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再艹我一次》分卷阅读4

    龙一抱拳,冷声道:“您不回去,属下没法向教主交代。”

    龙二委屈地说:“教主说了,这回要是不把您带回去,我们一日三餐都只能吃化尸烂肠散……”

    龙三:“……”

    见段与之满脸不痛快,龙一语重心长:“教主不过说了您爱哭,也没说得多重,何必与他置气。您看,龙二也被他骂了,龙二现在都不哭了。……龙二,你怎么又哭了??”

    龙二:“我……我不想吃化尸烂肠散……”

    龙三:“……”

    段与之正想着怎么摆脱这三个缠人鬼,乍一抬眼,就看见熊忠抱着一大包物事埋头走到巷口。与此同时熊忠抬头,看见段与之站在满地尸体间。

    两人对上眼,都是一怔。段与之随即心说不好,要露馅!脑中顿时闪过无数说辞,要把熊忠糊弄过去。电光火石一刹那,那三龙跳起来,龙三扛起段与之就跳过墙头。

    段与之:“……等等!”

    熊忠还没想通是怎么回事,一看段与之被歹人劫走,大吼一声:“站住!”扔下手头物事就追,那一袋子本来藏得很好的麻绳、春药、木马、玉势、口塞掉得到处都是。

    龙大低声对龙二说:“你去看着少主,这个放着我来。”

    龙二听令,一跃翻过墙头,追着龙三去了。

    龙一足尖画地,轻轻迈开一步,冰冷的白面具下不见他的喜怒。熊忠使出五成内力,大吼着劈手攻来,龙一翻手一掌与他对上。轰地一声,周遭墙壁出现了蛛网似的裂缝。龙一只用出三成内力,在熊忠奋力一击下岿然不动。熊忠被震得胸口剧痛,被逼退一步。他心说这人不得了,需用八成内力来对付他。

    手中运起八成内力,轰!——龙一白衣翻飞,岿然不动,熊忠被震摔在地上,觉得喉头一股腥甜,将一口血生生咽下。

    不行,要十成内力!

    熊忠一轱辘从地上跳起来,暴躁大吼一声,将毕生武力集于右掌——轰!

    两边围墙轰然倒塌,熊忠被震飞出几丈远,倒在地上咳咳呕出一大口血。再看那龙一,双脚半寸也未挪动,二人周围数尺土地被震得下陷。熊忠傻眼了。

    段与之被龙三扛着,无力道:“龙三,快停下……你要颠吐我了……”

    龙三听令,停了下来。三人落在了一座破庙边,段与之扶着墙干呕了一会儿才消停。

    段与之:“……龙二,你快去让龙一佯败,然后撤走,千万不可路出马脚暴露我的身份。然后你们就回山上去,莫要再来找我。”

    龙二:“可是少主,您现在服了清功丸,功力尽失,您万一有个闪失,我们一日三餐都得吃化尸……”

    段与之不耐道:“我离家与我爹无关。我是为了小熊哥哥。你们一次带我回去了,我总会找机会再来找他。你们打算一辈子将我锁在山上吗?”

    龙二急了:“可是少主,那熊忠可带兵打过围剿过我们,对我们魔教是恨之入骨啊!”

    “我知道!”

    龙三在旁默默听了,便后退一步,离开了。龙二:“三弟!”看看他离去的方向,又看看段与之,情知再无法相劝,只好跟着去了。

    龙二赶到揽月楼旁时,熊忠正在地上呕血,龙一仍翩然站在那处,丧服似的白衣一尘不染。龙二心呼不好,都败成这样了,还怎么个佯败法?灵机一动,运起轻功一跃,落在龙一身边,故意大声道:“大哥不好,让他跑了!”

    龙大一惊:“什么?”急急一跃跳开,与默然站在不远处的龙三会合,三道白影消失。

    “慢着!”熊忠挣扎爬起,循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追去。那几人在房梁上跑,似是故意引着他追。熊忠踉跄着跑了两三里路,忽然听到悄然一声:“小熊哥哥!”

    那躲在破庙里的正是段与之。熊忠突然见了他,一个急刹险些撞到墙上。他心急火燎赶到那破庙门口:“之之!”大手抓住段与之双肩,“你没事吧之之!”将他上下看了很多遍。

    段与之见他急得满头是汗,对他如此关切,心里说不出的高兴:“没……我没事……”

    熊忠确认了段与之没事,方才松了一口气,问:“他们是谁?为什么抓你?”

    段与之摇头,随口扯道:“不知道。兴许看我长得好看就抓我,欲要对我行不轨之事……”

    “什么!”熊忠一下就慌了,“他们没怎么你吧?你受伤了吗?”

    段与之没想到熊忠紧张得青筋都暴起来了,眼瞪得有铜铃大。他心中甜蜜:“没有。”扯扯熊忠的小指头,“带我回家。我想回家了。”

    熊忠将他紧紧抱住:“你可把哥吓坏了……”

    段与之被那熊一样高壮的人搂着,先是觉得幸福。忽而又想到他若有一天知道自己是魔教中人,一定会恨他。一想心里就慌得不得了,眼跟着红起来。

    熊忠大手牵着他的小手,往他们的新家走去。二人眉头微蹙,各有心事。

    第6章 淫荡壮受被玉势插到射

    二人回到他们的新家中。熊忠让段与之坐下来,细细问他今天发生了什么。段与之随口扯了几个谎圆过去。熊忠也是信他,并未多疑。

    眼看华灯初上,段与之洗漱完毕,斜靠在床框上甚是无聊,突然想起来:“咦,小熊哥哥,让你买的东西呢?”

    熊忠一拍脑袋:“糟了!”

    段与之心疼他今日被龙一打出内伤,便饶他在床上睡了。

    第二日一大早。段与之还在睡懒觉,熊忠起了个大早,本想趁路上人少,去把他那些不堪入目的道具们捡回来。哪知刚走到院子里就看见一个眼熟的布包横在院门口——不正是他丢在揽月楼的那个?四下一看,周围安静,没有人来往的迹象。熊忠心说不好,我和与之搬过来不过一日,邻里都还不认识,是谁替我将布包拾回来?

    联想昨日与之说有人对他图谋不轨,更是心惊,只怕是贼人趁夜故意丢在这处,向他挑衅。他将那一大包令人脸红心跳的玩意儿搬进屋里。那木马巨大,磕到了门砰地一声响,段与之就醒了。

    “之之你看,”熊忠将那一包物事举给他看,肃然说,“恐怕歹人已盯上你了。这几日你断然不可独自出门,要时刻与我在一起。直到我把那歹人找出来!”

    段与之揉揉眼角,眯眼看看那些麻绳春药香膏之类,就幸福地笑了,心说哪里是歹人送回来的。他侧过身一手支着脑袋,懒洋洋道:“怕什么,我看是好心邻居恰巧看见了,替你送回来。”

    他嫌热,将被子推了推,衣衫不整地侧躺着,毫不在意地露出胸口那白玉似的皮肤,甚至露出一个小红点来。熊忠看他看得入神,咕嘟咽了口口水。

    “看什么,”段与之笑着轻轻抽他一巴掌,“还不给我打水来。”

    那一巴掌真是又香又软,熊忠被打的俊脸微红,心情大好,立刻替他打了水来,服侍他洗漱。趁着他洗漱,熊忠那手就不老实起来,探入他衣服里乱摸,捏着他那两个小肉点轻轻拈弄,愣是把那个在洗脸的人捏出一声呻吟,手一软险些将铜盆打翻。段与之撩了点水丢在他脸上,熊忠舔着脸笑:“媳妇儿。”

    “谁是你媳妇儿?”

    “你都和我睡一张床了,你不是我媳妇儿,谁是我媳妇儿?”

    将那搁着铜盆的凳子往旁边一推,夺过段与之手里的巾子随手往水里一丢,搂着他就亲嘴。

    段与之轻轻抓住他手腕:“你的内伤怎么样了?” 边说边偷偷摸他脉跳。

    熊忠:“昨夜运了一晚上的气,缓过来了。证明给你看?”

    这家伙生命力旺盛,脉跳强得很。段与之这才放心,二人滚到床上亲亲摸摸,那单薄亵衣本就靠一根腰带维系,这下全散了。熊忠鼓胀饱满的胸膛露了出来,那一道触目惊心的陈年旧疤从右肩一直劈到左胸下头,白花花的特别显眼。段与之着迷地抚摸这道疤,摸着摸着就摸到块块分明的腹肌,再往下……

    段与之朝熊忠腿间摸去,那巨**竟已经硬起来了,火热硬挺。段与之笑道:“大熊真精神。小熊呢?”说着就往他股缝掏过去,摸他穴口。

    “嗳——”熊忠把他的手抓回来,放在自己大**上,“别乱摸。”

    段与之握住他那大**,用绵软的掌心抚弄了两下,探到更下面,捏到了那柔软的卵袋。那手在他的巨**和卵袋上游走,时而握住那粗茎上下揉弄,时而抚慰那两颗柔软的卵蛋。不一会儿熊忠就无暇说话了。

    “啊……”熊忠喉间发出压抑的呻吟,不由将一条腿架起,将私处全数暴露给他。他厚实的胸脯上下起伏,呼吸变得急促。

    段与之握住那巨根,以拇指指尖轻揉伞盖:“小熊哥哥,这样舒服吗?”他在他耳边悄声问。

    “舒服……”那巨根还未经人事,异常敏感,手指稍一碰伞盖,那麻痒难耐的感觉直窜遍全身。段与之感到熊忠呼吸都紧张了,故意在那伞盖边缘揉弄片刻,借着流出来的**将整个伞盖揉得湿滑油亮。

    “啊……”熊忠挺动他劲瘦的腰,将那大**往段与之手里送。

    “还有更舒服的,小熊哥哥要不要?”他循循善诱地软声问,那细声软语好似甘美的毒药。熊忠紧闭着眼,那话兜兜转转飘入他耳朵,他一心想着舒服,哪还管得了那是糖还是毒,便微一点头。段与之向往地看着他那张俊脸,在他微蹙的眉间轻吻了一下,便起了身。

    身下失了快感,熊忠失望地睁开眼来。只见段与之附身从那袋子伤风败俗的物事中挑出两样来,一只漆木盒,盖子上刻着“**”二字,一根玉势,少说也跟熊忠自己的差不多粗,雕刻得惟妙惟肖,连青筋都刻上了。

    熊忠紧张地问:“之之……你,你不会是想要……?”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段与之抬眼,那细长凤目满含笑意,含情带水,“只有我知道。”

    熊忠那面色就不好了:“这……!”

    “嗳,”段与之倾身,将食指轻轻点在熊忠嘴唇上,“我只想让你舒服。”

    那目光令人着实难以拒绝。熊忠傻愣愣看着他,最终妥协了:“……最后一次。”

    屋顶上。龙三一身白衣,盘坐着一动不动。身下屋中不时传来淫声浪语,他充耳不闻,脸上罩着一张白面具,无人知道他的喜怒。

    段与之哄着熊忠躺平了,将他双腿打开。熊忠有些不自在地叉开了腿,他还硬着,那巨炮狰狞粗大,时不时一跳一跳的搏动。

    段与之将木盒打开,那里头装着一汪通透洁白的脂膏,盒盖一开就溢出一股幽香。

    “这是什么劳什子?”熊忠问。

    “润滑用的。”段与之将那葱白的手指在那脂膏表面画了个圈圈,沾了些许,以指尖轻轻描摹熊忠刚毅的唇形,那脂膏在他厚实的唇上留下一抹润泽的色泽。而后探入他口中,指尖戏弄地挑逗他的舌头。熊忠目光火辣辣地盯着段与之,将他的细嫩手指含住一口含住。一股甜腻,入口即化,滑入喉头,化作一股热。

    这**的功效段与之只说了一半,润滑不假,但它实际却是个助兴药。说白了就是性子最温和的春药,使人放松,麻痹痛意。

    段与之将指尖收回,带出一根粘丝来。他又挑了一些**,将那乳白色的脂膏厚厚地抹在那根粗大的玉势上。他扒开熊忠的股缝,将那玉势的头对着那柔嫩的肉穴轻轻挂蹭。

    熊忠一动不动,紧紧盯着那玉势。嘴上不说,心里竟是期待,硬挺的大**不知不觉滴下**。那玉势又凉又硬,停留在了被沾湿的穴口,而后借着一股巧劲就钻进了他的肉穴里。刚进了个头,熊忠就“唔”地轻叫了一声,“慢着……”

    段与之不理会他,扶起熊忠那滚烫的巨根,低头就含住,舌头绞着那茎头打转。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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