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再艹我一次》分卷阅读24

    龙二:“……”

    二人都意识到,荀景钟到现在还没关心过他的名字来。

    龙二不知为何有些难过,小声道:“我在师兄弟里排行老二,我师尊叫我龙二。”

    荀景钟:“你若不跟我走一趟,我随时都想强奸你。”

    “……我是不是还该谢你……”

    荀景钟开始穿衣。

    “喂,你解了我的穴。”

    “喂。”

    “喂!!”

    “喂!!!”

    荀景钟看也不看,往他哑穴上一点。龙二既不能动,又不能说话了,瞪圆了眼,眼里全是“操你娘!”

    荀景钟斜背起大剑,又背起龙二,大步离开了客栈。

    且说当晚。

    熊忠回到家门口,脚步一顿,发现整条街的小吃店,小贩子全消失了,家门口又变得清净起来。他看着这萧条景象,深深叹了口气。颓然走入院子,突然听到一声“小熊哥哥!”

    他一惊,充满希望地看去,却是院子里的那只八哥,在笼子里跳来跳去,模仿着段与之活泼的声音喊:“小熊哥哥,好喜欢你!”

    原来那小东西每天站在那儿逗鸟的时候,却是在教它说这个。熊忠目中露出脆弱,但想到那人的身份,他又捏紧拳头,加快脚步回到屋中。

    推门一看,屋内安安静静,再没人像小鸟雀似的迎出来,在他怀中撒娇。熊忠将头盔重重搁在桌上,坐下来抱着头,久久地不动。

    他已将近而立之年,却没有成家,像他这个岁数的人,家中早就妻妾成群,小孩子满地跑了。他好容易等来心爱之人,天天与他共享天伦,乃是全心全意都扑到他身上。只要这温香软玉抱在怀中,无论他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哪怕是知道他去逛青楼也可以原谅。他已将底线完全放低,只求此人安安心心留在他身边。

    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实在太大。

    直到小厮将他的晚饭端进来,才将他的思绪打断。他神情恍惚地吃了饭,倒头躺在床上。侧首,又闻到了一股幽香,是段与之平日用来熏衣服的熏香。他被这熟悉的香气乱了心,重新坐起来,拉开橱柜,段与之什么也没带走,一橱柜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香气缭绕。他捧起一件来,将脸埋入那细软丝滑的绸缎间细细地闻,轻轻念道:“之之……”

    简直心如刀绞。他做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是那害国害民的魔教之徒!

    他将那衣物放回,无意间又看到段与之的小盒子。熊忠自然知道里头放的是什么。他迟疑片刻,将盒子打开。果然是一盒子的香艳淫荡,各式软膏,大小不一的玉势,还有些其他玩物,全展现在他面前。

    熊忠不受控地想起他们曾经放纵的日日夜夜。如今再想起这些,既心痛又止不住想他。熊忠呼吸变得灼热,鬼使神差地将手伸向一根玉势……

    第35章 淫荡壮受自骑木马直到插射

    那是熊忠最喜欢的一根玉势,打磨得十分温润,就连那凸起的青筋都雕得到位。粗细与段与之那话儿相仿——后来才知道是揽月楼将段与之硬起的那话儿做了个模子,按照那形状来雕的。知道后把熊忠气了个半死,已是后话。

    且说熊忠觉得心中躁动,揣着玉势和软膏,就回到床上。将薄裤脱了,露出两条健硕的大腿来。他将双腿分开,两腿蜷起。一支玉势沾了软膏,就塞到股间自己弄起来。熊忠在段与之教导下已学会如何自淫,那玉势的圆润蘑菇头准确地擦着他**里的快活处。不一会儿就喘息粗重,将一根巨**给插硬了。

    “哈啊……”

    熊忠将两脚大张,踩着床,腰不禁高高抬起,将那玉势插到深处。如此这般捣弄了一会儿还不满足,又转而跪在床上,一手撑着床,一手绕到背后,抓着玉势在那肥大的屁股间**。他将胸高高挺起,撅着屁股迎合着玉势的出入。那大长**便如长矛一般拖在床上,随着他的动作,流着**的茎头在床上蹭来蹭去。

    “嗯……嗯……”

    他低沉地呻吟,抓着那玉势对着屁股一顿猛插,虽然舒服但哪有抱这个温香软玉来得痛快。耳边仿佛还有段与之的香风,娇喘。熊忠卖力地捣弄了一会儿,身体一抖终于泄了出来。

    一泄而出后,熊忠就落寞地侧躺在床上,沉沉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数日,熊忠再没见到段与之,或听到他的声音。没有想象中的纠缠,或报复。段与之便像从世上消失了般。只有那八哥每日甜甜地对着他叫:“小熊哥哥,小熊哥哥。”

    熊忠每日强打起精神去军营,然而回家后面对一个人的餐桌,神情愈发寂寞。他的副官知道“嫂子”走了以后,都劝他留宿在军营里,他却仍执着地住在那小屋子里。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往军营赶。

    段与之被赶走后的第五日,在熊忠看来,却觉得他走了有一年之久了。那一晚熊忠压抑不住内心苦痛,喝了点小酒消愁。眼中蒙着一层雾,看到床后藏着个条凳似的东西。他心中一动,将酒杯丢到一边,将那“条凳”拉出来一看,是那一日在揽月楼买的木马。自买回来以后,他还未仔细看过这劳什子。

    这木马本是惩戒女子的刑具,却被这揽月楼做成了闺房秘器。整个木马果真是像条凳也似的有四条腿,比熊忠膝盖略高。那供人坐下的“身体”打磨得浑圆,还上了清漆,让人骑在上头没有任何不适来。前端高耸起一个马头,头两边有手柄,让人握着保持平衡。最关键的是马背上有一根雕刻得惟妙惟肖的阳物,有五六寸长,有拇指和食指合围那么粗。底部还黏了一圈鸟羽,如同一圈花瓣衬托着那高高立起的阳物。

    那根阳物朝马头倾斜,正好让人上身匍匐在马头上,光靠那屁股动。熊忠眯着眼端详那物,粗糙手指摸索着那粗壮阳物,或因醉酒,他浑身发热,目中隐隐闪着欲求不满的光。他抵挡不住这新鲜物事的诱惑,当即解开薄裤一丢,捞了些灯油抹在那木雕的阳物上,将它抹得油光闪亮。他重重咽下一口口水,跨上那木马,将那已经寂寞了数日的肉穴对准这马背上的阳物。

    他顺着那木雕阳物的方向坐下,那物又粗,又硬,借着油滑的灯油顶开那充满肉欲的**一路向内,终于顶到了最深处。那阳根底部的羽毛有的柔软,有的粗糙,擦着熊忠股缝的嫩肉,他不禁闷哼了一声。便见那两瓣黝黑的大肉屁股分开,夹着那狭窄马背,一根阳物如钉子一般深深楔入他股缝中。

    熊忠舒服得深深吸了一口气,两手抓住马头上的扶手——他一生征战,骑过很多马,但还是头一回骑木马来。他试着扭动健壮的腰,而后便爽得“啊”了一声。那木雕的阳物正好挤在他那快活处,他腿一软往下一坐,当下插得更深。

    熊忠爽得将两腿岔得更开,骑在那木马上,一边扭动,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捏自己鼓胀的**。

    “嗯……”他将一边的奶头摸得发硬,又陶醉地摸另一边,身体不断起伏,用大屁股将那阳根一次次深深吞入。动情时将双眼闭起,将两手都放开扶手,不断用力捏自己的**。

    “哈啊……之之……”他压抑着声音,但还是不断叫着段与之的名字,“之之……”

    他起伏的速度变快,大屁股不断将马背覆盖,发出沉闷的拍肉声。

    “嗯……之之……”他用力挤着自己的**,“之之……”越是喊他的名字,越是停不下来,将个沉重的木马坐得在地上不住抖动。

    “哈啊!啊!”他仰起头,声音变得高亢起来,突然抓住手柄,奋力上下摆臀。那腰力只有常年习武之人才能做到。他这般用力坐了百十来下不停歇,整个人忽的一抖,深深坐到木马上难耐地扭动。一股浓精就这么喷出来,喷得马头上到处都是。

    “啊……哈啊……”熊忠无力地用手肘撑着马头,一手握着那巨**用力将剩下的精水挤出来。他整个人还沉浸在**快感中,脑中挥之不去都是一个人,直到……

    “小熊哥哥……”

    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熊忠吓得整个人一震,回头看到一个人红着眼站在门口,身形单薄,貌如春花,不是段与之还是谁?

    熊忠那表情十分精彩,先是一瞬的惊喜,后又尴尬,最后浮现了怒容。好在熊忠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泰山崩于前而不乱,又怎会因为被抓包而手忙脚乱。他假装若无其事地从木马上跨下来,那假**离开他的屁股还发出噗的一声,连出一根粘丝来。他背对段与之冷声道:“你来做什么。”边说边找自己的裤子。

    “你刚才是不是……”

    “出去。”

    “在叫我的名字?”

    段与之的声音又软又轻细,不知道是怎样的人才忍心对他凶狠。熊忠咬牙,不语。他在床上找到了自己的裤子,刚要套上,腰就被段与之紧紧抱住。

    “小熊哥哥……”

    段与之难过地轻声唤他名字,身体紧紧贴在他后背,满腔的话还未说出就先哭了出来。

    “我……我错了……”他边哭边说,“你不要……不要……”抽噎,“不,不,不理我……”

    熊忠再难将他推开,然而心中仍记得他作为朝廷武将的职责,又怎能对他服软。他站在原处,既想抱他,又想推开他。

    “小熊哥哥……”段与之转到他身前,仰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你不要赶我走,看不见你我就要发疯……”

    熊忠目光动摇,忽觉天旋地转,竟被段与之强推到床上。熊忠感到他不同寻常的力气,下意识要起身。不料段与之一把将他按住。那手劲奇大,熊忠被他按得动弹不得,讶然抬眼,遇上段与之的目光。

    段与之的眼还是湿润的,那墨黑眼珠中却流露出深不见底的冷。那是令人战栗的,与生俱来的邪恶。

    “小熊哥哥……”段与之软软地说,“别动,我不想你痛。”低头就将那小嘴贴到他嘴上。

    第36章 二人像两只红头虾,脸红着抱着走了一路

    熊忠被段与之压着亲,心中隐隐觉得这发展不对,但又想不明白是哪里不对。待得段与之开始剥他衣服,他才想明白——这霸道行径哪像是来道歉的,分明就是个魔教魔头的作风!

    这根本不是熊忠想要的。他犟脾气也上来了,一把抓住段与之的肩。料他内力如此高深不好对付,便用尽全力将他往床下一推。岂知段与之一丝内力也没用,登时整个人被他推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额头咚地就撞在桌脚上。

    熊忠见他竟轻易被掀飞,惊坐起来看他。只见段与之在地上挣扎了数下,艰难地将身子撑起来,摸了摸额头,满手是血。熊忠见了血,吓得几乎要冲过去扶他。刚要起身,又顿住了动作。段与之抬起头来,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熊忠,仿佛是在问他为何这么狠心。额角破了一个很深的口子,一道血痕流下来划过了那白生生的面颊。

    熊忠连肠子都悔青了,颤声问:“……疼吗?”

    段与之撞得头痛欲裂,踉跄着起身。见熊忠把他摔成这样,竟连扶也不来扶,只隔这么远不痛不痒问一句,心中难过至极,反而不想哭了。一腔热血被浇灭,他默然转过身往屋外走。

    熊忠本就愧疚得要死,见段与之目中流露出从未见过的,心如止水的目光,心中咯噔一下。眼见得他已走到了院子口,隐隐觉得再不出声,这真的会成为两人最后一次见面。熊忠心乱如麻,一颗头想不明白这么复杂的事。他如一只饥饿的熊,暴躁地在屋内来回踱了几步,再抬眼时,段与之的衣角一飘,消失在了院门口。

    “之之!”熊忠大吼一声,抓了裤子挡在裆下就追出去。猛地扯开院门,欲要冲出去时刹住了脚步——段与之停在了院门口,回头淡漠地看着他。血都流到下巴上了。

    熊忠胸口剧烈起伏,目光混乱,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追出来。

    “我替你包扎。”他去拉段与之的手臂,“你不能这样让血一直流。”

    段与之冷冷抽回手,轻声道:“我在东来客栈等你七日。你若想听我说话,七日之内来找我。你若不来,我便与你就此别过,此生再不会来纠缠你。”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与此同时。熊忠屋后。一个毒门探子将他们的话全听了去,纵身一跃,回门禀报去了。

    且说五日之前。那荀景钟劫了龙二,一路将他背出城。龙二被他背着,既不能动,又不能说话。正好凑在对方耳朵边,没事就对着他耳朵吹气。呼啊呼啊吹上一阵,再对着那耳朵吹口哨,吹完一曲又一曲。把一个荀景钟惹得不胜其烦,终于将他放下,解开他哑穴来,道:“再吵,强奸你。”

    龙二毛都炸了:“你怎么不说杀了我?啊?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荀景钟一听这三个字一吓,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很不要脸吗?”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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