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分卷阅读94

    “宝贝儿,你套我话?”

    “哪有,明明是你自己愿意告诉我的。”

    “可是你刚才笑了。”

    “我看见你就想笑啊。”

    我抬手摸摸自己的脸,不解地嘟囔:“为什么?我长得很喜感吗?”

    “为什么?”身旁的男人一手托腮,眉眼间是戏谑笑意,他把我的话含在唇齿间低低地重复一遍,叹息般的尾音低沉优雅:“因为喜欢你啊。”

    蠡抬头向我们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显然是听到了这段对话——他视觉被封闭,其他四感都非常灵敏。我老脸一红,就要拉着廖池回屋。

    “害羞了?”廖池露出讶然之色:“怎么平时没见你这么纯情?”

    我小声解释:“不一样,屋子里的都是长辈。平时只有我们两个人,当然放得开了。”

    廖池笑而不语,我拉着他回屋,关上门:“以后来了人再给你介绍,现在该干嘛干嘛吧。”

    “该干嘛?”他反问。

    我发现他似乎是逗我上瘾了,刚才分明才拒绝过我,现在又开始毫不自觉地煽风点火,当即绷起脸:“你别欺负我啊,当心我兽性大发,来一出婚内强奸。”

    “你来啊。”廖池仰躺在床上轻轻一脚把我蹬开,翻身去够床头上的遥控器。我也就口头上过过瘾,不敢真动手。估摸着今晚不会再出去了,我换上睡衣,翻看屋内张妈给准备的东西。

    虽说是一间客房,但有成套的独立卫浴和阳台,简直像是旅店的标间。壁挂电视下方的小桌上有热水壶,果盘里整齐摆放着新鲜水果。

    拉开左边床头柜的抽屉,最上面一层放着一沓a4纸,几根中性笔。抽屉只能拉出来大半,我把手伸进去,在最深处摸出来了一盒安全套和一管润滑剂。

    ……神奇。

    把东西扔回原处,我拉开第二层,里面是卷成圆柱状的小毛巾和几包抽纸。

    第三层是空的。我合上抽屉,又打开第一层,拿出安全套在廖池眼前晃了晃,“你看,人家连这个都给咱准备好了。”

    “挺贴心。”廖池冷静评论。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廖池从我手里抢过小盒子,准确无误的抛进抽屉里,揽着我肩膀让我靠在他肩膀上:“陪我看会儿电视,困了就睡。”

    我讪讪应了声,倚在他身上,电视里放着部刚播出没多久的谍战片。主角是位单线联系的地下党员,为了革命深入军统内部,同时被两党怀疑,里外不是人。片子拍的挺好,无奈我昨晚睡的太少,不一会儿就困的睁不开眼了。

    恍惚中电视的声音被调小到轻不可闻,廖池搂着我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

    在马上就要睡过去的刹那,廖池轻轻摇了我一下,趴在我耳边问道:“你不是说今晚有事情要告诉我吗?”

    我困得不撑,胡乱哼哼两声,往他怀里钻。

    廖池把我塞进被子里,声音依旧紧紧咬着耳朵:“说完再睡吧。”

    “不行宝贝儿我撑不住了……明天,明天再说,听话。”我把眼睛眯开一条缝,想给他一个亲吻让他饶了我,结果吧唧一声亲在了他下巴上。

    廖池似乎说了什么,然而我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转眼坠入了沉沉的黑暗。

    也不知道是几点,我被尿憋醒,廖池已经在我身边睡下了,呼吸平稳。窗帘没有完全拉上,可以隐约看见阳台上的光景。我起身去了趟卫生间,隐约听到门外有细微声响,拧开房门探头看了眼。

    正迎面走来的常言被我吓了一跳,他背着书包,校服外套系在腰间,一脸困倦。他轻声和我打了声招呼,问:“林哥还没睡?”

    “起来上厕所。”我估摸着现在应该是十一点多,对少年道:“你赶紧去休息吧,明儿还得起来上学。”

    “好。”常言伸出手挨个数过走廊上的一溜儿房间,最后推开了我们房间旁边的那扇门。

    我正要回去,突然感觉到一丝隐秘的被窥视感,环视四周却没发现其他人。视线停留在走廊尽头的富贵树上,我对它挑眉一笑,关上了房门。

    因为要赶去公司,我们起的比平时早些。下楼时张妈已经准备好了早餐,金柠正坐在餐桌旁,一边吃东西一边看ipad。

    我给廖池拉开椅子,同时坐在金柠对面,小姑娘一只耳朵里塞着耳机,抬抬眼皮瞅了我一眼。

    ipad上放着恐怖游戏实况解说视频,主角端着枪把扑过来的丧尸打到爆浆,金柠看的面不改色,端起豆浆小口小口喝着。

    “恶灵附身?”我吃着包子看了一会儿,问道。

    “嗯。”金柠放下杯子,拆开湿巾擦擦嘴,尔后慢条斯理地挨个擦拭手指:“昨天刚买了原版,不过看样子这一阵是没什么时间玩了,只能先看解说过过瘾。”

    说罢金柠把ipad装进书包,司机王叔幽灵般出现在房子里,毕恭毕敬地接过拎在手上。

    “走了。”金柠套上校服外套,挥手出门了。

    第章 法宝xn

    晚上下班我们吃完饭一起去看了场电影, 之后回自己家收拾了行李,到九点多才到了金柠家。

    山腰上硕大的别墅灯火通明,我把车停进车库, 挨着黑色的玛莎拉蒂。满山的常青树被风吹得哗啦作响, 隐约有不知名鸟雀发出的咕咕叫声,夜间霜露很重, 是不同于市中心的湿冷,星幕重重, 幽静黑夜中, 唯有别墅亮的好如世界中心。我正甩着钥匙同廖池往大门走呢, 脚边突然钻出了个黑影。

    两人齐齐吓了一跳,我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反手抓住廖池手腕就把他往身后拉。被我如临大敌的反应逗到, 黑影发出忍俊不禁的清亮笑声。

    一阕只露个脑袋在地面上,整个身子埋进松软的泥土中,头上的红绳解下来了,黑发散落。他把遮住脸的头发向后一拨, 露出孩童般的小肥脸。

    “抱歉林先生,我不是故意要吓您的。”一阕从地里跳出来,拍拍身上的泥土, 微微躬身对我行了个礼。他眼眸黑亮,目光在廖池身上略一停留,对我道:“顾先生过会儿要过来,让您在外面等一等他。”

    “顾川要来?”我松开抓着廖池的手, 被吓得急促的心跳还没平复下来:“好我知道了,多谢了。”

    “您客气了。”一阕再次将视线转向廖池,道:“临行前禄先生嘱咐过,您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同我或是一格说,我们会尽力帮忙的。”

    一阕说完似乎并没打算等我们回复,他嗖的一声钻进地里,转眼没影儿了。

    我低头看着平整的地面,心想什么人参娃娃,这怕不是传说中的土地公公吧。

    “我先把你送回去。”我拍拍廖池手背,道。廖池摇头拒绝:“就这两步路了,我自己回去就是,别让你师父等着你。”

    我想了想,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神经过敏了:“成,那你小心点。”

    目送廖池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庭院中郁郁葱葱的树木间,我转过身,一眼便看到了不远处树下坐着轮椅的男人。

    他腿上盖着一块薄毯,裸露在玄色衣衫外的皮肤是病态的苍白,浑身上下就好像只有这两种色彩。蠡两手微微握拳,搭在毯子上。

    他什么时候来的?在这里看了多久?这样想着,我心里却陡然生出中熟悉感,似乎在很久之前,我和蠡也曾像现在这样,黑夜中默不作声地遥遥对视。

    两只小小的蝶飞过来,一只落在他肩头,另一只绕着我转了圈,停在我脚边的草尖上,薄翅轻颤间散发着白色微芒。

    我回过神来,目光去追寻它们的身影,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我突然想对他说句什么,话到嘴边,却陷入了更深的迷茫。

    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蠡双眼深藏在布条下,我看不到他眼睛,也无法从那冷冰冰的唇线上推测出他心中所想。我微微向后撤了一小步,草叶被踩动发出沙沙响动。

    这丝声响惊动了蠡,他把手按在外轮上,操纵轮椅也向后了一步,淡淡道:“真像啊。”

    我一头雾水,皱眉问道:“什么?”

    “但有点儿不一样,是哪里呢……”撂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蠡若有所思地转头离开,声音渐行渐远:“顾疯子到了。”

    我抬起头——其实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抬头而不是往身后看,一道凌厉的银芒划破夜空,群星骤然失色,下一秒凶猛气流吹动衣角,银芒准确无误地坠落在我身前,瞬间收敛,现出顾川消瘦的身形。

    他望着蠡消失的方向,难得的露出冷峻神色。

    “师父?”

    顾川嗯了一声,敛去目中神色,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见过林谨源了?”

    “嗯,他说没什么要带给你的话。”

    顾川耸肩:“我就知道是这样。”

    我注意观察着顾川脸色,趁机问道:“你和他很熟?”

    顾川一哂:“算是吧,没他你师父我早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顾川显然不想多谈这个问题,他从身后拿出来一个素白的小袋子,用金色双股绳扎着口,没等我问,主动解释道:

    “法宝,当年林谨源留下的。”

    “最好的那个碎掉了,我试了几年都没能修复过来,余下的这些不知道够不够用。”

    我盯着袋子上精致的蜀绣,没有把它打开,而是问道:“师父,林谨源会说谎吗?”

    “他?”有些惊讶我会这样问,顾川食指轻轻点了下自己的额角,仔细想了想:“这个人……好像真的从来没有骗过别人。”

    “……真的假的?”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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