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乐园》分卷阅读2

    齐衡之把请柬放在手里把玩,香槟色的小卡,幻想乐园几个字烫了金,怪洋气的。一脸冷漠地说道:“有什么好看的?”

    金溪和李冉都翻了一个白眼,是是是,对这位性冷淡公子爷来说,确实没什么好看的。

    可那是幻想乐园啊!一年一度的大招啊!云集无数商场大亨,富贵人家的盛景,除了找乐子,还能出风头啊,不出风头,也能看戏啊!

    “你就当陪我吧。”李冉甩出杀手锏。他销了假就得回南京驻地,假期难能可贵。

    这说法确实有说服力,他们几个,总是会惯着李冉一些的。齐衡之接过请柬,放到了一边,就当做默许这事了。

    三人酒足饭饱,顾忌齐衡之长途飞行,想让他先下去休息,金溪灵光一转,突然说

    “今晚我在这儿睡了,刚才刚才他们还跟我说,最近来了一批不错的新人。你呢冉儿”

    金溪挤眉弄眼地看着齐衡之,李冉被他突如其来的腻歪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顺着他的眼光却看出了端倪,也笑道:“好,我随你”

    “要不你也在这过夜吧?”局面呈现三比二,金溪在这儿等着他呢?齐衡之失笑“成啊”

    奸计得逞,金四笑得满怀,摇了摇铃铛,不一会,经理带着一队人上来,两人礼让出来,要让齐衡之先挑。十几二十个公关莺莺燕燕,不一而足,男一排,女一排,站齐了让齐衡之挑。

    他靠在一个大枕头上,慢慢地扫着。

    要么说幻想乐园是北都第一销金窟呢,这几个公关各有特色,一个个盘靓条顺,有的大胆些,眼睛里带着笑意直勾勾地盯着齐衡之,有的则露出娇羞模样低垂着眼睛,也不知道着娇羞是原厂的还是高仿的。

    他看完一圈,说道“要门口那个”

    带队的经理一时有些错愕,问道:“您是说,外面绑着的那位?”

    他这话刚一说完,金四在一旁,就扑哧一声笑了。

    齐衡之也不知道这里一向聪明的经理发什么楞,只道“对,没错。”

    金四忙出来打圆场,他两强忍着笑,各挑了一个人。

    不一会,经理带了人进来,那人一头黑发,有些长的刘海垂下来,遮得五官都不太清楚了,唯一能看出来就是他的白皮肤,松松垮垮地批了件浴衣,衣服随意得扎着,露出的那截白白的脖子足以佐证。

    人一走,金四立马笑脱了形,

    “我就说他喜欢黑头发的!给钱给钱!!”金四捂着肚子狂笑,“齐哥我真是…服了你了”

    原来是金四和今天提早过来跟李冉闲聊时,说道齐衡之之前的床伴几乎都是黑头发的乖乖形象,顿时起了玩兴,交代了今晚叫过来的公关都是染了头发的,如果齐衡之依旧选了黑头发的公关,李冉就要负责今天的饭钱,如果破例,金四就掏钱买单。

    两人图个玩乐,饭钱事小,背地里编排齐衡之的癖好是真。

    而齐衡之对枕边人的挑剔,确实是出了名的。

    作为一个对自己都挑剔严格的人,在**对象上有着同样挑剔的目光和严苛的规则。

    比如他一定会戴套。不希望出现什么暗度陈仓的事情。

    比如他不喜欢别人狮子大开口,**易必须明码实价,一锤子买卖。

    比如床伴完事之后必须离开,不许过夜。他不希望和一个陌生人一起过夜。

    他甚至不怎么去看床伴的脸,虽然不细看,但好看。身材要好,皮肤要滑。不能跌了齐少的份子。

    这套规矩一度被友人嘲笑,金溪笑得最大声,说他不如带一把尺子,每次挑人的时候量量尺寸算了。齐衡之竟还觉得有道理,下一次的时候真的差点带了尺子。

    齐衡之今晚又挑了个黑头发的,一锤定音后,李冉装出气急败坏的样子去挠金四的胳肢窝,又一脸委屈的道“齐哥!你怎么还是这个品位啊。你看你这样,我就要输给他这顿饭钱了!”

    齐衡之看他们闹得愉快,也不恼,调侃道“谁让你要和他混在一起,迟早吃亏。”

    第2章 意外

    齐衡之到了自己的包房时里面还没人,他简单冲了个澡,出来时正看到那男孩赤着身子坐在床边,微微垂着头,看起来不高的个子很纤细,很瘦。他走到床边,刚把他的下巴抬起来,就看到那人的眼睫毛,长得像扇子,轻轻地颤抖着。那睫毛是真的长,床头灯的映照下,竟然还能看到一点点分叉。还有他的眼睛,琥珀一般,又大又亮。

    齐衡之喜欢大眼睛,可以说是他的春药了,一时情绪上了头,他也不客气,一把将着男孩抱起,一翻身就按在身下,伸手往他后臀一抹,竟然是湿的。

    已无需多说,齐衡之从后面进入了他。那里面是真的软,也许是之前就润滑过,齐衡之捅进去的时候被一片潮湿温热。几乎让他一瞬间就满足到了。

    整个过程这人都很安静,除了几声湿漉漉的喘气,和齐衡之动作太大时他抽了几声冷气。其他的时候都是安静的。

    齐衡之的征伐被这种忍耐鼓舞,他前前后后腰臀并用。干得身下之人耐不住。也许是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那男孩拿手偷偷地抹掉。摸完了还把手咬在嘴里。

    在他身后,齐衡之只看到隐隐约约的几点水光。见他咬手也不管他,只把手按到那小鸭子的性器上,一下下地撸着。也许是紧张的,他竟然一直挺硬,却没泄出一点半星来。

    这一番纠缠足足一个多小时,齐衡之吃饱喝足,将人艹了个通透,正要去洗漱清洁,就听到那小公关说:“齐少,我可以去洗一下吗?”

    那声音怯生生的,乍一听软乎乎的,里头也藏了惊惶不定。他挥了挥手,就当同意了。他自己则披着衣服,进了客厅的厕所。

    浴室中水汽氤氲,齐衡之舒舒服服享受一个事后澡。此刻正站在镜前,擦拭满头湿发。

    边擦拭,脑子里边转着这几天的事情这次回国,表面上是来参加好友的生日,实际上全因为接到了哥哥的一封邮件。

    为了安全,邮件只有一句话 “旧案新线索,速归。”,大哥甚至在见面之前,直接联系了李冉,托他带去国安部查证当年的旧录像。

    齐衡之直觉让他不安,擦着头发的眉头也微微皱在一起。

    谢眺等在床上,生生憋着。他不对劲,他发现自己不对劲。

    尽管很久没见到的齐衡之再次出现给了他震惊,很久没有与齐衡之同床的**让他惶惶。但他压下心头的惊慌,等齐衡之离了房间才跌跌撞撞跑进厕所的。

    刚才在床上,他的心跳就很快,一下下地快要撞出心脏了,还有后庭,刚才做准备的时候被灌了不知道多少润滑剂。刚才齐衡之齐衡之对待床伴的方式并不体贴。一直按着他做,着实让他吃了不少苦头,但他真的很难受,眼前的难受让他在知道齐衡之规矩的情况下,仍要请求一个破例。

    他需要一个厕所,他想尿。

    但他尿不出来。

    谢眺站在马桶边,一下子有点恍惚,他看着一马桶水用力,但仅仅在前段滴出一两滴淡黄色的液体。

    他有些不明白了,脑子里生涩地转着。他只能试着用力。

    “嘶…”下面就涨得生疼,那疼传到全身,令他打了个冷战。

    他的呼吸乱了起来。谢眺转过身对着镜子,他看到自己脸上爬满了驼色的潮红,在暖黄灯光下显得十足诡异。谢眺的心跳很乱。他现在很憋却尿不出来。使了劲下面还痛。

    他打开水龙头,趁着冷水的刺激,脑子里飞快过了一遍晚上的事情。一下子抱住马桶了,一声呕了出来。呕出来全是淡黄色的胃水。他还嫌不够,手发抖着去抠自己的喉咙。拼了命的想把吃下去的东西抠出来。渐渐地,冷汗爬满了他的额头,湿漉漉黏成一缕缕的刘海贴在额头上,狼狈地十足。

    怎么办?怎么办?那是…那是…那是…毒啊。

    齐衡之简单整理了自己,回到房间时却发现那人还在。厕所门半掩着,传来一些细碎的动静,齐衡之走过去,

    他一把推开门,看到那人**着趴在马桶边,吐了一地,有些漏在地板上。这场面倒是他没想到的。他蹲下来,想看清楚这人的情况。但看他趴在马桶边上。不短的头发盖住了大半个脸。齐衡之一碰他,就浑身缩了一下,抬起一张汗涔涔的脸。就这么狼狈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亮。

    “怎么回事。”齐衡之问。

    “他给我们喂了东西,有冰糖。”他看着齐衡之,大眼睛睁着,眼底有无助:“我尿不出来了。”

    齐衡之的眉皱了。冰糖不是真的冰糖,是一种毒品的外号。有致幻和麻痹神经的作用,生效快效果霸道。吸食过量或过敏会导致泌尿道异常,排尿困难,并且影响各种肌理,严重时可能造成休克。

    齐衡之走前几步,扶起那人。他察觉这人面色不正常的潮红,和用力压制下仍然紊乱的呼吸。他的声音低沉,问道“心脏难受?”

    “嗯,”

    齐衡之手比脑子快,一把抱起谢眺踢开了门。他往电梯走去,脚步着急。眼前这人,已经起反应了。

    齐衡之一路抱着去到地下停车场,把人塞进副驾驶座扣上安全带,才发现那人仍是全身**。才从后箱找出一条毯子,披在那人身上,还把座椅调平,让那人躺着。

    发动车子,仅仅一瞬间车子飞驰而出,车上,齐衡之拨通了电话,响了几声才接起来,那边说:“齐少。”

    “在蒲航医院开一个急诊,有人误食冰糖,要洗胃。你二十分钟后到那等我。”

    “好的。有其他需要吗”那边声音一开始还有一丝困倦,此刻却已经清晰。

    “不要声张,尽快到。辛苦了。”

    说完齐衡之挂断了电话,那头是他的助手林堂。从俄国就跟了他,靠谱出了名。这次跟着他从俄国回来,这回估计正倒着时差睡大觉。如非事出突然,他实在不愿意半夜打扰下属的休息。

    齐家的产业因为一些原因,在医疗行业有些布局。像开黑帮的总要常备跌打酒,他们也是一样的。北都的蒲航医院是以齐锦之名义资助的私人医院,平时就负责齐家的医疗。在此刻接诊一个这样的意外,最是合适不过了。

    齐衡之挂了电话,瞥了一眼副驾驶座。那人已经闭着眼靠在座位上,齐衡之知道他苦苦支撑,恐怕内里已经翻江倒海了。

    想到这茬,脚下油门更猛,闯出了一路的红灯。

    二十分钟后,齐衡之驶进蒲航医院时,林堂已经和护士医生带着轮床等在急诊门口。

    齐衡之打开车门:“在副驾。”

    林堂应声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一个**的昏迷男人着,浑身上下只批了一条毛毯。

    这…,林堂心中暗叹齐衡之的剑走偏锋,面上不显,帮着护工把人抬上床。直接往手术室送去。他又前前后后帮着办理填单缴费那些手续,等到要签字时,才想起好在急救室里那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不过好在自己医院,他草草留了空。先走了出来。

    刚走出急诊门口,就看到他风流倜傥的齐老板,已停好了车,在走廊上站得笔直,灯下的身影显出些冰凉的意思,只一眼,林堂就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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