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假弯[快穿]》分卷阅读57

    所以……他会在得知自己体质被废后根本藏不住愤懑和不甘的情绪,所以……他才会明明看到了师尊勉强的神色,也从未想过放弃接受传承,央求着身为魔修的师尊冒着风险去天剑宗陪自己……

    哈哈……他就是这么贪婪自私的一个人,所以上天要惩罚他失去最在意的人。

    可是他不会接受!

    他从降生之后就知道了,他想要的,只能自己去夺过来。

    无论是掌控一切的力量,还是师尊所剩无几的命数……

    北涯站直身子,抿紧唇瓣,继续往石牢里走。

    狭窄的石牢就像一个劣质的笼子,但里面的沉睡的人却带给这笼子一些明媚亮丽的色彩。

    那透着玉石光泽的石床上,躺着的人安静极了,穿着在灰暗的光线里也依然鲜亮的红色衣衫,鸦黑色长发散落下来,那张平日里总是矛盾地糅杂着妖冶和温柔的脸在此刻敛去了所有的光彩,苍白得几近透明的肤色,闭上的双眼睫翼浓密纤长,比之以往,宽大红衣里身形已经瘦削许多,瞧着极是憔悴可怜。

    北涯心中轻轻松一口气,可是看到应涵这幅模样心又忍不住提起,按理来说,应涵早该清醒了,可是却迟迟未见他睁开眼睛,北涯有时候都在想,是不是师尊不愿意看到他,所以故意不想醒来。

    他束手无措,只能一天天地渡给应涵更多的魔气,可是亲吻所给予的魔气有限,蕴毒珠孕育着他的所有欲念,便自然而然地告诉他,他可以与他的师尊双修,双修渡给的魔气比亲吻多得多。

    双修……他很久很久之前就梦过这样的场景,可是他从来未曾对他的师尊唐突过,他想要他师尊没错,可是他一直在他师尊面前都是乖巧的样子,他怕吓到他的师尊,比起身体上的欢愉,他更怕他的师尊会讨厌他。

    但这次……北涯放轻了脚步走过去,他把人抱在怀里,像往常一样先运出一些魔气到嘴巴里,然后低头撬开应涵的齿关,一边渡给他魔气,一边忍不住吮吸着他嘴唇里属于师尊的味道,吻得情动之时,他甚至会想要啃咬着应涵的舌尖,那力道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北涯有时候是真的想把人吃进肚子里,化作他的骨血,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这样他就可以不用提防魔修们会想觊觎他的师尊,道修们会想诛杀他的师尊。

    沉溺于亲吻的北涯渐渐思绪散乱,他师尊身上的味道总是让他迷恋不已,叫他轻易为之神魂颠倒,他吻着吻着便觉得身体发热,下腹硬得他胀痛不已。

    他单手从怀里摸索出了一样东西,是他一早藏在怀里的千喜铃,风缈一直没有揭穿过这事,所以这东西一直在他这里。

    他俯身将应涵的衣衫全部褪去,把千喜铃系在了应涵的脚腕上,这情形比之他所想象中还要美,应涵适合红色,和他本身气质矛盾的冲突显然叫他更添几分魅力,那纤细的脚腕绑着大红的缎带,在红白浓烈的色彩撞击下显得尤为绮艳动人,轻轻碰触一下,那红缎带上悬挂的银铃就会发出悦耳的声音。

    没有旋律随意响动的千喜铃,也可以勾动人心底的欲念。

    北涯只是要这么一个借口,他放任自己被铃声摆布,解开自己的衣裳倾下/身压在了应涵身上。

    他落下细密的吻,从应涵的额头到瘦削的肩胛骨,在沿着肩胛骨往下,一寸地方也没有放过。他一只手触到应涵的腰窝,另一只手则从腰线下移,寻到记忆中那窥探已久的甜美果实,的确如想象中一般,仿佛成熟到软烂的蜜桃,挺翘圆滑,一手握不住,光润细腻的触感叫人爱不释手,让他有一瞬间以为他那么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浓稠香甜的汁液来。

    铺天盖地的爱欲席卷了他全部理智,北涯啄吻舔舐着应涵苍白的唇瓣,修士的手段让他动动手就让即将要接纳他的地方变得绵软潮湿,他一沉腰,把滚烫的**深深埋进了应涵的身体里。

    同师尊彻底契合的美妙感觉让他险些把持不住,他柔情缱绻地含吻着应涵的耳垂,在他耳朵旁吐着灼热的呼吸:“师尊……师尊……”他一遍遍呼唤着,像梦中所想的那样,他将师尊修竹般挺拔美丽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间,然后将**用力地继续在那个极乐的地方沉浮着。

    应涵纤细脚腕上绑着的铃铛随着他剧烈的动作不停地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和北涯急促的喘息糅杂在一起,给阴冷的石牢增添几分暧昧的气息。

    北涯神智已经不太清醒了,他只是知道他要身下的这个人,在一阵猛烈动作后他终于达到了**,那个成熟的蜜桃这次是真的被他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浓稠黏白的汁液来。

    而在他将魔气和汁液一起渡进应涵身体的那一瞬间,一直未曾附和他的人终于有了动静。

    被他怜惜地吻过许多遍的眼睛终于睁开,眨了又眨,似乎才终于确认他是谁,眸子里泛起的浓郁雾气凝成了水珠,霎时从眼尾滑落下去,被他啃咬得泛红的嘴唇抖了抖,蠕动着轻声道:“痛……”

    作者有话要说:  渣作者:卡肉……痛!

    第65章 无寄(十六)

    痛……这是应涵浑身每一处都在叫嚣的字眼, 当他从昏昏沉沉的黑暗中睁开眼, 意识仍然还是模糊的,命脉受损的伤痛带着沉积多年的痼疾一起爆发开来,但比之这更让他痛的,是伤他的人。

    无法思考, 思考不了, 只有痛是唯一直观的感受, 痛到意识麻木、脑海空白,痛到只能翻来覆去喃喃着这同一个字。

    压在他身上的北涯在听到他终于出声时迷离的神智就在一瞬间清醒, 他又是欣喜若狂, 又是慌张笨拙立刻地退出应涵的身体, 他手足无措地道歉:“师尊对不起……我弄痛你了吗?对不起对不起……哪里痛?还、还在痛吗?”

    但睁着迷蒙双眼呆呆流泪的人只是恍惚地看着他,没有回应。

    北涯看着那串水珠心如刀绞,他炽热的唇靠了上来, 温柔细致地吻去了应涵眼角的泪水,唤着他的声音沙哑难听却一腔感情要满溢出来:“师尊……你终于醒了……”

    “对不起……我好开心……”环抱着他腰线的双手用力地收紧, 两人坦诚相待的滚烫身躯更加紧紧地贴在一起。

    当意识回笼的那一瞬间,应涵全身条件反射地泛起了情热中的粉色,应涵呆呆地睁大眼睛,他一直在分辨着亲吻他的人的模样, 他在想是不是又是幻境,可是肌肤相触时的真实感觉烫得让他整个心都哆嗦起来,他眼尾还有未净的泪痕,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异物感太过真实, 强烈到让他根本无法忽视。

    这是现实。

    应涵提不起半点力气,他魔婴期的修为在几番折腾后已经所剩无几,进了囚魂谷更是力量尽失,他撑着双手想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给推开,可惜那点力道连挠痒痒都不够,北涯甚至没有发现他的抵抗,应涵只能一字一顿哑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应涵也是正常男人,他也幻想过与所爱之人身心结合,可他设想过无数次,唯独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这样的前因后果。

    不对、不对、完全不对……

    他身体已经不痛了,可是心痛的感觉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赤诚浓烈地爱着的人……在做什么?在对他……做什么?

    北涯看清了他眼里冰凉的质问,他有无数话想说,可最后都堵在了喉咙里不知从何说起,他用手捂住了应涵看向他的那双眼睛,从前他最是喜欢师尊的眼睛,因为他总是能随时随地找到自己的身影。

    但看到刚刚应涵那个眼神,他突然好害怕……害怕这双眼睛会再也不愿看向他。

    “师尊……”他怀中的人身体的温度已经降下去了,让他觉得有些冷,他沉默良久,把话从喉咙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你养大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很久很久就觊觎你了,所以残忍地亲手毁去你的本命法器,折断你的羽翼,禁锢你的自由,将你囚禁在这里,甚至就在刚刚趁你昏迷满足自己的私欲……”

    “师尊……你心里是这样想的吗?”北涯捂住他的双眼,将话说出口后,他苦涩地笑起来,然后撑着身体起身开始用凝水诀仔细地清理应涵的身体。

    应涵如今半点力量都没有,又才被他折腾过,此刻只能任他施为,他细密的睫翼轻轻扫过北涯的掌心,他脑子里很乱,只能强自回应着:“所以……你现在要同我解释你的苦衷吗?”

    北涯缄默着,他凝视着应涵被他欺负过的身体,全身泛着好看的粉色,每个角落都有细密的吻痕,比之之前昏迷时的毫无反应,现在他轻轻一碰,应涵浑身就会敏感地颤抖,干净小巧的脚趾头跟着蜷缩起来,像是粉嫩花苞似的,魔修特有的阴冷邪气在他这里变成了糜烂妖冶,叫人轻易为之色授魂与,心醉神迷。

    苦衷?不,他贪婪的爱欲都是真的,在天剑宗看到一些弟子荒废修行也要刻意去剑冢轻侮应涵,眼睛里带着不自知的着迷时,在秘境里看到音无抱住应涵想要亲吻他时,他是真的那样想过,将他的师尊锁在只有他一个人能踏足的地方,让任何人再不能有所窥探。

    北涯为清理干净的应涵披上衣裳,声音很平静:“师尊……你是魔修,还是万魔渊四大宗派之一魔音宗的大弟子枯骨尊者,十五年前,你和风缈都在找一位名叫‘北涯’的人。你曾同我解释过,是有一位演算天机的道友告诉你,你与‘北涯’这人有缘,可是师尊……魔修是不会演算天机的……”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师尊你还记得风缈吗?风缈这段时间也是出尽风头,他仿佛能预知还未出世的秘境地点,这段日子里接连找出了许多至宝,还能轻易说出万魔渊从未公诸于世的大致势力分布,他其实在努力收敛了,可是异样的地方就是异样。”

    “前些日子里我跟他去一个秘境围剿低阶魔修时,他突然告诉我,她是女儿身,她想和我结为道侣,她愿意在继承宗门之后,让瑶仙宗并入天剑宗。她说,我日后注定会与她一起拯救整个修真界。”他忽然轻声笑起来,“我对她使了搜魂术,师尊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原来……她竟有重生一世的造化,她的前世里,我曾与她有恩,所以……她一早便识得我……”

    应涵心沉了沉,便听北涯继续道:“那么师尊你呢?她前世记忆里并不是我师尊的你……也是重生而来的吗?那师尊你一个好端端的强大魔修,为何要去寻‘北涯’,是为了提前扼杀他,所以去寻他吗?”北涯一直自顾自地问着。

    问到最后他偏头看着一句话也没有反驳的应涵,平静的声音终于破碎,他惨然地笑着,“所以师尊你看,我为何不解释……当事实摆在眼前,没有用的……这世界上没有苦衷,只有借口……”

    “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我什么都不想深究,我知道师尊是真实地在意过我,就够了。”他慢慢地站起身,眼睛里浮出红到近乎于深黑色的暗芒,“师尊,我骨子里就是卑劣肮脏的,我的降生就是不详,我就是个只会给别人带来不幸的怪物,那个被毁的村子是这样,师尊你也是这样……哈哈,可是我已经放不开了……”

    他弯腰蜻蜓点水般缱绻地吻了吻应涵发红的眼尾,声音喑哑决绝:“师尊你恨我罢……”

    “我只知道你答应过我,你会一直在我身边……我会帮你履行你的承诺……”

    “不惜任何代价……”

    *****

    仙魔大战彻底爆发了。

    当几大渡劫期老祖试图加固万魔渊的封印时,那些本来还打算在按捺住寻个更好时机的魔修们忍不下去了,四大宗派宗主带着高阶魔修顶着残余的封印之力跨过了临渊之海,他们人数并不多,但冲天的魔气污染了整个天空。

    上百个修真门派觉得自己人多势众,因为栖霞秘境里各门派优秀弟子至少折损了七成,滔天的怒火让他们丝毫不畏惧这些还不够十个宗派人数的魔修,他们以为这会是一场碾压性的战争。

    但他们错了。

    当与魔修打斗正酣之时却猝不及防被身边的同门一刀刺进胸膛,当交给相交多年的挚友的后背被挨了致命一掌,当明明正是与人合力解决魔修,却忽然变成别人与魔修合力解决自己……

    前世的风缈到死也不知道陷害她背叛她将她扔进万魔渊的玄誉和风染是第一批中了蚀魂术的人,蚀魂术能勾动人心底丑恶的欲念,欲念达到顶峰就会彻底沦为最低等的魔修,受万魔渊魔修所操控。

    所以她也无从提醒,这次道修们是彻彻底底的毫无防备。

    上百个修真门派,数万自诩严于律己,清苦修行的正派修士们,还双目清明站在那里的两千不到,还有大部分是因为门派无人有资格进栖霞秘境,所以未曾接触过蚀魂术,才得以不受操控。

    形势陡然逆转,顶尖战力上,三个修养了几千年的渡劫期老祖对上四个在万魔渊摸爬滚打起来的顶尖魔修,双方直接陨落了两个,但道修们伤亡更严重,三个老祖只剩天剑宗老祖狼狈地重伤遁走,魔修们还剩魔音宗宗主和合欢阁阁主,两人也是受了危及命脉的重伤,而除开这能搅动修真界风云的七位,瑶仙宗宗主风域陨落,玄机阁阁主重伤,天剑宗掌门常舟子吊着一口气,御剑长老常柏陨落等等,这场大战太过惨烈,那些大部分修为高深的掌门们并非死在高阶魔修手下,而几乎都是被喜爱的弟子,亲近的挚友给捅了一刀。

    第一场战争魔修们终于夺回了千年前的荣耀,道修们以血的代价了“蚀魂术”三个字。

    魔修们占据了大陆的一头,站在了阳光下开始堂而皇之地对道修们宣战。

    经历了一番血洗,只剩不到两千人的道修群龙无首。

    那位天剑宗的渡劫期老祖神隐疗伤去了,他本就只差一脚就可步入大乘飞升上界,这个大陆的和平与他又有什么干系,被骗一次也就罢了,怎可再来第二次搭上自己的性命。

    天剑宗因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损失惨重,常舟子在吊着一口气宗门后将掌门之位传给了北涯就咽气了,北涯在这场大战中的确很是出色了,他的一柄赤霄诛魔剑不仅可以诛杀魔修有加成,连被蚀魂术控制的道修也有加成,可以说中阶魔修有八成都是被他所杀。

    他的修为也一路飙升得近乎诡异,在战乱期间,即使宗门明明有比他修为更高的人,常舟子仍然在奄奄一息之时选择了他,他盼望着北涯身为天生剑胎体,本身就能成为一把锋利无匹的诛魔剑,诛杀妖魔,斩尽邪恶,还诸修真界和平。

    执掌天剑宗的北涯气势尤胜从前,天剑宗彻底在他掌控之下,瑶仙宗继任宗主风缈前来投诚,从前就是数一数二的两大宗门合并,成了群龙无首正派修士们心中的曙光。

    风缈很聪明,她知道北涯对她没有感情,但她也并不需要感情,修士的一生太过漫长,情感淡薄更利于修行,她只想站在修真界的顶端,所以在联姻不成,她选择了与北涯联合。

    北涯和风缈都是成长潜力极强的人物,在战术和策略上也运筹帷幄,高瞻远瞩。

    北涯身怀蕴毒珠,蕴毒珠在一日日吸收魔气后越发壮大,在吞噬了许多蚀魂术种子后,在它的帮助下北涯不仅能感应到感染蚀魂术的道修,甚至可以通过蚀魂术反控制中低阶魔修,天阶至宝在他的手中终于绽放了全部的光彩。

    风缈身怀的是顶阶寻宝鼠,是她的契约灵兽,可探察各种宝物,这些至宝们哪怕只发挥十分之一的功效在战场上也是扭转局势的存在。

    两人的能力叠加,道修的劣势又被逆转回来,两方开始了漫长的拉锯战,高阶的魔修道修一个个在有心人的刻意挑拨下接连陨落。

    北涯早已经把应涵从囚魂谷中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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