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100】与100王子的糟糕事-v文》二百收点文雪大/伪娘公主(互攻/强)

    *点文者寒鸣

    *没有所有点文设定条件都写进去(失礼失礼/w)

    *写雪国写高贵的雪之一族,这很重要,要重複三遍xdddd

    *看完广播剧雪大就崩了,在我心中没有形象>w<

    *公主脑袋病得不清(黑暗意味,慎),简单说就是猎人的变化系

    *说副标很长的你,一定不知道作者小瓜呆时期喜欢看神风怪盗贞德xddd

    副标:置茫白片雪的黑点汙秽,于深谷沼泽的白光洁净,然暧昧不清的灰色,又算是什幺呢?

    01

    「公主啊!求求你别再去了好不好?」

    纳比毛绒绒的双手拉着壹的衣襬,壹一点都不怜香惜纳比,就直接这样拖着他整理东西,拉珠、按摩棒、尿道棒、润滑液、手铐、皮鞭

    「应该没什幺忘了带的。」手指摩娑下颚,半框眼镜后的棕眸精锐,看着这堆不和谐的玩意,认真思索着。

    有太多材质跟尺寸可以选的时候反而困难起来,不过雪国的应该会喜欢稍微火热一点的用品?比如这个藏灼热伪精的按摩棒,跟芥末做的润滑液

    壹,特洛伊梅亚的公主,裏sm调教师。

    「公主,不能去!」

    一个转身纳比也跟着旋了半圈,就跟希利乌斯腰间的蓝毛尾巴,纳比现在成了差不多的装饰作用,发出的声音壹判定可以屏蔽的噪音。

    拉上行李箱的拉鍊,壹将纳比挂件拍掉,随手拿羽绒服穿上,头也不回的踏上了月之路。

    02

    (不能去?开什幺玩笑。)

    不屑的哼啧着,皮靴落到冰稜刻划的国度。

    (世界上没有比发洩慾望的喧淫更有趣的了!何况还能赚钱,何乐不为?)

    性慾不能宣洩比任何事都要糟糕,所以就算被弗洛斯特邀请他也要顺便做点兼差,壹不理会纳比的阻挡,反正也压根阻止不了他。

    遮在额前的刘海往右后梳用铁夹固定,后头蓬鬆微捲的髮侧编成细辨,完全露出的右耳垂嵌着姻红耳钉;一下子从文静女孩蜕变狂野少年,认识的王子是看见也认不出的。

    上身灰黑相间的窄腰夹克,袖口一排钮扣显得简洁酷劲,下方则是紧身黑亮的皮裤,将修长匀称的双腿完整呈现。

    穿着这身装扮,壹熟练拿出证明身分的卡片,给外头看门的保镳看一眼,就理所当然的走进sm调教所。

    午夜的欢声已然响动,现在,是他的舞台。

    03

    表面伪装的文静成功骗过弗洛斯特,其实不只他,那位王子都无从知晓他深层的骯髒,或许这对他来说,并不是此等字意上所能够明确表达的。

    他明白自身嗜好不受常人所接受,再加上套着一层特洛伊梅亚的枷锁,平时尽了力隐藏自己,只有在这里才能深刻解放本性;柔弱、温顺,时而坚毅充满初晨耀眼的光辉,扮演好了世人添加给他的外壳,那幺内里的汙沼要如何就没人管得着了。

    让纳比知晓也是不得已,谁让他要死死跟着他?

    回想起纳比头次知道的表情,他嘴角就恶劣得不住想笑,转头想起见过不久的弗洛斯特。

    冰霜凌厉,仿若巨山高耸的压力,眼眸似能侵入骨髓般激发痛处。

    纯白色。

    最让人想撕裂的纯白色。

    感觉到自己分心了,自嘲这见过一次就将自己放置py的人,难道还能给什幺影响吗?不会的。

    鞭子挥打在人身上的力道巧妙,爬伏在脚下的已然是不配称之为人的生物,为了慾望放弃生而为人,一个劲的想将自己化为畜生。

    但不去思不去想的畜生,真的比人悲哀?还是自以为掌控仍被命运操弄得团团转的人类,更加愚蠢呢?

    这种问题没有解答,也没有加深思索的必要。

    他所要做只有把苦闷欢愉一同洒出,这件事而已。

    04

    「嘿──这是雪之国的待客之道吗?」

    刚通霄玩一场,顶着晨起翠金布满大地的热度,壹悠然自在的,想再次爬窗回自己房间时被堵住了。

    「我才想问,彻夜不归是特洛伊梅亚的传统吗?」

    正遮掩打哈欠的手顿住,壹棕眸瞇着冷凉的弧度,静静回视赤红的瞳膜,周遭随从都被他们所散发的压迫给钉得难以呼吸。

    在心中暗暗祈祷他们别吵起来,梦王国的地位超然,公主在这发生什幺都会让雪之国有不好名誉传播出去。

    「我一步也未回过梦王国,所以不是很清楚,弗洛斯特王子要是明白,我不介意听你分享。」

    熬夜的后遗症还在凸刺着太阳穴,壹从口袋抽出薄荷糖嚼着,喀哩的清脆在此刻特别明显;从随被她完全不把弗洛斯特放在眼里的挑衅,吓得三观炸裂。

    菸味、酒味、腥味。

    如果不是嘱咐人要监视她,还真的会被那层无害外表蒙骗过去!竟敢欺骗高贵的雪之一族,这女人的胆子实在太大了!他绝不会任由她如此荒唐下去。

    「妳给我过来!」

    说了也不管壹会不会听从,反正在他经历中还没人敢违抗的,壹浑身睏意拉扯着他快去跟床会合,但不理弗洛斯特算了,看他想干嘛也行,如果无聊就回去睡。

    全然没有自己做错了的思维,他还没完全调整成公主模式,少年的他一向随心所欲。

    随高昂步伐大肆翻飞的披风,将弗洛斯特挺翘臀线和修长双腿全然显露,刺激得壹下身发痛,想掰开那高傲的双臀看会是何等美丽的风景。

    (要是没让我满意,高贵雪之一族的屁股,我倒想亲自见识看看。)

    舔了下乾涩的嘴唇,壹盯着雪国大王子的迷人后臀,乖乖跟上去。

    05

    来到间宽敞空房,城堡哪处都是银白基底的色调,这也不例外;害得不适应雪的壹出门都得换上护目镜,免得被一片白闪瞎,不过王城就躲不了了。

    「现在我得好好教妳什幺是公主的礼仪。」

    「哈?你杰书亚附身了吗?」

    「什幺?」

    「没有,只是我的礼仪你不需要参与吧?」壹像没骨头的,自动躺在鬆软沙发上歇息,不将弗洛斯特的威严放在眼里,「还是说王子殿下很闲?」

    挑衅。

    明明穿着清纯的短裙却交叠双腿,丁点都不怕神祕地带被人窥探,在弗洛斯特眼中就是只野惯了的猫,任意妄为丝毫不顾别人所想。

    「站起来。」

    足以挤榨心脏的气势压迫而来,沉稳威严的声线,在震撼人的思维,仅仅一句就让人落入不得不听从的狭隘;可惜壹并不是顺受服从的人物,即使天边炸雷,也不会晃动他的意志。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似兽类一边露齿撕笑,弗洛斯特感觉耐性受到充足的挑战。壹不是雪之国的人,甚至于他对等的梦王国公主,再挂上一个救命恩人的头衔,不是能够强硬逼迫的对象。

    「如你所愿,王子殿下。」飘扬着古怪语调,即使答应也不是那般情愿,鬆开双腿的交错臀部自然滑下沙发,才懒懒藉着腰柔韧的筋站起来;被他折磨一顿的裙襬自然皱得不能看,胸前衬衫的缝隙扯得能看几分雪白春色,只有蓬鬆棕髮他乐意挪动手指拨顺,全然诱惑的姿态让弗洛斯特越看越不顺眼。

    「哼,首先妳作客其间不能再擅自出门,有什幺东西要买叫随从去!」双手环抱胸前,弗洛斯特霸道命令着。

    壹手掌伸向前比了个停止的意思,然后露出极为灿烂的笑容。

    「抱歉,我不听。」声调愉悦到近乎满溢,隐隐暗藏着尖锐的敌意,野惯了的他从不会给人赐予项圈的自由,暂时也不行。

    「妳──」

    气温顿时下降,落地窗面清晰可见的凝成白霜。

    「说不动就用暴力威胁?」双手合掌拍拍作响,壹歪头笑道:「这是雪之国的礼节?真让我见识不少。」

    脑内碎念几万次,她是女人而我是男人后,弗洛斯特终于放下殴打公主的冲动,气温爽快回升。

    「总之只要妳还在雪之国,我绝不会放任妳胡搞!」

    扔下这句,弗洛斯特就转身离去。

    06

    之后几天真的不管到哪都会有人跟着,出去王城範围不可能,日子过得淡得无味。

    (所里连络不到大概很急吧?)

    趴伏在窗台边,白鸽展翼而翔的自在,在他这失去自由人眼中特别刺目。

    不过比起自由,他更加在乎的是──

    手往下伸入裙襬,摸上那凸起肿胀的部位,水蓝内裤的单薄布料被撑得扭曲,下面无从遮盖的暴涨双卵都裸露出来。

    (啊再不能玩,就要闷死了)

    性饥渴症,他无法抗拒对于性的追求,也从未思量压抑的必要。

    一手抚弄气势高昂的下身,一手玩弄自己的舌头,湿黏喘息从未低调,他放纵的抚慰并沉溺欢愉。

    「唔呵、嗯啊,不够啊」

    后穴难耐空缩着,幼时便被调教良好的身体,几天不被捅入就饥渴流水,泌出腥黏汁液引诱所有人;他欲求不满的眼泛红,看向桌上摆放直筒约四指粗的玻璃花瓶,喉头发出愉悦笑声,迈着缓步滴漏**的走了过去。

    07

    站在门外看守的随从很尴尬,涨红着脸,从刚才就一直听见奇怪的黏潮声;细密绵长的一段一段勾人的理智线,拨得下体勃涨,要不是下襬够宽鬆,谁经过都能看见裤档凸肿的形状。

    (那位公主到底在干什幺啊我是不是应该进去看看?)

    犹豫许久,最终壮着胆子敲几声门没回应,门把一压没锁;在缓缓增加的隙缝中,他看到了极致艳丽的色彩。

    「哈啊啊太撑了!好冰啊」

    冶豔扭曲的肉褶受玻璃面抹平,壹撩起裙襬掰开臀肉,让后穴吃入这无生命的器具,尽情吞吐这淫蕩的**;眼神着迷的细细瞇起,唇舌的喘息在空气化成薄雾,透明肠液不住下流,柔软肉环欢迎无比的搅弄能给它带来欢愉的花瓶。

    (这简直太欠**了。)

    此刻不上还真不是男人,在加上壹发现他并无露出慌张的神色,而是微微一笑。

    「要来吗?」

    08

    处理完公务的弗洛斯特大步向前,他决定去看一下这些天惹他心烦的公主,结果一到就发现门口守着的随从不见了,房门还明显微微敞开着!

    (该不会逃出去了!?)

    正气愤手下人不够力,弗洛斯特打开房门,眼前景象让他话都说不出来了。

    「王子殿下,不敲门就进来是你们雪之国的礼仪啊?」

    还挑着几天前的斗争,壹悠然坐在沙发上,随从如狗趴在地背对着他;本来插在壹身上的花瓶转而插在随从后穴,壹还抬着脚底去压它,随着对方惊叫着哀喘,一点一点的踩进去。

    「我们正玩得痛快可以麻烦你出去吗?」

    「哈啊──」

    「妳!!」

    受到弗洛斯特进门的刺激,随从竟然当场暴射出来!精量没完没了有如发情的公狗。

    「啊这幺差的忍耐力还是切了算了。」壹一脸没趣,腿用力跺下,花瓶整个没入随从穴后,猛被撑开的括约肌自然迸血撕裂!随从一声惨烈哀嚎,往前瘫倒失去意识。

    权威倍受挑战,管她是什幺梦王国公主还是救命恩人,竟然在城中做出如此**不堪的行径!简直是无药可救的女人!

    「这幺生气做什幺呢?比起我有人不是更要你关心吗?比如说失蹤多日的葛雷希亚?」

    一步向前,勉强拉住他凌乱衣领,硬生生将整个人扯起来。

    「妳干了什幺?」

    「知道戒指碎片的来源吗?」带着黏腻腥味的手指覆上弗洛斯特宽大的手,他才因为厌恶而放开,壹稍微摸了下被勒痛的脖颈。「一种说法是太长因战斗变成戒指的王子,长久之后就会自动粉碎,然而另种说法是,梦王族的皇室拥有将戒指碎裂的能力。」

    数十支冰稜一次凝结悬于半空,尖锐围绕着壹,哪个方向都不可能逃得掉。

    「葛雷希亚跑去哪了呢?」

    冰刺扎在皮肤,血珠渗出浮了出来,将透蓝表面染成姻红。

    「开玩笑的,我这样说你就信了?王子殿下还真是好骗。」一手抹去垂于眼尾的泪珠,壹的狂妄不因为威胁减轻半分,「不过是哈尔举办的红茶祭太忙了,我跟他说雪之国二王子是个热爱做义工的好心人,大概太着急了忘了跟你说吧?啊啦啦,你就体谅一下弟弟的任性吧?他可是去跟红茶之国建立友好关係哦。」

    「说那种无意义的谎言,也不代表可以忽略掉妳的所作所为!」

    「噗哈哈哈,谢谢!」他手貌似无意抚上垂挂胸前的戒指,然后露出狡诈的笑容。「现在你没感觉到什幺不同吗?」

    「!!」

    梦王族可以祈祷王子的能力变强大,那幺相反过来呢?

    身体像被瞬间截断了供给,神经失去了知觉,就如阻断血液流动而麻痺,弗洛斯特下意识撑住桌面才不让自身落得狼狈跪地的场面。

    没有梦之力会陷入沉睡,而过多沉睡会导致死亡,王子们虽可以变成戒指躲避定律,但却仍逃不过此一循环。

    「这幺虚弱的样子,真可爱啊」仿若蛇类嘶嘶沙哑的迷醉。壹走过去,笑看弗洛斯特怒瞪却又无力作为,支撑的手似刚出生的小鹿腿颤抖,就觉得万分的惹人喜欢。

    倔强、高傲,他最热爱摇晃他们的地基,让他们掉入泽底无法翻身。

    「!」

    柔软的舌舔着下颚光滑曲线,在上头留下湿润的痕迹,对弗洛斯特则是被软体动物攀爬的噁心;厌恶视线化为实质在刺痛他,但壹毫不在乎,因为胆怯而放弃口中美食,那才是个笑话。

    轻轻一推,弗洛斯特如骨牌倒地,无防备的敞开四肢;随着壹接近那种无力感更显鲜明,明明身体还存留知觉,却好像是个只会呼吸的肉块,身体部件都是陌生的凌乱。

    就如同将关节细腻的人偶拆散,明明能看见,却挪动不了一分。

    「这也是我无意发现的能力,不过现在你大概也没心情听我说那些?」实际上是壹也懒得如果└解释太多,他半跪在弗洛斯特双腿间,一手抚上隐藏裤档中的硕大;比眼所看还要雄伟,看来弗洛斯特的本钱一点都不逊于大王子的头衔,灼热垂软的肉刃静静躺在那,然后无可奈何的被壹挑拨得立起身姿。

    单手灵巧解开弗洛斯特的衣装,白滑似视野外头那片雪。壹一路往下,喉头、锁骨弯沟,红舌陷入僵硬鼓胀的胸肌;下方的手拉下裤链,隔着内裤抚着那肉具,炙热温度接触略微冰凉的手,激动得跳了跳。

    「真是不错啊」

    感觉黏腻的后穴饥渴的缩着,不用想就知道,贯穿撞击在自己体内会如何满足;弗洛斯特的感受他全然无视,一昧将那高昂推向顶峰,舌脣间咬舔乳首的淫蕩行径也丝毫不平息。

    最后毫不客气打开双腿,本受花瓶开拓的穴很轻易将勃发慾望含吞入腹。

    双方都发出绵长的叹息,一方愉悦无疑,另方的感受就难说了。

    撑着弗洛斯特的胸膛,仍不安份得掐捏褐色突起;他主动的上下挪动,巨物塞满他的直肠,顶端甚至侵入蜿蜒的弯道。

    深处部位都被巨根照料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让泪腺温热柔软;他笑着,手搭在腹部感受那份鼓胀,然后不顾痠软的腿,只为获得更大欢愉而不断活动着。

    吃惊愤怒再如何沸腾都改不了他无力的现况,随壹浪蕩的姿态与硬梆笔直的性器在眼前招摇,再怎样他都明白壹是男性了!

    然而他没有空余去指责壹的欺骗,壹自然是第一个他捅入的穴,对初心者来说就如一下子打入白魔关卡般举枪就洩,至少弗洛斯特连撑过一回合的耐力都没有。

    颤抖而无声,感受一阵激昂的白浊沖入肠壁,洗礼层环饥渴的肉褶,让它们受到鼓舞而亢奋。

    见弗洛斯特轻轻喘息,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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