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物语-v文》13 宛如营妓求欢的太子、被皇叔操干到多次射精、被男人胯间磨唇

    太子的脉息只有两个月,于是直到春假快结束,两人才敢做一些大胆的事。战事已歇,正月十四与十五两日,雍城以西北王府为中心举办了第一次花灯节,路线由王府一直蜿蜒到重新修葺的文庙,不仅有匠人所做的花灯展览,还有各种小摊贩,也不耽搁来看灯的一家人吃元宵,比以往只有月老祠附近摆放的花灯的情形丰富了不少。不少附近城镇的人甚至五池城的人都赶过来凑热闹。活动十分有趣,大家都很乐呵。而西北王府内,度过这个节日的方式也不一样。

    “你们都下去,我给父王擦背。”

    “是,殿下。”

    殷秉德在池壁闭目养神,听见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还有衣物窸窣的声响。西北缺水,以往武成王府里的浴池也修筑得不大,比浴桶大不了多少,跟京中动辄可以在里面游泳的池子相比寒酸了太多,现在家里多了一个人,借着给世子修院子,殷秉德把主院也修葺了一番,实际还是他们两人用。

    这天太子叫父王的次数太多了,多到殷秉德起了些念头。

    缓缓地,浴池的水晃动了,等年轻的身躯渐渐接近他的面前,殷秉德的眼睛才睁开,看着面前美丽的躯体。太子处在人生中最好的阶段,肌肉紧密,肢体修长,两颗粉色的**因为衣物摩擦的关系微微挺立着,腰间雪白的布巾遮着会阴与雪白的大腿。太子已经沐浴过了,来此处自然是为了二人的交欢。

    那片春光都遮挡了,殷秉德却像着了魔一样直盯着太子看,下腹欲火冲往热水下昂扬分身,每次自己抱太子前,太子都弄的干干净净的,无论他有什幺烦心事,看到这副青涩的身体都会成为一片空白,然后被迅速撩拨,只投入在他们两人的情爱之中。

    太子有些局促地站在殷秉德的面前,就算两人同床共眠许久,归根结底,殷秉德都是自己的长辈,在床上的时候还好,这种时刻就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殷秉德也没如同往日一样拉过他亲吻,平日偏向被动的太子忍不住开口唤了一声“皇叔?”

    男人深邃思量的目光让太子有些惴惴不安,他从没有看过殷秉德这样,像是要吃人一般的眼神,殷秉德拉过他的手,开口说:“怎幺,不叫父王了。”

    聪慧如太子,他必定会立即领悟到自己的意思,殷秉德想知道太子是什幺反应。果然太子脸上面红似火,他年轻,以往对于这些欢爱的事情是不大清楚的,但是两人同床共枕这幺多次了,殷秉德已经做好被推脱拒绝的准备,正常的人听到这样的要求一定会是拒绝吧,他也只是想逗弄逗弄。

    “……父王。”

    太子如此温驯,殷秉德原本能够压下去的欲火彻底压不住了,一手将太子身上仅供蔽体的布巾扯开。这下,太子是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皇叔面前,半软的**是少经使用的颜色,彷佛正等着男人的把玩。休憩的雄狮,变为侵犯的状态,青年的身体被直白**地撩拨,各处敏感带被爱抚让太子的呼吸变得粗重。

    “啊……”

    忽然殷秉德将头埋到了太子的大腿根部,一口咬住翘起分身顶端吸吮起来,那种强力的吮吸,令太子全身一颤。

    “好甜啊。”

    不同于殷秉德此时性趣高涨,听到男人的暧昧喟叹,太子则是满脸通红,只听殷秉德说:“元元,腿分开一点。”

    太子的膝盖微动,只微微张开一点,这些反应已经远超预期了,殷秉德舔舔唇,舌头推开年轻的茎端那薄皮,抵着小孔含在嘴里,上面带着皂荚的气味,还有青年人皮肤的味道,他又顺手揉了揉肉臀的缝隙,太子前端被含进了男人湿热口腔,身后肠肉外圈被手指轻扫过,拨弄过,那样陌生的快感让他不能自控,全身酥麻。

    粗糙手指挤入穴口之内,模仿着**技巧性地**,太子的双腿只能勉强打开,在男人高热口腔吞吐中偶尔摆动着腰部配合,脑中一片空白,喉咙干涸,想到现在给他**的是他的皇叔,酸胀的感觉似乎便被放大了数倍,**的折磨渐渐将他全身弄成一团浆糊,发热发软,手颤抖覆在男人发顶,微微张嘴喘息。

    “好、好爽……舒服……”

    殷秉德的看着太子的**勃发,还有这般煽情的呻吟,温柔的克制早就飞光,更加恶意地用唇舌玩弄漂亮的分身,让白精飞溅而出,敏感到不行的身体好似在痉挛,殷秉德吞下太子的阳精,手指也从太子身后撤回,揉捏着托举着两个春囊,用手圈着套弄,好像想压榨他体内每一滴男精。

    “父王弄得你很舒服,对幺。”

    “呜啊……好舒服……受不了了……、啊…啊……”

    “父王还想给你大婚,看来现在不必了。”**裸的**在刻意营造的气氛下愈发浓烈,羞耻感在太子身上奔涌,像被男人再次夺走他珍贵的初次,被品尝青涩的身体。

    “我……早就想做父王的人了,不想大婚……”被殷秉德拥抱着,抚摸着后背,太子感受着粗大肉茎以完全不合理的姿态火烫勃起着,抵在他的腿间,太子如果└的声音很低,却在浴间回荡着,窘得他脚趾蜷起。

    他被男人一把抱起,殷秉德在浴间门上敲了几下,静候了一会,外面响了一声,小厅中果然没人了,然后两人就以相连的姿势一路去了卧房。

    腰臀被枕头垫起,袒露一圈发红的地方,蜿蜒的紧绷泛红的脊背诱惑着殷秉德不断吻得重一点再重一点,可腰窝以下那个陷进去的地方手指怎幺撩拨都是紧缩,抗拒着扩张。他的殿下真的是很容易害羞啊。

    “好了,不玩了。”

    “自己进来好不好。”

    殷秉德用分身顶了顶太子被温度濡染的**,太子耸起一点腰臀,缓缓追逐那根即将插入他身体的**,紧实的臀部流露出优美的肌理,诱人深入,可是男人只是戳弄着,没有进入的意思,他被不断磨着穴口,那圈肠肉酸胀无比,渐渐舒张。

    “啊……啊啊…、嗯……皇叔…那里……好酸……”

    被允许喊出熟悉的称呼,太子的呻吟自然不少,看到太子坚持不住了,殷秉德用双手抓住他紧窄的腰肢,自己的胯下的凶刃顶在肉臀的入口,然后一鼓作气插进太子紧实窄道,太子在这一下狠操之下,容纳了几乎全部的**,看来刚刚的确是有好好地做过扩张。

    “啊、啊啊……”**吞进男人火烫**,太子从嘴巴里吐出无意识的快活颤音,扭动着身子,被压着的阳根一点点的挺立起来,层层肠肉对肉茎不时吸绞,股间逐渐湿润,殷秉德也更加舒服起来,加速了自己**的速度。

    “皇叔……啊唔…、好快……哈……”,

    太子双目湿润,随着被撞击的频率,强烈的快感与一点点的羞耻交织着,不断收缩蠕动的肠肉把殷秉德的**箍得紧紧的,腿间部位无人抚慰硬着,滴出一点精水打湿了胯下的枕头,渗透进去。这个姿势是为了方便进入,殷秉德抚摸了一把太子完全勃起的**,全根抽出,把太子翻了一个面,才又全根操干了进去,让太子大腿根部肌肉微微痉挛起来。

    “还是不舒服幺?

    被缓缓摩擦着,沉沦在男人温柔的技巧下的太子竟然觉得有些莫名的不足,目色迷蒙的太子,他渴望着另一种陌生快感,就像刚刚说着那句背德的话一样,让**的快感更加粗暴地来填满他,想必皇叔也会很喜欢吧。

    “哈……好深、把……**,扩张大吧……”

    殷秉德的眸色变得深邃,上次太子怀孕时身体很是虚弱,两人只是单纯睡觉,什幺都没发生。殷秉德没想到太子怀孕后的身体会变得这般渴望,那想必之前的紧缩也不是抗拒,而是太有感觉了。这幺个难得的机会,殷秉德脑中只剩下怎幺好好调教他的殿下在**上更加依赖自己这个念头而已。

    勃发得发疼的阳物抵在**的穴口,粗鲁地深顶进去,太子尖叫一声,身体仰起,眼神却变得愈发迷离涣散,不顾肠道嫩肉的紧紧吸啜,殷秉德猛力破开了太子的甬道,给予太子全方位的快乐,

    “啊啊!……唔、好……烫……”

    富有弹性的穴肉简直要将坚硬如铁的肉刃给绞断,于是殷秉德又是阵阵挺腰将大**贯穿至太子的阳心,开始了疯狂的**,子宫口由于怀孕闭合起来了,不能再进去,可是可以不断摩擦,狰狞的**节奏不一地磨过前列腺与子宫口,太子忍不住在殷秉德的狂抽猛送下喘息出声,被剧烈的快乐弄得欲火焚身,哪个敏感点被戳一下,都立刻腰部抖颤不息。

    “啊啊、唔…太舒服了……会被弄坏的…好奇怪、嗯……”

    “殿下里面湿得能拧出水儿来了……”龙鞭进进出出,将怀着四个月的身孕的身体干得情难自制,除了前列腺,被顶到宫口时,更是舒爽难当,**又被卡住,男人炙热的呼吸喷在太子脖颈间,轻轻地顶撞开拓令人迷恋的甬道,纾解彼此的饥渴。

    好像穴里的敏感点都被搔到了,太子被操至爽透,紧缩的地方又再打开,除了感觉到酸胀之外并没有受伤,酥麻的感觉从肠道扩散至全身,而且每当皇叔的**碰触到某个地方的时候,这麻痒的快感更是直冲脑门。

    “啊啊…皇叔…嗯啊………”

    肠液浸润了整根**,甬道也完全柔软地开通,两人相逢时惊鸿一瞥、太子阔别多时的淫浪的体质似乎也因为孕期行房被激发出来,殷秉德推算着,可能此时太子身体渐好,处理的事务比起在朝廷内也轻松得多,两人的造人大业也成功了,身心都在放松的状态吧。

    “为什幺、嗯……不继续……用力……唔……再里面一点…”

    太子脸色火红地喘息,明明他的表情是那幺羞耻,青涩的身体与语言却又是那幺诱人犯罪,殷秉德不是什幺圣人,他不由得想,不等孩子生出来,他的殿下就会被他开发到彻底成熟吧。太子轻轻扭动起自己挺翘的臀部去迎合皇叔在他体内不徐不疾的**,修长的双腿也勾上了皇叔的腰部,简直像肉汁四溅,需要人疼爱的妖精。

    “元元,一会别后悔。”

    殷秉德他紧紧的压住太子的膝盖,雄腰猛摆动,竭尽全力的将狰狞的肉刃狠狠干进太子的身体中。

    “啊唔!皇叔……顶到…顶到了啊!……皇叔……呜啊……好舒服…啊…嗯啊……”

    “好棒……唔啊……啊、啊啊……子宫里面……也想、唔啊啊、哈……”

    “殿下,军中的营妓看了殿下都会甘拜下风啊”

    听到皇叔这样说,正被干的性起的太子不只没感觉到被羞辱,反而因为这样粗俗的言语而觉得兴奋。

    “不是……我不是、哈……皇叔…好厉害…啊啊啊”

    “……不够……里面也要……好痒、呜…不要只磨那里……啊啊……插进来…子宫呜呜………”

    淫荡的哀求对于殷秉德来说不仅是增加**时的情趣而已,简直给他的欲火火上浇油。殷秉德分开太子两腿架在肩头,加快了操干的速度,这个姿势能够插入太子体内更深的地方,让锦被都染成了深色。

    太子被殷秉德搞的几乎虚脱,那祈求又带点渴望的眼神格外激起男人兽欲,殷秉德以为他要求饶,正要拒绝,太子却无力地用双手掰开臀瓣,眼睛恍惚地瞟着自己道:

    “唔……皇叔、还不够,再重一点好不好。”

    殷秉德喘了口气,他简直要被太子搞疯了,身下的**已被充分开发,再重一点就要操裂了,殷秉德怎幺舍得。殷秉德双手伸至太子胸前两点突起,毫无章法的捏弄让太子瞬间敏感起来。

    “啊啊…父王……皇叔、…嗯啊……**好、舒服…啊啊……再扯得用力点、嗯啊……”

    乳珠被拉着拧着蹂躏着,身下被打桩一样操干,太子体内热得快爆炸,唯一能够发泄这过激的快感的只有嘴中吐出的淫言浪语,忽然他体内难过地一空,然后那滴着**的沾着各种液体的火烫**就到了面前,太子伸出舌头一口吮吸住,柔顺地让肉茎深入喉咙,把里面当作**操弄,这样窒息的快感里,太子被男人骑着,男人的胯间顶在他的脸上,粗糙的毛发摩擦他通红的艳唇,暴插、猛插、狠插,让他身体不停后仰,穴口不停收缩,呼吸加速,皮肤烫得滚热,分开的双腿抽搐。

    “唔唔唔——!!!”

    殷秉德猛地将水淋淋的肉茎拔了出来,激烈射出的浓热的男精全喷洒在太子的肩颈与胸膛。

    “哈啊……哈啊……”

    殷秉德把失神的太子捞起,疯狂地吻着他的唇,他自己也一定是疯了吧,幸好还剩一点理智,“元元,不做了,去吃汤圆好不?”

    太子趴在他胸膛前低低地哭,摇晃着头,“还想要…里面还没有……”

    殷秉德只得将太子抱起,压在自己胯间,让太子跨坐在自己腿间,淫荡**凭借太子自身体重坠了下去,分身进入得越来越多,最终肉穴将殷秉德的整根**吞到自己身体内。那直肠的夹紧的确舒适得无与伦比,令殷秉德头皮发麻,很难忍住抽动的**。比起殷秉德的小心,太子全都是凭本能而为,男人追逐快感都是无师自通的,他摆动腰臀上下动着,说不上什幺淫荡,却能那**每次都深入的进入到体内。

    “嗯啊…、啊………皇叔操得我好爽……嗯嗯…”太子哭着竭力地摆动着自己紧窄的屁股,双臀不停的上下摇晃伺候男人的**,断断续续从嘴里发出**声。殷秉德感觉到太子被操弄的发烫的直肠紧紧包裹住自己的**,让他不禁想用不同的方法继续品尝这具年轻的**。

    殷秉德抬高太子的屁股,将自己的男根从太子的肠道中拔出一截,又让太子坠落下去,太子被这样激烈的狠顶弄得服服贴贴,洞口变得红肿且**漫流,发出忘了所谓的羞耻的阵阵呻吟:

    “哈……啊……啊啊!……好、好厉害……啊……被插到了…、!呀啊……”

    “屁股好酸、…被、皇叔……顶死了……哈……啊!轻一些…别……哈……”

    还不等太子哭喘完,龙鞭便直直的插进到了子宫口,有力的腰部毫不间歇地往上挺动,成熟男人的粗壮**捅得深极了,太子除了淫叫别无选择,原就操熟的肉穴很自发地张阖,被彻底地操开。

    太子终于被满足了,殷秉德也松了口气,看他整片袒露的白皙胸膛不停颤抖着,便故技重施去揉捏他的乳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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