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知道。”
从此他就不再是三皇子,而是轩辕単衍了。
白仓最是生性孤僻恃才傲物,却身体羸弱,这一受伤成了半个废物,躺在床上目光亮得惊人,却是满腔怒气。
“看到我这样你高兴了吧,从小你就嫌弃我没有练功天赋,果然是连点小小的刺客都打不过的废物!”
沈回墨知道他性子,不与他计较,宽慰了几句就出去了。只是没想到他前脚才踏出狼窝就进了虎穴,他五年前为报仇而执意走出师门,更是在江湖闹出一番腥风血雨后扬言与他缙云上再无关系,万事他一人担当。
他是纵意江湖了,丝毫不知道山上知道自己被徒弟给断绝师徒关系时的心情。
黑衣人站在他房中,站姿笔挺如钟,两眼却微微发红,这么大人了,在江湖也是个狠角色,还作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沈回墨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涵儿——”
“师傅你不要我了是吧?”他没等师傅回复,就自顾自歇斯底里地跟个骂街泼妇似得大叫了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从来都只宠爱老大和老三,他们一个乖巧一个聪慧,一个在江湖给你博好名声,一个在朝中给你长脸。只有我,只有我一个烂命,你好心收留了无家可归的我,却养出个给你抹黑的东西,你失望了是吧?!”
沈回墨一口气堵在胸口吐也吐不出。
什么鬼,他说一句话了么?
他单方面判出师门还有理了是吧?
“我喜欢师傅,我就是喜欢师傅嘛。呜呜……”
师傅胸口更疼了,这都哪跟哪,您一件事分开说好么?
“我我知道的——”老二哭哭啼啼地说,他一张脸因几年血腥格外阴冷,从眼角眉梢透着一个肃杀之气。这么一哭简直是……心好塞,不说了。
“师傅你,和老三他……”
师傅心底一沉,只听到他道:“约定终生了。”
师傅:“……”这到底什么鬼???
“如果师傅非要这样的话。”他抽泣了两声,摸摸鼻子,一声道:“我就废了老三,看他还敢嚣张。”
“……”他今天都不想说话了。
“师傅。”老三慢吞吞地开口,手底动作却极快,一把撩开前面的裙子,掏出一个紫红粗长半硬着的小老三。
“难道我的不比他这个病秧子大么粗么硬么?”
师傅:“……”他不仅不说也不想听了。
“出去。”他指着门口道:“你要是不肯自己出去,我就把你两条腿折断了打出去。”
老三愣了愣,才气呼呼地冲他吼了一声:“你果然不宠我,你敢打断老三的腿么?!”说完就气冲冲地跑出来了。
师傅:“……”他倒是想打,但是老三的腿是不打自断的啊。
沈回墨今天心情不好,二徒弟和三徒弟脑子都有根回路不正常的筋,想来还是大徒弟好,容貌好性格好,在武林惩奸除恶,俨然是一派正义大侠的风范,听说这几年武林盟主都在招揽他。
他正想着,大徒弟就从大开的门口进来了。
“师傅。”他镇定道:“我刚才看到二师弟哭着跑出去了,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他不折腾人就不错了。
白衣飘飘皎洁如银银月光的大徒弟提步走近,道:“师傅徒儿有一事未明。”
“什么?”
“是这样的。今日我们三位师兄弟齐聚,徒儿忽然想起往事,便想问问师傅。师傅您是否是觉得徒儿我——”他目光清明毫不躲避地直视师傅:“我太可靠放心因此从来不肯多关心我?”
师傅:“??”exuse me?
大师兄一字一句缓缓道来,他声音清朗,说话犹如吟叹,格外好听。
“师傅您曾说过我是您最得意的徒弟(师傅:我说过?),万事都放心交于我。徒儿不知道师傅是怎么想的,但是徒儿也希望得到师傅的注视,得到师傅的宠爱。然而师傅每日只顾着一心想要报仇的二师弟和身体羸弱心高气傲的三师弟,可有一刻忧虑过我?”
等等,为师我不是每天尽心竭力教你武功,你说要斩奸除恶,师傅我日日担心,唯恐你武功不够,糟了恶人暗算(糟暗算这种事,你二师弟就完全不用人担心)。
大师兄说到伤心处竟然也抬头擦了擦眼睛。
等等等等,难道你们今日都要在我面前哭一哭才肯罢休?
师傅暗自心惊,看到对面陌生的大徒弟猛然抬头,恶狠狠地咬牙说:“徒儿我也不干了,徒儿喜欢师傅!”
不听,我不听。
“师傅,您是否觉得浑身发软。”
沈回墨心里又是一惊,趁这电光火石的一瞬,大师兄倏忽出手,师傅身子一软,无声无息地倒下了。
“我的身子——”
大师兄抱着师傅,唇畔含着一抹轻笑,神色自若地道:“对了,这是方才二师弟在房内点的香,和我身上佩戴的香囊的草药混合在一起,就成了药——”他眉头一挑,轻佻地说:“媚药。”
师傅:“……”
“师傅的身子,徒儿,肖想许久了呢。”
这不是我的徒弟,我的大徒弟没有这么,放浪形骸!
“师傅。”他低头嗅着师傅的体香,舌尖在他脖颈上滑过。沈回墨身子一紧,一阵酥麻从体内散发开来,熟悉的瘙痒感从下体传来。
“珑儿——”
下体衣裤在他手中破碎,师傅来不及呼叫一声,大体就被一双炽热的手掌撑了开来。
师傅心中无比绝望,几乎想捂着脸再也不想醒来,耳中却听到徒弟叹息道:“师傅的身子,果然是妙。”
他知道——
“师傅你以为呢?”大师兄将人抱到床上放下,从容不迫地从下体掏出**膨胀粗犷可怖的**。
“徒儿从十五岁起就想要师傅,却等了整整十年。”
又是十年?怪我了?
“师傅且看,这东西粗不粗,大不大,烫不烫。”说着,将师傅的手摸到了自己勃发的小兄弟身上。
“你要对他这么温柔做什么?”有人推门而入。
沈涵早不复方才苦苦凄凄的样子,冷冷道:“这**早被老三操破了,看这穴,都被操得烂熟了。”
沈回墨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说着二徒弟的淫话。
“这可不一定。”沈珑公正道:“他被操也就一年,说不定原本就是这个骚的颜色。”
沈回墨连惊讶都做不出了。
沈涵走近,嫌弃地看了一眼,一巴掌甩在师傅艳红的穴上,将大**打得偏倒在一边,楚楚可怜的瘫着。
二徒弟缩回手掌,嗤笑道:“**流水了。”
沈回墨的确是流水了,他不但流水,穴口还微微张合呈现一幅求人操的景象。他的身子尘封了四十几年,受不得一点刺激,夜里睡觉是蹭到被子都会湿了一滩。
“师傅,你看,我这根大不大?”沈涵走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脸往自己**上扭,他也不需要师傅回答,腰一送,就挺进发骚的师傅的嘴里。
沈涵这一下做的很用力,直接撞到了师傅喉咙,粗长的**戳到口腔深处,将师傅的脸贴在他的小腹上,黑色耻毛扎在他脸上。
师傅手脚乱挥,下体被吹了一口凉气,突然埋进一张脸。那张脸整个都埋在他**上,舌头舔着他的**,鼻梁顶着他的阴蒂,手指还灵活地在他屁眼里抠挖。
沈回墨愣了愣,想到在他下面的是他最恪守道义,尊师重道的大徒弟浑身就仿佛被点了麻穴,从骨头里面麻的他手脚都出不了。师傅努力地想要不在徒弟面前出丑,偏偏下体一点不听他的话,反而喷出是将好徒弟的脸都弄湿了。
“别,别喷,**忍着点,别喷啊……”他身子发软,只能哀声祈求。
沈珑听得好笑,掐了一把冒出头的阴蒂,惹得这个身子扭曲了几下,道:“难为师傅的穴这么老了还能这么水嫩嫩的,要是个老穴,徒儿就直接把它咬烂了,反正不能操。”
沈回墨心底一怕,连忙道:“不是的,师傅的逼不老,可以操的!”
“操你的老逼,给我含住。”说着又是撞到他口中,也不怜惜,直接压着他的脑袋做了几个深喉,把**都弄的全是师傅的口水。
“是是是,师傅的穴老归老,却是能操的,都被三师弟操熟了。”他说话温柔但语底暗藏的狠戾让人心惊。
“师傅,我看到师傅的练功房里有这些个东西,就带了出来,师傅你教教徒弟,该怎么玩?”说着,将几个小夹子摊开在了师傅面前。
师傅凄惨地摇头,把二徒弟弄得不开心,差点操破他喉咙。
“夹在他骚逼上!”二徒弟狠狠地说:“这货就喜欢狠的。”
师傅很想反驳,**却流水流的更欢了。
他的确是喜欢被虐待,这身子太贱了,屁眼被操肿他才开心,**被打成一朵烂花穴里就能不停流水,要是把屁股都打烂了,他就能趴在床上跟母猪一样嚎叫,玩他的**他就恨不得奶头都被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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