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LVSS]黄昏之后After the Twilight》分卷阅读13

    ——想想看,severus,这种依赖有多么危险!那个家伙不可能一直这样照顾你,你们可是敌人!!而且你是带着任务来的,那个任务……必须完成。

    想到这里,黑发的男人面对那些香脆的烤土司和煎肉忽然一点食欲也没有了。但为了腹中的两个小生命,他还是勉强扒了几口。餐桌的不远处有个壁炉,voldemort庄园开通飞路网的壁炉并不多,但餐厅里的这一个正是其中之一。当然其使用是有大量的保密措施和限制条件的,也不受魔法部的监控,只有经过允许的少数几个心腹才能够通过——黑魔王可不会让随便一个什么人通过飞路网在他的庄园里转来转去。

    severus等小精灵收拾完餐盘,正盘算着是去书房里看会儿书,还是在花园里晒晒太阳,就看到壁炉里的火焰倏地升腾起来,变成耀眼的绿色。一个女人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容貌美艳却带着狠厉的味道,那是beltrix。

    女巫是得到庄园飞路网承认的食死徒之一,但是未经voldemort本人允许,她即便能够出现,也无法走出壁炉。但beltrix似乎并没有进入的打算,她只是朝壁炉外面打量了一周,目光很快定格在severus身上,更准确地说,是他隆起的腹部上,然后露出嫌恶和憎恨的神色。

    “……叛徒。”她恶狠狠地说,“看来luius没说谎,你居然真的能够怀孕。”

    severus警惕着,再一次确认beltrix不可能走出来,才缓缓地回答:“……这不关你的事,lestrange夫人。”

    “……是谁的种?我猜你自己都分不清吧。”

    听到这样挑衅的言辞,severus的脸色苍白了几分,他坐在轮椅上岿然不动,嘴上不示弱地顶了回去,“……我可以将你的话当做是对主人的侮辱吗?与其关心我的问题,我认为你更应该考虑如何为lestrange家族延续后代。”

    提到自己的夫家,beltrix看起来更加恼怒了,但她成功地将这股情绪压了下去,酝酿了好一会儿,女巫才勉强换了一种稍微正常的口吻说:“我不是来找你的。lord呢?”

    “很遗憾,他的行踪并不是我所能知晓的。”

    “该死的。他不在这儿?”

    severus挑起一边眉毛,看beltrix的态度,似乎是出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报告,最终答道:“……他今天很早就出门了。”

    beltrix咬了咬牙,转过脸打算离开,忽然又回过头来说:“我警告——警告你,你不会得意太久的。你以为lord真的在意你肚子里的东西吗?别傻了,他怎么可能让一个肮脏的混血男巫生下他的子嗣?哼——”

    “哦?那你的看法呢?lestrange夫人?”severus问道,压抑住听到这席话时内心里一瞬间泛起的不安,“在我看来,主人倒似乎相当期盼呢。”

    “呵,你问我?我们可都是黑巫师。”女巫说,伴随着一阵尖锐笑声消失在了火焰里。

    黑巫师,这个词已经给了足够的提示——黑魔法。severus自己就是精研黑魔法的专家,在他读过的记载中,那些最邪恶的魔法,有好几个是需要将血脉相连的亲人进行献祭的——而由此获得的好处,无法估量。

    voldemort在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任何亲人,除了他即将出世的子嗣。

    不,不会的。severus告诉自己,即便是黑魔王,也不会这样做。那个人期盼着孩子出生时的眼神,第一次听见胎动时的惊喜,绝对不是作伪。

    然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很难连根拔除。毕竟那个男人有着超然的表演天赋,他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扮演成这世界上最亲切,最招人喜欢的人——severus已经上过一次当了,并且教训惨痛,不是吗?魔药大师犹豫着,手不自觉地抚摸上自己变形扭曲的双腿。然后他注意到壁炉的火焰还是绿色的。

    为了安全起见,voldemort庄园的壁炉上并没有配备飞路粉,使用的人只能随身携带。现在beltrix早已离去,而现在火焰仍在翻腾,明显是飞路粉撒多了的情况。

    severus的心脏怦怦地跳着。通路仍然在开放,也许这是一个好机会,但也许……是个陷阱。

    男人不自觉地将轮椅移了过去,朝着火焰试探性地伸出手指——然而就算这样也已经超出了限制,火焰里忽然伸出一只手,猛地将severus拉了进去。

    壁炉里呼地一声,随即又很快恢复了正常,只剩下一台空轮椅停在旁边微微晃动着。

    作者有话说:

    ☆、二十八

    severus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侧躺在地板上。他调整了一下姿势,防止体重压迫到腹部,才仔细地打量四周。这是一间肮脏的屋子,一侧墙上有个破碎的窗户,金红的暮色穿过脏污的玻璃,投射到另一面墙上。beltrix出现的时间是早晨,这么说,他已经昏迷了一个白天。

    屋子里除了一套破旧的桌椅外就什么陈设也没有,这使得severus无法得到任何线索来判断自己的位置。前间谍叹了口气,暗暗诅咒自己因为将近半年的安逸生活而逐渐放松的警惕心,然后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某个黑发红眸的男人。再然后……severus几乎要狠狠地锤几下自己的脑袋,因为紧接着出现在脑海里的,居然是各种各样热气腾腾的食物。该死的,他的条件反射一定是被扭曲了,怎么会有“主人=食物”这样的思维呢。

    由于那个人悉心的照顾,前间谍的饮食习惯现在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一天没有吃东西,他觉得饿极了。severus再一次打量周围,确定自己除了等待之外没有别的事情能做,毕竟他现在魔力被封住,双腿无法使用,肚子里还揣着两个小崽子。然而voldemort每天大半夜才回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失踪了?说不定还会以为是逃跑了……不,那个人的心思比任何人都要缜密,一定会发现疑点的。然后……他会来。

    这一刻,severus一心记起的只有自己的主人,他几乎忘记了还有一个叫做凤凰社的组织的存在。

    等天色逐渐变黑,门外的静谧中渐渐传来脚步声。十分杂乱,远不止一个人。紧接着,“哐”地一声,门被撞开,走进了好几个男人。全都是熟面孔,avery,rosier,yaxley……上次就是他们几乎把severus折磨死,引发大出血症状才会被发现怀孕的事实。这几个人最近在voldemort麾下似乎不怎么得意,虽然主人并没有真正作出惩罚——“使用”奴隶按说是食死徒内部符合规定的正常行为——但是却已经开始明显地冷落他们。

    在亲眼目睹了voldemort对垂死的severus的紧张态度,以及听说关于怀孕的传闻之后,avery几个就算是白痴也已经明白了自己前途堪忧。还活着的魔药大师成为了他们最大的威胁,那个人只要在主人耳边轻飘飘地说一句话,说不准就能让所有人的脑袋都搬家。

    “……所以,这家伙肚子里的孩子,还真是主人的。”rosier低低地说,声音里带着不确定,“万一被主人发现是我们干的——”

    “不,他不会发现的。beltrix说她没有留下任何线索——那个女人虽然疯疯癫癫,但也不是没有脑子。” avery回答。

    “可是bel为什么愿意帮忙?她一向对主人最忠心——”

    “笨蛋,你可真不懂女人的心思。想想看,哪个女人会喜欢她心上人的孩子被别人生下来?”

    “呵,可snape是个男人。”

    “那又怎么样?不还是被我们所有人都上过?说起来滋味还挺不错,不是吗?”avery说完,眼光斜到severus脸上,淫亵地上下打量,“嘿,叛徒,好久不见了!也许我们得对你的顽强表示佩服才行,被干了那么多遍,你居然还没死。”

    黑发的男人侧身躺在地上,一直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到了此时,知道自己再也躲不过去,便用手撑起一边身体,尽量把头抬起来,显出高傲的姿态,“……我也对还能见到活着的你表示惊讶。能为了逃避凤凰社的追杀而躲在马桶里七个小时真是辛苦了。如果还是去不掉那股令人不悦的气味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推荐一个高效洗涤剂的配方。”

    这个事件是最近才发生的,avery一直将它视为耻辱,没有人敢当面嘲笑——只除了他们的主人。voldemort为了博得severus开心,直接当做了睡前笑话讲给他听。

    其他的几个男人明显想笑,但都很明智地捂住了嘴。avery的脸立刻涨得通红,愤怒地扭曲起来,“也许我第一件应该做的事,就是用洗涤剂好好地洗一洗你那张永远吐不出好话的嘴,当然——”他的目光转向severus双腿之间,“还有那个地方。我们以前可帮你洗了不少次啊,每次灌水进去,你的肚子都会鼓起来,就像是怀孕一样。有一次还用了烈酒来着,结果你哭得像个孩子,不停地求我们,一边哭一边求——哈哈,简直有趣极了。”

    这些回忆令avery十分兴奋,而severus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怎么样?”高大的男人几步来到俘虏面前,扯住他的领子将人提起来,“……要不要再试试?你说如果我现在灌水进去,会不会把里面的两个小崽子挤出来?”

    “住口。”severus咬着牙齿说,“……这是主人的孩子。如果你们伤害他们,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主人?你在寄望于那个忘恩负义的混蛋吗?那个家伙,当初得到我父亲多少恩惠,而现在——”avery的脸更加扭曲了。很多人都知道voldemort跟avery上一代家主私交极好,那也是最早跟随voldemort的家族之一。然而小avery除了同样的野蛮和狂妄自大之外,父亲的才能没有一丝一毫继承到。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曾经的情谊,小avery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然而并没有谁会傻到告诉他这一点。

    “……哼哼,主人不会知道的。就算他知道,也没有心思来救你——那个救世主现在可是越来越难缠。snape,你会死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连着肚子里的两个小杂种,一块儿喂给饥饿的流浪狗,一丝肉渣都不剩。”

    severus被重重掼到地上,额头磕出长长一条口子,鲜血立刻涌了出来。不过他似乎没注意到,只顾着将身体蜷缩在一起,紧紧地保护自己的腹部。avery注意到这个动作,大步走上来,抬起脚就想要踢上那个特征明显的部位,不过被身后的rosier拉住了,“冷静点!你这一脚能把他们都踢死!!你不是还想玩嘛——”

    avery顿了一下,这句话提醒了他,“玩……对,一个怀孕的男巫!这世上肯定没几个人玩过……”他低头望着地上的男人,眼睛里冒出意味不明的光芒,“……梅林!光是想想我都能硬了。”

    “……你疯了!”severus说,抑制不住地露出惊惧神色,挣扎着往后挪。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他还能挑选些恶毒的语言顶回去,但现在考虑到那两个小生命,前间谍不得不退缩,“不……”

    难得的脆弱姿态反而令avery的眼睛越来越亮,他迅速地走上前,开始撕扯severus的袍子。severus努力地挣扎,但很快因为一个力松劲泄瘫软,“不……别这样——”他恳求着说,却仍然看到那些黑色的织物被撕碎,一片片脱离他的身体。很快severus就**了,苍白的身体在烛光的映照下透出柔和的色泽,很多旧伤只剩下淡淡的痕迹,所有人在都盯着他高高隆起的腹部看。

    原本还带着些不赞同神色的rosier瞪大了眼睛,而一直沉默不语的yaxley也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他们即将要做的事情,无论怎么想都很变态,但是,却也无与伦比地刺激。

    几个男人互相看了看,“……谁先?”

    当双腿被大大拉开,感觉到有东西进来的时候,severus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他大声地嘶喊,哀求,即便因为封喉锁舌而无法发出声音,也依然徒劳地张着嘴。

    avery的笑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残忍,三根手指并排插进去,四处探索着。“……比以前松多了,还有水流出来。”他评论道,“是因为你要生了,还是因为主人干多了?告诉我,snape,怀孕的时候被插……是不是特别有感觉?”

    severus看着他,眼中的恐惧和哀求更强烈了,他感觉到那些手指不断深入,终于到达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然后重重地一按。

    “……!!!”男人几乎弹了起来,但很快又瘫软下去。那只手越插越深,很快所有的手指都开始往里面钻。rosier和yaxley凑上来,一人一边按紧他不断抽搐的腿,朝两侧拉扯,将男人最隐秘脆弱的地方以最大的程度展开。severus觉得穴口撕裂般疼痛,仿佛整个人都被撕成了两半,他大口地喘息着,拼命地摇头。

    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他想,主人那么期盼的孩子,不要伤害他们。

    avery似乎正尝试把手完全塞进去,想要摸摸隐藏在最深处的,那两个神奇的小东西。他成功了。当severus的身体将他的手掌整个包含住时,那个男人的身体整个都绷紧了,然后疯狂地颤抖着。avery能感觉到柔软的内壁拼命地收缩和扭绞,让他再往里面深入一寸都困难。然后有液体涌出来,温热的,带着浓烈却诱人的腥味——血。好多好多的血。

    avery觉得自己从未这么满足过,征服那个永远眼高于顶的魔药大师,让他发自内心地满足。然后,就在这阵满足感中,他的脑袋从肩膀上滚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二十九

    血像打开的阀门一样从avery断开的脖颈处疯狂喷涌,淋了severus一身,他面前高大的食死徒就着原本的姿势僵硬地倒下去,露出站在后面的黑袍身影。红眸中的怒气如同火焰在燃烧,然而他的出现却将房间里的温度带低了好几度。

    “主人……主人!!!”另外两名食死徒惊叫,放开severus,争相往后退去,“我们不是……”话未说完,便各自倒伏在地板上,因为钻心剜骨而剧烈颤抖,惨叫声被魔法阻隔。

    这期间voldemort似乎并没有任何动作,连眼睛也不曾转动,只是一直盯在面前赤身**的人身上。面对他的眼神,severus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仍然因为封喉锁舌的原因无法说话。

    voldemort低声念了解咒,弯下身子跪在severus身边,脸上依然面无表情,手里却开始将avery仍然插在他身体里的手往外扯。那家伙的手骨节粗大,severus疼得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voldemort动作一顿,立刻轻柔了许多,“……放松,”他说,“我必须要把它尽快弄出来,你出了很多血。”

    “主人……”severus伸出一只手,抓住voldemort黑袍的一角,似乎这样让他安心很多,“主人……”

    “嗯。”voldemort回答,神色渐渐缓和,他努力了一会儿,终于把那东西扯出来,看到还未来得及闭合的穴口又涌出一小股鲜血。

    “不对……出血点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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