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中出了一个叛徒》分卷阅读4

    即使一个人也没有,杜君棠也能过得很好,可江帆一点也不想他一个人。

    刚搬进别墅时,杜君棠在一楼那一排房间里随手指了一个给江帆,然后就上楼办公了。江帆以为他会有个把的同僚,结果也没有,六百四十八平的房,只住了他和杜君棠两个人。半夜里在客厅里咳嗽一声都带回音,像待在鬼屋里似的。

    江帆实在住不惯,没事时也绝不在别墅里乱逛,缩在他那一亩三分地里,反倒还感到安全。

    可杜君棠却仿佛混不在意,江帆见过他在院子里背着手浇花的样子,安静冷清里还透着些执拗。杜君棠的生意实在是忙,时常累得吐一口气都有千斤重,可他永远不会忘记他的花,也从不假手于人。

    他像城堡里的野兽,心和灵魂常年索居,栽了一院的玫瑰,演出一副甜美缱绻的画面,却仍然寂寞,他甚至不知道他的玫瑰为谁而栽。

    江帆远远看杜君棠,许多次都想抱上去,可他又怕,怕会惊碎了他的美梦。

    他捱了整整七年,被命运冲撞得头破血流,只是想来到杜君棠的身边而已,为此,他没什么不能忍耐。

    这栋别墅鲜少有客人造访,即使是杜君棠的父亲也没有来过。半年来,只有杜君棠那位大哥来过两回,接下来跑得最勤的就是彭筱烟——杜君棠青梅竹马的一个没有血缘的姐姐,还有彭筱烟的表弟阮祎。

    说起来,阮祎会常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江帆。

    大学时江帆就是系里的风云人物,学生会长,散打社社团主席,全国十佳大学生,从院奖校奖到企业奖到国家奖学金,把所有能拿的奖项都拿了一遍。关键还长得帅,每天把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清清爽爽,待人和善,生活检点,耐心嘴甜会来事儿,随便说句话就把系里的姑娘小子弄得五迷三道。

    阮祎品学兼优,除去脾气骄纵了点,完全是乖乖牌小孩,他刚上大一那会,正值江帆叱咤整个学校的时候,学长英姿飒爽,分分钟就被他拿起来当男神供。

    可江帆不怎么喜欢他,尤其是后来被拉进同一个狗奴微信群后。这让他有种现实和情景相互冲突交织的不适感。以及阮祎那没有缘由的自来熟,热情得让他感到心悸,生怕是彭筱烟放到他身边来的小监视器。

    江帆还记得有天一早,阮祎来别墅找他,告诉他大学办周年庆,邀他同去,还说别墅地儿太偏,让江帆搬去他家住两天。

    江帆对这个不感兴趣,正要拒绝,坐在沙发里看报纸的杜君棠先他一步开口,语气冷冷:“耽误他干活你给开工资吗?”阮祎那小子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气不过正要反驳,那人又说,“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彭筱烟,让她把你逮回去。”

    阮祎挺怕他那个暴脾气表姐的,闻言气得脸色骤变,哼哼唧唧还是走了。

    杜君棠把报纸搁在一旁,跟江帆说:“以后他来不准开门。”

    江帆点头,不明所以。

    见江帆得令了,杜君棠才又重抓起报纸,他颠来倒去看了几眼,再度放下。

    杜君棠问:“你为什么要动我的手机?”

    江帆先一愣,而后温驯地盯着自己的鞋尖,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他知道杜君棠问的什么,他自作主张把杜君棠所有约调过的奴的联系方式都删了。

    “你觉得你一天只删一两个,我就发现不了吗?”杜君棠把手机按亮,某一分类中的人数是零。

    江帆抿着唇,仍旧不说话。

    他当然不这么想,杜君棠又不是傻子。他只是……情难自已。

    “回答我,”杜君棠说,“你什么意思?”

    于公于私,杜君棠都能就这事儿狠狠收拾他一顿,可那人只是问“什么意思”,他当然要答。

    江帆跪下,膝行至杜君棠跟前,淡淡道:“谁知道那些人干不干净。您想玩可以玩我——狗奴、性奴、脚奴、马奴、刑奴、家具奴,他们能做的我都能做。”

    杜君棠似乎是扯了扯嘴角,倾身去捏江帆的下巴,想看清他的表情。

    “他们不能做的,你能做吗?”杜君棠开口时甚至带了残酷的意味,冷得像冰,“厕奴、窒息、火刑、电击。小保镖,我怕你玩不起。”

    江帆的目光直戳戳送到杜君棠眼底,没有退缩,也没有犹豫,他坦坦荡荡道:“能,我能做,做什么都行。”似乎觉得自己这样不顾一切的架势太突兀,他又小声解释,“我干净,没有病。”

    杜君棠松开手,靠回沙发背,真笑了,难得的笑。

    “谁跟你说我玩性了?”

    跪在地上的小狗眼里登时冒起光,不存在的耳朵似乎都欢快地在头顶摇晃。

    杜君棠一向受不了江帆这样的眼神,一直都是,所以他总是避免和江帆对视。他被这目光盯得不自在,报纸也不接着看了,清了清嗓子,起身上楼,什么话也没留下。

    似乎就是那天之后,江帆觉得杜君棠认了他当狗了,他不再仅仅只是个保镖了。毕竟他没再见过什么奴来找过杜君棠,而杜君棠使唤他也使唤得越发顺手。他们没玩杜君棠列举的那些项目,也没有进行过什么特别的调教,他拿不准杜君棠究竟想他做什么。

    ——让他下身戴锁,还是二人确认关系以来,相当难得的一次**管束。

    可江帆总觉得哪里不对。

    从车库那晚算起,他被杜君棠锁了整整一周,杜君棠整整一周都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没有表情和脸很臭是两回事。

    江帆不知道杜君棠遇上了什么,他问过,杜君棠连一个眼神也不给他,他就不问了。

    他是不介意杜君棠锁他的,只是这副身子的奴性太久没人安抚,骤然被管束了,还是被那个人管束,他整日整日浑身烧似的,渴得嗓子眼要冒烟。

    最让人牵肠挂肚的,就是想得到却不能得到的。

    平日里只是想被操,上了笼子,那就是想被操死。

    想离他近一些,想嗅一嗅他身上的味道,想他坐在办公椅上西装笔挺的样子,会硬涨到性器抵着鸟笼,阴囊被卡环束住,直至**一点点被疼痛抽离。

    而后更想他。在床被里喃喃着叫他的名字,说着不堪的话语,摇首摆尾,想象他操进自己后穴里,如利刃破开自己淫荡的身体,带着熟悉的香气和诱人的喘息。

    江帆每天起码早晚两次,用自己新买的口杯,接一杯温凉温凉的水,拿来泡**。把笼子里那根硬的泡软了,才敢继续做事。

    杜君棠在书房里看合同,没看两眼又想画素描。粗犷的线条几笔勾勒,大概有个人形,下一刻又被杜君棠满身火气地抹掉了。

    那人发来消息时,江帆刚泡完,还没来得及吹吹干,提起裤子就往二楼赶。单裤很薄,前面洇湿了一小片,不明显。

    办公桌上摆的还是合同,被划乱的素描纸不知所踪。江帆轻手轻脚开门,三两步上前,立在杜君棠身旁等吩咐。

    杜君棠一手握着笔,先看一眼江帆的脸,冷冰冰的目光又移到江帆的裤裆。

    江帆了然,毫不忸怩,拽着裤腰脱了裤子。

    下身的毛被剃得很干净,能清楚看到搁在鸟笼里的**,肉粉色的,尺寸可观,茎身上还沾着水珠。

    杜君棠看了一眼,江帆那话儿就开始起反应,他气息渐沉。杜君棠看物件似的端详着江帆半勃的性器,才多大一会功夫,顶端的小孔就开始朝外冒透明粘液。

    江帆红着耳朵,紧张地不敢乱动,只好靠数杜君棠睫毛来分散注意力。

    杜君棠食指指尖不轻不重地叩了一下桌面,江帆光着屁股,机械地迈开步子,又走近了些,他几乎能感觉到下身那根家伙兴奋地在笼子里一跳一跳。

    一声被压抑过的极轻的喘息。

    江帆的**已经硬到了撑满笼子的地步,又胀又痛。躬身显得不敬,他只好强行直起腰杆,隐忍的神态下暗藏些许痛苦。

    杜君棠视若无睹:“撩起来看看。”

    江帆颤着手照做,把性器扶起来,露出下面的阴囊。

    检查性质的目光扫过去,却给了江帆仿若实质的刺激。杜君棠认真做事时总是一脸专注,当那份专注用在了自己的下半身——被那样仔细地查看私处,江帆没法不激动。

    体质使然,江帆下身的反应格外强烈。马眼处有前列腺液汩汩流出,动作间,有那么几滴顺着不锈钢笼子往下流,拉出**的线条。

    笔筒里一根钢笔被抽了出来,杜君棠将它拿在手里,用笔帽那端拨弄起江帆的阴囊。江帆两条腿开始哆嗦,喉间溢出短促的呜咽,很快又被理智镇压下去。

    因了性器被扶着,贞操锁的排尿孔正对着杜君棠。微凉的钢笔从那处探进去,用了力气去磨江帆的马眼,肉头被前列腺液弄得湿滑,一时戳不到一个地方去,那圆润的笔帽就慢条斯理地在肉头上打转。每划一圈,被逗弄的那人的身子就肉眼可见地痉挛一下。

    上楼前,江帆根本没做好被这样对待的准备。此时他脑袋空空,小腹发热,全部注意力都给了下半身。

    疼,太疼了。被紧紧锁住的**,根本不应该起任何反应。可对着那人,他没法不发情,他控制不了。江帆咬紧后槽牙,没得到指令,他不能动也不能叫,只能借那乱了套的沉沉呼吸去缓解**带来的不适。他疼得满头大汗,甚至觉得自己那根东西会就这样坏掉。

    江帆一直在哆嗦,生理性的。可自始至终,他没有后退过一步。

    杜君棠停住手上的动作,下令道:“叫。”

    又一声沉沉的吸气,顿了顿,江帆开口:“汪。”

    顺从的,委屈又带些讨好的,那样分明又那样自然地糅合在了一起。本该利落的犬吠被他擅自拖长了尾音,像撒娇一样。

    好狗。

    这是杜君棠的第一反应。

    圈里有人总结过,犬叫中有三种声音最易分辨——主人回家时的快乐,受到委屈时的伤心,以及面对生人时的凶恶。

    而犬叫几乎是所有狗奴的必修。

    江帆在这方面似乎游刃有余,张口就来,轻轻松松就能调动自己的情绪。他学得那么像,那么随意就将自己的感受投入其中。

    几乎是带着灵性的,惹人喜欢,叫人无端觉得他太适合家养。

    若非天赋异禀,那必定是从前专心一意地服侍过谁。

    这想法让杜君棠感到心烦意乱,他没有抬头和江帆进行任何眼神上的交流,沉默着,把那根沾了淫液的价值不菲的钢笔扔在了地板上。

    江帆回屋第一件事还是泡**,消了火,那让他头皮发麻的痛才渐渐散了些。摸不着自己的小兄弟,江帆只能拿掌心蹭笼子,一边蹭一边暗叹这人怎么年纪越大越难伺候。

    江帆多少带了点心事,夜里睡也睡不踏实。折腾半宿,好容易有点想睡的迹象,半梦半醒间,门板处忽然传来“咚”一声。有人踹门。

    他给吓得一个激灵,瞌睡全无,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江帆的起床气从小到大都没能拧过来,火气在肚子里跑了几圈,职业操守使他快步朝房门奔去。

    门外杜君棠着一身休闲装,一副要出门的架势。江帆按下墙上的开关,一室敞亮,卧室里的钟表显示,现在是凌晨两点半。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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