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凤虚凰》分卷阅读182

    白星河一直贪婪注视蓝奉蝶的脸,忍不住催促:“你们玩够了就把他让给我吧,或者等我剥下他的脸再继续,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游不返向他晃一晃手指:“请兔先生再多点耐心,绝色难求,不玩尽兴了太浪费。这张脸皮已是你的囊中之物,何必急于一时?”

    谢岚好奸、淫,嫌弃蓝奉蝶年纪大,只想看别人怎么淫辱他,笑道:“游小哥哥你别说空话,要玩就动手啊,不过看蓝教主这三贞九烈的姿态,也不会让你收获多少乐趣。”

    “呵呵,话别说太早,我可是有备而来的。”

    游不返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瓶,拇指撬开瓶塞,捏住蓝奉蝶的颚骨,硬将瓶里的药汁灌入他口中,点了他的穴道防止呕吐。

    蓝奉蝶情知这多半是催情春、药,他体质特殊,能扛住剧毒,这些乌七八糟的药等闲起不了作用,却听游不返嘲谩:“早知蓝教主百毒不侵,特意取了九十九种毒物,趁它们交、配时提取母虫阴、精,制成这十滴‘**苦短’,只需一滴任是什么贞妇君子也会淫心丧乱,你一次喝了十滴,呵呵,若三天之内不与男子交合必定寒毒攻心,血脉萎缩。”

    谢岚拍手大笑:“这毒、药有趣,我们就在这儿等着看蓝教主如何淫、欲发作,求着人艹他。”,说完装模作样搭住白星河肩膀撒娇:“兔师兄,待会儿不管蓝教主表现得多么妩媚诱人你都不能动心哦,不然人家会吃醋的。”

    白星河笑道:“我只想要他的脸皮,这人浑身是毒,谁知道碰了会不会死。”

    游不返挥挥手:“他中了贵派的奇毒,内力已失,难以运行毒功,我又封了他几处大穴,他那些花招都使不出来了。不过兔先生不动手更好,小弟正巴不得独享呢。”

    乌比古似有不忍,粗声说:“你们随意,我去土司官邸善后,晚上回来给这人收尸。”

    他扛起大刀走到门口,忽见东面腾起浓烟,有人来报:“巷口的木牌坊突然烧着了!好像有人纵火!”

    谢岚和白星河赶来,望了望火势,恚怒:“定是那姓赵的小子干的,师兄,我们快去捉拿他!”

    他所料不虚,这把火还真是赵霁放的。他逃离追捕后在附近村寨偷了一身衣服一根扁担,装扮成进城卖柴的苗族少年挑着两捆青柴返回鹤州城。

    城门口关卡森严,还有诸天教教徒协助盘查,根本过不去,便绕到荒僻的城墙根下,踢壁蹬墙越过墙垛,动作快而轻,顺利躲过了墙上巡逻的哨兵。

    进城后他估摸群贼会将蓝奉蝶带回诸天教的据点,怕贸然打听会惹人怀疑,故而想出个小花招,在一家汉人开的干杂店前假装腹痛,拉住老板说:“大叔,我好像被人下了蛊,求您救救我。”

    那老板心善,连忙扶住他说:“我不会蛊术救不了你,往前再过三条街就是诸天教的堂口,你可去那里请他们的人求治。”

    赵霁问明路径,踉踉跄跄离开,等摆脱老板视线,立刻健步如飞,一溜烟到了城西那条立着木牌坊的小巷。据说整条巷子都是诸天教的地盘,从外望去但见曲巷幽深,鸦默雀静,厚重的树影在白、粉墙上浮动,不见人迹。

    乌比古弑杀土司,鹤州城内还秩序井然,说明他们封锁了消息,这诸天教堂口想来也是外松内严,不能随便潜入。

    他左右观察地形,心生一计,溜到木牌坊下运起九炎真气,兔起鹘落数十掌,将四根立柱上下拍遍,那木柱中掌后烟生火起,俄顷燃成了火架子。赵霁躲在远处,等诸天教教徒成群奔出,绕到后方院墙顺着狗洞钻进去。

    此间院落宽敞,一目了然,没有能藏身的地方,他见旁边有一间房门挂锁的大黑屋,忙透开窗户翻进去,关窗一看,这屋子里放着几十只大黑铁坛,坛子的下半截都埋在地底,看那磨盘大的坛口和坛身裸、露的尺寸,每只至少有一人高。其中一些内部传来淅淅索索的擦刮声,和滋滋渣渣的鸣叫声,显然装有活物。

    他前天才听蓝奉蝶介绍过一些苗人养蛊的方法,猜这些铁坛就是饲养蛊虫的容器,思筹:“白日危险,等天黑行动才有把握,那些坏蛋在外面抓不到人,必到内院搜查,我躲到哪里都不安全,不如藏在这坛子里,这样他们绝想不到。”

    他想出这主意皆因有“炽天诀”傍身,相中一个最靠里边的坛子,双手按住坛身急速运功,坛子顷刻烧得滚烫,坛身震动,明显有东西在里面挣扎,十数息后坛内动静消失,门外人声接续,像是前来搜捕的。

    赵霁不敢磨蹭,急忙揭开坛盖,也来不及看那毒物是否死透,伸腿钻进去,脑袋顶住坛盖慢慢无声地合上。

    盖子闭合的下一刻,门锁咔嚓作响,一群人推门涌入,为首的是谢岚、白星河。

    第126章 苗疆风云之解救

    “那小子多半趁乱溜进来了,加紧搜,任何地方都不能放过。”

    “玉兔”、“金蝉”督促教徒在宅内严密搜索,下令开启了平日紧锁的“蛊室”,进门后未见人影,又叫人打开那些铁坛检查。

    教徒阻拦道:“这些坛子里都养着剧毒的蛊虫,不能随便打开,那小子又非铜头铁身,进了这坛子就是送死,倒替我们节省力气了。”

    赵霁在坛中听得分明,担心谢岚执意开坛检查,手心冷汗刚一透出,背心忽然剧痛,像一把烧红的剑刺中脊柱,浑身抽搐麻软。

    这坛里的毒虫受伤未死,开始愤怒地攻击入侵者。

    他身处危局,神经高度警惕,吃痛下本能地咬紧牙关,硬生生憋化惨叫,反手抓住后背的凶物,那是只狸猫大小的虫子,身披绒毛,一对铁片般的翅膀扇个不停,发出嗡嗡的鸣响。

    比起毒虫,赵霁更怕惊动外面的敌人,赶紧运气发功,掌心透出猛愈刀斧的炎气,登时将毒虫烧成两半。

    这时谢岚和白星河就在他头顶一丈外的地方梭巡,因左近坛子里的毒物都在持续作响,他们未能觉察异动,心下也忌惮这些不知名的毒虫,到底放弃了开坛的念头。

    赵霁忍到群贼锁门离去才咬牙拔出嵌在后背的三寸长的毒刺,那里已鼓起柚子大的包块。他不惧百毒,可这只虫子毒性太过凶恶,如同火焰在体内流窜,疼得他汗出如雨,死死咬住袖口堵住声音。苦不堪言地熬了一炷香时分,剧痛分毫未减,血管里流淌的不再是血,而是沸腾的熔岩,气息稍有松懈就会打滚惨嚎着化为灰烬。

    这是什么毒,连避毒功都不管用了,我该不会就这样死在这儿吧?

    再耐得片刻,他连死活都不计较了,只想摆脱这八热地狱的酷刑,人在疼痛难忍时通常会下意识制造另一种痛来转移感官,他为压制体内的热毒,情急下运起“炽天诀”,用九炎真气扑杀那嚣狂的灼痛。

    以毒攻毒的法子真见成效,挣扎一刻钟,疼痛转缓,渐渐回落到能够忍受的范围,他不敢掉以轻心,继续打坐运功,稍后神志模糊,云里雾里飘浮好一阵,清醒时身上汗水已经干透,那恐怖的痛楚演变成刺激神经的亢奋,令他精神抖擞。

    再摸摸后背,肿块也平复如初,他恢复正常的嗅觉捕捉到一股浓郁的甜香,是新收割的蜂蜜的味道。

    可恶的毒虫都被他的炎气烧焦,只摸到一把炭灰脆渣,可凭这香味和虫子伤人的方式判断应是一只巨型野蜂。

    气息顺畅后他掀开坛盖爬出去,窗纸幽蓝,天色已黑,看来他至少在坛里呆了一个时辰。

    不知道蓝奉蝶是否还活着,我现在这样太容易暴露,得再换身行头。

    他翻窗离开“蛊室”,藏在墙根处,当一个巡逻的教徒路边,便暴起击晕,扛起来重新回到“蛊室”,脱下他的衣裳换穿,结束停当后不忘揣好那只玉葫芦,再将昏死的教徒扔进他刚才呆过的大铁坛。

    有了这身伪装,他像变色的蜥蜴混过了巡逻者的耳目,来到外面的院落,蹑足潜踪寻找一会儿,凄厉的惨叫声将他引至一座厢房前,那叫声短促急迫,似一根被一刀刀宰断的骨头,惨痛得无法形容,听上去是个刚变声的少年。

    他用龟息功掩盖气息,伸出舌头舔破窗纸,纸洞里的景象出乎想象。一个白皙瘦弱的少年全身**,双手反绑爬在桌上,另一个赤身**的人站在他身后,那人**隆起,乍看是个女子,可下身赫然耸着一根鼓槌似的**,正塞在少年屁股里猛烈**,每一抽动都会带出几缕鲜血,正对二人结合处的地面已积成血泊。

    这不阴不阳的暴徒正是“金蝉”谢岚。

    赵霁早知他淫邪凶残,亲眼目睹罪行,更添百倍愤恨,真想一把撕烂这恶贼。忽听谢岚咒骂:“姓赵的小子太可恶了,再见面我定要杀了他,你不准拦我。”

    伴随几声悠然轻笑,白星河也出现在纸洞中,站在谢岚身旁抚摸他光溜溜的背脊。

    “今天你也看到了,那小子确实修炼了‘炽天诀’,这下师父更不准我们杀他了。想想上次的教训,别再惹他老人家生气了。”

    谢岚闻言更怒:“那个陆子宸屁本事没有就会嚼舌根,可惜死得太便宜!”

    “唉,我以为你玩得挺开心,原来还在生气啊,让师兄来帮你消消火吧。”

    白星河埋头亲吻谢岚的颈部,转到他身后撩起衣衫解开裤带,几番摩挲后将那话捅进了谢岚的后庭。

    谢岚尖叫一声,头朝后扬起,颈项腰背弯成了一把弓,白星河捉住他的髋骨前后抽动撩拨着弓弦,带动他继续奸污桌上的少年。

    谢岚欢愉地淫叫起来,上身仰靠在白星河怀里,反手搂住他的脖子转过头索吻,娇声浪语道:“师兄,那蓝奉蝶的药性发作有一会儿了,此刻想必正在隔壁院子里发浪,你不过去瞧瞧吗?”

    白星河笑道:“我又无意沾染他,瞧来作甚,反正再浪也浪不过你。”

    “呵呵,人家就爱你这份专一,我也是,睡一百个美人也不及让师兄艹一次舒坦。”

    他俩旁若无人地**淫戏,摩擦纠缠,如胶似漆,只把身下的受害者当做助兴工具,压根不理会那痛苦的惨叫和满地流淌的鲜血。

    艳情又厌恶的场面如同污浊的瘴气熏燎赵霁的脑子,他终于窥破龙阳秘境,身体自然而然产生兴奋,可屋里那对贱贼太过邪恶,他觉得他们就是一双交尾的禽兽,合该天打雷劈,又对那危如累卵的少年十分抱愧。

    我若在这里救了人就救不了蓝奉蝶了,只好回头烧柱香,拜一拜这位兄弟,“玉兔”、“金蝉”这两个恶贼,我早晚砍了他们的脑袋。

    银烛照锦屏,觥心泛滟光,宽敞的大厅上竖笛声正如游丝飘荡,这笛声弯弯绕绕,满含邪魅之气,一条粗壮地珊瑚蛇跟随笛音起伏摇摆,直立的上身几有一人高,膨起的颈部皮褶大如蒲扇,背后看去皮上图案酷似奸笑的骷髅。

    几个衣不蔽体的苗女围绕在大蛇身旁癫狂起舞,身影似逐风飞花,绕烛痴蛾,腰肢比蛇更柔软,姿态比蛇更妩媚,强颜欢笑心含惶悚,谁要是乱了节拍,慢了步调,就将被毒蛇的獠牙咬中,在这条大蛇力竭疲软前,她们必须拼命舞蹈,逃避死神的追逐。

    游不返斜倚在光滑的羽毛垫子上,偶尔漫不经心瞥一眼女人们用生命演绎的精彩表演,大部分时间神思都集中在舞池旁,被铁链束缚的蓝奉蝶身上。他躺在水淋淋的地板上,身旁的婢女不断用瓜瓢舀起冰块浸泡的清水泼向他,每泼一次他体内的催情寒毒就会加剧发作。

    此时他已神志不清了,感觉坠入幽冥冰狱,一只冰虫正在体内狂躁撕咬,他不受控制地战栗瑟缩,渴求一个火热的怀抱能收容这具冻僵了的身体,哪怕狠狠揉搓蹂、躏。

    游不返悠然离座,穿过舞女们哀惧的视线来到蓝奉蝶跟前,记忆浮光掠影地回到十五年前,风雨如晦的黑夜,茨岩土司家不见灯火的幽深官邸里,老少亲族被凶悍的诸天教教徒驱赶至大堂,肥胖的土司僵躺在地,口鼻中爬出黑线般的小蛇。大树已倒,大势已去,前来查案的年轻掌堂向战战兢兢的猢狲们宣布犯人的罪行。

    游不返已记不清那天蓝奉蝶具体说过什么,只对他的美过目不忘。他一身黑衣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共同托起雪白如玉的容颜,正襟危坐的样子宛若天神,神圣不可侵犯。从那天起,还是黄毛小儿的他对美有了完整的概念,也对美丽的事物产生执念,像沉迷狩猎者贪婪追寻最稀有的猎物,眼前这人就是其中之一。

    “受不了了吗?只要你求我,我就满足你。”

    他微笑抚摸蓝奉蝶的脸颊,冰冷和暖热触碰的瞬间,蓝奉蝶双眼闪过一丝迷离,但随即厌恶扭头躲避这一诱惑。内心焦急恐惧,可恨剧毒和点穴剥夺了他所有力气,连自杀都做不到,在意识崩溃后该如何维持尊严?

    游不返也清楚这点,胜券在手他的耐性似长长鱼线收放自如,看着高高在上的寒月落入尘土,一点点挣扎破碎是狩猎的最大乐趣。

    他拿过婢女手中的瓢,舀满冰水慢慢淋遍蓝奉蝶全身,细细的水流犹如狠辣皮鞭,零碎又凌厉的折磨就快挑断人的神经。

    “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游不返扔掉水瓢,撕开蓝奉蝶的衣领露出肩背,粗粝的手掌抚上去恣意摸索,寒玉般的湿润肌肤立刻紧紧吸附住他的手指和掌心,难以抑制的渴望像刀尖顶住蓝奉蝶的心口,终于从喉咙深处溢出一丝微弱的呻吟。

    诱捕成功在即,风声忽起,一道矫?的身影从门外扑击而来,双掌直拍游不返胸腹,凶猛炎气提前一丈袭到,游不返后退撞裂一根立柱,屋宇摇晃沙尘坠落。那吹笛巫师也是妖党之一,见状乐律一转,大厅中央起舞的巨型珊瑚蛇径直扑向来犯者。

    赵霁已落到身边蓝奉蝶,正欲扯断连接在立柱上的铁链,怕躲避后毒蛇会转而攻击蓝奉蝶,忙抬起右臂格挡,两根钢锥似的蛇牙刺破肌肉直接凿中臂骨。

    他耐过巨蜂蛰刺的剧痛,承受力比以前高了数倍,又值紧张时分,被咬后反转右臂缠住巨蛇,炎气迸发,转眼焦香四溢,烤得那条蛇皮裂肉熟,软踏踏落在地上。

    这一耽搁,游不返提刀杀来,一招“恶浪排云”向他拦腰猛扫,赵霁倒挂金钩侧翻避过刀口,奋力一掌使出“炽天诀”里的“群妖伏法”,炎气如火凤展翅烧得游不返手臂皮肉皴裂,衣袍也一起着了火。

    他大骂退避,赵霁趁机拍断身后立柱,顾不上解开铁链,抱起蓝奉蝶,就地施展轻功,一式“金鳞倒穿波”,向门外纵出四五丈。

    不凑巧的是,谢岚和白星河闻声赶来,见了他好似饿虎遇羊,不分先后地疯狂进攻。赵霁亡命躲闪,流萤般穿梭在剑光掌影中,顺便抽出蓝奉蝶身上的铁链当做武器左抽右挥,巧遮妙躲,急欲突破包围。

    谢岚恨毒刻骨,一心治死他,拼着右臂碎裂的风险缠住铁链,左手寒掌猛劈。赵霁不及思考,以右肩挡下这一击,他的真气提到了十分,攻守一体,谢岚这一掌像冰锤落入熔炉,不仅没伤到他,还遭炎气反噬,更有一股极其霸道的火毒与炎气相辅相成地涌入左手,他如受炮烙之刑,左臂焦枯,身上脸上霎时冒出一个个红肿的包块,惨叫着落地打滚。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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