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48

    只是相比于永不枯竭的**,短暂的是度假的时光。

    假期结束的前夜,酒吞最后一次使茨木进入深度臣服的状态。与来时同样的烛光里,茨木舒展着四肢仰躺在客厅中的羊皮毯上,眼前另一束明亮的光线来自主人手中那根透明外壁的电击棒,棒身中艳红的电弧张牙舞爪地映亮昏黄的空间。

    主人卸下了他全身所有的束缚,却以厚重的靴底肆意踩踏着归还如初的身体。

    坚硬的质感将践踏肌骨的重量一线滑下,粗糙的纹理碾着脆弱的乳首,碾出一阵放浪的呻吟,电流的惩罚尾随而至,让那两粒挺硬的果实在一阵失感的酥麻中胀痛地紧绷。茨木诚实地射了,不经任何抚慰。

    他的主人赐予的快感无须镀上任何颜色都足够让他忘乎所以。他坦然地交付出**,也深知主人今晚要以最放肆的玩法让他置身云端无法跌堕。

    主人的军靴一路挪向胯下,在一声绵长的喘息中踏着他的精囊将修长的茎身踩于脚下。电击棒透明的棒身中旋即闪起绚烂的电光,蜻蜓点水般游走于茨木大开的身前每一寸神经密布的角落,茨木的身体在痛麻的击打下凌乱地颤抖,茎身随之剐蹭着主人的靴底,在一阵快感的堆积之下再次痛快地喷薄而出,喉中的声调更似要将一整个假期积攒下的**尽数宣泄在呻吟中。

    他展开身体臣服在主人脚下,将被支配的**一遍又一遍地攀顶于主人的视线下,滑过下腹的电极沾着他遍布其上的精液,复又挪向彼处绽出朵朵**之花。

    直至身体几欲抽空的一刻,两道电光利落地扫打上两处乳首,趁着他的下腹抽搐着绷紧,顺水推舟地转上囊袋一记重击。

    茨木的惊呼声中混入登顶的**与哭腔,仅存的精液射出一道前所未有的长弧,**地洒在他纵欲的脸庞上,电极与此同时再次转移阵地顶上他的骶骨,在近乎失声的喘息里将透骨的酥麻穿上整个脊柱,被践踏在军靴之下的性器合着深处的甬道一阵乱颤,旋即失禁地射出一道金黄的暖流……

    茨木失神地舔舐着嘴边的白浊,主人的军靴离开胯间,下腹却仍在快感中抽搐着,他像是误入一片肉欲的净土,迷途不知归路。

    直到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酥软的脊背,茨木才在浴缸中彻底醒转,他痴迷地仰进身后灼热的怀抱,叼着主人的双唇仔细品尝,舌尖卷着主人同样的部位,似要将对这为时半月的假期的恋恋不舍尽数道出。

    “明天就要回去了。”将茨木裹进松软的被褥间,酒吞轻声说道,这种深度圈禁的游戏结束之前有一个程式化的抽离阶段,今晚是最佳时期。

    “回去也不要停下来,”却不料茨木搂着他的脖颈轻声说道,“主人现在这样就很好。”

    “你喜欢这种方式,本大爷随时可以陪你玩,”酒吞凝视着他的眼眸认真说道,“但你也给本大爷,你的身份从来不是本大爷的宠物这么简单,你是要做——”

    “和主人对等的存在,我知道。”茨木坦然地回应道,明亮的金瞳微微一闪,又悄声道出自己的私念,“我只是想在独处的时候完全属于主人……”

    “不论你叫本大爷主人还是挚友,你的一切早就属于本大爷了。”酒吞说出这句充满占有欲的陈述,毫不犹豫地接下了他抛出的话头,“本大爷也一样,即使是作为你的主人。”

    茨木舒展眉头会心一笑,翻身跨在酒吞腰上,修长的茎身轻轻剐蹭着昂扬的性器,“挚友好硬啊……”他乍一改口,便提出这么直白的问题。

    “那不是你的责任么?”酒吞闲适地靠在枕上,朝他扬了扬眉,心爱的omega便心领神会地坐了上去——毕竟这才是他们平日交合的姿势。

    一室春色溢出窗口,伴明朗的月色点染中天。

    当清晨的阳光重新洒入这间房中时,宽阔的双人床上只剩茨木一人散着猩红的长发仰躺在被褥中。从他身上卸下的道具都被收整入柜,搁置已久的铁笼一如来时安静地侯在床边,焕然一新的羊毛毯上丝毫不见昨夜的痕迹,仿佛这半月的时光皆是一场美丽的梦境。

    床头静静安放着酒吞送给他的那对乳钉,茨木将它们拿在手中,银针摩擦着肤下的嫩肉穿入孔洞的时候,耳边恍惚传来窸窣的铃响,唤着记忆回到数日之前。

    衣角扬起阳光的暖意,干练的指节一线划过前襟和袖口,微动的指尖驾驭着每一粒纽扣各入其位,又娴熟地扯出领带系在喉结下方。青年凝视着镜中的自己,镜中人挂着一抹处变不惊的淡然笑容,仿佛一切喧嚣都不足以惊扰他的笃然。

    上午十点,黑色的车身停靠在俱乐部门前。

    元老们久候的目光中,蒙面的尊主走下车,步入宅邸前的主道上。

    宅邸的正门中迎上一个一袭纯白西装的身影,周身桀骜的凌厉之气一如昔日,甚至比之更甚。年轻的理事长步步迎上主人,若无其事地与之相拥过后,众目睽睽之下,隔着那张冰冷的面具虔诚地印下一吻。

    “我来接你回去。”变声器下的声音沉静得不起一丝波澜,“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俱乐部的一切都很周到,谢谢主人的安排。”青年毫无芥蒂地坦承道。尊主笑着搂住他的肩,就这么揽着亲自选定的理事长一路坐进车里,也决口不提之前的事。

    只是,在关上车门的一瞬,青年从窗口的视角看出去,只见尊主带来的手下们正将一位元老团团围住,把一叠厚重的文件交入一位此人手中请他过目。翻阅之人的身形愈发明显地颤抖起来,就在他双腿打软的一瞬,宅邸中涌出一群精壮的调教师,架着他“请”入厅堂之中。

    “老爷子留下的人,用他的方式来管束会习惯一点。这间俱乐部的手段,按说比老爷子仁慈得多,但也足够他好好反省一阵了。”车里,酒吞卸下变声器,附在茨木耳边对他说。

    “祝他度假愉快。”茨木幸灾乐祸地笑道。

    车身反着绚烂的阳光,将蔷薇的荆棘掩映下的临时的爱巢隔绝身后,车轮甩过两条弯道,在一望无际的林荫之中拓开前路。

    作家想说的话

    又完结了一篇下篇生子搞点事,我争取按时更新(可能要大修,说不好能不能如期完成)

    番外三 不期之遇 - 01(震惊!大佬主动送上门求圈养造人,一造就是11个月?)

    启明者的尊主是奥秘与权威的象征,神坛上下的一步之遥是信徒不应僭越的那道鸿沟。

    在尊主近旁与之共事,一向被启明者们视为并不明智的举动,尤其当这人身为omega,更不应生出亵渎神明的妄念。凡人在高不可攀的神明近前,非但不会有那些家杜撰出的浪漫邂逅,还会为自己招来许些微妙的麻烦。

    可每一代尊主身旁都不乏有这样的人,他们往往精于算计,却无一例外地成了奉于神坛的祭品。但也有极个的别的人,的确乐此不疲地享受着成为尊主禁脔的生活,哪怕他在外位高权重,却随时都有觉悟用自己的身体为主人做任何事情。

    譬如这任理事长,就是这样疯狂的角色。

    那个下午居然传出风声,理事长大人即将亲自成为为尊主延续血脉的人选。这破天荒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茨木竟真的大张旗鼓地搬进了祖宅。

    手下将大包小包的物件搬入庭院,却不知伫立院中的尊主同样是不明真相之人。直等到茨木出现在眼前,酒吞问起的时候却听他说,自己只是想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住过来,毕竟外头有些对酒吞不利的消息让他放心不下。

    “你这么大动干戈的原因,就是那些仇家想刺杀本大爷的小道消息?”酒吞问完,自己先难以置信地笑了起来,“你想跟本大爷住,谁能拦你?拿这种理由敷衍外面,万一这回的仇家想放长线钓大鱼,你就住在这儿给本大爷生一辈子孩子?”

    茨木也跟着酒吞笑了起来,转而神色却严肃起来,悄声附在酒吞耳边低语道:“挚友不会真以为我是在敷衍自己人吧?”

    酒吞一愣:“不然呢?”

    “我想顺便探探小道消息的虚实。”茨木面上的表情显然是深思熟虑后的样子,“挚友现在没有一点打算繁衍后代的迹象,如果真有人要趁这时候刺杀挚友,想必是冲着斩草除根来的,他们出手这么狠,我当然要放点劲爆的消息出去。仇家今天听见挚友准备闭门造人,如果信了,想必会怀疑挚友早就在有所行动,只是现在才泄露风声。以他们的眼界,必然觉得挚友是那种遍地开枝散叶的人,这心思一动,也就不会光在挚友身上打主意了。”

    亏他连这茬都能想到。酒吞心中暗忖。

    “本大爷有没有遍地开枝散叶他们是不知道,按你放出去的消息,他们只知道你肚子里怀着他们想除掉的人,你这是又要把自己往风口浪尖上推?”酒吞一针见血地拆穿了他的心思,果不其然看见茨木忽闪着目光心虚地垂下眼去。

    “我是有备而来的,何况如果是我,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茨木有些强词夺理地默认了,却依旧不甘地反驳道,“他们不针对我,就会针对挚友。我和挚友一起在风口浪尖上还能有个照应,总比挚友一个人担着强。”

    “你在这事上想了这么多,结果决定还是太草率了。”酒吞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过茨木的担忧与顾虑确实不是空穴来风,这次的仇家乍看像是跳梁小丑,细想却不是等闲之辈。 如此散布消息暗中叫板,却能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藏得滴水不漏,黑白两道上素来鲜有这样的人。

    酒吞最终默许了茨木的计划,只是反复告诫茨木,两人从头至尾都只能伪装、不可假戏真做——一方面,酒吞始终记得茨木对孕育之事从来兴趣寡淡,他可不想让这种理由成为改变茨木生活轨迹的起点,另一方面,假如茨木真的怀孕,随之而来的种种琐事也必会让他人有机可乘。

    “我只是逗他们玩玩,没打算自己生孩子,挚友放心就是。”茨木保证道。

    酒吞听见这句承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稍一回味方才的对话,嘴上却又忍不住咀嚼起了意味深长的字眼:“你方才说,这么大张旗鼓地搬来与本大爷同睡,并不是真打算生孩子?本大爷的茨木这是千里迢迢地来爬本大爷的床啊……”

    “开车两小时的距离,千里迢迢?”茨木憋着赧然的笑意反驳道,顺势贴进酒吞怀中,额发慢慢蹭入他的颈窝,毛茸茸地钻进浴衣领口拂弄着酒吞的皮肤,搂着茨木后腰的那只手便不自觉地滑向衣带,使着巧劲扯散开来……

    自那以后,酒吞真的陪着茨木假装起“闭门造人”来,甚至要说假装也不尽确切,毕竟茨木先前被phoenix-iv造成的绝育期是客观现实,而除此之外的“努力”他们一刻也不曾落下。风声悄然地放出去,翻云覆雨间,两人静候着仇家闻讯之后的反应。

    对方也是警觉颇高的人。酒吞忽然下了直钩,他们却收敛了气焰不敢轻易咬饵,甚至连先前徘徊在祖宅附近的眼线也悉数撤去,像是料定这神秘的宅院只想转移他们的视线,转而从别处入手查起了线索,殊不知这才正中了茨木下怀。

    这头茨木的绝育期还剩一年有余,酒吞终究言中了这场漫长的博弈,只是放长线钓鱼的人变成了自己。

    时间分分秒秒地流逝,春尽秋来,花开花谢,转眼间便已过去了十一个月。这期间,果不其然有一些背景不俗的omega被人想方设法地安插在了酒吞可能出没的场合。

    酒吞故意安排了不同的替身,带着种种误导性的特征,却释放着每次都不一样的alpha信息素,扰乱着对方对他真实样貌的判断与猜测。茨木也招募了一群omega,多是杀手、佣兵和政府的特工,让他们来祖宅小叙,然后在他的安排之下带着种种不实的消息出没于各家医院里。两人深知虚假的幌子最大的杀伤力从不在于骗人尽信,而是使人不敢不信。

    仇家开始不辞辛苦地紧盯着每一个可疑的肚子,因为以启明者培养继承人的能力,任何一个遗留的基因都是无穷后患,可他们也不敢擅自拨动沉睡的海妖的触角,生怕被过早发现了自己攻击的意图,无意中,就把自己套进了一张进退两难的网。

    自打将仇家耍得团团转之后,祖宅里的两人反倒气定神闲起来,“造人”名义的游戏也做得愈发勤了。

    “茨木身体想必是饥渴得受不了,才会自己送上门让本大爷圈起来操。本大爷不好好招待,怎么对得起这夫妻情分呢?”酒吞圈着他操了十一个月,嘴上还是这句理由,一边说着,一边把茨木剥光了按在院子里狠狠贯穿了数百下,又将他搂进怀中,一步一深插地抱回屋里接着“运动”。

    茨木紧实的小腹都在接连的**中抽搐得酸胀了,口中的呻吟却仍是最令酒吞欲罢不能的腔调。

    酒吞压着茨木耕耘,嘴上还不肯放过,说坊间传闻**体质的omega更容易怀上伴侣的孩子,茨木久久未孕,是他应该“反省”自己不够努力,言罢更加深重地顶上让茨木爽得神魂颠倒的那点。

    两人的身体却早已习惯了没有任何隔阂的交融方式,天雷地火般的肉欲从不是什么料想之外的事,只是渐渐地,茨木的绝育期却走到了尽头。

    茨木不经意间竟然发现,从来无所畏惧的酒吞先行为他找起了种种无损身体的避孕方式。茨木虽然夜夜缠着酒吞浇灌他的深处,却终究没到白日宣淫的程度,因而每每看见那些专业的医学网站都故作不懂屏幕上的语言,心里却早已不知羞耻地将避孕工具能挡住和挡不住的快感一一清点了一遍。

    然而那个雨夜,一场突如其来的血案打破了眼下短暂僵持中的平静。

    手下黑帮做了一桩危险而棘手的军火生意,接货地点在海边一座隐蔽的仓库中。长久以来足不出户的茨木假扮成了司机,坐在车里静观整个交易过程。

    双方的交接顺利得十分可疑,但茨木只是隐约察觉,没有发现任何破绽。直到对方的人步出仓库的一霎,卷门却骤然落下,密集的扫射从天而降。

    茨木身手矫捷地躲过致命的子弹,密集的弹雨却还是穿透了他的肢体。拖着中弹的身体藏身在废弃油桶堆就的死角下,茨木凝神屏息地聆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枪声下的哀嚎尽数停歇,血雾溢满整个空间,二楼的铁皮地板上才响起一串远去的脚步声。

    万籁俱寂之中,茨木轻敲手机录下一段莫尔斯电码,发给了酒吞了语音信箱。

    手下闻讯而来撬开卷门的时候,仓库中尸横遍野,除了茨木已无人生还。好在茨木从始至终没有暴露身份,然而这却不值得庆幸,因为手下带来了酒吞临时查出的一条消息:这是一次有预谋的暗杀,对方是料定了启明者的重要人物会在此出现。

    看来双方僵持过一年之后,仇家终于结束了试探,开门见山地送上了这场血案。

    茨木身上的弹伤急需处理,但他毅然回绝了将自己送往医院的提议。茨木强撑着伤重的身体反复确认过四下无人跟踪,才终于让手下将车直接开回祖宅。

    庭院的卵石路上浸开一地血迹,殷红而刺眼。

    面具之下的那张脸铁青着,众人即便看不见也悉数感觉出来。但尊主当下没有清算责任,甚至只字未提方才的事,而是打横抱起眼前虚弱的人便朝里屋走去。

    低矮的地榻上,医药箱中的瓶瓶罐罐散落一地。银白的镊子没入伤口,引出榻上之人一阵隐忍的低喘,末端徐徐夹出一枚浸透鲜血的弹头。看着茨木面色苍白,冷汗淋漓的样子,酒吞随手拆开一支吗啡便要给他注射止痛,却不料一直平躺榻上任其摆布的茨木竟决然地推开了他的手。

    “你怎么回事?!”因看见爱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