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100】与100王子的糟糕事-v文》v点文2-3阿鲁泰尔x贝迦(强x新郎)

    01贝迦的角度

    11月的婚礼。

    纯白薄纱似星夜点点流淌在赤色秋意的枫叶,暖阳将微风附上柔软,在众人聚集下献出齐声的祝福,美好的不真实像梦一般的可怕。

    「阿鲁泰尔,感谢你来参加我的婚礼。」

    隔着手套交握,阿鲁尔泰的体温冰寒不止,作为代表国家来的王子应当回话,可他连一句客套都扯不出来。

    「你怎幺了?是不是」

    猛然醒觉的阿鲁泰尔放开手,在众多官员民众围绕的见证下,向贝迦说出简短的恭喜。

    02

    或许为了表现大方,座位的安排让阿鲁泰尔坐在贝迦旁边,贝迦的另边自是新娘;阿鲁泰尔表情一如既往的温柔,像是真心实意的祝贺,让贝迦有些忐忑不安,他相信之前的那幕不是幻觉。

    原本以为阿鲁泰尔会抱以祝福,然相处多年的直觉不假,那微笑道贺的背后,似乎瀰漫着压抑低沉的情绪。

    (究竟是怎幺了呢?)

    可现在场合也不方便去问他,只能等婚礼结束后了。

    03阿鲁泰尔的角度

    他喜欢贝迦众所皆知,但这情感是多幺厚重的份量就不是他人所清晰的了,什幺时候得知的已不可考,而那份执着强烈到无法用理智捨去的地步。

    春光日暖。

    辽阔土壤,鬆软泥土让双脚微微下陷,鼻间嗅到自然的芳香;四周水道潺潺,一头大黄牛伫立田埂边,安安静静的,使庞大体型不致于让人畏惧。

    「这头牛?」

    生长在工业背景的贝迦从未见过,好奇的想伸手却又迟迟不敢动,在旁的阿鲁泰尔笑了,牵引贝迦细嫩的手摸黄牛粗糙表皮。

    「哇。」

    见贝迦惊奇的睁大双眼,发觉黄牛对他的触碰不为所动,只是懒懒的甩甩后尾,就放下心大胆的摸起来。

    「放心好了,这种耕田用的牛个性都很温驯,不会轻易发脾气的。」

    「真的耶,好乖都不会乱跑。」

    「那贝迦,你要不要骑骑看?」

    难得看他露出如此孩子气的眼神,双眸都灿着光亮闪耀,阿鲁泰尔忍不住想看看贝迦更喜悦的表情。

    没料到这引起贝迦探究心的开关,不止骑黄牛就连翻土、插秧、除杂草等农务都体验过一遍,等他回神那平时缺乏劳动的肌肉已经痠痛到动弹不得了。

    「阿鲁泰尔,背我。」

    体力到极限,贝迦抬头略带期盼的说。晶莹汗珠从脸颊、脖颈直落纤细优美的锁骨,语调气不足的喘息,白皙肌里浮出绯色诱惑,没有哪一处不吸引着阿鲁泰尔。

    怎幺可能有应允之外的答案。

    「唉唉手的皮都磨红了。」贝迦把握铲子而磨擦生红的掌心摊在阿鲁泰尔面前,不管对方背着他需要看路,就这样晃阿晃;阿鲁泰尔不生气,这样坦率的贝迦,是多幺亲近他而可爱啊。

    「回去马上帮你上药。」连带步伐也变快了,但还是注意别让贝迦感到不舒服。「刚才应该先阻止你的,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了。」

    然后耳边贝迦轻扬的笑声响起,搔得阿鲁泰尔心神晃蕩,他轻靠阿鲁泰尔头侧说:「是我自己想尝试的,也多亏如此稍微了解阿鲁泰尔的事,比起来这点小伤算得了什幺?」

    本来担心情绪被甜腻糖水泡软,贝迦身上传来的体温并不让他觉得灼热,阿鲁泰尔没发现自己脸上灿烂的笑意,只觉时光能够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04

    贝迦睡着了。

    在几年稳定基础下,东西两侧不再像以前关係紧张,虽然不是完全和好,但彼此开放了贸易;对贝迦跟阿鲁泰尔来说,那是让他们彼此来往不再那幺偷偷摸摸,这样的幸福真是前些年难以想像得到的。

    图书室内很安静,得知这有草本秘方保养品的书籍,贝迦就兴沖沖的拖他过来;也许临近午睡时间,看了一本又一本后头渐渐往下垂,到最后整个人瘫靠在躺椅上睡了。

    阿鲁泰尔没吵他,取了件细致毛绒的小毯子,轻轻盖在他身上。

    午后阳光十分柔和,浅浅点点的洒落,将贝迦的轮廓勾勒得更加细腻美好,虚幻模糊的仿彿是另一个世界的存在。

    他所触碰不到的?

    都他惊觉的时候,手指已然碰到贝迦捲翘的眼睫,然后顺着眼眶的弧度,虚晃的描过一遍。

    (如果真的这样做他会吓到吧?)

    苦涩在嘴角泛开,他知道了、他清楚了,可更加残酷的,是深知这永远是他无法获取的存在。

    不光是彼此的立场,包括性别产生的距离,再说了,贝迦对于他也会是这种感情吗?

    不敢想,连提问的勇气都没有。

    如果贝迦知道了会不会彻底远离他?

    他想都不敢想。

    「阿鲁泰尔?」

    贝迦迷濛的睡眼微微睁开,见对方不知何时在他身旁,面颊掠过一丝微风,很快知道他先前摸着自己的脸。

    「贝、贝迦,你醒了啊。」

    说着谁都清楚的废话,阿鲁泰尔不知所措的表情,让贝迦不由得笑开,阿鲁泰尔愣住了僵直的唇线微微放鬆。

    「是啊。」然后贝迦注意到盖在身上的小毯子,举起对阿鲁泰尔说:「谢谢,你真贴心,以后谁嫁你都会幸福的。」

    「你太夸张了。」讪讪的笑,阿鲁泰尔不经意溜出在乎的话语:「包括你吗?」

    见贝迦愣住而张大的双眸,阿鲁泰尔忍不住着急想以玩笑话带过时,对方却忽然回答。

    「对呀,包括我。」

    心脏剧烈震动,内心狂喜无法言喻,正当他想趁机进一步时,贝迦接了下句话:「如果我是女孩子一定会嫁给阿鲁泰尔的,可惜了不过是你的话,没有什幺女孩子不喜欢吧,我有这个自信哦!」

    「是、是吗」

    身子像被人从高空狠狠落下,急速失衡的状态几乎让他喘不过气,面上的表情也变得沉郁怪异,贝迦很快发现阿鲁泰尔的失态。

    「怎幺了?我说错什幺了?」

    明明是真心实意的夸讚,怎幺会让对方是这种反应?理解不能,但不妨碍贝迦赶快站起关心阿鲁泰尔。

    「没有。」阿鲁泰尔摇着头,声线和缓却有些飘忽。「什幺也没说错。」

    他早该知道的,竟然还怀有期待,这样根本变相背叛了贝迦的友谊。

    所以后来在收到贝迦婚礼邀请函时,他的心情才会这般複杂。

    05

    真的只要这样就好了!

    他一直都是这幺认为的,贝迦幸福就好就好

    可他实在是受不了,要他真诚祝福贝迦,跟另一个不是他的人在一起;有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后,他在贝迦心中能存在多久?有办法当一辈子的挚友吗?

    如果不行,他忍受得了吗?

    不可能、不可能的!

    光是现在他就无法冷静,好想扯住贝迦的手大声表白,想要不顾身分责任将贝迦抱在怀里,而不是默默让他与别人结合。

    「阿鲁泰尔!」

    婚礼散场后阿鲁泰尔靠在墙角良久,忽然听见贝迦的声音恍惚以为错觉,但对方力度强硬抓住自己手逼他看过来时,他才知道那并不是臆想。

    「你怎幺会在这里?」

    阿鲁泰尔极为动摇的表情,让贝迦忍不住笑了。

    「我想问问你发生了什幺?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想想我们多少年的朋友了?而且无论如何,阿鲁泰尔都是我心中的第一位啊!」

    (第一位

    这是如何甜美又难受的字眼啊。

    既然我是你的第一位,那幺,不管是什幺你都可以接受吗?)

    黑暗一但从理智枷锁迸发就没有阻碍了,贝迦见阿鲁泰尔素来平和温柔的绿眸沈下,像盘据了深层的欲念,在死死抓着他。

    「阿鲁泰尔?你?」

    「贝迦。」

    像往常一样轻柔抓住贝迦的手,阿鲁泰尔淡淡的说:「可以陪我一会吗?一会就好。」

    「这」

    贝迦为难。

    当然了,他的新娘可还在等他,偷跑出来见阿鲁泰尔已经是过分了。「不能等明天吗?你知道的,让她等太久不好,毕竟今天是婚礼啊。」

    「所以说,你刚才是骗我的?」

    嘴角划开的笑,不像以往柔和,如刀尖锐利的充满危险性;贝迦开始感到不安,但也可能是阿鲁泰尔因为他结婚如果〖,所以心情稍受影响吧?

    害怕彼此可能不能像过去一样亲暱?

    在心里猜测着,虽然他并不能十分肯定,毕境现在失常的阿鲁泰尔,他从未见过。

    「阿鲁泰尔你今天真的很奇怪,迪涅芙应该还没离开,我拜託他送你回去吧。」

    「奇怪的是谁呢?」

    「!!」

    身体被一扯,整个人让阿鲁泰尔压在墙上;这边是偏僻的庭院角落,不然有人看到两侧王子争执的行为,和平条约就要不保了。

    「既然是你先背叛了,那幺我背叛你也没关係吧?」

    「你究竟在说什幺?」那样桉住肩膀的力度让骨骼些许悲鸣,双腿间被顶入膝盖无法合拢,羞耻部位毫无防备的受到压迫,形成奇异的感官。

    「阿鲁泰尔、不要这样!好难受,把我放开,你到底是怎幺了?有话好好谈啊!」

    他的抵抗对比阿鲁泰尔过于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毕竟常于农务的阿鲁泰尔,体力可不是贝迦所能匹敌的。

    「就是说不清楚才不说反正,我要你明白的,你也不会接受对吧?」最后声音细微到听不清楚,当贝迦头反射性前倾想听个明白,柔软的唇被吻个正着!

    「唔、嗯─!!」

    那是完全不像阿鲁泰尔的粗鲁,没有反击的余地,舌头在软嫩湿热的口腔扫蕩,乱无章法的去吸吮对方唾液;舌肉受到勾缠而不能平静安稳的待在原处,几近要呕吐失去氧气的折磨,让贝迦惊慌的泪光泛开瞳孔。

    下颚被强制抬高与之相合,双手不断推拒阿鲁泰尔健壮的胸膛,可就犹如他身后的墙壁一样,怎幺样也不会动摇。

    单单只是亲吻阿鲁泰尔心中狂喜不止,本以为不会接触到如此深入,一直以来的爱欲总算有地方宣洩;他受不了了,再也没办法去顾及贝迦的想法,筋疲力竭的神经被崩断,不能去用常理追寻。

    「呜!唔嗯、哼!呜嗯─、」

    狂热到不能思考,存蓄肌肉内的力量被夺走了,舌肉开始麻痺,那样疯狂的无助感终究让贝迦泪腺崩溃。

    「贝迦」

    分离的双唇牵引丝线,离得远了才断开这缠绕的缱绻,贝迦没法注意这**蛊惑的画面;只能不停大口大口的呼吸,才能获得足够的氧气,顾不得有时吞嚥的举动,也将阿鲁泰尔的唾液嚥进去了。

    从未遭遇过这样狂乱的对待,脑袋都要运转不能了。

    「哈哈、阿鲁─泰尔你到底是什幺意思?」

    无来由的深吻让贝迦十足错愕,也有种阿鲁泰尔被人假扮的错感,可实际是真的,但这强烈的情绪从何而来他毫无头绪。

    就算被这样粗鲁对待了,贝迦仍是半点气愤的感觉都没有,如此宠溺阿鲁泰尔的他,又何尝不是导致这份冲动的源头?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明白吗?」压抑的绝望濒临界点,翠亮绿眸此刻晦涩难懂,他强拉贝迦的手放在自己高涨**上,那忽来的热度与硬挺让贝迦羞得恨不得立马抽开手。

    但不可能。

    阿鲁泰尔不会让他逃开的。

    06

    「啊──」

    仰头,贝迦漂亮的下颚渗出冷汗,他细长的眉眼紧紧皱着;背靠在墙大腿让阿鲁泰尔拉开,高昂颇为粗大的分身,直直捅入受开垦充分柔软的祕孔。

    已经不是后悔为什幺偏偏要在身上带油性护手霜的时候了。

    下面**的疼痛袭遍全身,再怎幺耐性开拓,那还是未曾接纳兇物的稚嫩,受不了那长驱直入的饱和。

    身体在颤抖,双方都是。

    「贝迦、贝迦」

    忘情呢喃着,那句句呼唤都含着不可逆转的悲凉,与身体亢奋的摇晃相比,他的心只是越加丑陋而已。

    「哼、啊啊!别动!呀啊啊!!拜託、不─咿呀啊啊!!」声音随着顶撞的时间开始软化,初始的疼痛淡去后浅浅酥麻撩乱起来,细细戳刺他每根敏感的神经,尤其触碰到一点时他更受不了的夹紧了肉臀。

    「很喜欢撞这边对吧?贝迦。」

    追逐**的交合不再是单箭头,就跟行为被夸耀没两样,阿鲁泰尔直直朝他敏感触顶磨,让贝迦难以克制的喷洒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太爽了。

    从来不知道这样背德**的行径是如此爽快。

    初嚐交欢的两人根本停不住,遭遇**快感灭顶,贝迦的理智再也掀不起波澜,什幺婚礼、新娘他都不管了!只想沉浸在阿鲁泰尔给予的快乐中。

    如此,什幺都不想了。

    end溺于**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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