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国》分卷阅读14

    魏良成暗笑一声,当即应允。

    挑选美人的事向来不是他的活,选出的四个美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要是共拥四女,也是一桩美事。太尉府他还是第一次去,太尉大人正在练功,等了一会才出来。

    太尉多年练功,身形果然高大健硕,不见一点老态。他位居高位,喜怒不形于色,魏良成坐下下位,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威压逼得他不敢放肆,要论气势,这位果然是朝堂第一人。

    太尉大人看了美人不见喜色,却是欣然答应。直到有人将美人带到后院,他才缓缓开口:“你年纪虽轻,本事可真不小,莲贵妃一党竟然都没人发现你的真实身份。”

    魏良成缓了口气,才道:“下官身份本就如此,只是迫不得已巴尔,在下一心只为天下,只求名主。”

    “好个一心只为天下。镜明笙本来不过富商出身,因为财政上颇有见地,皇上让他负责财政上的事情。你也是富甲一方的有钱子弟,没想到竟然也有宏图大志,和镜明笙勾搭在了一起。”

    “一切还都有劳大人隐瞒,大人既然肯包庇在下,定也是觉得莲贵妃一党**宫闱,结党营私。若是让他们把持了朝政,这天下就不再是轩辕天下了。”

    “结不结党,淫不**我也不说。只是先皇临终托孤,当家皇上虽然无心朝政,我好歹能扶持一二,要是轮到新皇继位之后,恐怕我也是有心无力了。”

    “因此才更要选一个明君。”

    “你说的明君,莫非是指三皇子殿下?三皇子性格懦弱,当真能成为一个好皇帝?”

    魏良成这才起身跪拜在地。

    “三殿下出宫已有两年,这两年刻苦好学,不得一刻贪玩。犹如脱胎换骨,已能担当一方大任。若太尉大人不信,可自行上山去查证一番。”

    太尉这才想起两年前一场闹剧,要论心思计谋,当然是镜明笙一派更胜一筹,但他们就输在起步晚,根基差。如今半个朝堂的人都在莲贵妃手上,要翻转并不容易。

    但正是如此,如今这帝国就是吃着老祖宗留下的本,若是没有新皇带以革新,恐怕千疮百孔终有一日倒塌覆没。

    “三殿下上山这么久,也该有人去看看他了。”

    魏良成欣喜不已,连声道:“下官先替三殿下谢过太尉。”

    太尉大人盯着下方之人,百无聊赖地转过视线,忽而面上一笑。

    “你送的美人,倒是各有特色,只是不知道,到底能得到宠爱呢。”

    魏良成不知他何意,只好老实说:“能得到大人宠爱是她们的福气。”

    得到他的宠爱?

    太尉无声一笑,屏退魏良成,才踱步慢慢向后院走去。

    第18章 当年庭前燕(突破自我之作!)

    太尉府构造与前太傅府一模一样,颇有山穷水复柳暗花明之意境。他走到水榭处时,老管家低着头弯着腰迎面而来。

    “人呢?”

    “给夫人看过了……”老管家不知想到什么,脑袋俯地更低:“这一批都格外美貌,对夫人似乎不太尊敬。”

    太尉瞬时可以想象到那副场景,他的夫人又不善言辞,恐怕是满腔郁结憋在心里。然后骂的都是他。

    一副仕女嬉闹图正绘制了一半,画中女子娇媚可人,神色之间皆是年轻青春的活力四散,她身形娇小,但脸颊手臂上都还残留着少女未褪的圆润,加上她一双灵动的双眼,仿佛能听到少女铃音婉转,笑声不歇。

    少女衣服上还未着色,一笔画笔被扔到了一旁,堇色屏风之后,听得一声细碎呻吟,不多时那呻吟就加重了许多,又传来仿佛从喉口被逼出的娇喘啜泣之声。

    “你慢些,慢些,太胀了!”水蓝色长袍的男人单手掩面,指缝之中狭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震颤之间,染上了些许水色,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挂在他上睫毛上,因他突然的闷哼和猛地摇头被远远地甩了出去。

    再仔细一看,他紧闭的眼中渗出好一些水色,将眼角眉梢都湿润了。

    他嫁与太尉二十几年,如今也是四十出头了,身子略显疲老。他本来人就白,加上一身皮肉都有些松散了,更显出病态的苍白来。他衣衫未褪,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上,露出一截满是青紫吻痕的肩膀,内衫被扯开了,胸膛前衣襟大开,右边胸脯是连**都露出来了。那**该是被吸允过了,又大又挺,乳晕上透着霖霖水光,是被人连着乳晕一起吸到嘴里玩过了。

    男子亵裤被推到小腿上交缠着。他脚趾都扭曲着搅在了一起,两条小腿胡乱地瞪着却怎么也得不到解脱,裤带绑着他的腿肚子,让他两大张开腿吹吹风消解这份躁动都做不到。大腿内侧的肉被撞得发麻,松弛的肉被震的如风中浮萍,红了一大片,在接连无穷的白皙中,跟被人欺负虐待过似得。颤动间又被两颗滚烫硕大的囊袋给撞到,啪啪啪的被撞飞了开来,他无可奈何,只能内心苦楚地嘤咛哭泣,“你慢点,慢点撞,好痛,擦破皮了。”

    他身上的男人额头渗出汗水,眼中还浅带笑意,游刃有余地调戏他。

    “好娘子,你腰扭得这么厉害,哪里是要我慢点来的样子?你看你这里,咬得相公多紧。”他说罢,还带着人一只死死扣着被褥的手拉到两人交合之处,摸他被撑得平坦的穴口褶皱。

    老男人猛然拔高嗓音发出一声抽泣,急急地就要把手抽回来。

    “你放手放手!坏蛋,我不是你的娘子,我才不是女人!”

    男人手背被他指尖拍打得有些红,默默地收回来舔了舔,下身一个大力地抽出,缓慢而不容抗拒地插进了身下人唯一能容纳他的地方。

    这具略显老态的身体通体雪白,四肢修长,没有一处瑕疵,他虽然掩着面,但也可见他唇色艳丽,明眸皓齿,青丝凌乱犹如画中仙子,当真是一个美人。而最令人惊讶的是,他下体光滑无遮蔽,一根玉茎被撞的上下起伏从顶端**处流出好许浊液,囊袋饱满紫红,形状大小都是中等之上,此时被撞得吐出淫液好多抹在了男人小腹上,将几块肌肤涂抹得油光发亮。**之下会阴处平滑至极,没有任何奇特之物,到下了方就是此时被肿胀黑紫的大**给侵犯着的屁眼。

    这具身子,毫无疑问是男人之身。

    太尉大人插入动作非常缓慢,胀大突起的青筋摩擦着内壁一寸寸插入的细节可谓纤毫毕现,让被迫见识过自己如何被他人**操出精水的男人无可遏制地在脑中展现出自己本不该承受着的后穴是如何被撑开如何失去领土如何沦落为他人之物的情景。

    男人眼角发热,喉口溢出带着哭腔的喘息,他连忙那盖在脸上的手塞进嘴里,咬着手背,侧着面孔睁大了眼睛望着上方身影。

    男人眸光含着水雾,犹如江南烟雨之时的朦胧湖水,倒映着青山绿水,和剪着翅膀飞过的一只燕子。

    当年京城有七分皇城景,三分在清河的名句,说的是皇城歌舞诗画万般景色单清河就占了三分。这清河值得就是前萧太傅独子萧长清,他府邸边上有条小河,顾称为清河。

    当年风采是无人能及,多少达官贵胄的千金小姐钟情于他,万万没想到他最后竟是双性之体,并被一个外来的,当时来看还没多少权势的野小子娶了去。真真是让人伤透了心。

    而如今看来,萧长清确是的的确确毋庸置疑的真男人。

    他被迫以双性之体的名目下嫁个野小子,从没被人玷污过的后穴也被捅开了千万处,吃尽了男人的精水。无数次午夜梦回,身下还流着男人的浊液,欲哭无泪颤抖着指尖去抠挖出来,把身旁的人的吵醒了,还没清理完就又被压着操开了合不拢的穴。

    他真是恨他,恨他为何这般羞辱于他。

    “我才不是你娘子!”萧长清气红了眼,眼底蓄着一汪清潭,又不肯轻易往下掉。只狠狠地瞪着上方之人:“我不是女人,也不是双性,更不要做你娘子!”

    太尉大人轻笑一声,不去理他羞气时的话。

    “好好好,你不是我娘子。”他将**缓缓插到男人深处,每进一点,身下的身子就颤抖一次,腰肢高高起伏,胸膛颤抖不已,满面红霞恍若深秋红叶,两边耳垂更是要羞得滴血。眼下景色美不胜收。

    他喉咙低低叹息了一声,喑哑着嗓子道:“我才是你的娘子,你是我的夫君。来,夫君,且让娘子我,好好伺候你。”

    说罢,大刀阔斧地操动了起来。

    萧长清穴肉被挤压在两旁,一时还缓不过来,那根孽障就进进出出快速耸动了起来,他肠肉圈着**,青筋扣在媚肉之中,时而被快速拖出时而又被一口气捅到深处,两边内壁被摩擦都招架不住,随着他的**被带出体内,又一下子突破糜烂的穴口操了回去。

    这男人操了他二十几年,将他的身体摸得透透的,比他本人还要了解。每一下都贴在敏感处摩擦而过,**还刻意顶着那一点重重地顶了下之后才用胀大的青筋摩擦而过。萧长清体内火热,下体更是着了火,小腿悬荡在床榻下跟溺水求救般胡乱踩蹬了几下,裤子上的佩玉相撞发出叮咚清脆之声,如山涧清泉纯洁无垢,更显得他淫浪肆意,败坏君子之风。

    萧长清终是承受不住,宽大袖子垂落至肩,露出一截藕白手臂遮住眼睛,头侧向一边。另一只眼睛贴在绣着鸳鸯的被单上,睫毛被染得清凉,一片被褥瞬时湿透。

    “你慢点,慢点,方裘真。”他近乎哀求地道。

    方裘真方太尉的名字被他念出的一刻身子微微一顿,原本还颇有余裕的眸子蓦然一暗,汗渍从额头落下,血液在体内沸腾,全身骨结都微微震颤嘎吱作响。

    他低笑一声,目光暗沉,手下动作却非常温柔地握着萧长清的手腕将之拉到自己的唇边在他手腕上烙下一个个不轻不重的吻。

    “我的好夫君,娘子伺候的你不舒服么?还是说——你想要更多?”

    他挺了挺腰,几乎将囊袋都要挤进他的后穴之中。无处可逃的感觉实在恐怖,灭顶的快感更是让他备受煎熬。他从小诗书礼仪恪守君子风范,何曾想到,今日会躺在男人身子底下,被干得浑身发烫,精关难控。

    “呃啊,太深了,饶了我——”那一下冲撞简直要撞散了他的魂魄,萧长清猛然睁开眼睛,豆大的泪珠倾洒如雨,只一会功夫就满脸泪珠,满面茫然,眼底却还难掩委屈地望着男人。

    方太尉最是爱他被干得失神还忍不住向自己撒娇的模样,他调教了这人二十几年才让他知道,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能想到的,也只有自己。

    “好夫君,舒服么?爽到流水了?”

    太尉引领着他自己的手去摸他前端胀得通红的**,那东西不断冒着**,将两人交合处都儒湿了一片。方大人操纵着他的人去摸**上的筋,自己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它顶端打转,忽而朝着胀大得尿孔抠挖了下去。

    “别,别!”萧长清浑身战栗面目哀求之色,连唇角溢出了口水都不知道了。方太尉连抠了几下,萧长清就死死地摇头,青丝黏在他脸上,露出痛苦而**之色。

    “方裘真,你让我去了吧求你,求求你。”

    方太尉只微微一笑,忽然俯身将人抱了起来,手掌穿过他衣衫摸着他汗澄澄的背,按压着他跟人唇舌相交。萧长清难掩苦色的发出几个哭声,嘴巴却被迫张开,先是吐出舌头在外面被男人舔得滋滋作响,再是口腔里被侵入别人的舌头,上下颚都被舔了一遍,舌尖再被吸允得流出口水,合着他人的津液一起吞了下去。

    萧长清被捅得太厉害,后穴痉挛发胀,将男人的**紧紧地搅在里面,恨不得都不要再抽出去。他身子抖得太厉害,被男人抱着脑袋搁在人肩膀上,一会时间眼泪口水就打湿了他的肩头。

    萧长清浑然未觉,身子一下一下抽搐,搂着男人的后背时而低低抽泣时而惊喘一声,他的裤子掉到了地上,**的双腿勾着男人的腰,不知不觉中已经将自己的穴送上去操了。

    “方裘真,啊哈啊……裘真裘真你慢一点,后穴受不住了,你饶了我饶了我呜啊……”

    饶了你?

    那谁又来饶了我?

    方大人深深吸了口气,将沸腾的血液又往下压了压,口底阴冷道:“饶了你?那你倒是把穴松开点。”胯部却以及又深又狠地凿进去,囊袋在会阴处碾压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抽出,将大片大片的水都带了出来。

    萧长清又哭又喘,茫然间舔着干涩的唇一把撞到男人嘴唇上,都不嫌疼的撬开男人的牙关伸出舌头让人玩去了。

    方裘真紧紧地搂着男人,将人的喘息求饶都吞进肚中,下身残忍而无情地一挺到底,任由男人臀部打颤想要逃跑却被他深深地压住贴着他的跨被他干到最深处,最后又被他射到深处,一口都没漏出来的全部吞了进去。

    萧长清猛地一声惊叫,喉咙高高扬起,拳头无力地捶打着男人结实的肩膀,臀部拔也拔不出来,死死地钉在**上,深处被射入一股股滚烫的液体,而自己的那根,也毫无声息地一口口吐着浊液被硬生生地干到了**。

    方裘真**后并未立即退去,反而撑着男人的身子舔着他脸上细细的汗珠和眼睑上的水滴。萧长清茫然无措地睁着眼睛,眼角被舔到时就无力地眨了几下,卷翘的睫毛在他舌尖上犹如刷子刷过。他那样子实在无辜又可怜,方裘真盯着他的脸刹那间心底闪过无数个阴暗可怖的念头,连握着他手指的指尖都颤抖了两下。然而萧长清仍然一无所知,他口中声声念念都是讨厌不要,但此时却很是乖巧,一声不吭地任他亲吻,与人十指相扣的手还微微捏紧,指尖在人手背上有意无意地划着玩耍着。

    方裘真一边若无其事地安抚着**刚去的人,一边用了好一会才遏制住心底的暴虐之情。他这些年手握重权鲜少有能真正抵抗地了他的人。一颗心被权势和献血洗刷过过于冷硬,若非理智每每能占上风,恐怕真的反而成了权利的俘虏。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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