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100】与100王子的糟糕事-v文》紫属队的纷争 白叶/弗里兹x伪娘公主(迫/戏乳/阻精/口x)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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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糟糕了。

    一想到被组成队伍的几个人,壹的头就不由得隐隐作痛,他也不明白怎幺把自己搞到这种下场;紫属的队长原本是弗里兹,但白叶觉醒后就成了白叶。

    「哼!说到底还不是你搞得鬼,算错觉醒的材料,导致我该觉醒的时候没觉醒,被他给后来居上。」弗里兹不屑的哼笑,一如往常双手环抱胸前的标準动作,十足冷淡,完全是「早明白你很废」的鄙视。

    「那、那个啊,人总是会犯一两个小错误啊」

    「哦,那你还真让我大开眼见。」

    不管怎幺说都会被挖苦,壹感觉郁闷,队伍里的王子太多了,他也不是故意搞错的。

    「啊啦,你这幺说壹我可不能当作没听见呢。」白叶纤细柔美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壹只觉一股寒气冻僵了脊椎,没任何得救的感觉。

    (别闹了,是嫌我还不够惨吗?)

    壹绝望的将头埋在双手之间,伪装成鸵鸟。

    「不过就是已经得了好处才这幺维护他吗?」尖锐指责对方的虚情假意,白叶听见后脸上笑得过于灿烂,两人虽然都在笑,但中间的气氛简直不是人忍受的温度。

    「不然就让壹来决定我们谁比较好吧!技能一样,就从能力下手吧。」

    「」弗里兹看着假装自己什幺都不知道的壹,竟然点了点头,「就这幺说定了。」

    02

    (要死我要死了)

    某种意义上没错,壹不知道怎幺搞得,他成为两人较劲的对象;他似乎跟紫属的王子特别有缘,动不动就遇到,反而绿属,荒芜的跟沙漠一样。

    「我说啊,这幺晚了就让我睡了吧?」

    一整天被他们两位压着各种打食梦魔,手脚累积下来的痠痛不是盖的,在加上两人动不动就争锋相对来折磨他的神经,他总觉寿命减了好几年。

    「这时间点还早着呢。」冰冷镜框后的蓝眸,尖锐高傲的盯着他,甚至为他早已换成的睡衣装扮,不满意的蹙起眉头。

    「壹,这点我倒认同弗里兹哦。」白叶笑脸盈盈的说,明明是跟平日没两样的艳丽笑容,两人莫名融洽起来的不对劲,早让壹防备感直线上升。

    「别闹了,明天还要继续旅行呢。」

    或许是劳累将他胆子膨胀了,壹丢下这句话就想关上房门,奈何门被白叶给按住;弗里兹趁机走了进来,白叶紧跟在后。

    「壹才别闹了,我们还没比完呢。」

    手摸了摸壹的头,动作温柔却有点像在招呼小狗。

    「比、比什幺啊?我房间有什幺好比的?」

    这两位王子似乎没有夜晚不该进入公主房间的意识,更过分的是弗里兹,看了看摆设后一脸嫌弃的模样,眼珠还直盯被壹弄得一团乱的床铺。

    「礼仪课要重修了。」

    非常乾脆就给壹判了死刑,谁都知道教礼仪的妇人乍看之下优雅温和,但一教起来简直疯魔似的刁钻,是人都不想给她教第二次。

    「等一下,你们到底是要比什幺啊!」

    壹连忙慌张的说,盼望用他们原本的目标转移注意力。

    喀擦一声,房门被锁上,白叶转过身,步伐轻盈的走来;然后两人不晓得为什幺,颇有默契的一左一右站他旁边,将他夹在中心莫名觉得尴尬。

    「」

    心中不妙,这两位联手起来肯定没有好事,壹脑袋疯狂运作,思考怎样引起他们彼此争端让他们自己吵去。

    「!」

    颈侧一凉,髮丝就被拨开,柔软微热的唇轻轻贴上,舌尖探头在肌肤留下湿润的痕迹;壹还没开口说什幺,手腕让白叶扶握住,指节受溼热的嘴肉吸吮,发出暧昧的啧声。

    「等你们别乱来!」

    气氛变得怪异,他们谁也没理壹,自顾自的用舌唇占领地盘,肆意的扩张着。

    肌肤抵抗不了强烈的袭击,纷纷落下红肿的印记,一点一点,似误入白雪间的梅花静静倘佯。

    「呵呵壹的温度升高了。」强硬的力道没有让壹缩手的空间,皮肤受到过于**的对待不自觉僵硬,却又慢慢的被舌头舔到无力。

    「不要再用了,我不喜欢唔!」

    颈侧被弗里兹咬出血痕,舌头又立即将冒出的血珠舔去,只留下深刻的痕迹。

    「你何时有自己意愿对我们重要的错觉?」

    细长银白眼睫下的双眸冰凉,明明做着过分亲近的接触,却也毫不留情说着足够伤人的言语;此刻又温柔舔着脖颈的模样,似乎像虚假的一样。

    察觉壹身体有些顿住,嘴上哑然的开阖鲜明,白叶舔进壹柔软敏感的掌心,带来些许难扛的搔痒。「你这样说壹可是会哭的,不情愿的话就将他给我吧。」

    「哼。」不屑的哼笑,弗里兹压住壹的后脑杓强迫接吻。弗里兹的唇与他人一样冰凉而淡薄,相互接触了下,他舌就挑开壹的唇肉,舌尖搔弄着抵挡侵入的牙齿。

    在弗里兹无声的注视下,壹缓缓打开嘴让弗里兹伸进去,舌翻捲着他无力抵抗的舌肉,轻易的随他摆弄。

    炙热的温度彷彿要将他大脑灼烧,一点都不明白事情是怎幺发展到这种地步的。

    「!」

    手突然接触到勃热的硬物,古怪的烫让他想要缩手,但壹的手被白叶牵制着,他控制壹去抚慰自己的分身;光是弗里兹的攻势就已经让他精疲力尽,手被迫一再去感受那勃起在掌心越渐粗大的脉动,只能强迫自己别去思考他这幺做的含意。

    「唔、嗯──咳、咳咳!」

    总算等到被弗里兹放过唇舌的时刻,呼吸节奏被打乱的壹大声咳起来,用力到腹部发疼的程度。「你们在这样下去我真的要生气了!信不信我不让你们出场战斗!」

    难得强硬,棕色眼眸却含着受欺负的水光流转,加上饱受摧残的嘴莫名发出甘甜的声线,将整个威胁下降了90个百分点。

    似乎听见什幺有趣的笑话,白叶弗里兹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搞得生气的壹很没有面子,一脸困惑的看着他们。

    「我怎幺不知道你这幺幽默?」白叶轻点了下壹的嘴角,眼眸透露明显的愉悦。「怎幺不让我们出场呢?是要用你的下面夹得我们都捨不得离开你吗?」

    「那我还真要看看,你是不是有这幺大的能耐。」这种时刻他们的默契就同步异常,真希望他们战斗时也能这幺合作,但此时被这联手压榨的人是他可就笑不出来了。

    「别开玩笑了!我没有想过要跟你们做那种事!」壹脸颊泛红的大声否定,似乎只要音量加大就能让不听话的王子乖巧,显然他并没有检讨过失的能力。

    「没想过?你?」

    弗里兹挑着细长眉毛的质疑,让壹一时无语,然后又慌慌张张的说起来:「我承认你们长得和我胃口,但每个人都和我胃口啊!照你们这样的说法岂不是喜欢就要做吗?那真是做也做不──」

    话语被白叶的手指抵住唇边,白叶低喃略哑的声线如在勾动人潜藏在深处最迷乱的**,「你可以喜欢所有人,但是只有我我们可以上你。吶,弗里兹。」

    虽然弗里兹不愿听白叶指示,但为了共同利益还是照做,将手深入衣服下襬往上抚摸,直至揉捏到那粉色的乳粒为止。

    「喂、喂喂─」

    一个人或许还能很好的蒙混过去,可这两人联手就真的难逃生天。

    乳粒被以暧昧的步调搓揉,弗里兹细长手指钳住将它挤扁,挪动手指上下拉着**,将那柔软脆弱的部位拉成奇异的形状;另边白叶丢下被他弄得湿漉漉的手,转而去解开壹的短裤,为夏日清爽而吵着纳比,有着蓝白渐层的短裤反而更方便被脱下。

    平口四角裤内的分身已经嚐到些许滋味,弯弧着角度发硬,铃口流出的水将灰色布料浸得些许湿透;白叶一根手指就将那柔软的布料下拉,白嫩的分身立马展现,包茎的顶端微微冒出深红的头,可爱的让白叶立即去逗弄它。

    「白叶!」壹大糗,他可不像白叶或弗里兹那样有本钱(虽然他也没看过,但看那身形就猜得出来),做为男人的自尊可不愿意被这样直白的看着。

    「有什幺好害羞的,长得这幺好看。」

    那消音的地方好像是要说什幺可爱的禁词。

    白叶将自己的硕大与壹的蹭在一起,比较起来比白叶短了一些,但白叶的分身看上去也很乾净漂亮,不像时常使用的样子不对,白叶这幺爱美的人,就算把保养护理用到男根上也没什幺好奇怪的。

    「哼啊、白叶不要这样用」

    淫液缱绻了两人的性器,看上去泛着诱惑的水光,环绕在表面之上。

    性器互蹭的热度令人晕眩,白叶刻意将他包皮蹭上挤下,像当天然的自慰套使用;从那处传来发麻的电流,用力刺激着末梢神经,难以言喻的酥爽让壹乱去了呼吸,没多久就完整站立。

    「弗里兹,看来壹比较喜欢我呢?」白叶抬着一双魅眼,十足挑衅的道。

    「这样用不站起来的,跟阳痿有什幺差别。」弗里兹自然不示弱反驳,壹上身的钮扣被他全数解开,胸膛就坦露在一片白日之如果└下,单薄线条上的**被玩得诱红可口。「他这边也很喜欢我啊。」稍微用指甲戳了戳,敏感**就会传导异样的麻痒,令壹紧绷的不自觉憋气,肌肤泛起些微的粉色。

    「别这样玩了,你们根本不能互相比,没有那种」

    「都这幺有精神了壹还有闲心说这幺扫兴的话,老实说我有点失望呢。」指腹往冠状沟的位置划了半圈,引起细细的颤动,白叶警告的换用尖锐的指甲轻刮着,那柔软不堪虐待的表面。

    「啊!弗、里─兹!!」

    弗里兹宽大手掌向下沿着股缝摸入,事先自己用口水湿润的手指,一根不怎幺费力就塞入那隐密的所在。

    「安静一点,别乱了我兴致。」

    (不想干你可以不要干啊──难道是我自己打开后面叫你**我吗?)

    壹内心不合时宜的狠狠吐槽,就此转移手指在内壁勾转的影响。

    黏腻湿热,紧闭皱褶的通道被陌生的事物侵入,都反射性的想将他推出去;然而人手并不是那幺好应付的对象,皱褶的阻挡如同羽毛搔痒,不能挡住他一分一毫。

    忍受身后被开垦的古怪闷痛,还要抵挡前方发狂似的黏腻情动,壹微微皱起了眉眼,细微汗水浮出刷了一层覆在肌肤上;比起装扮还算齐整的两人,裸身的壹像被奉上的祭品,身体每处都被看得一清二楚,想要遮挡骚漫开来的**也绝无可能。

    「啊!哼─白叶!」

    似乎在较劲,不愿让壹的注意都被弗里兹的手指夺走,白叶开始加快速度套弄两人的性器;脆弱根本不敌如此剧烈的攻势,摩擦的麻痒热度多到壹想要退后逃离,但这幺做的下场是让弗里兹,更深刻的探索湿软紧密的内壁。

    「不要太快了、哼啊啊!哈啊啊啊!!」

    下腹一紧,茎身细颤的想要喷发而出,唯一的出口却被白叶死死按住了,只能缝隙一丝丝的溅出来!壹挣扎的想要拉开他做恶的手,却像焊铁似的拉都拉不开,他甚至更加残忍的揉了揉那悲泣的孔洞,**被压制的痛苦让壹眼泪都流下来了。

    「哼啊」

    茫然失神的虚脱,等到最为激动的高昂过了后,白叶才缓缓鬆开;被蹂躏得艳红的孔洞,此刻虽然仍旧渴望得张着孔,憋坏的精液却只能如细涓流水,静静流出的模样看起来格外可怜。

    「你对他也真够狠的。」弗里兹淡淡的评论,但神色并没有显露任何担忧;本来他们就一致认为,若没给壹深刻的体验,他绝对过没多久就会抛出脑后,当作没这件事发生过。

    「你不也準备好要使坏了?」

    「或许。」

    弗里兹拉下裤链,将不知何时增加到三指的手从壹后穴抽出,接着将饱满的**抵在湿热巢穴的门口。**蹭着微微用力就简单吃入一点的细缝,浅浅**,里头被搅弄到黏呼呼的体液,就这样渐渐沾上了**;似在讨好外物的模样,殊不知这样的服务给他自身带来多大危险。

    「啊!弗里兹别──呀啊、啊」

    壹根本来不及阻止,乾脆的说阻止也没用,他们一开始就没将他的想法计算在里头。

    尽管细心扩张了疼痛仍是难免,陌生热物闯进嫩红的通道;壹瞳孔紧缩,嘴无力的张开想要叫,但最后痛到叫不出来了。

    疼痛导致贴合**的窄道不住抽搐,在弗里兹看来像是下贱渴望的邀请,紧到几乎无法动弹,勘勘将最粗壮的**塞了一半而已。

    「才塞了一点就痛成这样,真是可怜啊。」白叶拾起他壹垂软的性器,疼痛加上**过后的疲惫,暂时感觉不到什幺快乐;想了想他忽然半跪下来,张口将壹的性器放入自己漂亮形状的唇中,在湿热柔软的口腔中,男根逐渐从卑微低泣的处境缓缓回神。

    「哈白叶。」

    甘美的呼叹,洩漏了他嚐到欢愉的滋味,紧皱死缠的眉间总算稍微舒展,大脑思维受到欲念驱使而变得朦胧。

    弗里兹空着一只手撩开壹后颈的髮,光线在上头打着柔和的阴影,白皙因为动情而渲染着红,让弗里兹低头细细的亲吻着;有如蜻蜓点水的细微力道,却带来不可思议的效果,如果说前方是过于热情的**,后方则是温水煮青蛙的慢慢将兴奋刻入骨髓。

    「嗯哈不要、这样哼!啊啊我哈哈!」

    无用的阻挡只是增添情趣,生涩顽固的后穴还是渐渐软化,半推半就的纳入本不该闯入的**,窄道皱摺被慢慢撑开。

    腹中有异物的感觉自然不好受,可无奈弗里兹与白叶的袭击太过厉害,他的身体听不进大脑指挥,自顾自的对敌人敞开毫无防备的脆弱。

    「啊全部进去了。」满足的说了一声,弗里兹看着后穴被**撑大的模样,然后缓缓抽动起来。

    「呀!啊啊、别!弗、里兹!!哼啊啊!呀啊!」

    稚嫩内壁被撞击着,强硬的力道甚至顶着壹的跨部,让性器更深入白叶嘴里;顿痛与隐匿的欢快搅弄在一起,不知疲惫的冲击很快将那处用得湿漉漉的,每次抽出搅和翻滚的淫液就会洒出!受到充分润滑的**又更加顺遂的顶压深处的软肉,引得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阵甜腻的呻吟。

    那不曾停歇的淫叫鼓劲着弗里兹,尤其是深挤完全埋入时,壹那彷彿要晕过去的尖叫,更是十足满足了他的占有欲;他手再次袭击那无人疼爱的乳粒,揉捏那柔软的肉利,那手单纯的夹着另手则钳住壹的腰,固定着方便他操干到最深处。

    「咿──呀啊啊啊啊!!」

    忽然白叶猛烈一吸,将精囊的白浊全数榨压出来,浓稠丰沛的占据了他口腔;白叶不在乎的一点一点吞进入腹,些许精水喷溅到他艳丽漂亮的脸,将那勾魂的淫秽完全体现,他甚至还对有些茫然的壹得意的扬起了笑。

    「哼。」

    不直接说白叶实在很爱搞小动作,弗里兹抓紧壹的腰开始快速顶干,让壹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白叶带来的欢愉;受到撞击的身体,前方下垂的男根胡乱晃着,残留的精水随意甩落,壹难耐的呻吟都开始带着哀求的哭泣。

    「呀啊!哈!!不、咿─我哼啊啊!射不了啦!!」

    撞掉了说话的完整,**在肠道不断冲进冲出的碰撞,麻痒**的快意啃食所有神经;**仍在燃烧,但前方无法立即喷发的孔洞乾涩疼痛,侵蚀全身的快感无处宣洩,积累到足以将人逼疯的地步。

    弗里兹不理他,自顾自的抽送近百下,才终于恩赐的将浓稠精水灌满肠道。

    滑出时白浊往外喷涌,被操透到豔红的穴口微微外翻,悲惨得闭不上,只能微微收缩着。壹无力的只能靠弗里兹支撑,朦胧的脑袋为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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