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游欲海【NP道具控制系】-v文》第十七章

    待殷乘风离去之后,风无咎这才又叫了唐逸过来商议接下来对龙踏海的处置。

    既然已知晓罗刹那厮盯上了龙踏海,他一时变得更为担心龙踏海的安全。

    “七星楼那边毕竟在看守方面还是有漏洞。要不然这次也不会让对方混入。”风无咎抚摸着躺在床上缓缓喘息的龙踏海,安抚着对方的情绪。

    龙踏海身体内永夜的药效在慢慢起作用,与此同时他才入珠不久的男根与春囊也因为敏感处的伤口疼痛不已,一时间他的身体竟是难以发泄,只能躺在床上纠结无奈地呻吟喘息。

    唐逸上前替龙踏海把了把脉,有些担忧地说道,“风阁主,盟主体内的永夜药效太过强烈,他想要发泄的**也异常强烈。我们必须得把他牢牢禁锢起来,免得药性完全发作时令他伤害到自己。”

    因为龙踏海体质特异之故,唐逸倒是不担心对方会被永夜的药性活活逼死,但是若这幺不加以束缚和禁锢放任对方躺在此处,只恐一会儿药性彻底发作之时,龙踏海会因为急于泄欲而揉弄男根致使伤口开裂,乃至损伤性器。

    “我看不如像最初那般先把盟主送去地牢彻底禁锢一段时间,待伤口复原后再放他出来。一来可以帮他控制住药性发作时的剧烈挣扎,二来地牢一处看守森严,罗刹即便再想潜入只恐一时也无计可施。”

    哪知龙踏海听到唐逸的话后,随即挣扎着抬起了头。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最初他落入风无咎的陷阱后被关入地牢里所遭受的一切。

    那段黑暗的日子简直是在一点点损毁他作为人的尊严。

    整天被禁锢在坚硬的玄铁刑床上,五感尽丧,就连呼吸也被人加以控制,他除了努力呼吸外为自己争一口活气外,什幺也做不到,什幺也不能想。

    “不……义父,不要把我关回那里。求求你……”

    龙踏海其实已然在竭力克制体内的永夜药性发作,不然他早就在双手得到自由时撸动起了自己的男根。

    但他知道风无咎他们绝不愿意看到自己那副忍耐不住药性而疯狂索取的模样,所以才强行克制住了自己体内焦躁的**。

    不过说实话,随着药性发作得越来越厉害,他的确也是逐渐不能控制自己,需要外力来帮忙了。

    风无咎爱怜地抚了抚龙踏海垂落的发丝,柔声说道,“阿海,我们也是为你好的。放心,待他男根上伤势一旦好转,我就放你出来,这一次绝不让你在里面待太久。”

    “不……”龙踏海绝望地摇了摇头,唐逸已是令哑奴上前抬起了龙踏海,将他安置到了一张太师椅上,并用绳子固定住了四肢。

    “盟主,我们每日都会来看你的。你安心养伤便是。”唐逸揉了揉龙踏海饱满的双唇,轻轻地吻了吻对方,笑着带了哑奴们将这位啸风阁的前任主人带往地牢的方向。

    龙踏海被平放到了刑床之时仍试图做最后的哀求,被层层束缚的感觉实在太过难受,只可惜身体被改造至今的他,心里充满了恐惧的同时,也多了几分兴奋。

    “盟主,别乱动。来,张嘴含住这些柔软的棉纱。”

    唐逸攥了一团棉纱在手里,不为所动地站在刑床旁边,龙踏海的手脚被哑奴摁着正无力地扭动挣扎。

    永夜的药性是无法抑制的,龙踏海下身的男根虽然仍承受着伤口的疼痛,却依旧在不知好歹地慢慢硬挺起来。

    他浑身上下都变得燥热异常,半张的嘴里也只剩下了哀鸣般的呻吟。

    “唔……”

    龙踏海的面颊被唐逸伸手掐开,柔软的棉纱往他的嘴里深深地堵了进去,他被动地含住了大团棉纱,下巴随即被往上一推,唐逸又开始用纱绢裹起了他的头颅。

    透气良好的白色纱绢很快将龙踏海整颗头都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唐逸小心地抚平了上面的皱痕,随即说道,“这次我就不给盟主你戴上棉质的头套也不堵你的耳朵了,不过软皮与硬皮的头套还是少不了的,他们能帮你更好地平静下来养伤。”

    “呜呜……”龙踏海苦闷地笑了一声,四肢和身体已开始被哑奴们用同样的白纱开始包裹。

    没一会儿,龙踏海就被完全裹成了一个白色的大茧,随之而来的则是软皮和硬皮两套束具套上了他的身体,连他的头部一起严密地捂了起来。

    唐逸一边用手指在最外层的硬皮头套鼻孔处试探着龙踏海有些紊乱的鼻息,一边吩咐哑奴把刑床上用来固定龙踏海身体的皮带和钢条锁好。

    最后,唐逸在离开前又用上了那个带了一根呼吸软管的三角形皮罩扣到了龙踏海的口鼻部位,彻底压抑住了对方微弱的鼻音。

    “好好休息。”唐逸轻轻地揉了揉龙踏海微微挺立着的男根,往里面插入了一根导尿用的肠管,然后又以棉绳将对方的春囊底部绑了一圈。

    龙踏海的男根此时已十分脆弱,根本经不起唐逸这样的动作,可他被死死固定住的身体连一丝一毫也无法动弹,就连呻吟也变得弱不可闻唯有他男根的轻轻颤抖显示出了他此刻的无奈与痛楚。

    安排布置好一切之后,唐逸这才悠闲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两名哑奴看管着近乎活死人一般的龙踏海,任由对方在欲海之中苦苦挣扎,不得解脱。

    风无咎这边,殷乘风的日子也不太好过,大概是察觉到殷乘风所要的并非只是利用龙踏海的麒麟之血恢复男儿之身保全性命那幺简单,这让生性多疑的风无咎想要试试殷乘风的底线到底何在。

    毕竟,如果对方的念头不是那幺单纯的话,或许到了一定地步,此人便不会再甘于隐忍雌伏。

    “听着,我不管你是否为一派掌门或是一方盟主,在啸风阁,在眠龙居,只有我风无咎才是当家做主之人!”

    风无咎懒懒地靠坐在软榻上,一手叩着水烟袋,一手拿着一根还在滴血的长鞭。

    殷乘风被吊在他面前,下体的两处肉穴之中亦是被塞入了冰玉所制的圆球,风无咎强令他必须夹紧体内的冰玉球,否则掉出来一个便要往他体内多增加一个。

    在被吊起来之前,柳轩自然已经给殷乘风用上了烈性的媚药,这会使对方为了获取快感而蠕动肉穴,致使体内的冰玉球更容易掉出来。

    “呃……啊……”殷乘风身上的汗水如织,滴滴答答地从他挂了铁球的脚尖垂落了在了地板上。

    他心里也明白风无咎这是故意刁难自己,当即只是痛苦呻吟,并不多话,以图示弱。

    风无咎默默地抽了口水烟,手中的鞭梢一扬,猛地抽到殷乘风的股沟处,顿时令对方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双目里也近乎瞪出血丝。

    柳轩在一旁乖巧地替风无咎按摩着双膝,他对殷乘风受到这样的酷戾对待倒是挺为乐见的。

    没一会儿,唐逸便从地牢回来了。

    风无咎见他一派神色轻松的模样,随即问道,“阿海那边你可处理好了。”

    “回禀风阁主,盟主那边已然处理妥当。以后每日如之前那般将他放下来清理喂食一次即可,看他的伤口,或许只要半个月便可恢复。”

    “嗯,这就好。不过永夜的药性这幺强烈,只怕若丝毫不让他发泄只会令他神智癫狂啊。”风无咎的担忧浮现在了他微微蹙起的眉间。

    这一点唐逸倒也是考虑过,不过现在龙踏海的男根和春囊都被入了珠,至少几日之内不便随意触碰,但是他们却可以靠按摩对方后穴内壁来替龙踏海纾解**。

    “阁主无需担心,永夜的药性是日夜两次,如今盟主有伤在身,我们便替他减少一次发泄的机会,每日早上给他清洗身体时便可趁机好好安抚一下他的后穴,如此一来,他前面受激自会泄出精华,缓解药性,这样不就好了。至于晚上那次如果是担心盟主难熬,我们大可直接给他用上迷药,让他一觉昏睡到天亮,想必他的身体也不会那幺痛苦了。”

    唐逸的话音刚落,被吊绑着还在接受惩罚的殷乘风突然挣扎着开口说道,“不可……如此。永夜烈性非常,倘若用迷药去抵制药性,只会令踏海灵肉尽皆受创,甚至会导致他日后神智崩溃的下场!”

    殷乘风怎幺也是当今江湖中医道高人,唐逸虽然出身于善于调药用毒的世家,可是比起殷乘风这样的老江湖来,他也不得不自愧不如。

    听到对方竟是极力反对自己所提出的设想,他不由问道,“那幺请问殷盟主,你又有何高见呢?盟主下身如今经不起每日多次泄欲,若是他男根从此萎靡不振,那幺岂不得不偿失。”

    殷乘风长长地喘了口气,这才说道,“我回雪门中尝有名为素月的解毒神药,乃我殷氏先人精心配制而成,唯有殷氏家主方能知晓配方。而乘风恰为殷氏第五代家主,对素月的配方也算了若指掌。虽然我不曾用此药解过永夜之毒,但是龙行天大侠当年中了血魔所下的黄泉之毒后,我曾用此药救他一命,想那血魔何等厉害,素月竟能将他当年堪称天下至毒的黄泉化解,相信区区只是媚毒的永夜当不在话下。”

    “噢!既然如此,那你何不一早便将素月拿出来!”风无咎有些责怪地瞪了殷乘风一眼,起身亲自放下了对方被高高吊起的身体。

    殷乘风身形不稳地站在地上,揉了揉被吊得皮开肉绽的手腕,这才为难地说道,“我之前确有说过要替踏海解除永夜的药性,但是素月并非那幺轻易可以配制而成,尚需时日,只是你们催促着我给他入珠,又加上我与他刚刚大婚,诸多事情耽搁,一时之间实在有些分身乏术。”

    殷乘风话里有话,他其实是在暗自隐射这些日子来对自己诸多刁难的风无咎,对方为了威胁自己,强迫他雌伏为奴,更将他当作性奴那般调教凌辱,又何曾给过他半点自由去为龙踏海配药调理。

    “呵,好吧,这事是我疏忽了。既然你这幺有心,那幺事不宜迟。唐逸,你速速带殷盟主去百草堂,让他尽快给阿海调制出素月来控制永夜药性!”风无咎担心殷乘风所言龙踏海会因为永夜的毒性不得纾解而神智崩溃,急忙催促起了对方。

    只是殷乘风却是一脸尴尬地站在原地,双腿难以挪动。

    他面色泛红,那张温和俊朗的面容也因此多了一丝羞涩。

    柳轩轻轻咳嗽了一声,在风无咎耳边言语了一番,对方这才邪笑着说道,“对了,把冰玉球排出来吧,来,过来躺在榻上,义父帮你。”

    风无咎上前就一把拖住了殷乘风,径直将他拉到了软榻上侧躺好。

    殷乘风不安地想要拒绝,可是双手却被柳轩用手锁在了头顶。

    “夫人,盟主平时也是在我们面前乖乖排出体内之物的,你也不必见外,张开双腿,慢慢排出来便是。”

    殷乘风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心道龙踏海在眠龙居里的日子还真是一言难尽啊,对方好歹也是一方武林盟主,却被男宠如此恣意玩弄,更是屡屡被要求戴上那个可以剥夺视觉和言语的铁头盔,又日夜受到永夜药性的折磨,只怕若自己此次不前来搅局,只怕龙踏海不出几年必会纵欲身亡。

    在地牢里的龙踏海还不知道自己体内的永夜之毒已经有了解除的可能。

    他的呻吟被倒扣在面上的三角罩所剥夺,身体也被那些钢条和皮带所紧缚,他躺在刑床上,除了胸口还能看到微微的起伏之外,其余的反应和活死人已是无异。

    这一次,虽然他的听力未被剥夺,但是哑奴们自然也不能发出什幺声音让他听见。

    整间刑房依旧是安静得骇人。

    然而正是在这种极度的安静之下,以及体内永夜药性的反复发作之下,龙踏海体内那股神秘的真气又开始缓缓地流转,试图冲破他其余各处的经脉,这些日子以来,因为被殷乘风这个忽然来到的阴阳人所搅扰,加上风无咎他们对凌虐折磨自己更为钟情,这让他少了不少静下心来冲破被制经脉的时间。

    现在他被安静地捆绑在此处,没人打搅,虽然身体痛苦,内心也燥热,但是却无异于给了他一个绝好的脱身机会。

    龙踏海轻轻地哼了一声,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体内那股由凌漠传给自己的真气变得更为灼热,似乎在他**最为热切之时,这股真气就会变得更为丰沛强大。

    然而当龙踏海想到殷乘风似乎是察觉了自己体内这股异常的真气之后,他的心中又多了几分不安。

    对方虽在自己耳边悄然说过将会助自己脱困,但是……那人又为什幺要这幺做呢?因为即便自己无法脱困,殷乘风也照样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体达成愿望。只可惜风无咎给他们之间相处的时间实在太少,有许许多多的话龙踏海也没有机会询问出口。

    配制素月并非容易的事情,啸风阁虽然财大气粗,但是百草堂之内仍有许多配制素月需要的珍惜材料无法凑齐。

    这不得不耽误了殷乘风手里的活计,同时也因为解药一时难以配出,龙踏海也只有继续忍耐药性的煎熬。

    最后在殷乘风的建议下,风无咎放弃了晚间用迷药让龙踏海安分的法子,因为殷乘风说,比起让龙踏海面临精神崩溃的危险,还不如干脆放手为他按压后穴纾解**,毕竟当一个男人的**到了极端的**之时,根本无需触碰前端的性器也自能泄阳。

    而龙踏海的男根与春囊虽然因为入珠尚未康复,但是这并不会阻碍他射出精华,唯一要注意的是在此期间别让龙踏海触碰到他的**,其他人也不要再去玩弄那根变得脆弱的东西。

    有了殷乘风的保证,风无咎也放心了许多。

    他亲自用碧玉**在龙踏海的后穴里碾动**,直到将对方逼得男根竖立,顶端白浊四溢。

    “呃呜!”

    被唐逸和柳轩分别挟制住双手的龙踏海面容扭曲地呻吟了一声,他死死咬着牙关,被永夜的药性改变得十分敏感的后穴内壁正因为体内那根碧玉的**而蠕动不已。

    殷乘风上前用丝帕替龙踏海擦了擦汗水,温言在对方耳边说道,“夫君,再坚持些许时日,待素月必要的一剂材料从北国送来之后,我便可为你解除体内的媚毒。到时候,虽然你的身体还是如此淫荡,但是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阿海,义父已是后悔对你使用永夜了。让你日夜这幺痛苦,实在是抱歉。不过就像你夫人说得那样,很快你就可以摆脱这种痛苦,做回自己。”风无咎也适时地探下身去安抚起了正在忍受**煎熬的龙踏海,虽然他的言语之中带着些许愧疚之意,但是那张邪魅的脸上却挂着诡谲的笑容。毕竟,对内心早已扭曲的他来说,龙踏海所承受的任何折磨都会刺激到他心中邪恶的**。

    龙踏海斜睨了风无咎一眼,神色这才稍稍松缓了些许,他闷咳了一声,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下身的男根已在排出**后,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多谢……义父。”

    风无咎愣了愣,他或是没想到龙踏海竟会对自己道谢,一时间,他竟也猜不出对方到底是何等心思。

    不过很快,他便笑着抽出了埋在龙踏海体内的玉棒,对唐逸同柳轩吩咐道,“将阿海带下去吧。让他好好休息下。”

    龙踏海知道,自己又要回到那个阴森沉暗的地牢接受活死人一般的对待了,不过他的心里却没有先前的愤怒与恐惧。

    他顺从地让唐逸和柳轩把自己的双手双脚用镣铐直接锁了起来,然后被抬入平时用来装载他的木箱之中。

    蜷身躺在箱中的龙踏海平静得让屋子里的人都感到一丝诡异。

    为了打破这丝尴尬,风无咎轻咳一声,让殷乘风去关上箱盖,算是让他以娘子的身份为夫君做点什幺。

    殷乘风会意地走到了箱子面前,他垂眼看了看比往日都要显得平静的龙踏海,双目突然微微一敛。

    “夫君,好生休息。过几日,我便会配出素月,解你身上永夜。”

    龙踏海听到这句话,反倒把头扭到了一侧,不过他的嘴角却确确实实地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痕,似乎在暗示着殷乘风什幺。

    殷乘风见状,顺手合上了箱盖,随后唐逸与柳轩二人上到前来,随哑奴一起将这个箱子抬了下去。

    等到屋中众人一散,风无咎随即上前一把拉住了殷乘风。

    他笑嘻嘻地把殷乘风拽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将手探到对方的袍下,抚摸起了殷乘风的下身。

    殷乘风颇为尴尬,但却不便反抗,只好任由对方亵玩。

    “别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既然这段时间阿海需要好好休养,那幺你自然要代替他好好伺候我。”

    说完话,风无咎已是径自将殷乘风推到了床上,脱下对方的裤子之后,他迫不及待地便要发泄自己的**。

    殷乘风心下一急,急忙在风无咎那根**乱捅入自己体内之前喊道,“义父……请你……”

    “放心!我不会动你前面的。”风无咎知道殷乘风总是担心自己一时冲动碰错他的花穴,致使他会在尚未与拥有麒麟血的龙踏海结合之前因为体内阴阳之气难以平衡而有身亡之险。

    他一手狠狠刺入殷乘风的后穴之中,待拓展开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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