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宇从包里翻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程澈通过监控观察着s市发生的这一切，却更加看不懂了。
“这是干嘛……”他道，“薛彬不是恨段明宇吗？”
旁边一人轻声笑了。
“你啊，利用罢了，他们之间哪有什么真心。”
“你真可怕。”程澈道，“我以前没发觉你心机这么深。”
“你没发觉的事情多了。”那人附在他耳边吐息，“你发觉陈郁青对你有非分之想了吗？”
程澈浑身一震，看着他的神情多了几分惘然。
“利用好了，这可是一步绝杀棋啊……”
作者有话要说：
身边人是“ac”，猜猜他的真实身份?
hahaha帮基友推个文哈，三角白的《竹马送我绿帽系统》，快穿文，非常有趣人设也是萌得没话说！！
文案：竹马送我绿帽系统［快穿］且看许衍是如何与白月光、绿茶婊、黑莲花等等情敌斗智斗勇，最终虏获竹马的真心！
爱白白
第64章 背水一战
顾斩从王颖杰处得到了消息。段明宇能够搞到枪|支他不惊讶，他只是觉得这人拉薛彬入伙的目的，十分不单纯。
毕淮将陈露从福利院接回了顾斩家，虽说顾斩这里也并不十分安全，但总比那里呆着放心。
顾斩这几天状态不对，他看起来对一片明朗的局势并不安心，时常发着呆看着陈露，不知道在想什么。
“毕淮。”顾斩道，“我们去为露露做个全身检查吧。”
毕淮皱眉，这个他不是没想过，但是露露除了比同龄人要消瘦些外没有异常，如果现在做检查，可能还会招致段明宇新的反扑。
“你在想什么。”
“毒|品。”顾斩道，“桑荷生产前被毒|品摧残，我担心露露……”
“还是做一个比较好，”江敏哲道，“陈露应该没染上毒|瘾，但就怕基因导致……”
程澈那边对段明宇的调查再次有了新的进展。段明宇涉及到的拐卖儿童、倒卖后用于非法研究的一处窝点被警方在y省d市找到。美丽的d市以少数民族风情和秀丽山水闻名天下，没人能预料到如此灭绝人性的恶性连锁犯罪行为会在那里藏匿多年。
此事一出段明宇成为众矢之的，警方和y省以及n市周边城市的公安干警将搜索网再次拉大。江敏哲递交了他查到的段明宇在s市徐汇区的藏身所，这个地方被发现时已经人去楼空。嚣张的陶璟为警方留下了一张“有种来抓我”的字条，这等挑衅行为深深地激怒了民众，纠结在陈氏制药身上的疑点被陈文陈信适时地转移嫁祸到了段明宇身上。程澈方面的情况竟也在这局面下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
不过杀人碎尸的恶劣罪行难逃其咎，程澈躲藏在y省境内，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现在他手里的筹码快用完了，要还想有翻身的余地，他只能再去寻找新的线索，这种情况下他再想出手谈何容易，程澈困局已定，只能暂时歇战。
将陈露送去检查后顾斩同样没有停手。薛彬对段明宇的袭击以失败告终，还险些将自己也栽进去。顾斩对此并不慌张，段明宇要是那么好解决，程澈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隐姓埋名，活的人不人鬼不鬼。顾斩下一步准备着手点在成玲玲的自杀事件。他和成贺东取得了联系，建立了新合作。
成贺东的军|方背景是比林岁垣还好使的开路旗。成贺东身份地位尊贵稳固，也非段明宇之流能及。沈河忙碌起来，在成玲玲事件上继续之前未竟的调查，成贺东也终于释怀了沈河与女儿之间的矛盾为跳楼的导|火|索这一点，将自身的支持力量赋予沈河，终于有了突破。
成玲玲的试验研究没有问题。她带走的试验胚胎“潘潘母子”的手术也是成功完成的。
得知消息后沈河哭得肝肠寸断，她相信成玲玲的实力，也了解成玲玲的为人，若真是自杀逃避一切，那不是那个爽朗又真诚的女孩的风格。
成玲玲的死因仍有迷雾未揭开。与之前几人怀疑的不同，成玲玲并没有卷入精神控制试验，她的确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跳楼自杀的。谁充当了推手则是接下来调查的重中之重。
成贺东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女儿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选择跳楼逃避一切。从小他对女儿的管教就带着部|队出身的色彩，成贺东深知社会险恶，他把成玲玲培养得非常坚强，有些时候甚至不近人情。成玲玲活了18年，很少掉眼泪，也甚少将委屈报给家人，即使成贺东告诉她，出了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还有父亲是她坚强的后盾，成玲玲也从不动用自己的特殊背景。这样的女儿是怎么心灰意冷到要以死成全自己，成贺东心痛又懊悔，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新年伊始，局面峰回路转，突破点来自一个被大家忽略了很久的人——连平。
连平自18年底从陈氏制药研究所离职后再无动向，他也奔赴了s市曾让众人以为段明宇将又添一员助手。但是连平既没有去投奔段明宇，也没有找薛彬，而是自己待在s市安心地旅游闲逛，这才让人将焦点从他身上移开。
不惊人存在感低微的连平此次出手，却是带来了一个让人振奋的消息。
段明宇的跨省合作项目，周烨相关的研究受害者心理访谈全记录，公开了。
周烨没有将自己掌握的所有的证据交给警方，他美化了自己在研究中洗脑受害者的行为，将自身的罪名栽赃给了段明宇，把自己描成一个受人胁迫，被逼为虎作伥的形象。
但是这个记录一出，周烨的如意算盘全碎了。
记录显示，周烨在项目中甚至占据了主导地位，他一方面催眠那些受害的试验品，一方面将段明宇的手术同自己的心理治疗相结合，双管齐下，把陈氏制药在地下试验场的所作所为尽数掩盖，甚至不少受害者还对周烨感恩戴德，认为他是救他们出苦海的大恩人。
周烨是段明宇安插在顾斩身边的棋子的身份也随之暴露，周烨连夜逃亡s市同段明宇他们汇合，坐实了这些证据并非空穴来风。
段明宇的行为将陈氏制药从一片声讨中解救出来，不少人开始深思陈氏在这其中的所作所为。现在看来，陈氏已经板上钉钉的罪行有杜圣海制|毒、拐骗农村儿童、林彦斌违法研制“萨林其”、嫁祸顾斩、谋杀刘剑锋王子轩。这些罪行虽然对社会造成了恶劣的影响，但不可否认还创造了一定的价值。有人开始为陈氏说话，陈文趁机掌控媒体风向，开始打陈氏的同情牌，表明陈氏是一时糊涂才铸成大错。陈文扭转局面的手段不可谓不强势，加上现在对段明宇的声讨空前高涨，他们的这一步走得还是很成功。
段明宇将陈郁青栽赃罪名曝光后便再没有新的动向，陶璟那个猪队友挑衅行为让他现在腹背受敌。思前想后他只能暂时离开s市，返回老家附近再做新的打算。在他看来，眼下还没到绝望的时候。段明宇知道程澈的地址，他要找他好好算这笔账。
程澈处境不妙。
连日的躲藏和调查几乎掏空了他本就虚弱的身体。他躺在床上，身边的“ac”坐在电脑旁，继续着追查和出击。
“ac”和陶璟的交锋同样是处于下风，陶璟之强让他也难以招架，但是这人的风格实在是欠抽，他不会一直摁着他们打到他们毫无还手之力，总要来点那么些希望，然后逗小孩玩似的再将局面逆转，放风筝放得不亦乐乎。
“收吧。”程澈道，“现在我们还对付不了他。”
“嗯。”ac闻言关闭了电脑，“你现在怎么样。”
“还可以。”程澈从床上坐起来，“除掉他之前我还能活着。”
ac皱皱眉毛，他把桌上的杯子捧起，喝了一口热水。
“明天我们去鼎诚吧，”程澈道，“你给我技术支持，我探路。”
“成。”ac点头。
次日清晨，程澈从藏身所出发，他将计划书和遗书留给了ac，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感。
“我回不来你就帮我把剩下的东西完成。”程澈对ac道，“不管怎么样，杀了段明宇。”
“好。”ac道，“我怎么才知道你死没死？”
程澈将一个信号器交给ac，“这个，我的心跳频率连接了它的接收频率，是一个频道上的，自己做的小玩意，不是很精准，但是测死没死还是管用的。”，
ac笑了，“程澈呀，这才是你的老本行啊。”
程澈唇边泛起温和笑意：“是啊，可惜我没法继续了。”
程澈从行李箱的夹层内拿出一把手|枪，这把枪是他从暗网托人买的，史密斯·维森公司出品的m36，9毫米口|径女用左轮手|枪。枪|身袖珍，枪体在空弹|夹状态仅为707克，携带和射|击都非常方便。
“倒是你的风格。”ac瞥了一眼立刻识货，“去吧，还有什么话想让我转达陈郁青的吗？”
陈郁青于今日凌晨抵达y省，程澈的地点不知道被他用什么工具找到。
“告诉他……”程澈思索，眼神看向远方，“我与他，死生不复相见。”
段明宇风尘仆仆地直扑程澈藏身地点，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王子轩？！”段明宇和陶璟差点惊掉下巴。
“你怎么在程澈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啊。”王子轩看看他们，“程澈走了，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没用的，去鼎诚找他吧。”
段明宇难以判断真假，他皱着眉看着王子轩，“你竟然不是顾斩的人。”
“我是哪边的跟你有什么关系，”王子轩道，“你们，还不走，是想等着陈郁青来斗地主吗？”
段明宇和陶璟对视一眼，“陈郁青还没进去？”
“呵呵，陈文是那种坐以待毙的性格吗？栾竞晖真是个人才，这个案子还能拖到二审。他被保外就医了。”
“知道了。”段明宇冷静道，“解决完程澈我就来收拾你，黄泉路上你们作伴去吧。”
“谁解决谁还不一定呢！”王子轩从轮椅把手中抽出手|枪。
“砰——”枪|声大作。
段明宇按着陶璟的脑袋逃离了房间。王子轩并未追击，他冷冷地看着两人的背影，拨通了顾斩的电话。
“顾斩，程澈去鼎诚了，段明宇和陶璟也在。你什么时候动手？”
顾斩沉沉地出了口气，不祥的预感挥之不去。
“敏哲，我要订最近一班去g市的机票。”他道，“不能再拖了，薛彬那边拦不住段明宇。”
毕淮和陈汀兰同时大喊出声，“给我也订一张！”
顾斩、陈汀兰、毕淮、江敏哲四人同时踏上了当天下午赴往g市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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