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总是在逆袭(快穿)》分卷阅读50

    这一睡便睡了十多个小时,当白缎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无知无觉得度过了一整个黑夜、见到了熹微的晨光。

    肚子毫不客气得发出一声鸣响,白缎皱了皱眉,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便被人塞了一颗红色的果实。

    反射性将果实咬破,甜美的汁液让白缎眼睛一亮,感觉腹中的饥饿也瞬时间缓解。抬起头来,看向圈着自己、仿佛慵懒休憩的野兽的塞缪尔,白缎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这是什么?”

    “琼莫尔果,不仅味道绝佳,还能强身健体。”塞缪尔将床头的果盘端过来,放在床铺之上,“你之前饮食不规律、还经常挨饿,营养也跟不上,最适合用它来调养。”说着,他又向白缎介绍了其余几种蔬果,每一种都价值连城,哪怕王公贵族要得到一颗都极为不易,而白缎更是仅仅听说过名字。只不过在教廷圣子这里,这些却不过只是普通的日常水果,随时都能够享用。

    白缎边听边吃,很快便将果盘内的各类水果尝了个遍,只不过有塞缪尔在,就算是吃水果也吃不安生,很快便演变成了唇舌纠缠,伴随着鲜美的果肉与甜美的汁水,愈发令人欲罢不能。

    仅仅只是吃水果便吃了个半饱,白缎气喘吁吁得把塞缪尔推开,将头扭到了一边——因为他感受到了塞缪尔又开始精神奕奕的部位,正存在感十足得顶着他的腰腹。

    “不行,我不要做了!”白缎挪了挪身体、努力避开塞缪尔炙热的部位。

    塞缪尔有些失望:“怎么,还难受吗?我已经用圣光帮你治愈过了……”

    “那也难受!”白缎瞪了他一眼,“你难道以为圣光是万能的吗?!”

    塞缪尔耸了耸肩膀,最终还是没有勉强刚刚被自己吞吃入腹的恋人——毕竟只有当一名体贴温柔的“客人”,才能得到“主人”长久而热情的“款待”。

    压制住自己身体的反应,塞缪尔摸了摸白缎的头,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的胸口,懒洋洋得重新合上眼睛。

    ——只要有白缎在身边,塞缪尔就总是忘勤奋为何物,恨不得搂着恋人在床上躺到地老天荒,做完了睡,睡醒了……继续做。

    然而吃了一肚子水果的白缎却没有了什么睡意,他靠着塞缪尔听了片刻心跳,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昨天,那个什么杰恩卡红衣主教找你有什么事情?”

    ——在听霍普讲述教廷诸人的时候,白缎还特意留意了一下这位杰恩卡主教,总觉得这个家伙……并不是什么好人,不由十分担心塞缪尔会不会在他手底下吃亏。

    ……虽然塞缪尔本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听到白缎的询问,塞缪尔勾了勾唇角,睁开眼睛:“他啊?只是向我详细询问了一下遇袭的经过,并赞同了我关于教廷内部人员所为的猜测,表示他会帮我寻找真凶,目前已然有了怀疑的对象。”

    “真的?”白缎皱了皱眉,“不会是‘贼喊捉贼’吧?”

    塞缪尔格外喜欢白缎这种嘴上说着不在乎、实际上却担心得要死的口是心非,他轻笑了一声:“这倒不至于,杰恩卡并不是祸首。”

    “这么肯定?”白缎诧异得瞪大了眼睛,撑着塞缪尔的胸口坐起身来,“你难道知道凶手是谁?”

    塞缪尔的目光垂涎得划过白缎染满了吻痕的胸口,呼吸随之沉了几分——出于雄性的占有欲和炫耀欲,他在用圣光帮白缎缓解疲劳的时候并没有将自己印上去的痕迹抹除,甚至又覆上去吮了几下,使其变得越发艳丽鲜明。

    白缎注意到塞缪尔的视线,却并没有像是曾经那般羞怯不安,反而大大方方得挑了挑眉,抬手在塞缪尔的胸口拍了拍以示催促——反正已然与塞缪尔做到了最后一步,并且觉得极为契合舒服,以后十有**还要继续滚上一滚,那么白缎也就没什么需要害羞逃避、尴尬遮掩的了。

    塞缪尔被白缎拍得喉间一紧,他伸手握住白缎的腰部,用手指摩挲着那诱人的腰线,嗓音低沉微哑,又带着几分的漫不经心:“凶手?嗯,我当然知道……那就是没有凶手啊。”

    白缎抽了抽嘴角,有些不可置信:“没有凶手?”

    “嗯,没有。”塞缪尔从来不会对白缎撒谎——当然,夫夫间的小情趣除外——他轻笑了一声,相当干脆得袒露真相,“没有人想要杀我,我会受伤,只是因为使用了禁忌的咒术,遭遇了反噬。”

    白缎木然得望着塞缪尔,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所以,明明是自己的锅,却甩给别人?”

    “没有啊。”塞缪尔眨了眨眼睛,一脸的纯洁无辜,“我只是将这口锅拿出来罢了,至于接下来,都是其他人在积极主动得往对方身上甩啊?”

    白缎被塞缪尔这幅纯良的模样恶心得抖了抖,无言以对。

    “说到底,我能够这样做,无非是利用了他们的**。”塞缪尔收敛起无辜的姿态,微微眯起眼睛,轻哂一笑,“他们根本不在乎我到底为什么受伤,仅仅只是想要借此机会打压对手,趁着教皇重病弥留之际自己上位罢了,而我自然会配合他们,让他们‘达成所愿’。”

    最后四个字,塞缪尔说得意味深长,这幅暗搓搓使坏的模样当真是迷人至极,就连白缎也不由得跟着兴奋了起来:“所以呢?你做这些,也是想要‘打压对手、自己上位’?”

    “是啊。”塞缪尔坦然得点了点头,毫不客气得将原身驯服的表现换了个角度解释,让自己的“改变”显得更加符合逻辑,“这么多年来,我乖顺得充当着被教廷完美洗脑的吉祥物,使得所有人都对我放松了警惕,为的就是现在这一天,能够躲在幕后坐山观虎斗,看他们狗咬狗一嘴毛,而我则能渔翁得利。”顿了顿,塞缪尔勾起嘴角,湛蓝色的眼眸中野心熠熠,“我要做的,是掌控教廷的那个人,而非被教廷所掌控的傀儡。”

    白缎舔了舔唇,居高临下得看着被自己骑在身下的塞缪尔,只觉得他这般野心勃勃的模样分外有魅力,令人十分想要征服。忍耐片刻,白缎很快便迅速放弃挣扎,俯身吻了下去,颇为强势得叩开了塞缪尔的牙关。

    塞缪尔双唇微启,享受得接纳了白缎的入侵——由于上一个世界他的性格较为内向,所以哪怕仍旧处于承受的位置,白缎也一直都在床上占据主动,经常将他压在身下酱酱酿酿、令塞缪尔神魂颠倒。

    如今,虽然没有了记忆,但白缎似乎仍旧很喜欢这样的“体位”,钟爱着掌控塞缪尔的感觉。

    既然恋人如此主动,塞缪尔自然不会拒绝。他一手握着白缎的腰部,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脊背自上而下抚摸、一直滑到股沟的位置,缓缓探入。

    白缎动作一顿,却并没有拒绝,反而放任了塞缪尔的试探,甚至将腰部下压,更加方便塞缪尔的扩张。

    接下来又是一番的颠鸾倒凤,而原身喜欢清净、殿内没有任何服侍之人的习惯更是方便了塞缪尔与白缎,令两人食髓知味、越发得肆无忌惮。

    就在他们甜甜蜜蜜得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的时候,原本便暗潮涌动的教廷内部则越发得动荡不安。

    借着塞缪尔遇刺受伤的引子,教廷内部进行了一次大范围的搜查,美其名曰“寻找刺客”,却不曾想翻出了不少私下行为不检、违背教规教条的“渎神者”。

    诸位红衣主教们能够达到如今的地位,彼此的手段、心计与人脉都半斤八两。他们都想要借此机会铲除对方的党羽,但最终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虽然被惩处的“渎神者”位置都不算太高,并不会令众位红衣主教的势力伤筋动骨,但这一次的行动却终于将表面伪装的和平假象彻底撕下、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这一场教廷内部的大清洗,使得人人自危、风声鹤唳,而令人预想不到的是,其影响不仅仅局限于教廷内部,甚至经由不知名的泄密者、扩散到了民间——这显然是教廷最不愿意出现的结果。

    在民众们心目中,教廷一直都是圣洁与高尚的代名词,所以当他们得知教廷内部也会藏污纳垢之时,受到的冲击自然更为剧烈。

    尽管教廷立刻采取行动,封锁消息、安抚民众,但已然造成的信任危机却在短时间内无法弥补。

    教廷自然知道自己在民众们心目中的形象何其重要,几名红衣主教不得不暂时握手言和、率先挽回教廷的声誉,却不曾想他们前脚刚刚达成协议,后脚便又闹出了惊天大事——一只强大的魔物突然出现在了教廷内部。

    魔物出现的地点是一位红衣主教的居所,为了躲避魔物,那名红衣主教浑身**、狼狈不堪、连滚带爬得跑出卧室,身后跟着数名满身欢爱痕迹的男女侍从,**裸得将肮脏淫秽暴露于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

    ——而这个世界的命运线,也从此开始完全扭转。

    第70章

    由于魔物的突袭,整个教廷都被瞬时间惊动,侍者们四散而逃、传递消息,更有无数圣堂骑士自四面八方赶来,围剿魔物。

    ——然而,他们却不知到底该震惊于突然出现的魔物,还是该关注丑态毕露的红衣主教。

    不同于卑微低贱、不曾受到重视的侍者,圣堂骑士大多出身贵族阶级,他们身为教廷的坚盾与利剑,同样也是教廷洗脑控制的重点。

    在这群忠诚的骑士眼中,教廷的高阶主教是他们为之效死命的主人。哪怕这些主人野心勃勃,也依旧品德高贵——他们掌握权柄,不过是为了更好得为光明神效力,代替神明掌控世界、为迷茫的众生指引方向。

    所以,纵使先前教廷内部被揪出一群品阶较低的“渎神者”,也没有影响到他们对于高阶主教的忠贞,毕竟那些并不是他们所效忠的对象——然而,如今地位仅次于教皇与圣子的红衣主教那赤身**、糜烂荒淫的模样,却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承受范围。

    尽管脑中被眼前的场景打击得一片空白,但骑士们却不得不压制住内心的挣扎,向着魔物举起长枪与利剑,保护那名在魔物脚下摸爬滚打、声嘶力竭着喝令他们的红衣主教。

    而令众人意外的是,哪怕被圣堂骑士们团团围住,那只魔物也丝毫不落下风,它嘶吼着张牙舞爪,直直冲向闪烁着圣光的武器。

    圣光一向都是魔物们的天敌,没有一只魔物会不惧怕那耀眼温暖的光芒,然而这只魔物却像是变异了那般,即使圣光武器刺在它的身上,也仅仅只能留下一道浅淡的焦痕——甚至由于频频受伤,那魔物反而凶性大发,对于圣堂骑士们的攻击越发猛烈凶残。

    不断有骑士们被魔物击伤,在冲天而起的黑气之下,就连圣光都显得越发黯淡,一如众人心目中摇摇欲坠的信仰。

    ——倘若圣堂骑士们连一只侵入教廷圣地的魔物也无法击杀,那么这将意味着什么?

    ——倘若圣光不再是杀伤魔物的有力武器,那么这片大陆的未来是否还能拥有希望?

    ——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到底是由于魔物变得更为强大,还是因为教廷的所作所为令神倍感失望,使得圣光没落、不复光耀?

    一向坚定的骑士们前所未有的动摇迷茫,而就在他们的信仰濒临崩溃的时候,一支圣光箭自远方激射而来,直直贯穿了魔物的胸口。

    魔物一声嘶鸣,踉跄着向后倒去,而下一瞬,漫天的光网自天而降,准确将魔物罩在其中、瞬时间收紧。

    魔物在光网内挣扎嘶吼,却完全无力抗拒越缩越紧的光网,没过多久,它便被光网切割成无数个小块、化为黑气消散于空气之中。光网消灭了猎物,也随之转变为漫天的光辉,冲散了魔物留下的黑气与教廷之上笼罩的阴云,使得天光重新洒下、教廷再复光明。

    在一片光辉之下,身穿白色长袍的圣子缓步走来,他面容冷冽、五官俊美、气势威严而慈悲,仿佛是光明神在凡间的化身。随着他的步伐,圣堂骑士不约而同得收起了武器,虔诚得单膝跪地,而侍从们更是五体投地得跪伏在地,激动得默念着赞颂神明的祷词。

    ——是的,哪怕教廷腐朽不堪,但他们却仍旧还拥有圣洁无私的圣子。

    ——无论什么时刻,圣子手中的圣光依旧那么强大而耀眼,庇护着他们不受魔物的侵袭,也维护着他们心中最为纯洁的信仰。

    抬起手,以圣光治愈了被魔物击伤的骑士,塞缪尔缓步来到红衣主教之前。

    早在骑士们围剿魔物之时,脱险的红衣主教就已然披上了长袍、整理好仪表,然而无论怎样华丽精美的衣物,也无法遮掩他早已腐化的内部。

    塞缪尔长身玉立,面无表情得凝视着红衣主教,湛蓝色的眼眸中满满都是痛心疾首与愤怒心寒。

    在他冰冷的注视下,红衣主教忍不住瑟缩了一瞬,本能得油然而生一股自惭形秽,他移开视线,第一次在荣登高位后低下了自己傲慢的头颅。

    “多莱克主教,您——”塞缪尔的喉咙哽住,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质问,但话到嘴边,却又失去了探寻的**——毕竟事实胜于雄辩,无论怎样的语言,也无法遮掩丑陋的真相。

    凝视着心虚狼狈的红衣主教,塞缪尔眸中的失望更深,原本便白皙的面色更是煞白一片,就连修长的身形也似乎因为承受了巨大的打击而摇摇欲坠。

    有时候,无言的责备才最令人难以忍受。望着失望到极点的圣子,众人更是惶恐不安,生怕他们唯一的救赎会因为失望而弃他们而去。

    不约而同得,无论是骑士还是侍从都低下头来,恭谨虔诚得唱起了颂歌,无数人的声音汇聚到一起,恢弘、肃穆,充满了纯净的祈愿与神圣的信仰,抚慰了所有人因为不久前的灾祸而产生的动摇、不安、愤怒与颓丧。

    耳听着众人对于光明神虔诚的赞颂,塞缪尔的神色终于缓缓柔和下来,重新变回了那个仁慈温和的圣子。

    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多莱克主教,我会将这件事汇报给教皇陛下,由他来决定对于您的处罚。”

    多莱克张了张口,却也知道大势已去,绝望得低下了头。

    塞缪尔闭了闭眼睛,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他很快微微侧身、与多莱克擦肩而过,朝着教皇的居所走去——当然,在路过藏在人群中的白缎时,他也没有忘了稍稍停步,督促他跟上自己。

    白缎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匆匆起身,乖顺而小心得跟在塞缪尔侧后方,仍旧还没有从刚刚仿若仪式的颂歌中回过神来。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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