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分卷阅读60

    常言乖乖照做,淡粉色的雾气瞬间从他身体四周腾起,但其中隐隐约约带着些黑气,想必就是虫豸往他身体里注入的毒素了,很快屋子里变得一片绯色,视线被阻挡眼前的事物模糊不清,一切都透着股暧昧的气息。

    这小子以后追对象的时候肯定沾光……这样想着我合上眼睛,耳边是金柠跳下梯子的声响,紧接着是书页翻动发出的轻微响动。

    我睡的很沉,所以当奇异快感冲上大脑时,近乎是惊醒过来。

    浸泡着的药水已然变成了浑浊的颜色,完美的阻隔了视线,常言在慢吞吞地吃那一桶药物,金柠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眉目低垂,丝毫没有发现异动。空气中还透着浓重的粉红,我难以置信地盯着平静的液面发了会儿呆,最后悄咪咪地伸手往下身一摸。

    好兄弟还半硬着,因为泡在水里,我不能确定自己刚才有没有射出来。

    但还未彻底消失的快感时刻提醒着我身体发生的变化,愣了一会儿,我往下沉了沉身子,让药水一直没过下巴,陷入了沉思。

    刚才我那是……在常言灵力的影响下做了春梦?

    可我什么都不记得啊。

    但我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射出来吧,难不成是这几天被廖池挑拨的?

    我拧着眉头,想了老半天都没能相处合理的解释,只能为错过的香艳场面惋惜地长叹一声。常言的那一锅已经完全变成黑色的了,过了没多久金柠抬起头来,让他出来洗了个澡。洗干净身上的污浊,常言**趴在房间角落的单人床上,金柠从药柜的最顶上拿出一包银针,点上蜡烛,将长针烧红后一根根地往他身上扎。

    随着每一针的落下,刚开始常言还很配合地发出惨叫,在吃了金柠一记毫不客气的爆栗后,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完全不疼,乖乖闭上了嘴。

    之后金柠一直在常言身旁站着为他引出身体内部的毒素,我喝光她给的试管中的液体,自觉从锅里爬出来洗澡去了。

    我泡得手指头都起皮了,避开背上的伤口快速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出来。常言依旧趴在床上,身上插满了银闪闪的长针,活像是只刺猬,金柠端了个盆在旁边,手里把玩着银色刀具,似乎在准备给他放血。

    没有打扰他们,我一边擦着头发,催动阵法离开了治疗室,张妈大概是去采购了,房子里一个人都没有,烤好的蛋糕放在厨房台子上,我拿了一块,吃着到处乱瞅。

    别墅里大多数房间都是空闲的,平日里直接锁上。我一连推了好几扇门都没有推开,很快就把房子逛了一遍,最后百无聊赖,决定去花园里看看。

    路过金柠房间的时候我发现她房门没锁,门虚虚掩着,留了条约莫十厘米宽的缝隙,我没啥兴趣去看小姑娘的房间,便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然而就在我经过的那一刹那,灿金色的光芒从门缝里射出,打在了我半边身子上,纯正无比的仙力浸入我的皮肤,让我浑身刺痛起来。

    手里的半块糕点掉落在地毯上。

    那一瞬我看见大雨倒灌进城市,长有翅膀的鱼群飞跃天空,乌云遮蔽圆月。廖池站在阳台眺望暴雨倾盆,一格从男人手里接过酒杯。乌衣巫点燃白色寿衣,蠡空洞双眼中流出紫黑液体,百羽衣化作一只透明的蝶。

    混乱场景飞快在眼前掠过,最后从中央出现蛛网状的裂纹,无声破碎开来。我从中挣脱出来,立刻运转力量做出抵挡,深蓝色屏障凝聚在身前,然而在触碰到金光的那一刹那便开始迅速融化。惊骇之余我透过门缝向里看去,只见在金柠的桌子上,一只浅棕色的精致鹿角正在散发着耀眼金光。

    只是一眼,我便认出了那是王进宝的角。

    他从仙界陨落时,被生生砍下的那只鹿角。

    其中蕴含着能让人预见未来的力量。

    我立刻伸手用力把门推上,砰的一声巨响后,金光被阻挡,强烈的不真实感消失,我脱力般后退几步,直到后背碰上墙壁,伤口猛然发痛。

    我猛烈喘息着,立刻闭上眼,努力回想方才眼前出现过的景象,然而我脑袋都想痛了,也不过想起了几个零散的画面。

    而真正令我不安的,是在那些意味不明的画面里看到了廖池。

    他双手搭在阳台栏杆上,一身黑色西装融在夜色里像是本就诞生于此。他领口处脖颈的皮肤上还印着吻痕,静静眺望着暴雨淹没城市,我没有看见他的脸,只觉那寥落背影里透着股可怕的陌生和冷漠。

    奇怪。我抬手捂住胸口,那里激烈的心跳正缓缓平复。

    这不可能是廖池,因为我绝对不会让他变成那个样子。

    第75章 中秋之夜的不速之客

    廖池的那个背影在我脑子里扎下了根, 久久不肯消失,我心里止不住的慌乱,下意识地去摸口袋里的手机, 想要给廖池打电话。

    把手机屏幕按亮, 我反应过来,意识到这样莫名其妙地打过去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廖池现在肯定是在家里蹲着,况且有一格在身边不可能出事。看着屏幕渐渐暗下去, 我抿起唇, 最后向着金柠禁闭的房门看了一眼, 快步离开。

    房间里放着王进宝的一只角这样珍贵的东西,金柠肯定不会疏忽大意到敞着房门的地步,房子里也不可能有别人进来, 唯一的解释是她是故意让我看见的。

    为了让我预见可能出现的未来?

    那么她是想让我注意些什么呢?

    我的脑袋还有一点点痛,一边想着我走出别墅的大门,郊区的空气清新,秋日凉爽的风吹在身上很是舒服, 深吸了口气,我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走进金柠家的花园。

    除却修剪整齐的花花草草之外, 花园的一角开辟了小小的一块方圃,种着药材,名贵植物所蕴含的灵气充盈富足,使得方圃四周的其他普通花草涨势都较其他同类旺盛很多。我只是远远看了一, 并没有靠近,那些蕴天地灵力而生的灵宝大都具有神志,像是人参到了一定年份后,会自动在土中移动躲避生人,非得要用红绳拴住才能采摘。

    漫无目的地转了一会儿,我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丛白玫瑰。

    廖池讨厌的花。

    我想起在中元节那天,廖池为他逝去的母亲送上的,正是一束白色的玫瑰。

    我不想去随意揣测廖池的想法和过去,有很多事情,还需要让他在愿意的时候亲口说出来。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常言终于出来了,他脸色似乎好看了一些。金柠小脸上依旧是什么表情都没有,也没有刻意看过我,就像是并不知道我见过了王进宝的那只角一般。

    不过有些事情,当事人心知肚明就已经足够了。

    我们俩和金柠告别,便各回各家了。掏出钥匙打开门,进门的那一刻,我听到客厅里传来廖池的声音:“回来了?”

    他语气平淡,就好像已经这样做过无数次觉得稀松平常一样,我不自觉地扬起嘴角,嗯了一声,在玄关处换上鞋。

    沙发上的廖池半倚在盼盼身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剥橘子,他一身宽松的家居服,没穿袜子,裤脚处露出白皙的脚踝,我脱了外套走过去,他刚好剥完一个橘子,扯下一瓣抬起手来。

    我弯腰低头就着他的手把那瓣饱满的橘子含进嘴里,牙齿咬破果皮,酸甜滋味瞬间充斥口腔,我嚼了两下把它吞进肚子里,坐到廖池旁边,伸手抱住他。

    “怎么了?”对于我这突然的粘人行为,廖池有点诧异,他稍微动了一下,让自己在我怀里呆的更加舒服些。

    “就是想抱你。”我把盼盼挤下去,在大狗不满的呜咽声中搂上廖池的腰。

    廖池笑了起来,他把手里剥好的橘子放在茶几上,空出来的手覆上我的手背:“我怎么觉得你不只是想抱抱呢?”

    我没说话,低头印上他的唇,廖池低笑一声,和我交换了一个吻。

    末了他率先推开我,回味般地舔着湿润的嘴角,点点头道:“甜。”

    我不觉失笑,一只手伸进他的睡衣,向上摸去。廖池任着我乱摸,重新拿过桌上的橘子:“今天中秋。”

    “对哦。”他要是不说我都忘记这档子事了,当即打了个响指:“晚上在家吃,我做饭。”

    “你还会做饭啊?西红柿炒鸡蛋吗?”廖池惊奇地挑眉。

    我两只手指夹起他的一边脸颊往外扯:“别小瞧我,我手艺可是跟我爹学的,好的不得了。一格呢?”

    “在屋里。”廖池向旁边偏了偏脑袋,躲开我的手:“好像是在打游戏。”

    “我去看看,过会儿咱俩买点菜去。”在廖池腰间的软肉上摸了几把,我从沙发上爬起来,敲了敲书房的门。

    “请进。”少年声线还未落下,门便被从里面打开,一格赤着脚站在木地板上,看起来像是听见敲门声后连忙下床去开的门。书房里灵力非常浓郁,我没有进去,只是依靠在门框上,问道:“修炼呢?”

    一格点点头,又摇摇头:“在下在尝试变回本体,这样虽说很自在,但很多时候还是不方便。”

    “那好,你慢慢试试吧。”一格如果一直是这副少年模样呆在人间的确是很麻烦:“不打扰你了。”

    接着我和廖池一起去附近的超市里买了菜,廖池基本上是属于五谷不分,全程就在旁边看着,时不时地问一些例如韭菜和蒜苗有什么区别的神奇问题。我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解释,顺带买了一些日用品。

    我在收银台排队付款的时候,廖池又去拿了个什么东西放进了推车里,轮到我付款时,我一样一样地把推车里的东西拿出来,到最后在推车的底部看到了一盒杜蕾斯。

    我动作一顿,瞟了廖池一眼,见他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淡然自若模样,便也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把那盒套套放在了收银台上。

    从超市里出来,我撑开塑料袋,看了一眼放在最上面的套子,撞了廖池一下:“想干什么?”

    “明知故问。”廖池轻声哼了一声。

    我笑着没再说话,两人回到家后把买来的东西规整好,我亲眼看到廖池把那盒避孕套放进了他卧室的床头柜里。

    确定关系不过一个星期就想上床,这发展速度在别人眼里可能算得上是飞快,可和廖池处着我却丝毫没觉得难以接受,大概是因为我们俩自确定关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最大程度上接受了对方。

    廖池家的厨房崭新崭新的,锅碗瓢盆连标签都没摘下来就那么躺在壁橱里,我试了试燃气灶,成功地点起了火,惊异于这个从来不在家里做饭的人家里竟然还有天然气,我带上刚买来的围裙,掂量着手里的菜刀,寻思着今天做点什么好。

    廖池乖乖地站在门口看我洗菜切菜,盼盼蹲坐在他脚边,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自己跑去玩了。我有意给廖池露一手,使出了顾川教过用来砍人被我一直压箱底的刀法,大马金刀地站在案板面前,切个肉都弄出来了股铁马冰河的气势。

    廖池很怕我会切到手,我头也没抬说了句怎么可能,接着挽了个刀花把肉全都推到刀面上,一股脑地下进滚烫的油锅里。

    中途一格出来挺不好意地说想要洗澡,廖池找了条崭新的浴巾,教他如何使用浴室里的那些东西,对畏手畏脚的一格说:“你不用拘束,就当是自己家里就好。”

    想到今早还在害怕廖池会看上一格,我狠狠唾骂了自己这种对恋人不信任的行为,同时不要脸地心道有了我这种暖得了床工得了作还能帮忙摆脱噩梦的十项全能好老公廖池也不可能会看上别人。

    廖池是南方人,我不是很懂南方人家里平时吃饭都会喝什么汤,就按着自家的习惯洗了大米煮上。指导一格洗上澡,廖池接着又站到了厨房门口,我炒着菜,隐隐听见了敲门声。

    “谁敲门?”我看向廖池。

    他转头向客厅里望了望,又低着头看了眼手机,最后“啧”了一声,过去开门。

    《宅书屋》om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