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凤虚凰》分卷阅读91

    “荣哥哥别走,我还没暖和够呢。”

    刚才他爬在商荣背上回到小茅屋,借口身子僵冷,央求小师父抱着自己取暖,凭借逼真的戏功将商荣拐上床,粘住他尽情撒了回娇。

    此刻他**的胸膛紧紧贴住商荣脊背,隔在中间的一层薄布衫形若无物,感觉他像小火炉烤着自己,商荣身上浮起薄汗,烦躁地挣扎道:“我快热死了,床又这么窄,躺得我浑身都酸痛了。”

    “哪里酸?我帮你揉揉。”

    赵霁一只手溜进他腰间乱捏,变相地挠他痒痒,商荣一作笑,力道便松了,重新倒回被窝里。那该死的贼手伸进布衫,越过早已松开的腰带,按住平坦柔软的小腹,打着圈轻轻揉摸。

    “肚子还疼吗?”

    小滑头脸埋在他后颈,说话瓮声瓮气,喷出的热气烫在颈间薄而敏感的肌肤上,痒得他缩起肩膀,可是比较而言,肚子上那只不老实的手更叫人难耐。

    “早就不疼啦,手拿开,别乱摸。”

    商荣扣住赵霁手腕,小滑头却死赖着不走,发嗲说:“让我帮你揉揉嘛,昨天看你疼成那样,我好心疼的。”

    火一下子从耳朵烧遍整张脸,商荣掐紧他的皮肉羞怒训斥。

    “你忘记是谁给我下的毒?刚刚使完坏又来哄人,我才不上当。”

    “我错了嘛,回头就把那些药全扔了,再写封信去骂一骂莫松大哥,谁叫他当时不跟我说明这药的危害。”

    “你自己心眼坏,还怨莫大哥……”

    商荣骂着骂着发觉情况不对,这小子手上动作一刻不停,分明是借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小腹在他反复揉摸下迅速发烫,丹田涌起一股热气,沉降到胯间,吹胀了那个隐秘的器官。

    商荣已经十四岁了,三个月前发现那话儿偶尔会泛红膨胀,有时还在睡梦中流出乳白的粘液,当时感觉腾云驾雾般舒服。事后他翻遍师父书房里的典籍也未查到相关资料,想找长辈们询问,又觉得有些丢脸,反正身体没有其他不良反应,干脆置之不理,顺其自然。

    然而此时的状况相当异常,那玩意儿明显是在赵霁的刺激下变形的,腰部也跟着涌出一阵阵酥麻,令他温习到梦里才有的舒爽。

    正是懵头转向,赵霁做出更离奇的举动,徘徊在小腹的手掌慢慢下滑,握住了那肿胀的部位。一股战栗般的快感猛然由下体直接拍中大脑,商荣惊诧地抓住他的手腕,本能地回头呵斥,脸庞恰好贴住他的面颊。

    “荣哥哥终于也长成大人了。”

    小坏蛋不慌不忙地调侃,听口气像个炫耀资历的老江湖,贱手接着在肿块上上下套弄,逼得商荣扭腰躲避,屁股立刻挨住另一个可疑的硬物。

    “你、你也?”

    商荣再次扭头,惊奇撑大了他的眼睛。

    赵霁笑嘻嘻说:“你不知道吧,这是男人长大成人的标识,我半年前就有了,好像比你还早哦。”

    他在家时惯见奴才丫头们偷鸡摸狗,又听街面上的无赖混混讲过不少荤笑话,**岁已通得人事,知道勃起和遗精都是男人成熟的标识,平时也会自己偷着玩两把,果真和传说中一样**。眼下见商荣也硬了,不由得莫名兴奋,脑子一热,狗胆包天地摸上去,想让他也爽一爽。

    “荣哥哥自己这么玩过吗?这样摸一摸是不是很舒服?”

    前胸贴后背的姿势让商荣不易挣脱,却很方便赵霁抚弄,他左手穿过商荣颈下,环保住他的身体,一边加快右手的频率,一边咬着他的耳垂坏笑:“别怕,这是大人的游戏,好多人都这么玩过。”

    快感成倍速增,真有飘飘欲仙之感,商荣一方面好奇,一方面又觉得这味道不坏,半推半就一会儿放弃挣扎,靠在他怀里任他揉弄,气哼哼说:“谁怕了,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名堂。”

    他的气息急促,体温滚烫,蒸发处特有的含有蒲草气味的体香,刚刚度过变声期的嗓子褪去稚嫩,有了属于少年的清透美感,虚弱低语时格外动人。尽管一室昏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听觉嗅觉触觉的刺激已足令赵霁激动,抱紧怀里的人,既用心又卖力地服侍他。看他陶醉其中,忍不住促狭调戏,不住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荣哥哥,你要报复我也该给我吃九曲阴阳丹啊,泡冷水的处罚可比这个轻多了。”

    商荣原是不想回他的,被他摇晃身子问得烦了,抖着嗓子斥责:“那九曲阴阳丹发作起来痛得像五脏碎裂,就你这废物还不当场咬舌自尽?”

    听他受了莫大的痛苦还对自己留情,赵霁心疼愧疚,抬起头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下。

    “对不起,昨天害你受苦了,今天会好好补偿你的。”

    商荣在他不间断的爱抚下流出许多透明的液体,棉被下开始发出摩擦的水声,大肆冲击两个人的神经。

    赵霁再次提高手速,并用拇指轻揉**的尖端,右腿挤进商荣的双腿,摩挲他腿间细嫩的肌肤。商荣被他折腾得头脑晕眩,身体舒服得快要爆炸了,一股明显的热浪冲顶下体,他情不自禁仰起脖子,不知所措地喘息:“有……东西要流出来了……”

    “没事,流出来的时候最舒服呢。”

    火热的气息钻进耳孔,尾椎骨涌起一道颤麻的波浪,商荣觉得身体像风浪中的小船剧烈颠簸,哆嗦着射一股股浓稠的精液,这一刻欲仙欲死,所有烦恼都不复存在,仿佛悬空飘在云端飞向极乐世界。

    浑然忘我的状态持续了好一阵,清醒时赵霁正拿着布巾替他擦拭身体,见他涣散的目光恢复明净,笑咪咪问:“怎么样,感觉好吗?”

    商荣脸上紧绷绷地发烫,羞恼不甘地质问:“你这坏小子歪门邪道的东西懂得不少啊,都是跟谁学的?”

    赵霁故作委屈:“这不算歪门邪道啊,人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家里人多,看得也多,你从小住在大山里,太师父又是道士,不可能教你这个,所以你不懂这些很正常。”

    商荣不解:“这事跟修道有什么关系?”

    对此赵霁也不甚明了,假装内行解释:“《周易》上不是说精气为物吗?每个男子长到我们这岁数体内的精气就会自动溢出来,就是你刚才流出的白色的东西。修道之人为了成仙,最怕精气外泄,所以终生禁欲,绝不让精、液流失,慢慢的就会还精补脑,长生不老啦。”

    商荣将信将疑:“还有这种事?那我们让精、液流出体外岂不会缩短寿命?”

    赵霁继续胡诌:“寿命长短都是老天爷定下的,你既不想学道修仙,那玩意又不能换钱,攒起来也没用啊。”

    “……说的也是。”

    赵霁趁他不注意,飞快上前扑抱,圈住他的肩膀贼兮兮问:“刚才是不是很舒服?我听你最后那下叫得好大声。”

    左臂下方一块肉立刻被商荣鹰嘴似的指尖狠狠叼起,疼得他惊声惨叫。

    “小流氓,这下看谁叫得大声!”

    商荣掐完便推打撵人,小流氓忍着疼死命粘他,恨不得用手脚在他身上打几个结。商荣的衣衫快被他揉烂了,忍不住又想揍他一顿,动手前发出最后的威胁。

    “再不撒手别怪我把你打成猪头样。”

    “打成牛头马面我也不放。”

    “癞皮狗!”

    巴掌即将落下,赵霁忽然抬起头认真表态:“荣哥哥,我以后再也不和糖心通信了。”

    反常的诚恳镇住小师父,一时摸不清流氓徒弟的心思,二人在黑暗中对视片刻,商荣将脸转向一边,不屑道:“我可没逼你和他绝交。”

    赵霁正经得很持久,认真说:“我不跟他绝交,但也不会再回他信收他的礼物,以后有机会就找人带话问候一下,绝不对他说那些哄人的话了。”

    “为什么?”

    “因为你会不高兴啊,我已经决定了,今后再不惹你生气。”

    赵霁目不瞬移地注视商荣,夜色朦胧了他的面容,剩下的轮廓仍那么好看。昨天看到他中毒后的惨状,自己心疼欲碎,从那时起他就明白他喜欢商荣。他无数次救过他的命,陪伴照顾他近三年,教会他如何生存,让他的身心一点点变强,他早已对其产生无尽的依赖和感激,加上今天又得知他不幸的身世,心里更多了一分怜爱。

    商荣与太师父情同父子,知道真相后肯定不能接受,以他的性格大概很难再相信其他人,在这之前我尽可能地获取他的信任,才能在他伤心失望时做他的依靠。

    商荣很不习惯赵霁这陌生的温柔,好像在野外遭遇一种不知名的植物,美丽的外表下或许藏着危险,他的心顿时慌了,找不出慌张的原因,所以没了主张。但他毕竟不是一般人,不会受这些奇怪情绪控制,很快将紧张碾灭在萌芽状态,起身回到自己床上。

    “你那边冷铺冷被的,就在我这里睡嘛。”

    “你的铺盖被褥都弄脏了,我可不想睡在猪窝里。”

    “那我过来帮你暖床。”

    厚脸皮的小子抱起枕头跳过来,商荣来不及反对,他已像光滑的泥鳅钻进被窝,赖住不走了。

    气塞胸臆的人极力找借口驱赶,拍着床板吼叫:“这床这么窄,你一过来我枕头都没地放了!”

    “简单,你枕着我的胳膊睡就好啦。”

    赵霁自以为体贴地放平右臂,伸出左手催促:“快来嘛师父,让徒儿搂着你睡,别说你会难为情啊。”

    他知道商荣最不受激,花招一击即中。

    “不要脸的人是你,我有什么可难为情的。”

    商荣气冲冲平躺下去,后脑勺故意用力压住他臂筋,赵霁果然喊起来:“等等,等等,先把头抬起来。”

    以为他受不了疼,商荣正要叫他滚蛋,小流氓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头绳,握住他的头发说:“先把发尾扎起来,不然睡觉时扯到会很疼的。”

    他仔细替商荣束好发辫,放到床头,揽住他的脖子,额头轻轻贴在他脑侧,以不易察觉的力度悄悄吻了吻他的耳尖。

    “快睡吧,明天早上该补这两天的功课了。”

    “恩。”

    商荣假装淡定地背转身去,越想越觉得这小子态度反常,冥思苦想琢磨半天却没得出个所以然,不久困意袭来,逼他放弃思索,反正小鬼再闹也翻不了天,那就顺其自然吧。

    过了五六天,赵霁趁商荣下山买米,再次偷偷潜入雷洞坪的古井,来到石洞拜见商怡敏。

    “商太师叔,徒孙带了些点心来,您尝尝吧。”

    他拿出用油布包裹严实的纸包,摊开装在里面的精细小点,双手呈上一副新削出来的干净竹筷。

    商怡敏接过筷子随手放下,责问:“这才过了几天你又来,就不怕被人发现?”

    赵霁忙说:“您放心,我看清情况才过来的,两个时辰内赶回去,谁都发现不了。”,挠了挠头,嘿嘿憨笑,“我见您在这儿孤孤单单的,就想来陪您说说话。”

    他小小年纪就这般体恤人情,可见骨子里是个温柔的人,商怡敏面露笑意,问他:“你今日怎的穿得如此单薄?”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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