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国》分卷阅读19

    入秋之后皇上的并仍无好转迹象,为向天祈福,各地开设祭坛,更有官员亲自下乡以向天请示自己的虔诚。正值稻谷成熟之际,朝廷也派人做了代表入乡劳作。

    这苦活总要挑年轻人干,一品二品的官员个个腰不好背不好腿不好,最后这个差事就落到了魏良成魏大人身上,同行的,还有一个尚书的二儿子。

    说是二儿子,其实是个双性人,他母亲是双性,身子长相都随他母亲,是又媚又艳,眼波路转不知道让多少过路的男人都想来一炮。但他性子也颇为野蛮,经常在饭馆酒店闹事,亏得他上头有个好爹爹,本事也不是什么特爱找大茬的主,总归是平平安安到了十七岁。

    入秋天还热,尤其是当头晒着太阳,热汗刷刷往下流。两人都只穿了比较简谱的紧身劲装,在稻田里和一群庄稼汉一起割稻。

    要说这尚书的儿子性子虽然跳脱,但竟然也是个心大的,一点都不觉得苦,甚至觉得蛮好玩的,从这头跳到那头,从那头又跳回来,来来回回割得没魏良成多,但也积累了一堆,已经远远超出魏良成想象。

    不过他毕竟年纪小还娇生惯养,一会儿工夫就累了,伸手抹着头上的汗,跟身边一心割稻的大哥说道:“这位大哥,我想喝水,还想洗把脸,哪里有水啊?”

    那大哥是今天一群人之中领头的,虎背熊腰愣头愣脑,看着眼前漂亮金贵的小少年额头落汗,衣服黏在身上的样子,吞了吞口水,道:“附近有条河,干净又清凉,可以去洗洗。”

    少年嘻嘻一笑,道:“好啊,那你带我去啊。”

    他还不忘记回头跟魏良成说:“魏大人,要不去洗洗脸,都黏糊糊的了。”

    魏良成也是许久没糟这么罪了,他哪里有心给皇上祈福,立即答应了。三人走了没一会,果然面前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岸边还有几个大石头,旁边几颗柳树能遮住一点光,很方便人坐。

    少年欢呼一声就直接跳进口里,不顾旁边还有人捧起水往脸上倒。他长的可爱性子也活跃,看起来的确很惹人喜欢。那汉子就直直地看着他,眼珠子都不转。

    魏良成默不作声地洗了把脸坐到石头上休息了一会。说到这石头,晒了一整天,表面也是滚烫滚烫的,坐下去,正搁着人下阴部,实在是有些……

    魏良成这边还没动静,那头小少爷就受不住了。他卷着裤脚曲着膝盖,将光着的脚丫子踩在石头上,撅起屁股让前头那块部分能别坐在石头上。但是他今天穿的少,被水一弄又湿了。丰满膨胀的**在裤子下若隐若现,仔细辩解甚至能看到中间一条缝被卡在裤子上,两片肉花左右摊开,正往外微微渗出点水来……

    那汉子就站在少年斜对面,他眼力好,一看就能……

    少年还是嬉笑着,不仅没好好坐好,反而挺着臀部,将**高高抬了起来。撒娇地道:“大哥,我这里好疼,石头烫得我好疼啊,里面的皮都红了。”

    那汉子想象着少年身子底下娇好的肉和烫的微微发红的阴部,下体慢慢支出一个帐篷来。

    “哥哥。”少年又撒娇道,媚眼如丝:“我想洗洗这里,你帮我盛点水来好不好。”

    那汉子哪里敢说不好,他找了个木头,中间盛点水小心翼翼地拿过来。少年就在他面前,咬着唇柔柔地看着他,一边慢慢地脱下裤子,露出两腿之间一个胀大的**,和正中间半盛开的娇花。

    “好哥哥”他扭着身子,两只手扳开两瓣**,道:“你往中间倒,这里热死了。”

    那花朵又艳又羞,往外小口小口吐着**,穴口堆积了一点小水泡,像是从里头挤出来的。

    汉子傻傻地倒水,那水的确清凉,浇在人火热的身子上,简直要酥了。

    “哈啊好哥哥,你慢点浇,穴儿受不住的。”那穴颤抖了几下就吐出大口的**,显然是被浇得坏了。

    “太凉了太凉了。”少年抬着屁股把穴儿扳开来,骚叫道:“哥哥你说给我吹吹,吹热了就不冷了。”

    汉子蹲下来把脸凑到那朵花面前。

    他是家中老大,也是村长,百亩田地他要负责日日劳作都没来得及娶媳妇,就去镇上的花楼玩过几次,但那里的人的穴哪里有少年的好看,漂亮得他都吞了好几口口水恨不得将之吞进肚子里去。

    他看到那穴上的肉果然都红了,连忙心疼地说:“我给你吹吹,不疼了啊。”说罢,就鼓起脸呼呼地吹气。

    少年哪里是真的要他吹气,但是大汉傻乎乎的模样也着实可爱,看着也很心疼自己,倒比那些枉作风流的书生有趣多了。他还没招惹过这种粗汉子,觉得他们又脏又俗,连给他穿鞋都不配。但这个男人看起来倒还顺眼,最重要的是,他的穴喜欢。

    才被吹了几下呢,里头的骚肉就互相挤压着要被男人捅了。平日里那些才子怎么哄着都不肯动点气来。

    “笨蛋哥哥。”他瞪了眼人,伸出一只手将人不敢妄动的手拉到自己穴上,带着他的手指往穴上抠。

    “你摸摸嘛,你把人家摸出水来了,人家才能给你操啊!”

    汉子手指一动,猛地抬头,满眼亮晶晶地看着少年,喜不自禁地道:“真的么?你愿意给我操?”他的心目中一个好端端人家的孩子给他操就是要做他媳妇的意思,但少年却是不懂。点点头,道:“对啊,衡儿你给操。”

    汉子激动地抱了把少年才肯低头去吸他的穴。

    远处魏良成背影越来越远,很快就不见人影了。少年笑了笑,也不去计较,他也熟知官场那一套,那人不来就不来,想来还要看他心情呢。

    “好哥哥,对,就是那,你把手指捅进去,我就能——啊,哥哥你的手指好粗捅的**穴儿都破了!”

    庄稼汉常年劳作的手指头自然又粗又长,将娇弱的少年捅得哭天叫地,两条腿勾着男人粗壮的腰,恨不得他现在就来捣他。说来也是怪,他平日就算爱玩也不会这么放荡,怎么今日遇上他就浑身软了呢?

    少年不作他想,他爹教他要即使行乐,他自十五岁起就是这么做的。他操过人,也被人操过,一个个都是他中意过的,但很快又腻了的。他想着自己反正不过是一时兴起,玩得开心就好,丝毫不知道自己后来因为这随意的想法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眼泪发誓这辈子两个穴都只给他一个人操了,才让男人原谅他,才披上他最为厌恶的红绸子将自己嫁给这个汉子做媳妇。

    而如今他只在乎被男人操的爽不爽,不过男人那东西又大又硬,差点把他的穴都凿开了,哪里能操得他不爽。

    “好哥哥,好哥哥,你操的衡儿好爽,衡儿的穴是哥哥的了!”他情事里向来放得开,淫话一句接一句,都不知道有人全部当了真。

    “好衡儿,哥哥疼你。哥哥全部都给你,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衡儿这辈子都给哥哥操好不好?”

    “好,好,都给哥哥操,哥哥想操就操啊哈……”那汉子将脑袋都捅进了他子宫口,小少年被捅得浑身颤抖,**一把一把往外吐,光着个大白的屁股就被男人操得**起来。

    “好,好。衡儿是好孩子,哥哥喜欢衡儿,好喜欢衡儿啊,衡儿做哥哥的媳妇好不好。衡儿给哥哥生大胖小子好不好?”

    衡儿不知道是被操的情到深处还是如何,搂着男人的脖子,舔着他的后颈,眯着眼流着口水一副被干惨了的样子,但还是娇哼着,甜蜜蜜地道:“好啊,衡儿给哥哥作娘子,衡儿给哥哥生儿子。哥哥继续操啊,今天就操出孩子来……”

    男人这下更用力了,简直是把心肝都献出来一样抱着少年的屁股操,还将人压在草地上吃他的嘴,吸他的奶头。

    两人颠鸾倒凤,都不知两人的命运就此相连,而后一长段时间,却要各自伤心,为情所困。

    一泼寂静山泉旁,魏良成慢悠悠地脱下衣服,蹲下身子,将自己的下体露了出来,之间一团黑色毛发中,沉睡中仍显威力的性器之下,一朵紧紧闭合的花朵被烫得有些发红,幸好它还从来没有被使用过,两片大**护得很好。他慢斯条理地用手帕沾了水打湿了擦了擦,确定没有异样了,才重新穿上裤子。

    第25章 皇上驾崩

    因为这点屁大的小事,皇上能病好是没可能的,或者说,只要莲贵妃不想让他病好,他自然是只能终日倒在病榻上,别说操人了,就是说话,都说不好了。

    他到了这个时候似乎终于有些清醒过来了,他身边的人都被掌控在莲贵妃手上,而他后宫之中唯一一个厌恶又信任的人却始终到不了他面前。他不信镜明笙会不肯见他,就凭着他还是皇帝,镜明笙就不得不来见他。

    只能说,人到死前方清明。

    到了第二年开春,他的身子终于是要熬不过去了。事实上,莲贵妃吊着他也不过是为了能让他下个诏书,但他既然不肯写,再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开春之际,朝中一连发生几件大事,样样都直逼莲贵妃党羽。皇上病重,老摄政王监国,太尉丞相辅助。帝都守卫军和暗监察使几乎都掌控在太尉手上,只要他拿得出证据那几乎就不能翻盘了。而近几个月,他竟然一下子将左丞相一派人都抓在了手心,起因不过是三年前洪荒灾害的吞银事件,三年前不说,一年前也不说,非要等到这个时候说。

    两帮人相互僵持,使得莲贵妃也举步维艰,不敢妄自大动。到了四月,大将军回朝。

    大将军在边境五年,声名传遍各国,在国内更是被传得犹如天神天将一般,坊间还有他的画像挂件卖,说是买回去了能镇宅驱邪。总之,他的声望和兵权加在一起,就算他想篡夺皇位都不是不可能的。

    他要带着一小队人马回朝的消息一出,左丞相就立刻到宫中和莲贵妃谋划。

    “他若是有什么动静,恐怕对我们不利,不如趁着他还在路上就将他——”他在脖子上一抹做出个杀的动作。

    莲贵妃近日心浮气躁,听他这么说直接将桌子上的茶杯抖到人脸上,茶水顺着他脸流了一地。

    “你说的什么胡话!你说要动太尉我没意见,你还敢狗胆包天动大将军!”她目光尖锐,神情冷峻,竟逼得丞相不得不低头。

    莲贵妃这才敛了敛宫装,恢复了往日几分镇定:“大将军是我银国守护之神,他在,我银国纵使再乱也无存亡之忧。他亡,我银国再富饶强健也难堪众国齐攻。这等蠢话,不要让我再听到了。”

    左丞相悻悻退去。

    他走后,莲贵妃在宫殿静默了一会,才起步走向皇帝寝宫。她已经许久不来了,从前她每日必到,而现在,一个月能去看他一次也算是好的了。

    一路之上,畅通无阻。她呵退旁边侍卫太监,房间之内,仅余他们两人。

    皇帝头发发白,满脸皱纹堆积,眼中更是混沌,哪有当年风范。莲贵妃只觉得看着他,仿佛这些天的浊气都慢慢散了开。

    “陛下可还认得臣妾?”她坐在床头,满头金步摇璀璨夺目,使得她看起来好不高贵。

    皇帝浑浊瞳孔看着她,忽然间好似看到了什么一样痛苦地咿呀了起来。但他一身底子都被抽光了,哪里有些挣扎的力气。

    “看来陛下还是认得臣妾的。”莲贵妃语气姿态都极为高傲,目光中却隐隐有些痛苦之色。

    “当年我母亲也是皇都数一数二的美女,她身份高贵,诗书礼节万般皆能,多少人心悦于她——哦,对了陛下也是。”她涂抹着丹色的唇角隐约泛着血光:“陛下心悦自己的亲妹妹呢。不过这也难怪了陛下,毕竟你和我娘从小一起长大,后宫众多兄弟姐妹之中也算熟识——哪能想得到陛下一个天之骄子竟然会被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呢。”

    皇帝紧闭着眼睛,满脸痛苦。

    莲贵妃却是心平气和地继续道:“陛下趁老皇帝病重之时,强迫了我娘,又在一个南下之时将我娘扔出了船外,我娘一个深居宫廷的娇滴滴的公主,自然是不懂水性的。要不是她怀了我求生**强烈,估计就撑不到有人来救她了。”

    皇帝这时睁开眼睛,惊骇地看着她。

    莲贵妃嫣然一笑,低眉顺眼,依稀能看出当年还把他当做好哥哥的小公主的影像。

    但若皇上此刻能说话,估计吐出的绝不是什么兄友弟恭,父女情深的好句子。

    “我娘有多恨你呢,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她每次与我说起都痛不欲生,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但她对我却是极好的,她对我说,我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一个亲人了,她看着我,就仿佛看到了当年皇爷爷,皇奶奶们还在时一起欢乐嬉笑的日子。她每一次这么说,我就多恨你一分。”

    ——

    “也恨我自己一分。”

    她看向皇帝,浅笑了一下,仿佛方才的悲痛苦恨都已烟消云散。

    “你放心,我怎么折腾这个皇位,都是你欠我的。我们皇家事,皇家人自己解决。但这个江山,你也放心,我比你这个荒淫无道的皇帝更要看重它几分,这是我皇爷爷留给我的,我自然是会好好疼惜的。”

    她终于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在皇帝惊悚的目光中,将秀丽的红色锦被拿起,一把盖在了他头上。

    那底下连挣扎的痕迹都没有,要是他有这力气,早就张口喊人了。过了一会,莲贵妃将被子掀开,只见一张眼泪鼻水横流的脸,他这么丑,连这么恨他的她都看不下去。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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