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国》分卷阅读7

    “是了。明贵妃向来有理。”

    这才抬腿进了御书房。

    宫殿外镜明笙望着已露出一两颗黯淡星辰的天空,心头有件事默默做下了决定。

    他回到自己宫殿时都过了晚饭的点,他自己并不介意,走进去一看,有个小家伙还曲着腿坐在饭桌边上,看到他进来,立刻满脸笑容绽开站了起来。

    这小家伙怎么不记苦了,为了让他能准时吃饭,脑子上已经比不上人了,别连外貌上也落人一等。他也是费尽心思,上一次他过了饭点等自己,就饿了他整整一晚上。这要是被莲贵妃知道了,又是一件大事,不过这小子一声不吭,等到第二天才红着眼睛跑来自己床边控诉般地看着自己。

    什么鬼,这孩子到底像谁?

    “我说过很多次,不要等我了吧。”

    镜明笙将外套扔给宫女,几步走近。

    小皇子上个月刚过了生日又长了一岁,但从外形上毫无改变,还是粉粉嫩嫩跟颗白玉团子似得。

    “我想和你一起吃。”他嘴巴甜。

    都说了镜明笙不吃这套。

    “你是想让我再饿了一顿么?”

    小皇子歪着脑袋想了想,眼角又舒展了开来:“即使那样我也想和你一起吃。”

    “你——”

    “如果你饿我一顿就和我一起吃一顿的话,我每天都可以少吃一餐。”

    所以说这孩子到底像谁,别是皇后跟人私通的吧?镜明笙一点不在意自己亵渎了高贵的皇后,只一心觉得这孩子脑子真心有问题。

    “你前天帮了我……我很开心。”小皇子看他坐了下来,也没有说要罚自己,开开心心地将筷子双手递过去,瞳孔里一圈细微的白光闪闪发亮,喜悦之情不言而喻。

    “因为你蠢。”镜明笙毫不客气地指出:“被自己的宫女陷害你是有多蠢?”

    小皇子颇不以为然:“他们想陷害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啦,整天有事没事就找茬。母后,喝汤。”他盛了汤。

    “说了别叫我母后。”

    “别人叫你贵妃你都不在意的。”小皇子说话声中带着点撒娇,据镜明笙观察,这已经成了近半年来他的习惯,不管说些什么,到后头肯定是要撒娇。这是件很奇怪的事,因为他一次都没放纵过他撒娇,他到底是觉得对自己撒娇能得来什么呢?

    “而且——”小皇子停下夹菜的菜,漂亮的脸上露出一个近乎梦幻的甜蜜和满心信任的笑容。

    “就算我再怎么笨,你也不会丢弃我的,是吧?”

    “……”镜明笙第一次尝到了如鲠在喉的滋味。

    而习惯了自己的提问得不到回答的小皇子仍沉浸在自己小小的,童真无邪的世界里,仿佛世上的一切,都满是美好。

    第10章 老逼

    朝堂之上,发生了一件事。

    工部侍郎在外包养情人并育有一子的事情被捅了出来,侍郎夫人气急攻心,要和侍郎闹合离。

    包养情人本来不是件大事,偏偏他包养的是他夫人哥哥的小妾,这事情就说不准了。侍郎夫人娘家是京城富商,和各个权利场都有点关系,这事情闹出来,最受打击的就是工部侍郎,还有以莲贵妃一派的势力团体。

    侍郎倒下后,工部尚书忧得头发都白了好几根,他平日里就喜怒形于色,连他夫人都不敢多靠近。床榻上还玩死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他正胸口憋着一股气,床脚上原本安睡着的小东西动了动,慢慢睁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跟猫咪一样无声无息地爬到了尚书怀里。

    “尚书大人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好,清儿陪着你。”这人正是清儿,他在半年前银阁之后就被好几个大人借过来玩耍,时间久了,就成了他们几人固定的性伴一样,只不过这性伴也同时拥有几位老爷,还有一个正式的主人。这感觉就比专属的性奴刺激了,大人之间又要攀比,今天这个问是老爷功夫好呢还是别的老爷好,明天换一个又一边使劲儿捅着他一边问老爷的大不大,你见过的谁最大,这些个让人根本答不出来的问题。

    而且他们还特别喜欢在探花郎眼皮底下弄他,把他弄得性子提上来了去不去不了,看没人眼泪汪汪的样子,他们那颗沉吟欲海几十年的变态的心就满足得不得了。

    这半年探花郎也是春风得意,第一个从员外郎升到了郎中。其中也不乏清儿的功劳。

    “好清儿,还是你好。”这几个大人对清儿往日里也挺宠的,除了**上折腾他以外,对他比家里爱妾还好,这大概也是妾不如偷的一种表现了。

    “清儿什么都做不了,但是能让大人开心点的话,清儿什么都能做。”

    他一番话听得大人整颗心都酥了,果然心情好上了许多。清儿又乖嘴又甜,很有几分解语花的味道,大人有烦心事不能给别人说的,也都能跟他唠叨上两句。

    这一日,清儿也在大人那住了一晚,第二天,穴里兜着大人的精水上了探花,不,魏大人的马车。魏大人坐在轿子里等着他,一如往常一样帮他脱了裤子将穴里的精水掏出来,再洒上白色粉末,让烫了一晚上的穴能好受点。

    “主人。”清儿乖乖地抱着主人的脖子,道:“新的侍郎要在季顶天和白仓之间选,看大人口气,白仓的可能性大一点。”

    魏大人含笑的脸摇了摇,轻声道:“这可不行,要让他选中季顶天才行。看来白仓的料也要放出来了。”

    “嗯。”清儿依偎在主人怀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大门紧闭,窗帘又拉了下来,这一室内唯一能作照明用的便是一盏油灯,然而这油灯也将近油尽灯枯,可见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一会。

    宽大帘幕之中,木制的床被摇的嘎吱嘎吱作响,这也是难怪了。任由一个风骚的大屁股撅着被人操,这床都是要叫的。

    “啊哈,老逼,老逼要被操坏了啊。”男人叫的风骚,尾音长长拖起,余音处夹带不甚承欢的浓重鼻音,让人不由自主把这个叫着自己老逼的男人给干坏为止。

    “知道自己的逼老就多用点劲。”青年眼底神色轻蔑,他本就长得白皙,浑身都白如脂膏,乌发秀丽柔顺,眼梢不笑自带几分春情,长得白净羸弱的样,腰身胸膛都很是纤弱,要不是他抽出男人屁眼里的那物庞大粗狂,都让人不由担心起他的性别来了。

    “不行了不行了。”男人脸蒙着枕头中,支撑着身子的膝盖都在发软颤抖,眼看着就要被操趴下了。

    “你要是敢倒下去我就把你放到外面的木马上,让它整晚整晚地干你!”青年阴狠狠地说。

    男人背脊猛地一个战栗,屁眼收缩更紧,不知道是想起那种滋味害怕了呢还是迫不及待了。

    “你是不是就想被我放到木马上去啊?那木马还是上一代状元做的呢,上面的**又粗又大,我又给它镶嵌了珠子,是不是磨的**爽死了啊?”

    那自然是爽的,那东西那么大,将他整个**都堵住了,**都下不来,木马一摇一晃那根死物就不知道留情地操着他,要是打开机关让它飞快地跑起来,他这个老穴就真的不顶用了,把他操到叫比自己小了十几年的青年做爹爹为止,只要想想,前面空着的**就痒了。

    “操,**,如果是惦记着呢,别担心,我今晚就抱你坐上去,让你一晚上口吐白沫操到失禁为止!”

    “别别别。”男人连忙求饶,他想到今晚本来有可能受到这种待遇,就有些遗憾,穴痒,他就伸出一只手悄悄来到自己的**前,拿出两根手指就夹着自己的老阴蒂,跟夹衣服一样死死地夹住它。

    “啊好爽好爽,老逼为什么这么爽啊。”他喷出一口水淫浪地叫了出来。

    “早知道这么爽,老逼就不等到去年再开苞了,等到穴都老了才开苞,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

    “是啊,怪你不够大胆啊。”青年被他的淫话刺激,下半身突突直跳,到末端根本没入,阴囊拍打着他肥大的屁股发出**的响声。

    他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道:“你要是早勾引你徒弟,也用不着到去年才被我开了苞啊,你说是吧,师傅?”

    男人哪里敢说不是,他想到自己还有两个从小养到大的徒弟,想到他们精壮的身子和一口一个“师傅”可爱的模样,再在脑海里想象自己坐在他们腿上,将两个**扳开来给他们看,给他们舔,最后还随便给他们操的情景整个人都**得跟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了。

    “仓儿慢点操啊留着老逼好勾引两个徒弟啊,徒弟看到老逼又老又黑就不要操了,你做师弟的留着点给师兄们操啊!”

    “操师傅你可真骚,还想让两位师兄操,徒弟现在就操破你的穴,再到师兄面前说是师傅求我操破的,说是操破了才敢给他们操,让他们两个一起操!”

    “哈啊一起操,一起来操,师傅不怕,师傅穴松了不怕两个人一起操啊仓儿仓儿再多操师傅一点!”

    “哼。”白仓冷笑一声,真想不到底下这人竟然会是他那个道貌岸然的师傅,骚成这样,还敢欺骗天下人说到是个正人君子,也不怕知道真相的人群起把他操了。不过估计这才称了他的心呢。

    白仓眼中轻蔑之色更甚,抬手左右开弓打在他的翘臀啊。

    “当年师傅你领我进师门的时候屁股没这么肥啊,果然是老**,越老越骚。”

    “别,别说。”老男人这时候像是恢复了点清明,又羞耻了起来,两个耳朵红艳艳地颤动着,好不可怜的样子。

    “我怎么不能说,我就是要说。”他俯身趴在男人背上,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师傅,仓儿起初好是崇拜您的,觉得您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大侠。您是不是在上面看着我这么望着您就湿了呢,是不是从我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想着有朝一日要坐到徒儿我的阳物上,让徒弟给您解解痒呢?”

    被他这么一说,往事历历呈现在眼前,当年他进来时那么小,还那么乖巧,是自己教的不好,才教出他今天这个又刁钻又欺师的东西来。

    “不不是……”男人颤抖着嗓音轻声道。

    “什么?”

    “不,不是七八岁。”他捂着枕头里的眼睛都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地道:“是,是十二岁的时候。”

    白仓愣了愣,才疯狂地摆动起了腰肢,将男人的脑袋从枕头里扭转出来,强硬地撬开他的牙齿把里面的舌头吸得滋滋作响。

    “你怎么这儿骚,啊?徒儿十二岁的时候你就觊觎着了呢,为什么不说,啊为什么不说?你早说了徒儿就能早操你十年了,十年,你赔得起我的十年么?!”

    “呜呜对不起仓儿,仓儿。师傅以后都给你操,再给你操十年!”

    “十年够么?”青年眼底流过狠戾妖异的光芒,斜勾着唇角要笑不笑的样子。

    “师傅你下半辈子都是徒儿的,直到你两鬓发白,都要在徒儿孽根上摇屁股吃精水。”

    师傅听不到徒弟近乎告白的话,他嘴角被吸得发肿,**又被捏得只剩层薄皮,他最是受不了性虐,小腹中搅紧,哭喊着射出了精液,下面也被自己徒弟的精水也喷射得射出了股腥臭的尿。

    数里之外,客栈之内。

    一个黑衣人从窗外无声无息地潜入,然而他脚才踩到地面,房中白色深衣青色外套的男人就等着他了。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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