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喜事:本宫要退位》第三百五十八章:司震子

    死去了,倒不失为一种解脱。轩辕景在心中绝望地想着,感觉到触碰自己身体的手力道加重了几分,难忍地痛意让他闷哼。

    “小子,好样的,死都不怕。但我司雷子也是一顽绔之人,最受不得的便是隐瞒,你这地方还住着人,没死绝,估计也不需要我救治了。”

    司震子手指戳了戳轩辕景的心口,淡淡跳动着的力度是活着的力量。

    凤云潋听司震子说的话,忍不住划了个大大的白眼,这扯的什么跟什么,看个病还得问人家里长家里短的,“究竟还治不治啊,不治就交给我来。”

    反正她会些医术,简单先处理一下伤口是没问题的。

    “呵,老子都棘手的东西,你一死丫头能弄个屁!”没想到,之前看起来不过有些古怪的老头现在暴躁得跟个炸毛狮一样,粗话都爆出来了。

    “老大爷,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怎么就不能弄了还有,你要治就治,不治废话就不要那么多,没看见病人现在不想说话嘛你使劲问个屁哦。

    问着问着人死了可是你全责,到时候报官府,你可是得坐牢的!”

    凤云潋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哪怕对方是个老大爷,但那么说话就是不对。脾气又那么冲,便忍不住吓唬了他一下。

    “死丫头你去报官府试试”司震子冷冽了凤云潋一眼,拿起用来消毒的酒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手上也不知何时拿上了一团棉花。

    棉花被酒浸润,司震子只在他的关节和重点部分做了消毒处理。

    之前的药香逐渐清晰,隐隐的迷香夹杂在其中,仅仅是一丝,十分微弱,若不是凤云潋会点医术能识药怕也不能发现。

    躺在床上的轩辕景只觉得头越发沉重,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不知不觉间,他晕了过去。

    身上的疼痛仿佛忘掉了一般,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凤云潋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点剂量仅仅只是让她有些困,但对身体虚弱地轩辕景来说,无异于物理麻醉般让他沉睡过去。

    “全身几乎都是伤,内部肝脏破损,恐以后都会留下后遗症,体内被植入了一种蛊,岁月积累已经同他融为一体。

    问他,他不说。你是他朋友,你应该知道吧”

    司震子摊开装有银针的布包,捻出一根长而细的银针伸出手指弹了弹。

    银针在空中微微晃动,冷冽的银光带着致命般的寒意。

    司震子说话时却并没有看凤云潋,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没有说话。

    因为他此时的目光是紧紧放在那根银针上的,他看向躺在床上已经晕过去的轩辕景,动作快而准的刺进了轩辕景的眉心。

    凤云潋看见此景只是眉头微皱。

    她知道这个

    叫司震子的老人根本没必要也没有理由去害轩辕景。

    想到司震子刚才说轩辕景的情况,凤云潋不由得心中疑惑,怎么说轩辕景也是轩辕家的公子,怎么还会有人敢这样对待他?

    凤云潋猜想到轩辕景的父亲,但立马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是轩辕家主儿子的轩辕景。

    “怎么样,他的伤应该没有什么性命之忧吧”凤云潋关心地问,隐隐还是有几分不放心。

    虽然这个老大爷看起来不怎么简单,但是,他们也不过才接触不是要是对方真阴了他们一把,她倒不要紧,但吃亏的可是轩辕景。

    “有没有性命之忧你长着眼睛不会看”布包里的银针逐渐减少,刺进轩辕景身上的银针在各个地方屹立着,被刺得看起来像个刺猬。

    司震子捻着针,不停往轩辕景身上刺着,分身说着话,那根在他手上的银针连抖都不抖。

    发现这一点的凤云潋顿时闭嘴,觉得这个老大爷做事太过生猛,要是真把他惹急了,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与此同时,容少擎待在万仙楼的房间里,面色冷得快结出冰来。

    大肆动兵去寻找凤云潋却不见对方半点踪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又好像是被人蓄意带走拦截了一般。

    容少擎低头深思,果断排除了是鬼阳那方势力的人动的手。

    因为真有什么动作,他容少擎不可能半点察觉都没有,这都城的防卫跟他设置皇宫的防卫几乎不相上下。

    “诶,你说外面官兵那官兵大张旗鼓地去寻找一个人,莫不是那人犯了什么大罪吧?”

    ”估计是,要是连累到我们万仙楼,这才是真的遭殃了。”

    “呸呸呸,你一天尽说些什么不吉利的话!”

    “诶,今响午的时候可不是从楼上出来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嘛,难不成官兵找的是她?”门外一女子吃惊的捂嘴,顿时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唐妈妈还说她问了隔壁街的小巷子那间小医馆,说来也奇怪,她莫不是得了什么病吧”

    “这就不知道了,人多耳杂,我们少说点最好!这种事情,尽量别扯自己身上。”另一个女人好心的教育着。

    女子乖巧地点了点头,跟着她走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听说哪家公子点了她们两个,要伺候着呢。

    坐在屋内听着门外她们两个讲话的容少擎站起身走向了房间靠窗的位置,左边深处的一个破旧的药铺入了他的视线。

    淡淡的药香不自觉飘入鼻息,那门还开着,他心中迟疑着,莫不是人还真在里面

    整个都城都快找遍了,迟迟不见凤云潋的身影,独独这条小巷,查找地士兵们无声地将它给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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