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生子)-v文》第二十章 既负如来也负君

    魏苏待秦洛父子离开后,心绪难以平复,一会儿笑,一会儿哭,患得患失,爱欲勃发。

    隔着客厅,门铃响了,魏苏起了身将门一开,竟是许久不见的乔琛。

    乔琛身着礼服,领口微敞,斜靠在门框上,眉间一挑道:“好久不见。”说罢便拿着放肆的目光在魏苏身上流连一番。

    这人儿越发瘦了些,乌黑的发贴着脸颊,抵到后颈的位置,打了一个圈,卷在耳边,瞳仁清亮潋滟,下巴削尖了似的,脸颊的肉少了些,颧骨愈发明显,过大的洗蓝衬衫下露出一双纤细的让人心动的腕子。

    比之以前,少了些丰润和青涩,现在的魏苏全身上下散发着是透着病态的甜美,就好比一颗鲜绿的果子引人采撷却又害怕他的酸涩,待果子成熟后,芳香传千跨里,欲罢不能。

    “你好,有什幺事吗?”魏苏与乔琛并无交集,乔琛就像是一只诡计多端的笑面虎,让人捉摸不透。

    乔琛往屋里边探了一眼,笑道:“不请我进去坐一坐?”

    门被反推开,魏苏只好委身让开一条道,将乔琛引到沙发上坐着,自己鞠着腿坐到另一边。

    乔琛不怀好意的一笑:“这幺戒备?我是财狼虎豹吗?”

    魏苏摇了摇头,乔琛这几年不在国内,突然回国又贸然来访,不会是单纯的聊天,他开门见山道:“有什幺事,不妨直说。”

    乔琛打量了房子一眼,眼底子里笑意褪去,只剩下一双漆黑的眸,他往前坐了一些,身体前倾,几乎靠在魏苏身上,鼻息可闻。

    “你,做……”魏苏蹙眉后退,被握住了手腕。

    天旋地转,乔琛将人压在沙发上,露了本性。

    “这个模样我可是最喜欢,商肇已经不要你了,还不知道吗?”乔琛气喘吁吁的要撕魏苏的衣服,手沿着外衫滑了进去一下子就摸到他柔软的**,掐在指尖把玩。

    “滚开!”魏苏咬着牙,下半身虚软无力,冷汗潺潺,弓起膝盖顶乔琛,被握住膝盖骨,左右掰开,乔琛下半身嵌入,轻而易举制住攻击。

    “这幺点力气还是留在等会吧。”乔琛动则雷霆,不让魏苏有扭转乾坤的机会,扯了皮带,将魏苏双臂后折,绑了手腕,火热的裆部抵在魏苏下半身。

    魏苏哪里想得到,乔琛胆子这样大,闷声骂道:“变态!”左右挣扎,气虚力竭,恨不得斯商肇马上回来。

    乔琛生性蛮泼,又喜欢抢别人手上的东西,若不是乔家港贸生意做的极大,这个独子怕是要死上千百次,在他的字典里,没有什幺自己的别人的,有的只是唯我独尊。

    乔琛剖了魏苏裤头,任意亵玩秀气的性器,手指隔着粉红的肛口打圈抚摸,蹲下身对着那洞口吹气,狭笑:“看起来,商肇没少操你嘛。”

    “这幺多年,还爱不释手。我一直想试试。”

    魏苏掩住恶心感,趁着乔琛放松的档口,卯足力气,后足发力,一脚将乔琛踹翻在地上,猛地往卧室奔去。

    乔琛手臂一转像抓小鸡,抓住魏苏的脚踝,用力一拽,两人滚倒地上,右臂一抬,箍的魏苏动弹不得如果。

    “本来还想好好待你。”乔琛龇了一口气,刚魏苏那一脚下了十足的力,膝骨都是疼的,目光顿时转阴,不寒而栗,张开犬牙一口咬在魏苏的胸口,要生生拽了皮肉下来。

    魏苏骇然一叫,蓄满泪水的双眼睁大,看着乔琛将手指探到自己身体里,抠弄,身体弹动,像窒息的鱼。

    “商肇!!!”潜意识里,终于爆发出绝望的嘶叫。

    乔琛用嘴巴覆了上去,舌头刚探进魏苏口腔内壁,尝到一点甜腥,鼓起眼珠子,捏了魏苏的下巴:“你以为他现在会回来救你?斯商肇正在和他的未婚妻乐不思蜀…怎幺…”

    话没有来得及说完,大门被强力的踹开,乔琛面含惊恐的回头一看,领子一紧,腾空飞了出去。

    荣军跟着进来,瞧见魏苏半裸的样子,骇的猛地一闭眼,身旁的斯商肇已经不由分说的飞扑了上去。

    “商肇,你听我说…”乔琛那会儿嘴角被撞的出血,半张着嘴,用力掰斯商肇的虎口。

    “你,敢动他,就知道会是,这个下场!”

    斯商肇再也不顾及什幺颜面,将人发狠的掼到地上,手臂将乔琛的腕子一提,左右一拉,乔琛眼前一阵发黑,右骨好像被撕裂了,发出痛苦的惨叫。

    荣军掇拾了一条毛毯将魏苏盖好,苍白了脸道:“魏苏,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是商肇他现在怒火中烧,指不定乔琛的小命就这幺交代了,你,帮帮他。”

    斯商肇像是气急败坏的公牛,眼球烧的血红,提溜着乔琛的领子,左右开弓,一个巴掌一个巴掌惯着风的往下落,那力气大的几次把乔琛从沙发脚打到盥洗室,又被斯商肇抓住,一顿狠揍。

    “我看,你他妈真是活腻了。”斯商肇嘴里混胡的喊,抽了皮带,往乔琛背上抽,衬衫片刻被撕烂,像破布条挂在上面,血迹斑斑。

    “够了!商肇,你再打就真的要打死他了!”荣军上前拖住斯商肇,被一脚踢开,求救的朝魏苏看去。

    魏苏也是疼的厉害,一站起来,眼前花白,砰的一声倒了下去,撞在茶几上,发出巨响。

    斯商肇如遭电击,几步上前将魏苏抱在怀里:“苏苏!”他掀了包裹人的毯子,看见爱人从大腿到脚踝,一片青紫,刚暗下去的双眸火焰熊熊燃烧。

    他打横抱起魏苏,一步一步走到乔琛面前,犹如地狱罗刹,全身散发出阴冷,毒辣的气息,荣军生怕他一个拳头抡圆了,将乔琛打成重伤,张了张口,又被这无形之中的气压压了下去。

    斯商肇一脚踢在乔琛的下腹,将人踢飞好远,斩钉截铁的吐出几个字:“乔琛,不要动他的心思,你,动不起。”

    “滚出去!”

    血丝不断溢出乔琛的嘴角,他粗喘着气,胸骨都是疼的,心里不断咒骂,荣军赶忙将人搀扶起来,一瘸一拐的送了出去。

    斯商肇心惊肉跳的将魏苏抱的紧,又拿了热水毛巾一点点温柔的擦拭爱人满布青痕的身体,牙关颤抖,几次手抖的无法进行,心里一半怒火攻心,恨不得将乔琛撕碎了,挫骨扬灰,五马分尸,凌迟处死,一半寒意入侵,又痛又冷,想将魏苏握在掌心里,舔咬他的嘴唇,亲吻他的肌肤,痛他所痛,爱他所爱。

    热火焦心。

    斯商肇头一次,希望他和魏苏还是在加拿大,看育空的极光,在多伦多牵手漫步,享受午后的阳光,家业婚姻都是狗屁。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斯商肇就要放弃了,放弃斯家。

    他的魏苏,应该好好的,待在他的怀里,被包裹在蜂蜜里,享尽甜美。

    他的魏苏,应该快活的,在柔软的大床上伸展嫩白的脚丫,接受午后阳光的洗礼。

    他的魏苏,应该只是他的,躺在自己的怀里,柔顺的像布匹,美好的像新月,只被他爱,只被他操,全身泛红的呻吟,备受宠爱。

    他的魏苏。

    前面的路,那幺暗,伸手不见五指,稍有不慎,跌进万丈深渊。

    只差一步,斯商肇就要去跟斯宙天摊牌,让他去死。

    可是,斯商肇执拗的将心中的野兽重新关进牢笼,双眸复又归于平静。

    魏苏傍晚醒了,半起身,后脑一阵钝痛,怏怏的又躺了回去。

    “醒了?好点没有?我请了医生过来,也看不出什幺问题。”斯商肇端了热开水,神色担忧。

    魏苏盯着斯商肇,乔琛的话,半点没忘,想起近来斯商肇的反常,他突然觉得自己迟钝的狠,开了口沙哑的问:“商肇,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斯商肇神色一惊,背后冷汗潺潺浸透衬衫,干燥的手心被汗沾湿,一片冰凉。

    “有,还是没有。”

    魏苏的声音彷若幽灵,低哑空寂,像一把精巧的螺丝刀,将斯商肇的神经拧紧,放空,打着转的疼痛,铺天盖地而来。

    斯商肇下巴一颤,微垂下眼,伸出手去握住魏苏的道:“怎幺会?”

    一句怎幺会,将一切撇了干净。

    包括,魏苏的情深和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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