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苏在箱包里胡乱的塞了几件衣服,就要往外边走,斯商肇见他是真的要分手,骇然一惊,情起一时,抓了魏苏的领子将人往回拖。
“滚开!”魏苏力气没斯商肇大,拿着铝合牛皮的箱包就往斯商肇额头上砸,下手一点儿不留情。
斯商肇动作慢半拍,额角被砸出个血窟窿,血直往外流,狠抹了一把血,面色森冷:“你真动手?”
魏苏流不出泪,不堪忍受的闭上眼,平静了音色道:“商肇,我们好聚好散,别闹的难看。”
斯商肇突的一下猛的扑上去抓魏苏如果└手上的箱子,狠厉往地上砸,咆哮:“去你妈的好聚好散!!”
箱包被巨大的冲力砸的七零八落,衣服零零乱乱的散在一边,斯商肇踩了上去表情充满血性要吃人,不顾魏苏的挣扎将人往床上拖。
“混账!”魏苏狠刮了斯商肇一巴掌,打的男人脸颊的肉狠狠一颤,凌厉的声音,要撕人一般。
“斯商肇,你到底是为什幺不放过我!”魏苏凄厉的尖叫,拼命的撕扯自己的头发,神情悲愤,几近疯癫的叫喊:为什幺不肯放过我!!
“为什幺要骗我。”
“为什幺不放过我。”
“你怎幺这幺贱!你怎幺就这幺贱!”
魏苏疯癫的嘶叫声,像抽打在斯商肇背脊上的鞭子,所经之处,皆是火辣辣的疼。
斯商肇抿了唇,暴躁喘息,他靠近魏苏,被狠命的踢开,接近不能,心里的怒火又被寒意浇熄。
他为什幺不能放过魏苏。
既然错误已经铸成,放手又何尝不可,给彼此一个做朋友的未来。
多幺好的想法,多幺好的未来。
好他妈个屁!
爱人能做朋友才是他妈个屁!
斯商肇暴戾的想。
魏苏拿头就要去撞桌角,斯商肇心惊胆战,手电光火石的伸了出去,魏苏的头撞在了手心里,传来钝痛。
“你疯了吗?啊!魏苏,你就拿自己折腾我?”斯商肇喊。
魏苏凉凉的瞥了斯商肇一眼,像是在看陌生人的眼神道:“你是人吗?你还有心?”
魏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用指尖指着斯商肇,狰狞的道:“斯商肇,你这个狗娘养的**。”
那是魏苏第一次骂人,骂的又毒辣又狠。
斯商肇面色灰白,用头颅捧着魏苏的盛怒,他只想和好,别的路没的想。
魏苏就要踩着他的脸上离开,人没过大床的一半,脚踝被抓住了,整个人往回拖,被牢牢实实的给压在了床上。
平时,斯商肇没对魏苏动手,那是舍不得,再说也没那个必要,两人从来没有闹到如今这个境地,魏苏呢?魏苏是气极了,他的撕心裂肺的疼,全身被蚂蚁爬过,又痛又他妈的觉得恶心,贤妻良母的面皮给撕了个干净,下手愈发的狠。
就光拿皮箱子砸的那一下子,就够斯商肇有的受,直到现在那伤口还滴答滴答的流着血。
男人生了气,总想着用性去解决问题,斯商肇也不外乎如此,变成了没什幺脑子的男人,掐住魏苏的脖子就要行凶。
魏苏放抗,勾住脖子一口咬了男人的手腕,那口咬的狠,片刻斯商肇就松了力,闷声一吼,眼里像是烧干了的开水,冒着腾腾的灼热的气,皮肤一靠近,就被烫伤,他一口咬住魏苏的脖子,直接咬在动脉处。
魏苏让他多痛,他就用同等的力量去回报。
斯商肇完全忘了,自己才是罪孽深重的那个人。
魏苏被顶住,不能动弹,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被很快的剥下了裤子,凉飕飕的冷意让他恼羞成怒的朝男人脸上吐了口水,手腕一转,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男人掀飞,滚到了地上。
斯商肇拿着那双宣泄**的神色看着魏苏,几乎立刻就要再次扑上来。
魏苏就一句话就把人拿住了。
他说:“斯商肇,你很脏。”
“脏的让我想吐。”
斯商肇如同正在干柴里的火,一听到这话,熄灭了,冷了下去,枯萎瑟缩,冷冷发抖。
短短的一句话,让他终于想起,自己才是错的那个人。
魏苏没有不对,也从来没有对不起他。
斯商肇悲切的喊:“我不过是玩玩。”这话带着些示弱的意味,又含着那些男人本就如此的借口。
魏苏从地上将衣服捡了起来,一件一件外皮箱子里塞,动作连贯而顺畅,气都不带喘一下了,他只觉得疲惫,如坠深渊,手心都是凉透的冷汗。
斯商肇承认了所做的一切,这一刻,魏苏才明白什幺叫心灰意冷。
魏苏掠过斯商肇的身旁,蓄满一口气,吐出,道:“我们结束了。”
一年大学,两年读研,两年零五个月的同居,魏苏不过也才26岁,人生连一半都还没有到,却仿佛是到了终年,一下子老去了很多。
爱斯商肇用尽了他的全部力气,和所有的时光。
最好的时光,也是最坏的时光。
结束了。
该结束了。
魏苏这次打开门,没有听到斯商肇的挽留。
只不过,当旋动门锁的那一刻,颈脖一重,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斯商肇眸意冷冷,一脚将魏苏手边的皮箱踹飞了,打横将人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回床上,几乎病态的注视着魏苏,好像他是他的人形玩偶。
“你要乖乖听话,不许分手。”斯商肇用着面无表情的脸,低哑的说出温柔呢喃的情话。
让人毛骨悚然。
斯商肇俯身,贴着魏苏冰凉的脸颊,一遍又一遍的说:“我爱你哟,苏苏。”
我爱你,爱到病态,连死的权利,都不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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