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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要关头,慕容霜自然要替凤云潋说话的,可是如今他才上前一步,巴妧炣便抬手示意她不用说话,眼神依然直勾勾地盯着凤云潋,直叫凤云潋全身不舒服。
“本公主说了,若不是因为有九成的把握,本公主今日怎会逼迫你们至此?你们不要忘了本公主也给过你们面子,如今你们若是死不承认,或者想要以下犯上,本公主随时可以让你们丧命于琉璃宫中!”
巴妧炣说这番话的时候,于先前简直判若两人,只见她一字一字说得极轻,可这语气却女让凤云潋听着后背发凉。
明明平时看上去如此明媚可爱的公主,如今却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这前后变化实在太大!想来她刚刚提起那些情儿爱爱的问题,只不过是小试牛刀罢了,她如今真正的目的恐怕是在这。
“公主何苦为难我们?既然公主已经察觉我与二殿下突然出现,事出有因,奉劝公主一句,这些便不是公主该管的。”
慕容霜扬起头来,略微高傲地与巴妧炣对峙,她如今丝毫不畏惧巴妧炣这般的变化,甚至有意识地将凤云潋往后拉了拉,挡在了凤云潋的面前。
毕竟回东陵国一事因她而起,进宫认识巴妧炣也全都是因为她要急着调查当年的事情,所以不得不结识。如今若是两人真的被巴妧炣为难了,慕容霜自然是打算一人扛下所有,不连累凤云潋的。
可若在之前还好,巴妧炣对凤云潋并未有多大兴趣,只是知道她是楚煊鸣如今身边的红人罢了。谁让如今容少擎故意将很多目光引到了凤云潋身上,所以凤云潋的自然也是逃脱不了的。
所以巴妧炣只是冷笑一声,固执地朝前走着,越过了慕容霜,强硬地抓起了凤云潋的手腕,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你根本就不是羽娘,所以你不会知道羽娘与我母妃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如今便不要再与我说,羽娘只是鎏钰楼的普通淸倌儿了,如果不是因为之前得了消息她便是当年的宸妃,本公主又何苦大动干戈?”
巴妧炣这话一出,凤云潋瞳孔骤然放大,她咬牙想将自己的手腕抽出,可却不知巴妧炣何时有了这般大的力气,抓着凤云潋的手腕似乎要将她的骨头都捏碎,根本就逃脱不了!
“公主你疯了吗,你在说什么?宸妃是谁,我完全听不懂,我本就是异乡人,我的确不是羽娘,可羽娘也不是什么宸妃,请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
其实到了这一步,巴妧炣都能说出师父的真正身份,凤云潋也已经猜得出一二分,巴妧炣恐怕是早已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并不是真正的羽娘。
可凤云潋自然也不会一来便自报家门,这关乎师父的人身安危,也关乎慕容霜如今所在乎的事情,到底能不能得到真相。
可巴妧炣却没打算善罢甘休,只见她突然又笑了起来,越笑越渗人随,即转头看向一旁神情凝重的慕容霜,如今瞧着两人这般的反应,可真与自己调查到的所差无几了。
直到笑够了,巴妧炣才突然放开了凤云潋的手,好似十分心烦地叹了一口气,回到了主座上去,与两人拉开了距离。
“本公主今日已经如此坦诚了,若真是想要你们的性命,刚刚本公主说的不管是哪一条,都足以让你们两人人头落地!你们以为父皇是那么好对付的吗?他的猜忌之心就如同洪水猛兽,一旦有人挑起,没有人可以救你们。”
说起东皇的狠心决绝,巴妧炣眼神有些发冷,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久远的事情一般。
她这样前后的差异,简直就像是发了疯似的,凤云潋揉着如今还在疼痛的手腕,头上冷汗都出来了,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到现在都没搞懂。
慕容霜一直沉着气,见巴妧炣如今的所作所为,若是在一再的否认跟辩解,恐怕得不到她想要的结果,反而会激怒她。事已至此,大不了破罐子破摔。慕容霜想要大胆一试。
“公主可否告诉,我今日你问这些的目的又是什么?不管是宸妃还是羽娘,这些事情都年代久远,本不是公主应该操心的事情吧。”
慕容霜语气冷了下去,巴妧炣也冷笑了一声,抬起头来看向他们。凤云潋不知为何,是不是自己眼花的原因,总觉得看着巴妧炣眼眶微红,好似眼底有泪。
“你以为本公主愿意关心?是啊,在你们看来,本公主养尊处优是父皇捧在手心里宠爱的公主,这些事情本不应该本公主管的,如今整个皇宫中,还有谁敢为难本公主?如今还关心这些陈年旧事,难道不是自寻烦恼吗?”
巴妧炣这么说的时候,明显是不这样想的,因为她脸上这般嘲讽的笑容,不像是在嘲讽凤云潋跟慕容霜,倒像是在嘲讽她自己,嘲讽这些外界的传言。
“难道,不是吗?”
凤云潋揉着手腕,忍不住这般小声嘀咕了一句,可这一句话就如同一时激起千层浪,巴妧炣又猛地站起身来,一边情绪激动地说着话,一边向她们步步靠近。
“当然不是!你们这些人懂什么,你们看到的只不过是表面罢了,本公主天真烂漫,难道真的是没有脑子,对什么事情都不曾知晓吗?若不是为了活命,若不是为了在这皇宫中能够保住母妃,何苦装疯卖傻那么多年!”
巴妧炣如今所说的如泣如诉,任谁听了心中都会觉得震惊,原来表面上那么无忧无虑的小公主,一直以来有这样心酸的一面。
“我也想要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想要做我自己,可是我不能。只要我还在这后宫中一天,只要我的母妃还在后宫一天,我就得假装成父皇喜欢的模样。不然二哥当年为何远走他乡,三哥又为何被打入了天牢,你们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想起自己曾经的至亲手足,巴妧炣的眼泪终究是忍不住了,如决堤一般不断涌出。凤云潋一时间也有些动容,之前她好歹也是混过凤鸣国皇室的人,其实说起来,作为皇室的人,活着也真的不见得有多么轻松。
因为巴妧炣的几句话,凤云潋似乎想起了当年老女帝也还在位时的腥风血雨,想起了自己机关算尽,终是逼着女她退了位,那一段时间所经历的那些事情,是真的是在刀尖上舔血,若是走错了一步,便是粉身碎骨。
“公主你不要这么激动,至少现如今我们对你是没有敌意的,所以今日我们也实在不知你为何一定要为难我们。你们皇室的家事,我们也没有打算插手过,更没有打算想要害你们。”
凤云潋见她这般情绪激动,一时间有些不忍心这般开口解释,巴妧炣终于情绪稍微平复一些,胡乱地抹了一下脸上的泪珠,复又叹了口气。
“本公主当然知道,虽然你们看上去并不是寻常女子,但你们终究不能翻了天去。本公主虽怀疑你们试探你们,但还没有到怕你们的地步,只不过我受够了欺骗,受够了隐瞒,更不会继续忍受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装神弄鬼。”
不知为何,刚刚巴妧炣的那一系列反应和动作,的确让凤云潋的毛骨悚然,而如今她这般说的时候,语气里甚至有些小孩子赌气的意味。
凤云潋一时间又哭笑不得,与慕容霜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无奈。
“既然公主实在想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作为交换,我们应该也需要知道,公主今日这般步步逼迫的缘由是什么吧?若是公主觉得不愿意说,那恕我今日也实在无可奉告。”
即便到了这样的时刻,慕容霜依旧扬着下巴,不卑不亢。她这副模样,在巴妧炣眼中看来却是丝毫没有觉得他是在故意冒犯自己,甚至在心中不由的觉得又高看了她几分。
“慕容姐姐,如今我还愿意称呼你一声姐姐,便是从一开始就觉得你是个值得结识的人。即便今日发生了这些事情,我这样的想法依然不变,你是个聪明的女子,我也不愿为难你什么,我只想知道真相罢了。”
巴妧炣语气松懈了几分,平复了一会儿情绪,再次回到座位上,假装悠闲地喝了一口酸梅汤,再说起今日真正的目的时,不明状况的人恐怕还以为她是在说一个与他不相干的故事一般。
“想来即便你们来东陵国的时间不长,也早有耳闻,我母妃的身子并不好,终日以药养着。作为如今父皇身边所剩的唯一宠妃,表面风光无两,实则却日受尽了病痛的折磨。”
凤云潋看得出来巴妧炣是个极孝顺的人,与她的母妃感情下来也是十分要好的,可这提起惠妃的事情,不免就让凤云潋想起了当日,师父还在这后宫中的事情。虽然自己其实从未了解过,但总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巧合。
“而我母妃究竟是为何落下病根的,你们恐怕不知道吧,或许你们就算知道了,如今也不愿意相信?当年宠贯后宫的宸妃,她本与母妃情同姐妹,可最后却为了固宠,狠心下毒……”
(iishu)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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