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2

    如果真同凤凰火生前所言,omega原本的发情程度越激烈,被phoenix-v转换成的体能与嗜战欲就越旺盛,那么,这种注射在发情omega身上,会让他们瞬间失去意识达到成结**的人造信息素,说能将发情期转换状态下的茨木折磨到精神崩溃亦不为过。

    可他竟在长达一周的禁闭中,以一言不发的沉默扛下这种痛苦到极致的折磨,甚至回绝了酒吞关于切断转换剂、以正常的发情期缓解痛苦的提议。

    茨木知道,即使业原火的人看到他被改造后的身体依然拥有omega本能,决定践行那条荒诞的法令、对他实施种种悖于人道的“教化”,酒吞身为他最信任的长官与挚友,一定会把所有越轨行为亲自揽下、不由别人动手。

    但茨木执拗地延迟着这一天的到来。挚友终究是不可亵渎的存在,他不知道自己在酒吞面前卸下一切伪装、连发情期这种事情都交由他处理的时候,会是怎样无法回头的不堪的面目。

    而酒吞已经隐约看见了轮廓。

    分明记得,自己三天前对他提起鞭子的时候,茨木收缩的瞳孔中竟然隐隐透着渴求,像在期待什么,能狠狠击碎将他与痛苦囚禁在一处的牢笼。待鞭梢落下,整个房间已被茨木铺天盖地的费洛蒙席卷,即使那是转换剂伪装成的类alpha信息素,突如其来的欲潮还是让酒吞小腹不自觉紧了一下。

    “就算切掉了生殖腔,还是会在alpha面前情不自禁吗?被本大爷鞭打都能有快感,啧,真是本性难移啊……”酒吞顺势抚上他硬挺的下身,附在他耳边恶劣地调侃,这显然是做给业原火的人看的。

    茨木闻言却真实地颤栗起来,涣散在快意的疼痛与多巴胺中的金瞳,瞬间失去了聚焦。

    酒吞给过这件事很多解释。实施鞭刑的初衷就是假借疼痛释放他沸腾的嗜战欲,那么不论信息素的爆炸还是剧烈的精神快感都是预期内的结果;即便有了生理反应,也可能是出于某种本能,曾经在与他的格斗切磋中,茨木似乎有过类似状况;何况自己‘审讯’他的言辞确实尖刻,也许被折磨得敏感脆弱的神经来不及反应,就直接做出了回馈……

    酒吞不断暗示自己,茨木此时尚未出现发情征兆,也尚未失控,无论发生何种状况,这些事过后都可以慢慢恢复。他对这种暗示的执着近乎达到自我催眠的程度。

    直到今夜,酒吞机警地觉察,自己也有些失控了。

    茨木颊上暧昧的潮红、肌理分明的身体上灼热的鞭痕、断续的喘息、抑制不住的呻吟、明亮的金色眸子里满到几乎溢出的纯净**……这些完全有悖于那个一身纯白色军装淡漠高傲的军官形象的画面,在酒吞脑海里放电影般地呈现。反差与诧异之外并没有厌恶和轻践,非但如此,酒吞还捕捉到自己心底隐隐作祟着一种狡猾的难以捉摸的迷恋,鞭梢击打在**上的震颤感觉也缠绕着手腕指尖挥之不去。

    鬼使神差地,他解开素来穿戴严谨的军装,放纵自己惯于禁欲的身体靠在宽阔的椅背上,也将手覆上那根硬如铁石的灼热,耳边,再次回想起石墙内茨木颤抖着尾音的喘吟……

    作家想说的话

    海棠体最好的地方是能把每一章的肉梗整理在标题上

    有肉渣,abo平权势力登场关于构架的信息量比较丰富,补充前一章的一些未解之谜(本来这个才是第一章 的hhh)茨宝的体质真的很特殊啊,立个flag

    chapter 02 蔷薇之章-前尘往事(回忆+肉渣,被俘发情,长官救下被迫临时标记)

    兵团的徽章是盛放的蔷薇。

    如酒吞桀骜不羁的红,如茨木孤高夺目的白。

    红与白的交汇是完美不可拆分的一体。所有人眼中,茨木是酒吞无法失去的左膀右臂,酒吞是茨木誓愿毕生追随的目标。二人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整体,支撑着独立兵团的信仰。

    酒吞以过分夺目的实力辉煌在这个年代,却在风云变幻中明哲保身。身挂上将军衔,而对政界的唇枪舌战毫无兴致,舆论只知他是保守党中极其沉默的一员,几少发表政见。

    茨木则更低调,却无可避免地成为万众焦点。外界对茨木唯一的印象,是他对使命近乎狂热的效忠,他以这样的方式,在一次反恐任务中出色地掩护酒吞的主力分队完成了枭首行动,绝地被俘却成功逃脱,自此光芒大盛,被媒体渲染成年轻人心中的偶像。

    “一个真正的alpha,是以这样冲锋陷阵万死不辞的气魄、临危不乱绝地逢生的胆识而存活着。”

    酒吞把那张宣扬他事迹的时报送到病床上时,茨木一眼瞟见这句。别过脸,神情复杂地动了动嘴角,“又成了这种‘榜样’,青行灯怕要恨死我了。”茨木以直呼其名的方式,避而不提他与这位新党政客间的血缘关系。

    酒吞在床沿坐下,仔细查看了他断臂的术后包扎情况,

    “傀儡师今晚的飞机,机械臂种类这周能就能选定,你挑一副合适的。”

    “挚友,兵团在我身上这么大开销,只恐怕……”

    “什么话!本大爷提拔你到今天,就是为了看你挂上这些功勋章跟本大爷并肩而立!舆论眼里你是国民英雄,唯独咱们兵团连一条机械臂都买不起?况且你为这次任务做的牺牲何止一条手臂——”话音顿了顿,酒吞意识到后面的话显然不便提起,

    “算了,你刚做完手术就好好睡一觉,本大爷出去买瓶酒。”

    酒吞给茨木盖上被子,安抚意味地拍拍他的肩,临到门口还不忘回头补充一句:“开销的事不许再提,外面的风声本大爷会摆平。”

    茨木望着酒吞桀骜的红发消失在视野里,苦笑了一下。

    英雄?这个名头还能虚挂多久呢。茨木显然知道酒吞没说出的话里是什么,自己以这个秘密欺骗了他将近十年,又以那种不堪的面目……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酒吞一个人走到空旷走廊里的自动售货机前,投币买了罐啤酒,默默蹲在一旁,启开,痛快地喝了一口。冰凉的气泡破碎在口中,感官的刺激让他稍稍镇静了些。

    关于茨木的真实性别的秘密,酒吞是在营救当天亲自发现的。

    侧翼传来茨木被俘的消息,酒吞几乎是丢下刚被击毙的敌枭直奔救援。特种兵出身的茨木曾出色完成过很多次卧底任务,酒吞深信他的应变能力足以与恐怖组织周旋,然而在敌方工事外接应上时,茨木的状况还是出乎酒吞意料:

    逃脱的过程里显然经历了一场恶斗,但比起几乎齐根斩断的右臂、血流如注的创面和那些躲过致命部位的枪伤,酒吞更无法忽视他身上痕迹可疑的鞭伤,和褴褛的迷彩军装下泛着病态潮红的皮肤。

    敏锐的alpha嗅觉捕捉到一种气味,来自茨木的气味。与他先前极其烈性的信息素不同,像是被自然稀释过后的味道,而这明显是一个omega发情期的气味——从茨木精健的身体上,随着一呼一吸逐渐累积、扩散开来。酒吞当时就感到自己的alpha信息素乃至生理本能都被调动出来,素来机敏的头脑却生生慢了半拍。

    好在茨木唇边隐忍的呻吟将他拉回了状态,酒吞意识到,他此时远远没有脱离危险。

    调动脑中关于战地急救的信息,酒吞开始筛查茨木此时的状况——呼吸通畅,心率尚存没有cpr需求,但断肢处失血过多亟待包扎,随时有心跳骤停的危险,与此同时,处于发情状态使他的气息变得短促,这一状况极大消耗着他仅存的体能,并已使茨木的意识开始模糊,需要立刻实施暂时标记。

    此时与茨木距离最近的alpha就是酒吞自己。于是顾不得多想,酒吞拨开他后颈的白发,找准腺体咬上去,将自己的alpha信息素注入其中。

    决策快到如同本能一般。酒吞显然没有料到,omega被咬颈标记的反应激烈到超出想象。茨木原本微闭的双眼霎时睁大,金瞳的焦距却窒息般地涣散开,伴随身体一阵控制不住的抖动,半掩在破碎军裤下的分身紧了紧,一段白浊的液体从中射出。

    茨木几近模糊的意识也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拉回了一些,看清了酒吞熟悉的面容,才反应过来两人之间刚发生了什么——这是头一次,自己头一次在挚友面前出现发情状况,不但拆穿了那个关于性别的谎言,居然因为被他标记而达到**。那一刻茨木恨透了自己灵敏到失控的神经反射。

    酒吞做完全套才意识到,这种救助同性战友般的行为似乎罔顾了茨木身为omega的感受。茨木窘迫到发白的脸色让酒吞隐隐自责,匆忙把注意力转移到包扎断臂和转移工作中。

    那天,茨木被救援的直升机送进医院抢救,酒吞一直呆在cpu外,紧盯着心电图屏幕守候他的状况。茨木的体征奇迹般地转好,而在场的医护人员竟无一人发现他出于发情期的异样。

    酒吞把玩着口袋里那支注射空的药剂瓶,意识到这并不是一般的抑制剂。

    四小时之前,茨木从军装下一个极其隐蔽的位置将它翻出,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塞进酒吞手里。酒吞以为是抑制发情的药物,没多过问,只是帮他注射进去,临到医院却发现,茨木明明清甜绵密的信息素不知何时又转为烈性的气味,失血过多的虚弱身体也恢复了力气,发情期的潮红肤色却悄悄褪下了。

    两人对此事避而不提的尴尬气氛,终结在茨木出院后的第二天。酒吞陪他在兵团总部的花园里练习控制义肢,茨木忽然停下动作开了口:

    “当时那支药……就是pheonix-v型转换剂,研究员是我旧识。这事我真不是故意隐瞒挚友——”

    “本大爷与你之间,还是做不到完全、彻底的信任啊。”酒吞打断他,将话说得云淡风轻。但话中有些难言的悲哀还是被茨木敏感的神经捕捉到。

    酒吞不会苛责茨木的任何决定,他的家世以及如今隐瞒不住的性别,没有一件是他亲口告诉酒吞的。酒吞曾以为沉默是他的性格,却逐渐发现是太多秘密与抉择的重量压得他说不出什么。在这个时代隐瞒身份加入独立兵团,即便只是为了追寻个人的信仰,也无可避免地如履薄冰,酒吞除却对这个后辈最初的赏识,逐渐也有了一种想要为他抵挡、分担什么的责任感,然而——

    “有些事……是答应青行灯保密的,虽然我觉得迟早会暴露。如果真有那天,上面查下来,请挚友不必为我担着。”茨木的眼神忽闪着躲避酒吞直直射过来的视线,不是不知这话里残忍的意味,但酒吞是他选择这条路以来一直仰望的人,茨木不允许自己铤而走险的行为牵连到他。

    “茨木,你看着本大爷再说一遍?”酒吞被他气笑了,“你是觉得本大爷会供出你,还是会‘坚定立场’随他们执行那条坟墓里爬出来的法令?”

    那条“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法令”指的是军法05条,也是近日由新党人士推上风口浪尖要求废止的禁令。在这个繁荣而现代化的国家,性别平权主义日渐崛起,前日连修宪的提议都已经通过执行,但老旧的法律中却依然有些源于宗教的过时教条,比如这条所言——

    “omega性别不论男女,绝对禁止服役,beta性别不论男女,不得担任中将以上军衔。”其中对违法服役的omega军人,不但要革除军籍剥夺自由,还要执行“教化”、“直至顺应omega天职”。后面这部分的实施,两百年前是遵照宗教惯例的,即由清一色alpha组成“教化团”对这个“恶意”阻断发情的omega做出一系列非礼勿闻的行为。

    随着时代进步,真正执行“教化”的案例越来越少,甚至很多兵团网开一面,对伪装成beta的omega军人视而不见,仅是档案中不能提及omega性别。但熟知军中政斗的人依然清楚,如果挖出对手是以omega性别伪装服役的军官,以“教化”的名义进行的任何羞辱迫害都是绝不违法的。并且,素来以反对平权变革为政治立场的保守党将这条法令视作“执法必严”的典范,对羽翼尚不丰满的对手杀鸡儆猴。酒吞曾亲眼目睹过这类事情。

    “本大爷的政党身份还不是职位所迫。他们要怎么肃清异己我不管,但任何人想要动你,本大爷会让他数倍偿还。”

    这话听得茨木心头一紧,一些不祥的预感莫名涌了上来,

    “挚友不可以为我下这种赌注!”他攥着拳头,执拗地坚持道。

    “怎么,你是本大爷亲眼相中、亲自提拔上来的人,难不成还要本大爷亲手‘教化’你做一个‘合格’的omega,才能满足你的心愿?”酒吞极少对茨木说这么尖刻的话,但这家伙一根筋的脑袋实在是把他气得不轻。

    那时候,酒吞并不理解一语成谶的含义。

    他也并不理解,茨木闻言咬着唇、倔强地低下头的时候,怎么脸色隐约有些发红。不过即使多问一句,茨木也绝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体偷偷了被酒吞标记的感觉,而他的话触到了某个点。

    茨木只能在往后一次次体术训练与格斗切磋中,借由转换剂的作用,把被酒吞炽热蓬勃的信息素调动出的**转为愈渐饥渴的战意,一步一步顽强地拉近自己与挚友的距离。

    他无暇也不愿考虑其他——即便自己从不曾隐瞒性别,不曾加入兵团,不曾作为属下与他并肩而战,他深信不论何时以何种方式相遇,自己与酒吞之间从来不存在捷径。酒吞这样耀眼夺目的alpha,只有靠真正的力量与他并肩而立,而茨木也庆幸他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如同一座灯塔,点亮自己本来暗无天日的前程。酒吞的存在使他无悔地燃烧自己,赋予注射在身上的每一支药剂被选择的意义,就像phoenix-v的名字一样,黑夜之中以自己为火种,涅槃重生。

    茨木的状况,恰恰印证了phoenix系列的研发者凤凰火所言:

    “正如alpha的周期性体能巅峰是自然界中辅助交配的本能,omega的周期性发情有着相仿的机制,通过人为干预同样可以转化为力量。优异的omega往往拥有猛烈的发情期,那不是一种禁锢,而是自然界赐予他们的原生天赋,因此不论他们内心追求什么:心仪的伴侣或理想与荣誉,这份天赋都应转换成相应的力量,为他们赋予自由。”

    酒吞当初读到凤凰火这段疯狂言论的时候,心底是有些赞许的,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亲眼目睹phoenix转换剂的临床实验成果——事实上,phoenix系列一直以军方机密的身份存在着,几名新党军官曾几次提议将其引入军队,却屡屡无果而终。身为保守党中佯装忠诚的一员,酒吞得以听到更多风声:党内一些沙文主义人士甚至甘冒风险屡次阻拦转换剂的研发,因为这种思路将“至高无上”的alpha性别与“低微”的omega相提并论,甚至彻底抹杀了两者间的差别,还把原本负责繁殖的omega变成“不伦不类”的存在。

    不过酒吞的想法恰恰相反:如果真有一个omega,能在转换剂的作用下与自己比肩,何尝不是另一种致命吸引呢?

    只是他没料到,这个身为“致命吸引”的存在竟以他最信赖的下属的身份“潜伏”了多年。

    chapter 03 荆棘之章-在劫难逃(刑室上药抚慰,被语言驾驭的生理反应)

    白与黑的漩涡争夺着酒吞的理智。

    凌晨三点,彻夜无眠。回忆沉浮于往昔的每一个画面之间,茨木的种种如错落盛放的红白蔷薇,肆意绽开在荆棘丛生的意识里,时而清冷时而冶艳。

    凌晨四点,酒吞长长吁了口气,起身打开墙角下虚掩的木柜。皮革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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