先前已经射过一回,要是轻易再射了,弄得体虚气短,依陆桓城对他的关心,大概就不肯继续与他缠绵了。

    所以要忍住,先把陆桓城给榨出来。

    晏琛尽力绷紧双臀,起起伏伏地晃动着腰,可绞得越紧,肠穴内摩擦的酸麻感就越浓烈。他没几下就软了腰,浑身乏力,趴在陆桓城怀中猛喘。陆桓城无奈,拍打他的屁股催促几下,他才肯懒散蹭弄,浅浅地吞吐一回。

    “阿琛,你这是想磨死我?”

    陆桓城被耗得没了脾气,万分后悔让他居上,便捧住那两瓣饱满的雪臀,开始节奏鲜明地一记一记往上顶,晏琛慌忙撑在床头,失声叫道:“别动,别动!我……唔嗯……我吃不消……”

    陆桓城不禁笑了:“你怎么回事?我们第一次做这事的时候,你都比现在要耐**些。”

    “那时候你才十七岁,哪里能和现在比?”晏琛胡乱抹了一把汗,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你也是个雏的,什么伎俩都不会,只知道蛮干,我觉得痛了,自然就射得晚一些……”

    陆桓城愣住,以为听错:“十七岁?”

    “啊?”

    晏琛茫然地看着他,没察觉哪儿不对,突然神色一变,意识到陆桓城指的其实是五年前仰京客栈那一次,顿时整个人都懵了。

    这一惊一怕的表情没能逃过陆桓城的眼睛,他立刻捕捉到了隐情,按着晏琛逼问:“十三年前,你上过我的床?!”

    晏琛被他灼热的目光一盯,下意识避开了眼神接触。

    “说什么呢……没,没有的事。”

    几息之后,他的腰臀被牢牢箍住了,深埋在穴内的阳根退出寸许,又飞快撞入,正对着肠壁上**蚀骨之处。晏琛尖叫一声,低头就见陆桓城深深望着他,腹肌一块块绷实了,腰胯频动,狂风暴雨般地戳弄起了他最敏感的花蕊,次次既快又狠,一点也不留情面。

    “啊!不行!桓城,这样不行……呃啊……啊啊啊……太快了……”

    他哭叫着大声讨饶,身体疯狂颤栗。

    股间摩擦得像是燃了一团火,穴内快感如潮,沿着脊骨直冲头顶,头皮一阵阵剧烈发麻。他恰好又趴在陆桓城怀中,胯下竹茎被两人紧贴的小腹夹住,一边搓揉一边套弄,几下磨得情潮难忍,小眼儿一酸,差点要缴械投降。

    晏琛挣扎着坐起来,怎料刚刚坐直,突然双目瞪大,又呜咽着栽了回去。

    方才那么一坐,全身重量都压在了陆桓城胯上,竹茎脱困,后穴却遭罪,肉根一下子插得更深,几乎捣破肠道捅进了肚子里,强烈到能把人逼疯的酸麻感突然袭来,窜入腹内,穴道热得仿佛融化了,湿湿嗒嗒挤出一大滩滑液。

    晏琛脑中一大团浆糊,下半身爽快得失去了知觉,竟辨不出自己究竟射了没有,一时涕泪横流,用力砸着拳头:“别动了!呃啊!上过的……啊,啊……我上过你的床,上过你的床!”

    第六十四章翻浪

    陆桓城这才收去腰力,催促他:“说吧。”

    说着胯部温和地耸动了两下,意思是如果不说实话,继续酷刑伺候。

    “你十七岁的时候,夏天,有个晚上,你在这儿,在这间书房里,一个人乘凉……”晏琛一边粗喘一边哽咽,“我,我第一次化出人身,见你睡着了,就偷偷地来看你……我想离你近一些,所以才爬到了床上。然后,你半梦不醒地按着我,把我给……给……”

    晏琛吞吞吐吐,难堪地选了个动词:“……给办了。”

    陆桓城在久远的记忆里搜寻了一会儿,身体猛地一僵:“那晚……不是春梦?!”

    “啊!”

    他一个激动,险些把晏琛从床上顶下去,急忙扶稳了晏琛,小心翼翼捧起他的脸:“你是不是……十三年前就喜欢我了?”

    那等待答案的忐忑模样,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但晏琛摇了摇头:“不是的。”

    “不是?”陆桓城容色一沉,突然想到了某个极坏的可能,“我强迫了你?”

    晏琛还是摇头。

    “……阿琛?”

    “是十六年。”晏琛望着他,眼中脉脉含情,“十六年前我第一次睁开眼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直到今天,你才终于听到那时那刻,我初醒的心脏第一次悸动的声音。

    陆桓城说不出话了。

    他的思维空白了大半,根本找不到这样的一句话,可以回应晏琛长达十六载的爱恋。

    最后他索性放弃了尝试,唇角一勾,十分轻佻地笑道:“我从前不懂得怜香惜玉,弄疼了阿琛,现在功夫日益精进,保管能伺候得你欲仙欲死,要不要试试?”

    晏琛脸颊绯红,朝他轻轻点头。

    “要。”

    这个字一出口,紧跟着就是天旋地转,床帐乱摇。

    陆桓城一记翻身把晏琛压在了底下,抬起他的下巴,狠狠吻住嘴唇,同时胸膛裸贴、乳首互蹭,腰胯开始如水波一样快速摆动,在火热的肠道里凶蛮抽捣。

    帷帐内一声声响亮的臀肉拍击,被汗液染上了几分粘腻,在空气中**地回荡。

    “啊啊啊!呃啊……桓城,不……不要……啊啊……”

    晏琛失声**,满脸浮泪,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敞在陆桓城身侧,抽搐一般剧烈颤动。竹茎落入了潮湿的春夜,渗出汩汩汁水,漫得两人小腹处湿滑粘腻、污秽不堪。

    陆桓城埋头叼起晏琛颈窝处的皮肤,沿着锁骨一寸一寸吮到肩膀,留下无数紫红的吮痕,身下交合的动作则越来越频密。他眼中欲念极深,全部化作力量,钉楔似地把整条肉刃往甬道极深处捅。往外拔时必出五寸,带出一圈嫣红穴肉,饱满的茎头则据守在内,再度剖开肠壁、一举攻入,气势汹汹地碾过那处微凸的腺体,伺候得身下人瞳仁涣散、爽快呻吟。

    这般弄了百余下,晏琛小腹以下全瘫了。

    他疯狂地扭头,口齿不清地呜咽着,十根手指在陆桓城背上抓出了无数条青紫斑驳的痕迹,发丝间碧叶乱飞,一枚一枚接连落于枕褥之上。最后他猛地弓腰一挺,竟呈濒死之状,眼白翻出,四肢松垮,再也不动了。

    两瓣雪白的臀肉间涌出一大片汁水,竹香芬芳,把身下的薄褥浸了个湿透。

    陆桓城汗流浃背,喘息声更加粗重。

    他眼里什么别的都容不下了,只看得见晏琛抵达**时极尽迷离的神态,每一粒汗都是珍珠,每一片叶都是翡翠,漂亮得简直令人晕眩。他越加凶狠地**、挞伐,大约二三十下过后,猛然挺身插到了肠壁最深处。

    茎柱勃跳,不知疲倦地射出**股浓精,灌满了晏琛仍然痉挛不歇的肠穴。

    陆桓城低着头喘气,热汗顺着脸颊滑至下巴,一滴一滴砸在晏琛额头上。

    **事毕,枕褥腥秽。

    一张床弄得湿哒哒、黏糊糊,狼藉不堪入目。

    他俯下身去,温柔触碰晏琛的唇,浅啄慢吮,蜻蜓点水,一声声唤道:“阿琛。”

    晏琛的神智已成一盘散沙,怎么也聚不拢,便恍恍惚惚地凭着本能回吻。

    当真是……惹人怜爱。

    若在五年以前,陆桓城这时就该抱着晏琛去沐浴了,待下人把床铺收拾干净,再双双回来耳鬓厮磨。可今天,他甚至不愿把肉刃拔出。

    晏琛那处被他插得微微发肿,像一朵熟透了的红棉,绽出娇羞的花儿来,色泽鲜润而诱人。肠壁是紧致湿热的,和记忆中一样,容纳他,吞裹他,让他抛却万千烦忧。

    他想一辈子留在里面。

    不多时,该硬的又一次硬起,阳物凶煞,撑平了穴口的皱褶。

    “……唔?”

    晏琛感到下腹酸胀,试着晃了晃腰,却发现自己还被陆桓城插着,根本动不了。

    陆桓城尴尬地问:“阿琛,能不能让我再射一次?”

    他身子一动,茎头正戳上敏感处,晏琛浑身猛地一记哆嗦,颤着嗓子道:“快些,快些。”

    说着主动张开双腿绕到了陆桓城腰上,白嫩的足跟一下下蹭过腰脊,急促地催他:“我要是哭了,或者求你停下,你别管我,也别真的停,直接……直接让我……”

    入夜了,屋内昏黑,时间不知还剩下多少。

    也许只够一次粗暴的交欢,连言语温存都必须省去。

    陆桓城答应他:“好,我不停。”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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