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视着我的眼睛,微微挑起嘴角。十分诱惑的表情,伯爵大人会对他一见神移,也不是那么难理解的事。
他的指尖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纽扣,令人不禁顺着他的手望向线条优美的锁骨,他脱掉衬衣时,手指有意无意地顺着白皙肩膀滑下,描着手臂的骨感轮廓,眼睛性感地半垂着,长睫毛在眼下投射阴影。而那淡棕色的眼眸逼视着我,令我呼吸困难。他刻意缓慢地脱衣,用手指牵引我的视线,游走在自己身体各处的美丽肌肤。
我想,这么好的人才,为何没有投身av事业?
他的手指越来越露骨,顺着自己的腰线往上,碰触到粉红的**……
“cut!!!!”我忍无可忍地喊。“我只是叫你换个衣服,你在那里干什么??”
“勾引你啊。”他微笑:“这般的良辰美景,只是拿来换衣服,岂不是对不起天与地?”
月黑风高,荒郊野外,哪来的良辰美景?
我努力忍耐不要发作,冷冷地说:“好身材,需不需要我鼓掌喊安可?还是要现场流鼻血给你看?”
“不要开不起玩笑么。”他一扫刚才邪魅的表情,又变得像无辜清纯少年一般。
然后他开始脱裤子。
“住手!!!”我又大声喝止他。“谁叫你连内裤都脱的!!”
“可是人家准都准备好了,怎能浪费别人一片好心呢?况且我也一直好想试试有蕾丝的。”
如此这般,等折腾出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把他绑在后坐上的方法已经不可行,而且离目的地也很近了,于是我们弃车,改为步行。岑晶穿着及膝的深色连衣裙,戴着黑色假发,本来十分蓬松的刘海别在假发里,露出洁白的额头。淡色透明的眼珠意外地适合丝丝屡屡的长直发。
咋看就令人想起古书所说:以玉为骨,以月作魄。
又或者古书所说:一顾倾人城,再故倾人国。
总之,太过显眼了。我只得给他戴上墨镜。
当然我自己也有戴墨镜,总不能顶着一张通缉犯的脸晃来晃去。
这样看起来应该与一对普通的情侣没有两样。
到了姬娜所说的小镇后,我找了一家便宜旅店,吩咐取消一切客房服务。服务生以艳羡的目光看我,他肯定想得很歪。既然他已经误会,我就顺势在他耳边说:“麻烦帮我买点东西送上来,这是跑路费。”
我给得颇多,服务生的眼睛顿时闪闪发光:“我马上去,请问你要买什么?”
“安眠药和绳子,结实一点的。”我低声说。
“啊……?”灿烂的笑脸僵了一下,但他迅速重新调整好表情:“哦,我这就去,请稍等。”临走不忘可惜地瞄了一眼岑晶。心中一定以为这么罕见的美女竟然就快被这衣冠禽兽**了,唉。
“这么破的旅店,视野却相当不错啊。”岑晶站在窗边,风撩起长长的黑发,他享受似地半眯着眼睛。
“在第九监狱的时候,觉得最难以忍受的就是没有窗户这件事。”
同感。
“在夜晚苦闷得快窒息的时候,经常会听到极的蓝调,然后空气仿佛终于开始流动起来。”他的眼神有些迷蒙。
我看着他平静的侧脸,久违的怒气又开始上升。
“弋。你在想,我有没有资格这样谈论极。”
岑晶缓缓地说,没有了一贯的笑容。
“你一开始,觉得可以为了极,置生死于度外吧?”
他转过头来,直视着我。“你现在已经做不到了,时间会消灭妄念。你始终是一个头脑清醒的人,当不再被一时冲动的情绪掌控时,你的原则告诉你,不能为了一个已死的人去送死。你或许会被爱恨所惑,但在关键时刻,却会恢复理智。”
他和姬娜,说了完全相反的话。
“你或许没有发现。”他向我走近:“你和极,是同一类人。”
“我当初会被判死刑,是因为极的关系。”窗外的光线在他的脸颊落下浓重阴影,他的美貌令人产生莫明压迫感,跟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那是他在危机时刻,为求自保作出的正确判断。可是他跟你一样不够狠,居然前功尽弃地跑来打救我。”
他向我慢慢地伸出手,又是那样残酷的美丽笑容。
“你相不相信,就算你已经下定决心,到最后你还是杀不了我,反而会死在我手中。就跟极一样。”
跟第一次一样,仿佛心脏被狠狠攫住一般的压迫感。
在他的手指快要触到我的时候,我抓住他的手腕,猛力地把他拖到床边,把他粗暴地压倒在床上。
“我不相信。”我听见自己低哑的声音说着。“岑晶,不管你为了什么目的而激怒我,但是你很快会后悔。”
我把手伸进他的长裙猛力拉扯下底裤,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插入手指。他咬紧嘴唇,在喉咙深处低声呻吟。我的手指在里面胡乱搅动着,指甲刮到火热的内壁。
他痛得发出不成声的嘶哑惨叫,在松弛到一定程度时,我把灼热的顶部抵在他的后穴,并且用力。“不……”他察觉到我的意图,脸色发青。
我的性器顺着在里边的手指缓慢推进。
他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脖颈性感地往上仰起,除了大口地激烈喘气,发不出任何声音。由于看不到表情,我用手掰回他的脸,让他看着我。
“是不是很爽?”我牵起嘴角,调整着呼吸问他。
“手……指……”他在急剧的喘息中勉强挤出两个字。
“想让我把手指拔出来吗?”我一边忍受着紧到令人疯狂的快感,一边更加深入内部。
“啊!……啊啊啊……”他难忍地哭喊着,用牙齿紧咬床单,泪水和满脸淋漓的汗水混在一起。看着他狂乱的模样,我几乎快要到顶点。
“就这样比较爽吧?”我附在他耳边说道。
“不……啊……啊啊……”他摇着头呻吟着。“弋……不要……”
就在这时,传来不合时宜的开门声。
刚才的服务生惊慌失措地站在门口,“请……请住手!”他鼓足勇气结结巴巴地阻止。
我抬头死死地盯着他的脸,十秒钟后,他的脚步开始往后挪。
“把东西放在地上,然后滚。”我冷冷地开口。
他颤抖着手把买来的东西搁在地上,转身仓皇而逃。
呵,我想,就这点程度,还想英雄救美。我低头轻声对岑晶说:“honey,他忘了关门了。不过这样,你可能觉得更刺激。现在你可以尽情呻吟,吸引观众了。”
“不……”他在身下不住地颤抖着。
为了方便律动,我拔出了手指,把他的裙摆向上捞起,露出**,然后一边粗暴地揉捏着,一边快速地**。
“有人路过哦。”我喘着气说:“开着门搞,很爽吧?”说完之后感到小腹处他的勃起。“淫荡的家伙。”我笑着说,然后更加快速猛烈地进出。
“啊啊……啊……呀……”他的呻吟明显地加入了欢愉的成分。
那又热又紧的地方令翻天覆地的快感急速攀升,他在激烈**中泣不成声的呻吟,和绝美的脸上迷乱的神色,让我再也控制不住地释放。
分开的白皙双腿在射精的刺激下颤动着。
在结束后精疲力竭的喘息声中,室内回荡着**的味道。我看着岑晶偏向一旁的脸。红潮还未褪尽,而且有些恍然失神。我帮他整理好衣物,又用毛巾察去他脸上的泪水。
“走了。”我说。必须换旅店才行,不然在我外出办事时,刚才那个骑士精神的老兄一定会第一时间溜进来放走我贵重的人质。
岑晶躺在床上没有动,用“你不是人”的眼神怨恨地瞪我。我知道他所指为何,但是这完全是他自找的。
“少罗嗦,快起来。”我说:“否则我就再上你一次。”
他只好勉强起身。在走出旅店时又遇到那个服务生,他看到岑晶抓着我的手臂吃力地走路,眼神十分沉痛。
又不是我想。谁知道竟然会假戏真做?
在另一间旅店内,我逼岑晶服下安眠药,用绳子把他绑在床上。
我照姬娜说的地址,走到某个小巷中,通过长长阶梯右转,果真有一个蓝色狭长的木门。我敲响了门。开门的是一个三十来岁,戴着眼镜,看上去很正直的男人。
我正要摸出姬娜给我的名片时,他开口说:“你应该是弋吧?”
咦,我有这么出名?
他看我一脸迷惑,继续说:“政府已在网上公布你的玉照,悬赏上百万,si-bon则通知各伪证,偷渡行业以及黑手党,此人一旦找上门,即刻联络。请你多少有一点a级通缉犯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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