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服李白穿越了(竞技)》分卷阅读5

    但是他现在上哪儿去找一台吉他出来……

    在这荒凉的边疆,多只有男子会有闲心吹些乐器,且只有两种乐器最常见。

    一为笛,一为埙。

    偏偏在王者荣耀中,有那么一款皮肤就用到了笛。

    想一通是一通,韩青随手披上外套,就去找自己的副官去了。

    有劳动力不压榨那是傻子。

    “季英,你在吗?”

    “将军!”季英答得很快,韩青松了口气,在就好。

    免得他还得到处找人。

    但随机他便意识到不对,季英的嗓音很明显有些变化。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软绵绵的,带着一丝哭腔,像是刚从水里湿漉漉地捞起来。

    别真是哭了吧?

    眼前的人眼眶有些红,韩青狐疑地多看了几眼,实在想像不出这么一个大男人居然会躲在帐篷里偷偷哭。

    “你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

    “我……”季英顿时脸通红,这种事情自己暗地里做没事,被提到明面上就有些丢脸。

    “我听到对面的歌声,有些想家。”

    “为什么那么欢快的歌声会想家?”韩青嘟囔一句。声音很小,至少没给面前的季英听清楚。

    但他知道这些将士和他不一样,他理解不了他们的想法,也无法嘲笑他们,唯一能给予的就是敬佩。

    虽然现在他也被迫成为其中的一员了。

    其实午夜梦醒时不是没想过回家,也不是不怀念现代社会。

    只是韩青刚来就面临一个很残酷的问题,如何活下去。

    在生存面前,别的都可以放下。

    至于,现代的家人们……以后再说吧。他能无缘无故地穿过来,说不定哪天就无缘无故地穿回去了呢。

    或许,这只是他的一个梦,只是他自己意识不到?

    “你有笛子吗?”

    “将军想要笛子?”季英一愣,“这我倒是没有。但是城里的陈大爷精通这些手艺活,我去他那儿问问。”

    “嗯,若是没有也不必强求。”

    交代完了事情,韩青特有大爷范地转身回了帐篷。咱是一个纨绔,一个快乐的小纨绔

    对于英雄的研究很受限制。

    像诸葛亮这种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法师英雄,韩青目前是没敢碰的。

    一是浪费宝贵的时间,二是怕受到来自智商上的恶意。

    所以他直接开始研究最喜欢的李白。

    李白有一句诗,“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韩青按着这几天的经验算了算,他现在八级,能够靠技能快速往返于战场和城墙,但想要达到千里不留行的水准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说,一旦他开始亲自战斗,打到一半回城基本是奢望。

    更何况他的回城该怎么用他自己还没摸清楚。

    在这种时候,如何保全自己的命,并杀死对方的首领,这就是一个考验智商的活。

    天生不爱动脑筋的韩青很是大牌地将这些事抛在一边,他现在想再多,也得明天看看现场才能说话。

    还不如拿着季小英拿来的笛子研究一下技能,破坏敌军的好心情。

    顺便安慰一下这群可怜的守军好了。

    似是受他强烈的意志影响,即使他拿的不是法杖,韩青依然感到了一阵凉意在身体里穿行,再一看,他面前的技能已经变了。

    一级的王昭君。

    而且韩青有种直觉,他配的就是凤凰于飞的皮肤。

    去铜镜那儿看了看,眼前的人模样清俊,五官没变化,但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往常的他吊儿郎当的,如今看起来却多了一丝虚无缥缈的仙气。

    可惜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有那个闲情看自己长啥样,他还不如花时间研究下怎么活下去。

    长笛横在嘴边,韩青试探地吹了吹,手该怎么放,气息该怎么保持,意外地熟练于心。

    “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注

    从笛边蔓延出来的,是缠绵的相思,一高鸣,一低昂,引出无数将士的愁绪。

    昏暗的灯光下,不知是谁的眼角,偷偷泛起了晶莹的泪光。

    点一盏青灯入梦,浸一粒相思进骨。

    城墙外的歌声渐渐没了,广袤的塞外,清晰地听见寒风的呼啸。

    韩青慢慢地将笛从嘴边放下,心情复杂地听着自己的心跳。

    吹响笛声的第一刻,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甚至,他根本没想到控制自己。

    屋内不知何时泛起了冰凌,韩青脚步蹒跚地走到床边,将身体交给本能。

    皮肤的威力好像有点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  注:出自《诗经·大雅》

    第6章 第六章

    一个营帐内,哈儿赤正在大宴众将士。

    他帐内左下角坐着一个闷头喝酒的人,不管周围蛮人说什么,他也无动于衷。

    他好像一个僵硬地尸体,只会不断地重复倒酒喝酒的动作。

    “徐先生还是省着点喝,这可是我们将士们拿血换回来的。万一喝光了,徐先生去帮我们抢吗?”

    “就是啊,听说这玉门关可是藏了绝世美酒呢,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这个机会品尝一下。”

    ……

    不停倒酒的手终于僵在了半空,徐文半埋着头,喝的发红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

    哈儿赤似是不曾注意到这些,依旧和将士们笑闹。堂下的舞姬不停地扭动着身姿,偶尔跳到徐文的身边,身子紧挨着他,斟酒捶背,忙得不亦乐乎。

    就算她们面前是块石头,她们也没觉得气恼。

    舞姬的脚铃叮当作响,配着塞外的胡琴说不出的欢快。

    徐文头低的更厉害了,手却像恢复了常态,继续着倒酒喝酒的动作。

    “徐先生,听闻你是你们朝的状元,怎么跑到这么个苦寒的地方来了。”哈儿赤看着无动于衷的人,脑中闪过一丝烦躁,听声音却是平和,将楚人的温文尔雅学了个淋漓尽致。

    “想来……便来了。”徐文终于不装尸体了,他抬起头,装作醉酒的样子,说些话也尽是胡话。

    “听闻徐先生对玉门关知之甚祥,不知徐先生愿不愿意为我们讲一讲玉门关大致的情况。”哈儿赤学着楚人的样子对徐文遥敬一杯酒,只是他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子,做这些举动总惹人发笑。

    徐文没笑,甚至他还装模作样地思索了一会,“玉门关……?没什么印象……”

    堂内顿时一静,之前还欢快的歌声不知何时也停了。

    “是吗?先生可知晓我大哥?”

    徐文动作没变化,手稳稳地倒着酒,倒满了就喝,似乎完全没听到哈儿赤的话。

    “我大哥努佩尔,可不像我这样礼贤下士。”

    徐文身子一抖,眼中痛苦的情绪几乎要溢出来。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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