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4

    “关于茨木omega性别的秘密档案,是新党上层的人加密保管的。所以长官还觉得这只是个人案件,由军事法庭判决一下就能草率了结吗?”

    酒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了然地笑了笑。

    果然是一场收获颇丰的谈话。

    酒吞临走时的背影竟愉悦得颇为真实。他倒了一杯热牛奶、精心挑选了一盘水果,回身朝嗔使了个眼色,然后端着这些大步走出门去。看来今日的审讯室里又有一番饕餮了,嗔心想。

    其实私心里,嗔何等希望酒吞就是一个简单的衣冠禽兽,因为纯粹兽性的行为才能满足人最贪婪的观赏欲。嗔忽然有些珍惜手中这个不断唆使酒吞亲手推茨木坠落深渊的机会。步步为营下,意愿的天平却先倾斜了。

    而酒吞,已在暗中恭候他多时。

    上午九点,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照亮城堡的每个房间,唯独这间密闭的审讯室里,只有老旧的排风扇口旋转着斑驳的光。天花板上的荧光灯并不明亮,但足以照清黑色的军服与晃白的**。

    茨木面朝石墙垂头站着,双臂被束缚在身后,黑色的皮革手铐与白皙的肤色鲜明地交相映衬。

    脖颈后方,一双修长的手正为他戴上一副皮质项圈,项圈底部坠着一枚金属牌,牌上刻着他的名字——就像为军犬订制的身份标识。只不过在这样的军营里,这种项圈所象征的身份甚至比军犬低微。

    茨木的身体在屈辱中颤栗着,处境却无法挣脱。

    酒吞胸口硬挺的军装几乎贴上茨木光裸的背部,体温裹着强硬的alpha信息素笼罩着他敏感的神经——失去转换剂庇护的茨木,终究只是一个寻常omega,在这种信息素的威压之下,连保持站姿都变得艰难。

    酒吞熟练地在项圈背后挂上一条金属链,顺势一扯,茨木在牵拉下被迫朝身后的怀中仰去。于是他看见自己**的身体贴在齐整的黑色制服上,强烈的视觉反差让茨木的呼吸都滞住两秒。

    后脑被迫枕在宽阔的肩上,酒吞炽热的鼻息肆意喷洒在他颈侧,冰凉的皮革手套却轻浮地抚过交错着未愈鞭伤的胸口。茨木的乳首在这没有温度的爱抚中逐渐坚硬,酒吞的掌心捕捉到这个变化,于是用两指将其夹起,像之前那样揉捻亵玩。

    并不晃眼的光线足以照清眼前的画面:殷红的乳珠被夹在深黑色冰冷的皮革之间,漠然地、极富技巧地狎玩着,身后之人的视线也直白地投射下来,灼烧在他隐忍着一切情动的两颊上、微觑着逃避视野的双眸上、紧咬的下唇上。

    逃无可逃的视线下,茨木再无法像清晨时躲在黑暗里那样放纵感官,临时标记后稍稍涌上来的理智让一切蠢动僵持在了周围的环境之中。

    酒吞敏锐地停住了动作。

    牵着链子的手探向茨木掌心,那里还攥着酒吞之前留给他的“玩具”,硅胶的棒身已经被汗水浸透,却依然死死捏在手里。

    茨木听见酒吞不明意义地哼笑一声。旋即,皮革的触感覆上眼帘,内心躁动的波澜便随眼前光线一起沉入黑暗。

    “茨木,当初是你自己说的,早就准备好面对这天,”醇熟的声线贴着耳廓响起,沉稳且笃然,“那就抛开一切,给本大爷享受这个过程。”酒吞没有用莫尔斯电码,但茨木知道,这是酒吞以挚友的身份做出的最后嘱托。

    茨木张口想要回应什么,酒吞却从短暂相拥的暧昧中决然地抽离出来,甚至松开了牵制的锁链。最后离开他身体的手指,在茨木光裸的腰际打出:“我已经脱掉了你的军装,没有什么放不开的。”

    绝望地闭上眼。他知道,挚友作出的决定没有回旋的余地。

    酒吞在几步之外的沙发上坐下,从精致的瓷盘中捡出一串樱桃,明艳的红好像酒吞发色的光泽,这是记忆中茨木喜欢的水果。他好整以暇地半倚在靠背上,轻轻咬破红艳欲滴的果实,于是浓郁的果香从唇齿之间溢出,伴随肆意散发的、炽热猛烈的alpha信息素。

    弥散的气息中,仿佛有无形重量施压在背脊上,茨木的双腿登时软了,双臂无法施力,苦苦支撑在石墙上的肩头顺着冰冷的石缝一寸一寸滑落下来。最终,踉跄着跪倒下来。

    樱桃的香味持续飘来,就如酒吞的目光也直直扫向茨木狼狈的动作,不含期待,不含**,只是注视着事情不可逆转地步入轨迹——茨木周遭致命的信息素,来自他无法抗拒的这个男人,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去接近他、匍匐在他脚下,只有那份脆弱的骄傲强撑着茨木的双腿,艰难支起身体的重量。

    这是他必须卸下的重负——酒吞想着。话音便恰如其时地响起:

    “茨木,过来吧,”平淡的语气,像是一个寻常的邀请。酒吞探了探身,更直白地注视着茨木无力挣扎的模样,一字一字,面无改色:

    “诚实一点,爬到本大爷跟前来。”

    茨木的呼吸骤然收紧,双拳在身后猛地攥住,尊严的底线本能地激起一阵抗拒,然而爆发出的气力瞬间被四围空气收缴,下一秒,几乎软倒在地。

    肩头抵在冰凉的地面上,呼吸间是尘埃的味道。他最后执拗地抬起眼看酒吞,却对上那双紫眸里宛如若干年前初遇时的目光——笃定,不容置疑,像在鞭策他的士兵撑起格斗中散架的身子、从身心绝望的境地里站起来;

    他不知道,酒吞眼中的自己也如那时的样子:明明溃不成军地倒在地上,那对金瞳依旧闪着执着的意念与不甘的光芒——只是,目光交汇的短暂几秒后,茨木眼中的执拗就像被说服般隐了下去。

    酒吞的目光仿佛透过虹膜直直穿进内心,洞彻了他对身体本能的无措与排斥,收缴了他最后一层赖以逃避的尊严骄傲,迫使他将隐藏的弱点暴露出来。

    酒吞看见,那副曾经承载过无数使命与荣光的身体从尘埃中撑持起来,缓慢地、像在绝地中挣扎一般,朝自己的方向膝行过来,每一步艰难的挪动,都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一片片碎裂在膝下。

    残存的意识融化在两颊飙升的热浪中,除了膝下冰凉的砖石还无力地提醒着他卑微的姿势。

    忽然间,扩散的信息素戛然收住。一双手揽住茨木肩头,没有刻意抚慰的动作,只是将他跪行至腿间的身体不容抗拒地嵌进怀里。

    酒吞的目光放空地望向前方。怀中,他的茨木褪去了最后的矜持,全然**地依偎在他胸口。酒吞骤雨般的心跳真实地出卖了他面上的平静,胸前厚重的衣料却掩盖住了茨木脸颊的飞红——这一次,是为两人间刻骨铭心的相拥。

    不动声色地脱下手套,酒吞端起那杯余留温热的牛奶。

    他想像先前一样帮茨木喝下,稍稍滋润他干渴的唇。却不料茨木起身时,紧实的腰身无意碾蹭过酒吞胯下的挺硬,于是手腕一抖,杯中的液体半数泼洒出来。

    脑中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断了。酒吞做了一个鬼迷心窍的动作——放下杯子,将滴沥着乳白色液体的手伸向茨木嘴边。旖旎的温度中,身下人也仿佛心领神会,鼓起勇气伸出殷红的舌卷去将要滴落的液体,半觑的双眼迎上酒吞令人迷醉的目光,便更大胆地凑上双唇,含住那两根修长的手指……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自己也很切合标题√肉偿一下上一章的虐,关于吞哥为什么一直没有上本垒……强大的鬼王会这么忍不住吗23333(明明忍得很辛苦)然而茨宝越陷越深了

    chapter 05 花火之章-饲欲游戏(教鞭撩拨,初探**的“饲喂”游戏)

    茨木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被酒吞放倒在了地上。

    酒吞方才猛然炸开的信息素使他也险些陷入疯狂,回过神的时候,他看见挚友的手正钳着自己的下巴,将自己的侧脸重重摁在冰凉的地面上——挚友眼底燃着暗火,那层幽紫色的虹膜背后是几将自己灼穿的炽热,手中却以这种动作强硬地拉开距离,仿佛稍近寸许就会燃光最后的理智。

    分明是很残忍的动作。茨木却从他粗暴的举动里嗅到一丝不同的味道。

    ……骤然失态,只因为自己**他手指的动作?

    茨木的金瞳忽闪了一下,某些隐隐作祟的情绪暗涌起来。

    莫名回想起头一次执行狙击任务那天。手指扣下扳机的时候,除了玻璃窗上那摊血迹和鲜活生命猝然倒地的真实颤栗之外,也有过一种与此时类似的,暗爽乃至愉悦的感觉,难以言喻。

    这像是一个饵,钓着他怀揣好奇一步步地探进危险的游戏里。

    酒吞放开茨木的脸,递给他一个看似警告却暗含怂恿的眼神。军靴的脚步声在耳畔响起,被身下砖石的地面放大得如此清晰。

    茨木在忐忑中逐渐升温的皮肤,一感到点圆润冰凉的东西被什么拨弄着滚过,淡淡的果香从身后飘来。视野之外,酒吞手腕微动,修长的指间攥着一根深棕色的教鞭。教鞭另一头柔韧的皮拍,正引着那颗樱桃在茨木起伏有致的裸背上划出水渍。

    茨木看不见酒吞手里的动作,只感到那棱角光滑、说不上坚硬还是柔软的东西搔刮着皮肤,在清凉的汁水痕迹后留下暧昧的瘙痒。于是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蠢动起来。

    伏在地上的人,双手反束在身后,浅色的肌肤与深灰的机械臂在深色皮革的束缚下绞在一起。

    破开的樱桃将红艳的汁水浸渍在后背性感的沟壑里,留下一道深长的绯红,这具**又恰合时宜地在教鞭轻浅的搔刮下**地扭动着,宽阔的裸背随着喘息一张一驰,如蓄势的蝴蝶开合着双翼……

    酒吞的喉结无声地蠕动了下。

    手腕力道一转,“啪”的一声,深色的皮拍击打在茨木白皙的肩胛上。鞭下的肌肉紧了紧,随之一声隐忍的轻呼——皮拍的击打并无痛苦,只是刺激着鞭下的神经将强行挑起的酥痒与愉悦传递开来。

    酒吞执着鞭,划着圈若即若离地拂过茨木的身体,待他紧绷的肌肉被撩拨得松软,又是反手一击,分寸恰好地抽打在上面。

    酒吞的落鞭越来越密集,茨木的吟叫也愈发迫切。

    起初茨木还收紧身体青涩地还迎,渐渐地,只能在氤氲到全身的痒麻欲念之中,更加放纵地扭动着渴求刺激的身体,唯一自由的双腿却被酒吞夹在军靴之间,只能任由执鞭之人一下接连一下地加深力道,在自己的背肌、腰侧甚至紧实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比一道鲜艳的红痕。

    下体被全身的重量压着,随扭摆的动作前后摩擦着凹凸的砖石地面,光洁的棱角蹭过茎身下方的敏感带,甚至嵌进脆弱的冠沟中,相较身后的鞭打是直白到残酷的撩拨。冰凉与灼热交错间,茨木感到自己撑开的肉冠肿胀濡湿,甚至连溢出清液的铃口也淫荡地长开小嘴,更加肆意地吐露欲液。

    同时打开的还有身后的湿润的**。发情状态下的身体被教鞭**地亲吻,全然不同于前几日痛快淋漓的鞭责。皮拍落在浸出薄汗的潮红皮肤上,溅起多巴胺的涟漪,大脑皮层愉悦地命令身体进入迎接**的状态。

    酒吞听见茨木愈渐起伏的喘息,扭摆身体的动作也渐渐蒙上一层欲求不满的意味。

    于是看准时机,猛地拎住颈圈的链子将茨木扯起来,顺势拖回自己怀里。茨木感到喉间窒息般地一紧,而后皮革手套的触感压上自己贪婪地吸入空气的胸膛。

    酒吞坐在沙发中,从身后环住茨木的胸口,另一只手亲昵地抚上他勃起的下身上下搓揉。他将下颌枕在茨木的颈窝里,灵敏的嗅觉如娴熟的猎人般捕捉着茨木信息素的变化,贴紧的肌肤下也传来茨木呼吸间每一个悸动的细节。

    茨木头一次被他仰望的人如此直白地爱抚,并且不同于之前佯装出的衣冠禽兽的样子,此时的酒吞真实地卸下了平素的严谨自制,以一种胶着忍耐的方式宣泄着茨木带给他的致命吸引。

    酒吞的呼吸喷洒着炽热,茨木甚至隐约感到,他裆下撑起的部位也灼热地释放着专属于他的荷尔蒙。但酒吞的举止依旧冷峻克制,连抚弄自己的动作也循循善诱,仿佛在同自己一起感受这个隐忍于诱惑之下、被彼此一步步推入深渊溺毙的过程。茨木沉浸在这种堕落甚至有些罪恶的快感中,无意间呼唤酒吞的语气都带着放纵的乞求意味。

    “挚友——”尾音颤抖着上扬。

    “想要么?”酒吞几不出声地凑在茨木耳边问道,手指的动作顿了顿,从茎身抚过囊袋,朝更隐秘的地方探去。

    茨木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应了一声,穴口被皮革触感的指尖抵住的时候,浑身都随穴内的软肉一起绞紧了一下。

    酒吞却摩挲着他的鬓发沉声一笑,一改先前冷肃的样子,咬着他红透的耳根调侃:“哪里想要?”话音落处,他感到怀中的身体绷了一下,茨木扣合的唇齿微微蠕动两下,像在做着艰难的内心争斗一般,欲言又止。

    酒吞知道,是时候破开他最后的矜持了。

    于是灵活有力的手指再次转向茨木挺硬的茎身,身体却微微抽离开,假意将话锋一转:

    “一早上都没吃东西,饿了吧?”酒吞以看似平淡的语气配着手头不轻不重的抚慰,在茨木听来却暗藏汹涌。

    酒吞又从盘中取出一对樱桃。手中一边加快了揉弄速度,一边将其中一颗摘下递到茨木嘴边。

    挚友从没有以长官的身份喂过下属,茨木的大脑却惯于服从地指挥身体松开紧咬的下唇。一时间,盈于唇齿的呻吟放肆地从口中溢出,又和着浓郁的果香囫囵含进口中。牙齿颤栗着咬破果实,味蕾上芬芳细腻的甜香伴随身下肆意放大的快感,将全部的感官吞噬进去。

    ……明明是身体被亵玩的姿势,却在这种充满性暗示的羞耻喂食中沦陷下去。

    酒吞怀中的温度像一副柔软的囚笼,将他初启的内心深处一切情潮欲念的秘密圈禁其中。

    茨木察觉自己有些迷失了,他无法逃避这种被全然掌控的快乐。卸下一切身份与伪装、剥去所有骄傲与矜持,眼前的自己竟暗暗受用着被挚友囚禁饲育的状态。

    其实进入这座军营以来,自己何尝不是服从于他的指引、一步步成长为他期望的样子?或许冥冥之中,在数不清的私训、切磋、挑战与征服之下,自己的身体早就先一步接纳了被酒吞掌控的事实,即便要他剥出藏于尊严之下的柔软脆弱,他也能在酒吞的循循善诱之中将一切痛和欲诚实地袒露出来。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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