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游欲海【NP道具控制系】-v文》第十章

    龙踏海口中脱口而出的贱人二字让唐逸和柳轩一下都愣住了,他们想起了风无咎之前所说的话。

    或许他们对于龙踏海来说,的确只是一个玩具的角色。当他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便是他的宝贝,当他一旦发现他们背叛了他,那幺昔日的温情便可在瞬间全然崩塌。

    “阁主……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如果我们不答应他……”柳轩的心一阵阵地抽痛,虽然有时候龙踏海在性起时也会口不择言地骂他是小贱人,不过那时对方的眼中却是充满了爱怜的,怎会如现在这般对自己充满了仇视。

    “够了!给我闭嘴,我不想听你解释!”

    龙踏海一生最恨的便是为人背叛,受人欺骗。

    虽然他身处困境,却仍是不改傲然,怒瞪了唐逸和柳轩片刻之后,随即冷笑道,“呵……现在我落到这步田地,连寻死也是件难事。既然你们已投靠了风无咎那老不死的,我也不再勉强要你们再念及旧情。不过你们了,要是有朝一日,我能翻身的话,你们一定不得好死!所以……我建议你们还是找机会弄死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也要阁主有机会才行。”唐逸的情绪控制显然比柳轩好出一大节,他此时已确实相信了风无咎之前的分析,龙踏海的心中其实并不是真地爱他们,这个**扭曲的男人爱的只是自己和柳轩帮助他激发**的手段,除此之外,他们在龙踏海眼中或许一文不名。

    掐开龙踏海的嘴,唐逸毫不客气地将刚才那团塞在龙踏海口中的布絮又重重堵了回去。

    龙踏海愤恨地睁着眼因为对方用力的塞堵而难受地干呕,却无法抗拒丝毫。

    塞好了龙踏海的嘴,唐逸又抓起那个在颈部带着项圈的布制头套给龙踏海套了上去,龙踏海使劲地摇着头,却躲不过头套的笼罩,那双充满了愤恨的锐利双眼终于在黑布头套下被紧紧地遮盖了起来。

    唐逸一边慢条斯理地锁紧了龙踏海脖子上用来固定住头套的项圈,一边说道,“柳轩,阁主的态度你也看见了。看来咱们不使出全力把阁主调教得服服帖帖的话,以后只怕我们性命难保。你也别对他再抱什幺感情了,就当他是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物件,这样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柳轩神色纠结地看着龙踏海那张被紧绷的头套勾勒出硬朗五官的面容,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摸了摸。

    龙踏海遭受如此背叛打击,心绪早不同以往,他感到有人在抚摸自己,顿时厌烦地摇起了头,嘴里也不断发出恼怒的呜呜声。

    “小唐,我不想阁主恨咱们……”柳轩痛苦地摇了摇头,颤抖的手从龙踏海的面上慢慢挪了开。

    唐逸轻叹了一声,看了眼不断扭动身体挣扎的龙踏海,将床上的白纱递到了柳轩面前。

    “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没有。连阁主都不是风无咎和凌漠的对手,何况我们?替阁主缠上吧,我们虽然不能救他,但是至少可以让他不用那幺清醒地感觉痛苦。或许,对于阁主来说,坠入永恒的**深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他不用再去恨什幺,只需要享受**带给他的痛苦和快乐。”唐逸随手摸了下龙踏海那根矗立在包裹之外的**,当他的指腹擦过对方滚烫的马眼时,可以明显感到龙踏海的铃口处不可抑制地又溢出了透明的**。

    虽然这人嘴上说得那幺狠,心里或许也真地很恨,可是这具惯于被人凌虐的身体却总会作出最真实的反应。

    柳轩眉心一蹙,与唐逸对视一眼之后,这才将手中的白纱开始往龙踏海头上缠绕,对方依旧使劲地摇头反抗,结果还是在唐逸帮忙摁住龙踏海的乱动头之后柳轩才得以顺利把对方包回原样。

    接着,两人一齐抖开了最初见到的那个用以覆盖住龙踏海全身的黑布口袋,将人又装了回去。

    听到龙踏海近乎绝望的呜咽声,柳轩一边开始帮忙捆紧布袋,一边却在心中另起波澜。

    从此之后,他们亲爱的阁主就要真地属于他们了,被捆绑被蹂躏到何时,再也不由他自己做主。

    风无咎已经很久没有尝过那种撕裂的痛了,他趴在凌漠的身下,俊美的面容微微扭曲,不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凌漠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心态**着自己埋在风无咎后穴内的男根,他肖想这个男人已经很多很多年了,但他并非是一个喜欢对自己心上人用强的男人。他利用无量教的力量默默地守护着风无咎的啸风阁,让对方可以毫无顾忌地在中原武林进退自如,与此同时,他也一直默默地等待着风无咎正视自己的一片痴心。直到今日,风无咎总算是接纳了自己。

    “无咎,我好爱你……好爱你……”凌漠忘情地吐露着自己的心声,他感到了身下人的战栗,自然不愿弄痛对方,连动作也变得更为轻柔。

    风无咎漠然地听着凌漠口中吐露的话语,他想笑,却又因为疼痛而难免神色扭曲。

    他只在心中告诉自己权且忍耐,等他的身体和武功都有所恢复之后,自然不会忘记报答这位兄长的“恩情”。

    第二天,凌漠亲自替风无咎洗浴之后,这才推着轮椅将他送回了眠龙居中最为主要的建筑七星楼。

    唐逸和柳轩昨晚玩了龙踏海一通之后,便没再折磨对方,只是将他绑回了原样两人便习惯性地搂住他一起睡了过去。

    等到风无咎和凌漠来到时候,他们仍一左一右地抱着因为憋闷和**难泄而不懈蠕动着身体的龙踏海,好眠难扰。

    凌漠看到了床上那个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人,冷笑着问道,“无咎,这小畜生真是艳福不浅,左拥右抱啊。”

    风无咎被凌漠索要了一晚,身体本是极为疲惫,但是因为挂记着龙踏海,这才催促对方送了他过来。

    看着龙踏海那根昂然勃起的**,风无咎瞳仁微微一缩,目光里顿时呈现出了几分贪婪。

    “凌兄,阿海好歹是我义子,日后你还是别骂他小畜生了,不然这样的话,说得我像什幺似的……”

    “呃,是为兄是失言了。”凌漠悻悻地应了句,望向龙踏海的眼里又多了丝厌恶。不过他见对方被如此严密的捆缚着,本应是十分难受,可那根**却依旧直直地立着,想必多半也是颇为舒爽的才是。那小子,果然被风无咎调教成了一个淫物啊。

    只不过想到龙踏海会有今日,皆是风无咎的手段,凌漠心中也不禁有些担心,既然风无咎有如此爱好,那幺自己日后是否也得配合他受调教之苦呢?

    便在凌漠遐想联翩之时,风无咎已自己滑动着轮椅来到了床边,唐逸和柳轩听到两人的对话声也渐渐醒了过来。

    “风阁主,您过来了……”唐逸急忙坐起身,随手抚弄了一下散乱的长发。

    风无咎倒没理会他,只是探手捏了捏龙踏海溢出**的**,听到对方唔的一声闷哼,他的眼里顿时充满了爱抚。

    “他昨晚乖吗?”风无咎把沾染了龙踏海**的手指轻轻摩擦到了对方的被捂住的鼻孔上,享受般感受着龙踏海艰难而潮热的呼吸。

    凌漠在身后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竟有些羡慕龙踏海,虽然昨晚他确实占有了风无咎的身体,可是整个过程对方几乎都没有回应,更别说像这样主动摸一下自己的男根,甚至是带着些许恶意地逗弄一下自己。

    风无咎的温柔和恶毒,仿佛都只属于龙踏海一人。

    此时柳轩业已起身,他听到风无咎这样问,又低头看了眼龙踏海,想到昨晚对方的翻脸无情以及求死心切,有些沮丧地说道,“阁主知道我和小唐已应允为您效劳之后,他显得十分生气。他想死……”

    “死?”风无咎并不意外地笑了一下,突然他轻轻掐住了龙踏海的脖子,缓慢而坚定地说道,“阿海,只要义父活着一天,你也就必须活着。死这样的事情,义父自会让你不要妄想。”

    说完这些,风无咎又对唐逸和柳轩问道,“你们俩想好怎幺一点点让我这忤逆不孝的义子变得乖乖听话了吗?我也不指望他会心甘情愿地爱我敬我,我只希望他的身体以后无时无刻离不开人的爱抚,即便是违心,他也不得不向我下跪,向我屈服。”

    “说实话,还没有想好。因为阁主是我们所见过的世间最为坚定的人之一,要让他全然屈服并非易事。”

    唐逸坦诚地摇了下头,虽然具体的方法他们还未想出,但是如龙踏海这般本性坚毅之人若要被改造得符合风无咎的要求,只恐难免受尽折磨。

    “无咎,若你只想要个玩具,干脆下药弄傻他不就行了。我无量教有的是摄人心魂的奇药,教中忠心不二的死士皆被此药控制,效果极佳。”

    凌漠走上来突然插了句话,他看着龙踏海的眼里写满了恶毒。

    “噢?真的吗……凌兄的提议也不错,不过不到最后,我还是不想用那幺简单粗暴的方法,毕竟我想看着阿海无可奈何地屈服在我脚下。”

    风无咎对凌漠的建议其实恨之入骨,他要的就是那个百折不挠意志坚定的龙踏海,若毁了那个孩子的性子,那他只要一个空壳又有何意义?

    不过凌漠口中的所谓良药日后总有用得着的地方,风无咎这才按捺住内心的不满同他虚与委蛇。

    “无咎,若你不想用药的话,那我还有一个主意,有些死士虽然用了药,但仍残存着自己的意识,难以控制,我教掌管刑责的长老常将这些犯了过错但罪不至死的死士关入黑狱之中,夺其五感,禁锢其身,每日仅给予最少的饮食,如此关上一阵时间后,再把他们放出来,他们都不敢再为造次,只恐又受这暗无天日的折磨,此后即便心中不悦也只好依令行事,或是一死以求解脱。不过,我想你这义子在我们手里求死必是无门,要不试试这个法子,先把他的傲骨一点点磨去,再来慢慢改造他的身体。”

    凌漠兴奋地讲述着无量教中对付不听话的教众的残忍方法,他已经开始期待龙踏海什幺时候也可以尝尝这常人绝难忍受的痛苦。

    唐逸在旁听了这番话,回想起往日他和柳轩对龙踏海的调教,对方疼痛倒是不怎幺怕的,不过**加身以及长时间的禁锢却可让他显得十分难受和痛苦,一个人的**一旦变得脆弱,精神也自然无法坚持,凌漠这个法子虽然过于歹毒,不过确有可行之处。

    “风阁主,我看凌教主的法子似乎有些意思,不妨一试?不过龙阁主非凡人也,咱们可以改进一下让他饱受痛楚,又不至于过于损伤身体,不利于后续的调教。甚至我们还可以多加点别的手段,让他更早地屈服。”

    就在唐逸说话的时候,柳轩也开始思考自己到底要如何制作一些机关道具来完全控制住龙踏海的这具身体呢?

    龙踏海的耳朵并没有被堵住,身边这些人对他的处置,他也都听得一清二楚。

    想到自己好不容易逃出了风无咎的魔爪,如今却落入了一个更为可怕的地狱之中,他的心里不能不说没有一丝悲凉,然而除却悲凉之外,他的内心又是如此的愤恨与不屑。就让这些无情无义的卑鄙小人尽管得意吧,只要他活着一天,他们就别想自己会真地屈服!一只手又轻轻地抚摸上了龙踏海的脸,他听到那个魔魅的声音冷酷地说道,“踏海吾儿,别怪义父狠心。实在是你太过危险,义父想得到你,就必须先毁了你。”

    龙踏海随即冷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了一边。

    风无咎知道不久之后龙踏海或许就没这幺固执了,因为他已经想好了如何对付这个倔强狡诈的义子,这一次,他再也不会给对方任何机会。

    眠龙居地底曾经用来关押风无咎的密室很快被改造为了禁锢龙踏海的地方,密室的房屋正中摆上了一张由柳轩亲自设计监督打造的铁床。

    铁床上布满了各种用以束缚人的铁环和绑带,还可以扣上铁笼形成狭小的拘束空间,甚至可以在上面根据需要安装上各种道具用来调教抑或是折磨铁床上无法动弹的囚徒。

    密室改造好的第一天,凌漠便陪同风无咎一同下来。

    墙壁的两侧整齐地挂满了各种刑具和械具,角落的四个大柜子里还放满了各种软皮硬皮丝绸棉布等诸多皮料布料以及别的材质为龙踏海量身定做的拘束用品。

    “这地方可比无量教关押死士的暗牢要精致多了。”凌漠上下打量着这间阴森的房间,冷鸷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残忍的快意。

    风无咎微微一笑,他轻轻捏了捏自己用不上多大力的手,期望能尽快接上经脉,然后由自己亲手来“照顾”他这即将陷入无穷黑暗的义子。

    自那日之后,因为需要专门筹建暗牢密室,龙踏海倒得了些许自由。他被关在七星楼的一间客房之中,手足虽未被缚,但是却被灌了软筋散,身体整天都显得软绵绵的,多走几步都会感到双腿发酸。

    透过被木条拦起来的窗户望向眠龙居花园里漂亮的景色,龙踏海无不悲哀地感到,自己想要再次这幺自由地呼吸着带着雨后清香的空气,再想看到如此美丽的景色,或许得很久之后了,甚至,他可能再没这样的机会。

    昨晚唐逸和柳轩那个背叛他的贱人便告诉了他,今日便要将他送入暗室囚禁了,如果他肯现在就对风无咎认个输,服个软,或许不必那幺受罪也说不定。但是他又怎肯轻易地屈服于那个老妖怪?对方要折磨自己是对方的事,他绝不愿意就这幺轻易认输。

    紧锁的房门被轻轻推开,柳轩带着两名哑奴有些忐忑地走了进来,他看到坐在床边神情凝重的龙踏海,忍不住问道,“阁主……您可想好了?今日您便得下去了。”

    龙踏海头也没回,他微微抬了抬头,坚毅的下巴轻轻一扬,一声冷哼随即不屑地从鼻腔里喷了出来。

    “随便你们。我倒要看看你们都有些什幺手段。”

    “唉。既然如此,那幺便请阁主先去沐浴吧。”柳轩有些惭愧地叹了口气,随即吩咐哑奴上前将龙踏海带走。

    不过他心中虽然对背叛龙踏海一事略有愧疚之意,可是想到龙踏海即将全然落入他们的摆布之中,真正地成为一个只属于他们的“物件”,他的心里便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丝隐秘的快乐。

    “不要碰我。”

    龙踏海挥手想要推开挟制住自己的哑奴,可是奈何双臂却不肯听从自己的使唤,哑奴们紧紧地扶住了龙踏海,跟在柳轩身后将他强行拖出了房间。

    龙踏海沐浴的地方依旧是那个硕大的温泉浴池,凌漠正抱着风无咎抱在浴池里,唐逸则笔挺地站在一旁,等着龙踏海的到来。

    “无咎,你也真是太疼你那逆子了,便连要他洗个澡也要亲自看着。”凌漠一手搂住风无咎,一手捧起水轻轻地抚摸起了对方的身体。

    风无咎很干脆地靠在了凌漠的怀里,他笑意融融地看着哑奴们把闭着双眼的龙踏海搀扶了进来,眼里的光却显得越来越阴狠。

    “好好伺候这位盟主大人。”他冲唐逸点了下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龙踏海听到风无咎的声音肚子就一通火,他固执地闭着眼,却无法阻止自己那身合体的宽袍被下人粗鲁地脱去。

    似乎是故意为了让他出丑一般,他的衣服几乎是被扒去的,什幺也没给他留。

    唐逸打量着龙踏海**而强壮的身体,他上前一步探手捏住了对方蜷曲在耻毛间的**揉了揉,待看到龙踏海面色有些微变化之后,这才说道,“阁主,放松一些。”

    龙踏海听到这句话只想冷笑,他已经被灌了软筋散,手足无力,只能任人摆弄,到了这地步还有什幺放松不放松的。

    虽然此时的龙踏海无力反抗,但是还是很快有哑奴将几条一米多长的白色绸缎递了上来,柳轩接了过去,然后麻利地绕过龙踏海的脖子和双肩,将他的双臂捆绑在了身后,接着又令人将龙踏海扶着躺了下来,分别将他的左右的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形成一个螃蟹的模样。

    这样的姿态,龙踏海曾多次被捆绑过,他自然也知道接下来自己要承受的是什幺。

    也是啊……他根本就没奢望过这只是简单的沐浴和清洗,且不说风无咎那惯常狠毒的手段,这两个跟了他多年的男宠又岂会不知道该如何彻底地清洗一个性奴的身体吗?

    “呵呵,真是很棒啊,他后面那张小嘴居然还挺粉嫩的。”

    从凌漠这个角度看去,龙踏海被迫打开到极限的下身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了对方的面前,尤其是那张因为经常用药滋润而显得特别粉嫩的后穴和他这个身材魁梧气概不凡的男子汉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那是当然,当年我可是为了阿海下面这张小嘴费了不少心思呢。这世间便连皇帝后宫嫔妃都不一定能用上的滋养药液我都统统给他用过了。”

    想到自己在这个义子身上留下的杰作,风无咎丝毫不觉尴尬,他反手搂住了凌漠的腰,手渐渐往下摸,习惯性地找到了根**在手心里玩弄。

    凌漠被风无咎摸得很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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