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监你也不必搪塞本宫，本宫今日铁了心要见柒，还请大监通报！”白玖摆出皇后的架子，今日她非要见柒不可！
“这……娘娘要是非见不可，就随老奴来吧。”大监知道呦不过她，便只能祈祷皇后不要认出来。
白玖撇了一眼大监，抬脚进了御书房的门。
零坐着，有些不安，皇后娘娘可千万别认出来啊。“皇后有何事？”
白玖沉默片刻，“本宫想去北国寺去烧几炷香，祈祷战事安稳可以吗？”
“自然。”零抬起头来。
“那本宫告退了。”白玖转身离开，连礼都没行。
大监和零看着白玖离开才看见白玖身后还跟着菏儿，菏儿回头看了一眼零，零直觉自己已经暴露了，但还是摸不着头脑，她演的挺好的呀！(作者:零，你是不是太自恋了！扶额。)
“娘娘，那不是皇上吧。”菏儿小声同白玖道。
“菏儿也看出来了。”白玖笑，“零的演技真的不怎么样。”白玖继续走着，真当她傻么？连称呼都不一样，她怎么会看不出来？！
“零，零为什么要扮成皇上的模样。”菏儿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用管这些了，我想去北国寺静静。”白玖不再说话，她相信柒一定会给她解释的，但不是现在，罢了。
“总算打发走了皇后娘娘。”零舒了一口气。
“零，你的演技真的太……”大监叹息，就他都看出零的破绽了。
——
“娘娘，娘娘不好了！”菏儿不顾主持拦着，闯进寺里，白玖还在跪着求佛。
“菏儿不得无礼，佛堂圣地，怎么能大呼小叫！”白玖皱眉，菏儿怎么这么不懂礼数？！成何体统？
“娘娘，边城被屠，新汗王被擒，和解唯一条件就是汗王退位！”菏儿也顾不得礼数了。
“什么？！”白玖一惊，跌坐在地上，泪水顺着脸颊无意识的留着，“不可能！不可能！柒，柒……”
“不会的！柒不会这样做的，她明明答应好我的……不会的……”白玖站起来问菏儿，“柒不会这样做的……”
“娘娘是真的，真的……”菏儿也不相信，但，事实如此……
回忆杀:“我答应你，如果战争开始，不屠城，不掠夺，只杀首领。”尚记柒答应她的话犹在耳边，她怎么能？！柒……
白玖该如何面对叶霖？！
“阿弥陀佛，圣上大开杀戒，老衲在此求上天免了圣上的杀孽……”主持双手合十，“娘娘，圣上有吉人之相，乃天命之人，做事自有因果，娘娘不必介怀。”
白玖无神地看着前方，“柒，我等你给我个解释……”
——
叶霖处理完了事情以后就飞身往回走，玖儿，等我，我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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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这就是你给本王的解释？”西摩冷漠地看着面前坐着的白玖，“你和那狗皇帝是一伙的？小玖的家书是假的？就这些？！”
“奴家只能说这么多，至于其他的。”袁芷手指抵在唇上，“王以后自会知道的，有些事，不必言明。”
“芷，本王如此信任你，这就是你给本王的？”西摩冷笑。
“王，奴家说过，奴家一生为奴，效力于他人，但求无悔。”袁芷扯开笑脸，明艳如花，西摩终是知道，这个女人不属于任何人罢。
“王，奴家先送你回去。”袁芷收了收笑意，“至于王的选择……”
“不必了，和八位首领说本王同意退位，你也同那叶霖说，不管如何，她想要的目的达到了，对本王的妹妹好点。”西摩承认自己输了，“你能否叫她来，本王已无颜面对草原……”
“王这是想死吗？”袁芷不动声色，“还是想假死？”
“芷，本王要见她。”西摩也不与她说。
“她已经回长安了，至于假死，奴家也能扮的到啊。”袁芷上前一步。“不过，你假死之后待在哪儿，得由她做主。”
“随她。”西摩不语。
——
“大监，玖儿来过吗？”叶霖还穿着在军队的衣服，草草地收拾下，迈向御书房。
“皇上您终于回来了，你可算回来了，娘娘来过。”大监终于看见叶霖，如同解放一般，“哎，娘娘去了北国寺祈福去了。”
“北国寺？玖儿去那里干什么？”叶霖疑惑。
“老奴也不知道，不过零假扮皇上的事，多半娘娘知道，但……”大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罢了，玖儿回来了吗？”叶霖也不管什么北国寺了，她猜玖儿一定误会什么了，她必须先解释清楚。
“娘娘现在有太医为娘娘医治。”大监补了一句。
“什么？！玖儿怎么了？”叶霖大步迈向凤阙阁。
“恭喜皇上，娘娘有喜了！”太医刚刚出来就见皇上，便直接跪下贺喜。
作者有话要说： 孩子的事终于冒头了，啦啦啦，啧啧，不过要虐了呢。
第24章 解释？
“什么？！你再说一遍？”叶霖一把抓住太医的衣领。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娘娘有喜了！！”太医重复一遍，以为皇上没听清，还专门补了一句，“皇上您马上就有皇子了，不不也可能是个公主呢！”
“有喜了？”叶霖喃喃着，像是确定一遍似的，“孩子？”
“对，皇上您马上就有孩子了！”御医不知道叶霖心里怎么想的，只是重复到。
“这么说朕要当父皇了？”叶霖脸上浮现出似喜似悲的神情。
“皇上！”大监也消化不过来，但还是喊叶霖，“御医就先下去吧。”
叶霖喃喃着孩子二字有些恍惚地迈进殿里，白玖躺在床上，她已经知道她怀孕的消息，正陷入沉思，听见有声响抬眸望去，却见叶霖失神地走进殿来，她知道那一定是柒。
“柒……”白玖唤道。
“孩子？”叶霖挑起一抹悲哀的笑，“玖儿不解释一下？”
“柒，我……我也不知道。”白玖眼里满是复杂，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
“玖儿，我不逼你，我等你解释，快，我听着呢。”叶霖拉起玖儿的手，有些急切，有些疯狂，“玖儿你快解释呀！你怎么不解释呢？我听着，我有在听着。”
“柒，我……我真的不知道。”白玖垂眸，不再言语。
“玖儿！”叶霖不可置信地看着沉默的白玖，“你这算什么？默认？！”她站起来，挑起白玖的下巴强制她对着自己，叶霖妄图想从白玖的眼里看出些什么，但什么也没有，只有淡然……
“玖儿，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着，我发誓我不生气不插话，你解释好不好？”叶霖慌了，她甚至抓狂地想急切的表达她此时的心里，“你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担心，有什么你说出来啊，只要你说，我不是在听着么？”
白玖依是低头沉默，不解释不答话不承认。
“白玖！朕问你话呢！”叶霖怒了，又回过神来担心吓着她，“对不起，是我情绪激动了，来，没事，你不要怕。”
“柒……”白玖蠕动了唇，嗫嚅了几声，“你，走吧，我想静静。”
叶霖一脸的兴奋变成了泪水，一滴一滴顺着脸颊，她别过头去，不让她看到她的狼狈，可抑制不住的泪水往下掉，她拼命忍住，然后回头看着白玖低头的模样，张嘴又合上，终是喊了声，“玖儿！”声音有悲切有期待，甚至乞求，太多让白玖心痛的情绪包含在里面，可她什么也没说死咬着下唇。
叶霖眼里的泪水挣扎着掉了，她眨眼，看了看白玖，转身离开不再回头，她强撑着让自己的背影显得不是那么狼狈不堪。
“皇上……”大监忍不住开口。
“回宫。”叶霖用尽最后的气力喊出这两个字。
叶霖跌坐在寝宫的地板上，眼睛里没有神采，完全一副失神的样子。“大监。”她喊道，“除非是大霖明天就要亡了，其余不管什么事都不要叫朕！”
“诺，那皇后那边呢？”大监无奈地应到。
“皇后娘娘那边自然吩咐好最保险的人去照料。”叶霖无所谓地道，“大监也不必担心朕，朕想明白了自然就没事了，政事全部交由左相处理，不管来什么人朕通通不见！”叶霖交代完就从里闭上了门。她坐在地上蜷缩着，双臂圈着膝盖，眼神空洞，说到底，她不过也是个女子，难道还不让她脆弱？
白玖看着叶霖落寞的背影就已经落下了泪，她重复呢喃着叶霖的名字，“柒！柒！柒……”
“娘娘今日有一个嬷嬷来凤阙阁报道，说是皇上派来照顾您的。”菏儿不知道为什么白玖知道自己有喜时不是喜悦反而不安，为什么见过皇上之后就一直失魂落魄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宠爱白玖的叶霖再也没有露面，怀了孩子不应该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吗？
“知道了，菏儿你下去吧。”白玖应到，表示她听到了。
“娘娘，您怎么了？怎么这样……”菏儿开口问到。
“没事，我什么事也没有 。”白玖还是那副样子，勉强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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